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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立马挥挥手,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很厌恶:“以后不要再找了!”
“可是公子,你的病……”
“放心,过一会儿就好了!”话虽然这样说,但是额头冒出来的层层冷汗依旧掩饰不住病痛的折磨,
龙飞忧心地看着他的主子,自从十三年前被人下毒救活后,龙飞以为公子一点事情都没有了。没想到,从两年前开始,每过三个月,公子的胸口就会莫名地发疼,需要处子之血才能止住。今晚本是三月之期,没想到公子竟会放那两人走。
眼看着公子越来越疼痛,龙飞决定去怡红院找处子了。
“师父!”刚踏出房门,龙阳竟然见到了一年未见的师父。
“龙飞,你家公子是不是又犯病了!”白发童颜的老人一见到男子的状况,就猜到了大半。他连忙一手搭上男子的脉搏。
“奇怪,真是奇怪!”老人突然惊奇起来,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但是,却并不再说话。
“怎么了!”男子一头冷汗的看着眼前的老人,线条分明的脸上,多了一份温和。
“师父,你别卖关子了。公子的病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恶化了?”一边的龙飞更加着急,恨不得把那老头的胡子给揪下来,省得他整天在那边捋来捋去的。
“这次犯病并没有很厉害!玉落,你的病这次比以前减轻了很多。真是奇怪,怎么突然就变好了这么多?”老人连连称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改变。
“师父,你说得是真的?”一听到这个消息,一边的龙飞显得非常高兴。
“嗯,你要相信师父的医术。你看,这一次不是没有再晕过去了吗?以后,恐怕会慢慢好转的!”老头捋捋自己的白胡子,惊喜地笑笑。
“那不用再找处子了吗?”
“这个不一定。”
“哼,还说是医仙呢,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这什么医仙,分明就是庸医!”一听到这个,龙飞愤愤不平起来。
“龙飞,不得对师父无理。”那个叫玉落的,轻斥出声,“师父,他说话太直,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只是为我着急。”
“呵呵,玉落,放心吧,这孩子我还不了解。只是师父很惭愧,一直医不好你身上的这个怪疾。”老人叹息着摇摇头,“可惜我背负着医仙这个名号,竟然医不好自己最疼爱的徒弟。”
“师父,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玉落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师父,现在京城如何!”
“风云暗涌,恐怕有一场硬仗要打。玉落,你该回去了。”
“是啊,半年又到了,该回去那里了。”自从中毒被救后,他每过半年就要从那里出来。明着是来养病的,暗着,谁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年里干了多少事情。
“公子,他们是不是要行动了!”一边的龙飞疑惑地问道。虽然是下属,但是他们之间更多的是师兄弟的关系和情谊,所以,龙飞龙阳他们并没有受到规矩和教条的束缚。在亦兄亦主的玉落面前,他们也可以说一些话而不会被人责怪为没上没下。
“玉落,你的父……”老头突然想起什么,顿住了自己要说出口的称呼,“你家老头子快不行了!”
“真的?”虽然从心底里非常恨他,可是,一听到他病重的消息,他隐隐地觉得不是滋味。这世上,如果还有人让他觉得矛盾的话,那就只有他了。
当初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我中毒后还要这么费力地救我。
“哎,对了!”老头看玉落复杂地脸色,连忙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借机来转移话题,“这是什么,暗器不像暗器,针灸不像针灸的,老头我研究了许久,都没有摸透这东西的来源。玉落,你看看。”
玉落一看到那东西,眼神突然亮了起来,这不是那人使诈用的东西吗!幸亏那次闪得快,要不然,当初就会被那人扎得失去知觉。
“师父,玉落也是第一次见到。但是玉落却见识过它的威力。这东西扎在人身上,会使人全身动弹不得,但是一段时间后,会完好无损地醒过来。”
“真的,这水一样的东西真有这么大的效用?”老头神奇地盯着眼前身体圆圆的头尖尖的东西,“难道是麻拂散?不对呀,麻拂散虽然也有这样一个效果,可是那不是透明水状的。”
老头陷入了深思,玉落知道,师父恐怕又有得忙了。
“师父,你慢慢研究吧。其实,这东西的主人更奇怪,至少,玉落觉得那主人是非常的与众不同。”玉落想起了自己的手,想起了手覆上那人胸部的温热。天,自己在想什么!
