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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用软剑斩杀着那些蛇,可是它们想听从了指令一样源源不断地涌来,井然有序的对白衣人进行攻击。一时间地上都是蛇的碎尸,血腥之味令人作呕!
“快走!”夜卿一声令下,他们趁着云涌被毒蛇牵制着,离开了那里。
除了云涌,一路上山却并未遇见其他阻拦,可是夜卿在施法之后,有些体力不支,脸色更加苍白了。
到了凌霄殿,夜卿却让他们在门外等候,他独自一人走了进去。时澈他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只好在门外守着。
无颜早就在大殿等候,阿玉昏迷着,被困在一个巨型铁笼里。
“李孝逸竟然命你前来,就不怕你死在半路上么?”无颜端坐在大殿之上,语气轻蔑。
“夜某不才,性命还不劳画师挂心!”夜卿收了收自己的衣袖。
“刚刚若不是夜卿你用蛊王召唤毒蛇,你怕是已经葬身此地了吧!不过我还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云涌都拦不住你。”
“你想要的东西将军已经让我带来了,放人吧!你若不放人,我必有法子让你这麝月消失于天地间。”夜卿勾起的嘴角渗出寒意。他张开掌心,一块温润的月牙玉静静的躺着,精致的月字清晰可见。
“哈哈哈哈,你凭什么毁我麝月?今日我要你们全给柳杉陪葬!”无颜突然掠起,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有一柄长剑,剑尖已指着夜卿的眉心,一颗血珠沁出苍白的肌肤。
夜卿突然笑了起来,微微带些碧色的眸子闪着冷冷的光,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额头的血迹顺着笔挺的鼻梁流下来,显得妖冶异常。
“想必你也听说过血咒吧!”
无颜的瞳孔猛然收紧,他竟然下了血咒!如果今日他死了,杀他之人将会受到这用生命作为代价所下的魔咒,七窍流血而死。虽说从没有人使用过此咒,无颜也不敢冒险杀他。
手中的剑滞了一滞。
“难道你不想留着这条命找你的女儿吗?”夜卿见他已经无意杀他,自己退后一步,道。
时澈见里面许久没有声响,正想冲进大殿,可是生生被郁轩拦了下来。
大殿的门打开了,无颜走了出来,他面具下的眼睛依然没有半点波澜,似乎没有看见时澈他们一般,消失在了曲折的游廊尽头。
他们焦急的冲进大殿,只见夜卿体力不支已经晕倒在大殿之上,脸上带着血迹,而一边的阿玉依旧昏睡着。
没有人知道刚刚在大殿里,夜卿时用了什么方法救下阿玉。时澈让郁轩先带他们赶回云州。
他暂时还不能离开。他得就此了结和无颜的恩怨。养育之恩,他已经还清,他只愿早日离开麝月,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开始新的人生。
。。。
;。。。 ; ; 那**散的威力不容小觑,虽说时澈早有准备,他现在也无法行动自如。他从盘腿坐在床上调息了一会儿,才慢慢好了一些。
徐朗带着铁甲卫正朝着这个方向赶来。铁甲卫是麝月最强的杀手组织,麝月的爪牙经过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已经遍布天下。搜集情报,负责联络等都有专门的组织负责,而铁甲卫则是一群死士。
铁甲卫中个个都是顶尖杀手,他们中的许多人都与时澈一同长大,都是被无颜捡回去的孤儿。铁甲卫除了负责执行某些刺杀任务以外,还负责保护麝月的安危。
能够随意调遣铁甲卫的人只有无颜一人,时澈的玉箫令只能调遣那几个保护他的人。如今徐朗作为铁甲卫的领头带着无颜的令而来,纵是他是个少主,怕是也救不下陆离玉。
这么想着,时澈立刻冲出房门,可是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他四处寻觅,也不见阿玉的踪影。
徐朗刚好赶到,身后的铁甲卫似一道钢铁城墙,身上的盔甲和手中的剑在阳光的照射下却生生渗出了几分寒意。
和那道铜墙铁壁截然不同的是那前面的男子,一袭白衣,十分俊雅。手中持的墨色剑,正是闻名天下的无影剑,快如闪电,削铁如泥。
时澈见了徐朗,忙喝道:“别动!有埋伏!”
杀手特有的直觉告诉时澈,他们正在阿玉布下的埋伏里。后面可能会有千万支毒箭正瞄准着他们的心。
他灵敏的转身,轻盈的身姿瞬间站立在屋顶的飞檐之上,他环视四周,却没见到一个人影,难道阿玉已经走了?
时澈落地的那一瞬,突然想到了什么。“徐朗,回无涯峰!”
胯下的马想离弦之箭一样飞奔起来。
到无涯峰时,已是日落时分,一片残阳似血。山顶上的麝月殿一片死寂,时澈一路来到凌霄殿。
“你把阿玉带到哪里了?”时澈诘问那殿上之人。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情这种东西,从来都不应该是麝月中人应有之物!”无颜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就像他脸上的面具一样。
时澈虽是他亲自抚养长大,却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永远像一块神秘的冰玉,从未给时澈一丝一毫的温暖。
“哈哈哈哈哈,我的身份,你是说你的一个傀儡吗?你有那么多的木偶随你摆弄,我时澈又算得了什么!”
