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儿强忍着伤痛,看着担心的两人,扯出一个笑脸,微笑着说:“我没事,就是被狗咬了一下。李叔叔,下人也是人啊!”说完虚弱的心儿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李管家和秋儿惊慌的将昏迷的心儿抬进了她的房间。
李管家拿出最好的金创药递给秋儿,嘱咐她好好照顾心儿,深深叹息,摇摇头,离开。
秋儿颤颤巍巍的揭开心儿破碎的衣衫,轻柔的清洗着伤口,看着心儿不住颤抖的身体,心疼不已,小心翼翼的为她涂上金创药,早已泪流满面。
深夜,皓月当空,四周一片寂静。
一个黑影突然窜入了心儿的房间,点了沉睡中秋儿的昏穴,轻身的来到心儿的床前,轻抚着她惨白的俏脸,双眸幽暗,喃喃的说:“你这又是何苦?”
不久,心儿就浑身颤抖,蜷缩着小小的娇躯,神志迷糊,嘴里不停的喊着‘好冷’。
黑影见状,慌乱起来,犹豫再三,最后脱掉了自己的衣衫迅速爬上床,轻柔的将心儿紧紧地抱在怀里。
昏迷中的心儿感觉到了温暖,紧紧地靠近热源,小脑袋不停的摩挲着,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终于安静下来。
心儿无意识的摩挲,让黑影忍不住轻颤,喉结上下滚动,浑身燥热,一股激情的欲望直冲下腹,紧绷着身体,神色复杂的看着昏迷的心儿。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内衣
第四章 雪上又加霜
黎明的曙光冉冉升起,一丝光亮照射着屋里相拥而眠的两人,那么温馨。
昨夜的黑影睁开邪魅的双眼,看着娇憨可人的心儿,一股莫名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心,黑眸闪烁,轻柔的探试着心儿的额头,见已无异常,轻身穿戴完,深深的看了心儿一眼,疾驰而去。
许久,沉睡的心儿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窗外的曙光,原来天亮了。想要起床,小屁屁的疼痛让她想起了昨夜的遭遇,咬牙切齿的说:“南宫旭,这个梁子我们结大了,总有一天我林心儿会加倍的还给你!哎呦”轻揉着小屁屁,无奈的又趴在床上。
突然想起昨夜在她寒冷无助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了温暖,怎么会没有了?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又那么真实,那又会是谁了?
沉睡的秋儿终于醒转,茫然的看着四周,当看到心儿的身影时,急切的来到她的床边,担忧的说:“心儿姑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都怪我,睡得太死了,都不知道你已经醒了。”
心儿转头看着自责的秋儿,微笑着说:“秋儿,你不用担心,我没事了,昨夜把你累坏了,谢谢你!”
秋儿感动的看着心儿,不住的摇头,急切的说:“心儿姑娘,你快别说了,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秋儿这就给你打水洗漱吧。”一边走一边嘀咕:“奇怪,我平时都很浅眠的,昨夜怎么睡得这么死了?”
心儿听到秋儿的嘀咕,摇摇头轻笑着看着窗外。
这时外面传来了争吵声打断了心儿的兴致,一大早,谁会来“明心轩”了?转头疑惑的看着屏风外。
朦胧中就见秋儿阻拦着一个执意走进屋的女子,急切的说:“奴婢秋儿见过表小姐。表小姐,心儿姑娘还在睡,表小姐改日再来吧。”
原来是欧阳飞雨,就见她蛮横的推开秋儿,盛气凌人的说:“大胆贱婢,敢阻扰本小姐,你是不想活了,啊?”
秋儿心生胆怯,却执意挡在欧阳飞雨前面,着急的说:“奴婢不敢,只是心儿姑娘真的睡了,表小姐还是请回吧。”
欧阳飞雨恼羞成怒,美艳的俏脸扭曲着,怒喝着:“该死的贱婢,你再敢阻扰本小姐,看本小姐不撕烂你的嘴。”说完伸出白玉如葱的手就要挥向秋儿。
心儿心急,故作迷蒙的喊:“秋儿,秋儿?”
秋儿一听,险险的避过了欧阳飞雨挥来的手,快速来到心儿床边,焦急的对她努努嘴,轻声的说:“心儿姑娘,你醒了,表小姐过来了。”
心儿对她轻轻点点头,责备的说:“秋儿,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我刚醒来就不见你了?”