“哦,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我们孤傲的玉落刮目相看。”老头饶有兴趣地看向脸色微红的徒弟,“玉落,是女子吗?”
“不是。师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八卦了。”玉落略带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老头。也只有在这老头面前,他才能毫无戒备地完全放松自己。
“好好,师父不打听了。不过玉落,都两年了,为什么你的两位夫人都还没有反应呢?我把过脉,你并没有这方面的疾病啊?”老头虽说不打听了,可是,嘴上却管不住自己。
“师父,你认为,现在是玉落留嗣的好时候吗?”玉落紧绷了脸。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玉落,师父先走了。答应师父,到了那里,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龙飞,你和龙阳两人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们公子。咦,龙阳呢,这黑鬼跑哪里去了。”老头左顾右盼地寻找着。
“师父,玉落派他出去做点事,很快就回来。其实师父不用这么紧张,玉落的功夫,自保是不成任何问题的!”玉落好笑地看着紧张的老头,心里隐隐地觉得温暖。
“是呀,师父,还有龙飞在呢!你就放心回去吧!”一边的龙飞连忙上前安抚自己的师父。
“你这孩子,这么着急地赶我走,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啊。你这孩子,果真没有良心,我辛辛苦苦把你和龙阳拉扯大,你们竟然这么讨厌我。”老头呜咽起来,害得龙飞只能带着求救的眼神望向玉落。这老头,为什么一下子严肃,一下子又像小孩子一样呢?
“师父,龙飞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走了,你们都不陪我,我研究这玩意去。”老头晃晃自己手中的东西,转身离去。离去前,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玉落切记,凡事不可焦急过甚。隐,才能成就大事。”
“师父,玉落记下了。”玉落在身后微微拱手,显得非常恭敬。
[第一卷:第六章 义结金兰]
“姐姐,我们一定要穿成这样出去吗?”金燕扯扯自己将要换上的衣服,感觉浑身说不出的不自然。灰白的粗布衣服,上面还有补丁,她这辈子从来没有穿过男儿装呢!
“难道还穿原来的衣服?你那白纱裙,走在路上太显眼了;我这锦袍……咦,这人挺有钱的吗,穿料子这么好的衣服?”清心摸摸自己的男装,滑滑的柔柔的,煞是舒服。可是,一想起这衣服曾经被那人穿过,她就满身痒痒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她一阵抖索,急急地说:“不行,我这身也得换掉。”
于是,在简陋而破败的金燕家里,两人完完全全来了一次大变装。
片刻后,从房子里走出两个瘦小的农夫模样的男人。
“姐姐,胸带绑着好紧,我可不可以扯掉?”尤其是这样的夏天里,感觉非常闷热。金燕扶着自己的腰部,轻轻地捶打着。
“不行,你要是不绑,特征就太明显了!”清心很郁闷地说着,自己想绑都没借口呢。自己宁愿热一点,也不愿意这样子清清凉凉地穿着。不过这样子看起来,自己更像个男人。
“姐姐,你真轻松,什么都不用绑!”金燕似乎很嫉妒清心来着,听得清心更加郁闷。真是的,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姐姐,你这个农夫真漂亮,白净白净的!”金燕笑哈哈地说着,意有所指。
金燕一说,清心也想起了这个问题。于是,她转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抓了一把灰出来。五分钟后,清心看着金燕笑了起来:“好像黑脸包公!”
“包公?包公是谁,姐姐认识吗?”金燕狐疑地看着清心。
“你连包公都不……”清心刚想嘲笑她,猛然之间想起这是在历史上不曾存在过的朝代,“包公就是一个脸非常黑的人。不说了,反正你也不认识,我们该走了!”
