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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他不是让她随意吗,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很了然似的。
玉落抱着头,轻轻地靠在桌子上,那慵懒而疲惫的样子,全然印在了清心的眼里。
“是在找玉玺吗?”
终于发问了,她以为,对于那次御花园发生的事,他们能够一直避而不谈的。或者说,他们都在刻意地回避那件事。
“能告诉我那天你们想干什么吗?”即使隐隐地猜到了结果,他依旧要问她,他要她亲口说出来。
长着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失态过,他会永远记住那一天的,并永远不会让事情再重演。
清心坐在小桌子旁边,脸对着豆沙糕:“你不会明白的!”
他要她怎么说,说她要回家去,她相信她这样说出来,他会把她当作疯子嘲笑的。
“难道你真的跟柳岩来自同一个地方,不同于星国,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另一个时空?”即使很难相信,可是亲眼所见的事实,又叫他不得不相信。
他一直清楚的记得,他明明在郊外杀了原来的柳岩并确信他已经死,却在转身的瞬间听到了咳嗽的声音,他转回头去,惊奇地发现死去的柳岩又活过来了。他冷冷地把剑架在死而复生的柳岩脖子上,却在听见他的话后冷颤不已。
“该死的阎王,真让人活活受罪!咦,你是谁?”
不同于原来的柳岩的狡诈,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迷茫与好奇,于是,他有点相信了,相信这个死而复生的人是从未来的世界来的。
她的言谈举止,风格像极了柳岩,他们两人在一起时的和谐与随意,是他所羡慕的,也是他所嫉妒的。
“你相信?”毕竟这样的事情是闻所未闻的,她不确信他真的会相信。
“我还能不信吗!”伤感铺面而来,他站了起来,走到清心面前,定定地看着她,“那一刻,如果我没有拉住你,你和柳岩,是不是就这样回去了?”
回去?一想到此,清心慌乱起来,她现在不能去想什么。柳岩能为了她而如此,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如果注定一生要埋葬在这里,她也认了。
看着她眼里的悲伤,他的心渐渐疼痛起来,那一阵一阵地,如针扎一样。她是在后悔回不去了吗,还是在埋怨他当时的半路拦截?
玉落在心底苦笑一声,难道她没有看到他当时的不顾一切吗,他是留下了她,但她会不会一直恨他?
“哈哈!”他大笑起来,“我永远不会后悔自己拉了你一把!”
“是呀,你要不这样做的话,就会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说到底,你拉住我,只是为了让你自己不难堪而已!”如果众目睽睽之下,她和柳岩就这样消失了,他肯定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玉落的脸越来越紧绷,似乎一碰就会弹得四分五裂:“你是这样想我的?你真了解我啊,我就不会让任何人逃出我的掌控,谁也不可以!”
“所以,为了满足你这种变态的心里,你一定要我做你的女人,这样,是不是让你感觉很愉快!”清心能了解作为一个皇帝所拥有的不容辩驳的威信,一旦这种威信招到挑战,他就会觉得难受,会去想办法征服。
只是,他别想征服她,如果他真期望如此,还不如做梦来得快。
“你喜欢柳岩吧!”凌厉的眸子直视过来,清心有点招架不住,她迟疑了,为什么他说得那么肯定?到底如何,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如果哪天,你能以对柳岩的那种相处方式来对我,或许,我会考虑放你走!”
对么诱人的条件,可是一旦那样做的话,不就表明自己也爱上他了。
等等,她刚刚在想什么,难道说……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想明白,还是这样糊涂地好!等着柳岩出去了,会有一大把的好时光等着他的。
玉落的心渐渐下沉,她的沉默让他不悦,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准想别的男人,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一个人的!”
下巴被捏地生疼,明明是他提起的柳岩,却反过来怪她,皇上果真是皇上,容不得半点挑衅。
“你可以……提早放了柳岩,这样,我会心无旁骛。”清心对视着他的眼睛,“皇上!”
他是皇帝,尤其是在被压制了这么多年后才登上的皇位,他应该不会喜欢让人骑在他的头上,可是每一次,都是她在惹他发怒。
他突然把她放倒在榻上,身子重重地压着她,两眼相对,清心这才觉得两人的姿势是多么暧昧。她能接受两人和衣而眠,却很别扭这个容易误会的动作,要是等会儿有人进来的话,她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在想什么?放心,宫里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朕的女人!”