秋儿感激的看着心儿,急切的说:“心儿姑娘,秋儿担心你一会儿就醒了,所以去给你准备洗脸水去了。”
这时早已走进屋里的欧阳飞雨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直恨得牙痒痒,阴狠的双眼直视着心儿,怨愤的说:“你个贱婢,不是说这个贱人还在睡吗?这会儿不是好端端的躺在那里吗?”
心儿见不惯她颐指气使的样子,挤眉弄眼的看着秋儿,疑惑的说:“秋儿,南宫堡里养狗了吗?怎么一大早就听到狗叫啊?”
“你说谁是狗?”欧阳飞雨怒火冲天的怒瞪着淡笑的心儿,怒喝到。
淡笑的心儿反诘道:“我又没说你,你搭什么话?”
反应过来的欧阳飞雨怨毒的看着心儿,气急败坏的说:“好你个贱婢,竟敢说本小姐是狗,看来昨晚的教训你都忘了,本小姐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来人,给本小姐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贱婢,好让她再长长记性。”
欧阳飞雨身后的婢女们顿时走到心儿的床前,伸手就在心儿的身上使劲的掐着揪着,撕扯着她的衣衫。
小屁屁的疼痛让心儿无法动弹,只能拼命挣扎躲避那些婢女的手,却还是顾左顾不了右,很快冰肌玉骨的娇躯上就布满了青紫的掐痕。
心儿愤怒的看着欧阳飞雨,大声的质问:“欧阳飞雨,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又没招惹你,你今天来是发的什么疯?”
欧阳飞雨听了心儿的质问,更加气急败坏,疾步走到心儿床前,伸出手狠狠地往心儿脸上挥去,“啪”一声脆响,心儿晶莹如玉的俏脸上顿时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立即红肿起来,嘴角溢出了鲜血。
秋儿急切的惊呼:“心儿姑娘。”
心儿狠狠地吐出嘴里的鲜血,怒视着欧阳飞雨,低声的咒骂:“疯子!神经病!”
欧阳飞雨看着心儿愤怒的眼神,怨愤的说:“你是没有招惹本小姐,但你招惹了表哥。从小到大,表哥从来就没有带任何女人回堡,却偏偏带了你这个贱婢回来,还让你当了他的贴身侍女,你就该死!表哥是我的,谁敢跟我抢,我就要她生不如死。”看着心儿晶莹如玉的俏脸,阴测测的笑了,突然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居心叵测的说:“就是你这张狐媚的脸,勾走了表哥的魂是吧,本小姐今天就毁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勾引表哥。”说完狠狠地向心儿的脸上划去。
心儿被婢女们压着,拼命挣扎。
一声划破皮肤的兹兹声想起,心儿没有感觉到疼痛,很是疑惑,睁开双眼却看到秋儿紧紧地趴在她的身上,脸色苍白,微笑着轻声的说:“心儿姑娘,秋儿会保护你。”而一旁欧阳飞雨的发簪上鲜红的血滴滴坠落。
心儿急切的说:“秋儿,你快走,她针对的是我,跟你没关系。”
欧阳飞雨看着扑上来的秋儿,再看到目瞪口呆杵立一旁的婢女们,气急败坏的怒吼:“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将这个贱婢拉开。”
惊醒过来的婢女们这才上前使劲拉扯着秋儿。
脸色惨白,虚弱的秋儿拼命抱着心儿,紧箍着双手将她护在自己身下。
这时欧阳飞雨贴身的婢女春儿悄悄地走到她身旁,轻声的说:“主子,算了吧,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要是让堡主知道了,就麻烦了。”
怨气难消的欧阳飞雨听了婢女的话,只能悻悻的收回发簪,在她身上擦干血迹,缓缓的插在自己头上,阴霾的看着心儿,狠冽的说:“贱人,这次就饶了你,如果让本小姐知道你再勾引表哥,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你最好赶快离开南宫堡,离开表哥,否则……我们走。”趾高气扬的转身离开。
春儿临出门前同情的看着伤痕累累的两人,轻轻摇头,疾步跟上欧阳飞雨;众婢女也急忙紧随其后。
心儿见众人都离开了,看着脸色惨白的秋儿,担忧的说:“秋儿,你怎么样?”