一听到要走,金燕无限留恋地环顾着房间里的一切,清心知道,她想她爹爹了,她恐怕舍不得她爹爹。可是,走却是必须的。
“我爹爹很疼我。我娘在我出生那年死了,爹爹既当爹又当娘,含辛茹苦地养育我。他很疼我,不但不让我干重活,还教我识字,教我做人的道理。这世上,最疼我的也只有爹爹了。”
清心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金燕诉说着。怪不得她觉得金燕不像古代一般的农家女一样肤浅无知,她爹爹真是开明。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爹娘,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家里只有自己一个孩子,自己失踪了那么长时间,他们会担心吧!可是自己来到这么一个地方,不知道还回不回的去。
“爹爹多好啊,可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害死爹爹呢?”金燕哭了起来,脸上恨恨的,“姐姐,我要报仇,我一定要为爹爹报仇!”
“金燕!”清心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你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
两个手无寸铁而又无权无势的女子,如何在这样一个讲究权势的地方生存还是个问题,更何况去对抗那些权贵之人。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她要好好地合计合计。
“可是,姐姐……”金燕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金燕,答应我,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它会毁了一切的。你爹爹应该教过你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现在贸贸然行事,你爹在地下也不会心安的。”清心感觉自己像她妈一样,一直在苦口婆心地唠叨着。
“姐姐,我知道,金燕就听姐姐的。”自从看到清心能把两人从那个地方救出来后,她就非常崇拜她了。姐姐怎么会这么聪明而率真呢,虽然人家从小就说我漂亮,可是,跟清心姐姐一比,我就被比下去了。对了,清心姐这就是爹爹常说的灵动而富有才气之美吧。
“金燕,跟你爹再告一下别吧,我们必须得走了。”天已经大亮,被村里人发现这间屋子有人,她们就危险了。谁知道那个恶霸还有没有死心?要是被他知道了,他肯定会过来。到那时,她们两人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姐姐,我能认你做姐姐吗?”金燕突然期盼地看着清心。
“我们不是已经是姐妹了吗?哦,你是说金兰姐妹!”清心恍然大悟,“好,反正我也孤身一人,咱们又这么有缘!”
清心在家里是是独生女儿,虽然受尽了万般疼爱。可是,一个人太孤单,她非常羡慕那些有兄弟姐妹的孩子。难得金燕肯认她做姐姐,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金燕喜滋滋地看着清心。直到清心用力地点点头,金燕才高兴地跳起来。清心在心底里感叹:这金燕,还是太单纯了。
“我和清心(金燕)从此结为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两人在金燕父亲的灵牌前磕了头,上了一炷香。过后,两人紧紧地把手握在一起。
“姐姐!”
“妹妹!”
这时的感觉,已经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两人觉得,在今后的生活中,多了一个可信任的人,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
“爹爹,你放心吧。女儿有一个聪明的姐姐保护着,金燕不会孤单的!”
“爹爹,我也叫你爹爹吧。以后有我清心在,我绝不让金燕受委屈!”
乡村泥泞的路上,两个男人静静地前行:“金燕记住了,以后在旁人面前,我们以兄弟相称。我是你哥哥,叫石浩中,你是我弟弟,叫石浩风。我们从小父母双亡,是无家可归之人。”
“浩风明白!”金燕的迅速反应反而让清心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
正在这时,土路上突然传来得得得地声音,不一会儿,三匹马在两人身边飞一般地掠过去,扬起一阵尘土,呛得路边的两人咳嗽不止。
“天杀的,催命呢,就不能好好赶路。”清心生气地急跳脚。虎啸一般,清心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连路边的树叶都哗哗地直响。
马上的三人丝毫没有停顿,只是为首之人却皱起了眉头。
“公子,乡野小民本就粗鲁,公子不必去管他。”
为首之人却摇了摇头,他并不是瞧不起乡野小民,只是觉得这声音实在是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龙飞龙阳,我们继续赶路!”
“真是的,一点素质都没有!”马已经去得很远了,清心还在不断地念着。
“姐姐,你不用管他们,他们也许有急事呢!”金燕在一旁安慰着很容易就会被激怒地清心。不过,素质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清心姐每次说出来的话都好奇怪。
“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