他终于说朕了,曾经有一瞬间,她真的以为他对她是特别的,看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他征服她的手段而已。
“那么,难道皇上想在这里要了清心!”既然他摆起皇上的架子,她也异常地恭敬起来。他一旦以皇上的态度跟她说话,她就要小心他的手段。她真的不知道他接下去会对她如何?
呼吸相对,空气变得冷凝起来,玉落笑了起来,透着一丝莫名:“如果,朕说是呢!”
“那么,请皇上先赶走不相干的人吧!”清心眼睛朝门口望去,玉落明白过来,慢慢地从她身上起来,一脸阴郁地看向门口站着的人。
“晴夕,你现在不该来!”
[第二卷:第七十章 真正的价值]
“皇上,晴夕过来,只是因为担心皇上的龙体而已!”云淡风轻的,晴夕的眼里看不到一丝波动,似乎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真的是这样的人吗,清心有点疑惑,如果她的内心如表面那般出尘,那待在深宫里真是埋没了她;但是,如果这只是她的伪装呢?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太可怕了点。
清心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表面无害而内里很有心计的人,即使她能巧妙地保护自己,但防不住那一次又一次的暗箭。
这是清心第二次见到晴夕,短短的两次会面,并不能完全猜透一个人,但那清秀的面庞,妩媚的身段,相较起来,清心就显得逊色多了。
记忆变得模糊起来,似乎在遥远的某处,跟某个模糊的影像在慢慢地重叠。清心不禁感慨,到了这里,什么都不变了,唯一不变的依旧是迷糊。她怎么看到人都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呢,上次楚儿如此,这次晴夕又是如此。
莫名地想着,不知不觉间才发觉有两双眼睛望着自己,她这才发现自己失神了,连榻上放着的靠垫掉了都不知道,双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连忙拾起靠垫,重重地拍打着灰尘,她在想什么呢,说到底,这次她应该感谢晴夕,否则真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晴夕不明白,她似乎僭越了自己的本分!”晴夕看向清心,眼眸深而无波,似乎想看进她的内心深处。
清心忽然醒悟,她的身份,她的行为,与这里的一切似乎格格不入,说到底,她只是个平名,而晴夕,却是有名有份的妃子。她……竟然忘了行礼。
该死的礼教,她总有一天会被这个郁闷死的。如果以后有消息传出,宫里的一个女人因为繁复的礼数而疯掉,那么,这个人肯定回事清心。
“民女清心见过晴妃娘娘,娘娘万福!”
多拗口啊,她竟觉得自己很虚伪,抬头看向玉落,却见它抿着嘴,看向别处,完全地把她忽视掉了。
这不该怪他的,是她自己不要名分的,但是她忘了,宫里多的是有品阶的人,没有名分的女人,见了她们只会处处受制,如果她们要捉弄自己,自己恐怕也无可奈何吧!
晴夕走了过来,离她近了许多:“你很幸运,在后宫的女人中,你是第二个能进御书房的!”
她这是在表明什么,说明这是自己的幸运,还是警告自己即使再受宠爱,也不是最受宠爱的一个?抬头对上她一脸淡然的面庞,清心很难相信会是第二种。
当着皇帝的面,她就这样问她话了,果然,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她在他的心中是特别的。
“清心谢娘娘夸赞,不过清心不觉得这是幸运。”清心正视着晴夕,悠悠地然道,“一个女人,不能以男人的好恶来证明自己的价值,更不需要过度地依赖男人,否则,不管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都只是男人的玩物而已!”
清心发现,除了迷糊,还有一样未变,那就是永远的不服输,她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说出来,会引起怎么样的轩然大波。
果然,晴夕惊讶了,这是清心难得看到她的第二个表情。
“女人,本来就应该依附男人的,不是吗?”