秋儿轻轻地摇摇头,虚弱的说:“心儿姑娘,我没事。”刚说完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见秋儿昏迷了,心儿急切的喊着:“秋儿,你怎么了?你醒醒!”一面使劲掰开秋儿圈箍在自己身上的双手,强忍着小屁屁的疼痛,小心翼翼的将秋儿移到床上趴着,看着她鲜血染红的衣衫,血肉模糊的背,强忍着眼泪无声哭泣。
突然想到昨夜的金创药,忍着身上和脸上的痛,慢慢滑下床,一步一步,满头大汗爬到了桌边,攀着凳子,缓慢的撑起身子,伸手拿到金创药,又一步一步艰难的爬回床上,颤抖的脱掉秋儿的衣衫,背部一条深深的血痕灼痛了心儿的双眼,颤巍巍的为秋儿涂药,紧紧地抓着秋儿的手,轻声的呼喊着:“秋儿,秋儿,你醒醒。”
许久,昏迷的秋儿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到心儿迷蒙的双眼,心疼的说:“心儿姑娘,你有没有事?她们没有再为难你吧?”
心儿不停的摇着头,哽咽的说:“秋儿,我没事,她们都走了。秋儿,你感觉怎么样?”
秋儿惨白着脸微笑着说:“心儿姑娘没事就好。你躺好,让秋儿给你上药吧。”
心儿看到拿着金创药的秋儿,含着泪笑了,脸上的疼痛让她嗤嗤的叫着,捂着脸,促狭的说:“秋儿,这是金创药,能消脸上的红肿吗?”
秋儿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促狭的心儿,娇嗔的说:“这个时候,亏你还笑得出来。”
心儿紧紧地握着秋儿的手,感动的说:“秋儿,谢谢你!你是我来到这里后遇到的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
秋儿微笑着说:“心儿姑娘快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心儿感动的紧握着秋儿的手,不住的说谢谢。
女装
第五章 有情与无情
深夜,巡视完商铺的南宫旭回到书房,今天心里一直惶惶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快速的巡视完商铺回到堡里,却看到堡里平安无事,坐在书房里,心还是没有平静,那股慌乱的感觉仍然存在,想到一天未见的心儿,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伤好点没有?
身随心动,南宫旭悄然的来到心儿的屋外,本以为她已经睡下了,却听到了屋里心儿和秋儿的对话,凝心静气的听着。
心儿看着身旁虚弱的秋儿,关切的说:“秋儿,你饿了吧?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吧。”
秋儿感激的看着心儿,双眼盈泪,心疼的说:“心儿姑娘,你不也一天没吃东西了,还是我去拿吧。”
心儿拉住秋儿,坚决的说:“不,秋儿,你的伤比我严重,你好好待着,等我啊。”说完艰难的爬下床,一步一步的爬到桌边,努力的拿着装有点心的瓷盘,小心的护着爬回床上,拿起一块点心递给感动的秋儿,两人你喂我,我喂你欢快吃起来。
心儿看着开心的秋儿,疑惑的说:“秋儿,你是怎么到这南宫堡的?怎么又当了婢女了?”
秋儿凝视着屋外的黑夜,忧伤的说:“我本是一个农家女子,家里有爹娘弟弟,我们一家人过着平静安定的生活。后来弟弟身染重病,我家无钱医治,爹娘无奈只好将我卖到了南宫堡为婢,为了多换一点钱,就签了死契,终生为奴。可是弟弟还是不治身亡,爹娘伤心过度,也卧床不起,不久也撒手人寰,就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个世上。”
心儿紧握着秋儿的手,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禁悲从心来。
秋儿看着心儿悲伤地脸庞,心疼的说:“好了,心儿姑娘,我已经没事了,你就不要再哭了。”
心儿哽咽的说:“秋儿,我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我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父母,也就是爹娘,是院长妈妈把我抚养长大,供我读书习字,我们相依为命。可是现在我却离开了她,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好想院长妈妈!”
秋儿急忙抱着心儿,无声流泪。
屋外的南宫旭听到心儿的诉说,邪魅的眼眸幽深,双手紧握着,疾步离去,很快回到书房,命侍卫叫来了李管家。
南宫旭严厉的看着李管家,冷冷的说:“李管家,今天堡里是否有事发生?”
李管家看着南宫旭凌厉的眼神,不明所以,恭敬地说:“回堡主,堡里一切平安,没什么事发生。”
“是吗?”南宫旭阴冷的看着李管家,慵懒的说:“看来你这个老管家当真年老耳背,也该回去颐养天年了。”
李管家惊鹜的看着南宫旭,急切的说:“堡主,不知老奴做错了什么,堡主要赶老奴走?老奴从小就在南宫堡长大,这里就是老奴的家,如今堡主要赶老奴走,老奴又能到哪里去?”
南宫旭听了李管家的诉说,淡淡的说:“李管家,你当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