真可惜了她的性格,如果生在现代,肯定又是一个出彩的丽人,礼教果真是个吃人的东西,生生地把人的性格都磨灭了。
玉落却一点儿都不惊讶,他似乎理解了她时不时地惊世骇俗:“你每次都会给我‘惊喜’”
重重的两字,似是切齿一般地着重,清心很意外他没有暴跳如雷。
晴夕对她重新进行了审视,末了,几不可闻地一叹:“皇上,您绑不住她的!”
玉落的手微微一抖,不知是为着晴夕的话,还是为着晴夕话里的深意。
“她知道朕中了情毒!”
晴夕不再惊讶,清心却微微有些恍惚,原来在宫里,知道这个秘密的,还不止她一人。
“我知道什么,不是都说了是谣传吗?”有些赌气,有些抓狂,她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
两人都没有理她,因为任谁都听得出来她话里所包含的意思,如果他们不是事先知道她的感情的话,还会以为她在吃醋。
“那她也知道……”
“晴夕,你是否该回去了!”轻轻地略带粗鲁地打断了她的话,他提醒着她,眼眸闪闪地看着她。
晴夕明白过来,轻轻地一叹:“皇上,晴夕告退!”
清心目送着她离去,轻轻地感叹着:“作为男人,有这样的女人,实属幸运!”
玉落在一边笑了起来,过后深邃地看着门口:“男人也有选择的权力!”
晴夕走后,气氛变得奇怪起来,原来的尴尬与压抑一扫而光,两人就这样对望着,直至清心先把持不住而望向别处。
“这样多好,为什么一定要想着朕是皇上?脱去了皇上这个身份,朕也是个男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气氛更加奇怪了,清心不习惯这样的玉落。
“皇上……”
“嘘,叫朕玉落吧!”
清心睁大了眼睛,却不敢叫出口。他一边叫她不要想着他皇帝的身份,一边却改不了对自己的称呼,这叫她如何是好。
玉落似乎发现了她的异常,细想之下渐渐领悟过来:“叫我玉落吧,没人的时候,我想听你叫我玉落!”
“难道这才是我真正的价值?”清心反问道。
玉落刚刚坐下,抬头愕然之后,马上低下头去翻开最上面的一个奏折:“不错,因为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敢这样做!”
“好,玉落,我要回依水宫去!”不就一个名字吗,取了名字就是让人来叫的,不叫白不叫,叫了不白叫。想她多荣幸,竟能得到皇帝的特许而直呼皇帝的名字,这恐怕是连晴夕都没有的“殊荣”吧!
玉落没有回答,清心当他答应了,转身就离开了御书房。知道她走远,玉落才从奏折中抬起头来,凝神注视着她出去的方向。
[第二卷:第七十一章 画卷]
依水宫里,几个小宫女正在房间里整理衣物。突然啪嗒一声,一个画卷跌落在地上,沿着地面在地上迅速地展开来。
清心刚好回来,一踏进房门,就差点踩到那画卷上面。还好,她及时地收住了正要出去的那只脚,生生地收了回去,只是,由于惯性,她整个人都扑到了地面上。
几个宫女慌了,尤其是那个新来的,她们还完全不知道清心的脾气,不知道会不会收到一顿责罚。等急急忙忙地把她拉起来后,几个人慌张地跪了下来请罪。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了!”清心最受不得别人跪她,所以连忙把她们几个扶了起来。原来在东宫就服侍她的两个小宫女朝新来的几个眨眨眼:“我们早说了嘛,姑娘性子很好的!”
清心笑笑,任由她们闹去,她弯下腰,拾起画卷,细细地看起来。宫女们胆子大了,个个都围过来看个究竟。
“哇,好漂亮的女人!”一个宫女发出一声赞叹。
“是啊,你看那眼睛,真是有神!”
“真的好漂亮,不过,再怎么漂亮都比不上我们姑娘!”在她们眼里,清心是世上最好的。
“对啊对啊!”几个人真心地附和着,其中一人突然叫了出来:“姑娘,这人的眼睛跟你好像,特别是那眼神,实在太像了!”
她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仔细地看了看清心,然后又看看画卷,不住地点点头。她们发现,清心姑娘的眼睛跟画卷上的有九成想像。
清心眯着眼,沉思地看着画卷,脑海里的波涛在不断地汹涌着,她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