时澈狂笑道,他此生都在努力的挣脱无颜,自他从南岩回来,他就从未替他杀过人,可是他也没有离开这里,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情字!
“我不想杀她,可是她却要杀我,不过你放心,她对我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所以她现在还不会死。”无颜依旧坐在大殿之上,声音遥远的像从天外传来一般。
时澈知道自己如今靠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救出阿玉,他还没有和无颜硬碰硬的能力。
“你杀不杀她都是你的意思,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干预,但是她是我的朋友,救不救她是我的意思,你也左右不得!”说完就抽身离去。
无颜看着消失在大殿之外的身影,嘴角的笑意像雕刻一般。
“言坤,你就好好看着你的儿子怎么被我折磨吧!”
殿外的月光还是那样的皎洁,月光下的凌霄殿想一座巨大的坟墓一般,这里埋葬着仇恨,**和痛苦。
时澈飞奔回家,此刻他的脑子里全是云杞的身影,她该多着急啊,在无颜的魔爪触及到她之前,他一定要把她保护好。
直到看见那一豆烛火,他的心才放了回去。时澈敲了敲门,手还没来得及抽回去,身体就被她紧紧的抱住。他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
“傻丫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哭什么啊?”
“我不知道,我好害怕,原来没有你,可是以后不能没有你!”云杞抬头望着他,眼里噙满了泪水。
“嗯,别害怕,我,我回来了。”时澈不敢承诺,他这样一个双手沾满鲜血,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的人,有什么资格许诺。
时澈看着云杞安然的睡颜,突然觉得很疲惫,他已经太久没有像这样软弱了,他不怕死去,不怕有人伤害自己,但是若有人伤害他的柳柳,他该如何是好?
翌日,七月一大早就跑来云杞这里来敲门,不料开门的竟然是时澈。她见到时澈又惊又喜,一张嘴张的老大。时澈捂了她的嘴,随手带上房门,拎着她到了前院。
“澈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不过,你怎么会在柳儿的房间里?”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郁轩从旁边的走廊进来,意味深长的拖着尾音。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眼下要紧的是我们怎么把阿玉救出来。”时澈蹙眉道。
郁轩觉得很不解,他明明知道了阿玉的身份,如今却为何要救她,他是麝月的少主,难道阿玉此次被抓不是他设计的?
难道他并不知晓,阿玉被抓是因为将军没有按照原计划布下埋伏?
郁轩的心里充满着疑惑,他望向时澈,他的眼睛此时充满了不安和焦急,不难看出他是真的为救阿玉的事情费心。如此重感情的一个人,怎么能担任麝月的少主?
“她是被谁抓走的?你们出了什么事?”郁轩明知故问道。
“阿玉是陆玖林的女儿。当年她全家被麝月所杀,如今她也遭到麝月的追杀,我没能护着她,他们把她抓走了。郁轩,你赶快去联系将军,让他派人前来营救吧!”时澈暂时还不能暴露自己是麝月少主的身份。
无颜此次必定会以阿玉作饵,引来李孝逸,他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取李孝逸的性命。此行危险万分,时澈不知道李孝逸会不会来,但是这是救阿玉唯一的机会。虽说当年他没有直接导致陆家惨案,他也不想看着她这样死去。
时澈负手站在云杞的窗前。她正在画眉,淡淡的螺子黛轻点眉峰。云杞抬眼看见他,温婉的一笑。
此次营救阿玉,他的身份必然暴露无遗,他将以一个杀手的身份来面对她,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安然相守。
。。。
;。。。 ; ; 不久,将军派人前来接镖。虽说我们镖局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件事情似乎没有完结。
葬礼那日只有时澈去了。葬礼办的很神秘,除了他们两人没有其他人参加,旁边都跟着将军的护卫保护着,十分谨慎。只见阿玉一身孝衣,表情恸然。而那牌位上赫然写着陆玖林三个字。
时澈顿时感到震惊,原来阿玉的爹就是当朝中书令陆玖林!
那阿玉就是那个被人称作京中才女的陆离玉!当年十一岁的陆离玉随她爹爹进宫时赴宴时以一首诗作闻名,当时还是皇后的武皇很是赞赏。
坊间流传说她本是要作为秀女进宫的,可是那年却突发怪病,后来就销声匿迹了,似乎说是她爹将她送到一处尼姑庵里静养去了。过了不久,陆家就遭人灭门,全家上下除了已经消失的陆离玉,无一幸免。
“原来你就是陆离玉!”时澈看着跪在那坟前的背影说道。
“不愧是麝月的少主!你可还记得你们麝月当年屠我全门的罪行!”阿玉眼睛赤红,愤怒与仇恨充斥着她的身心,她如此苦心经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
原来麝月,可是当年的时澈还在南岩学艺,并不知道个中缘由。
“既然是麝月杀你全家,我也无话可说,你为什么不杀我,你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我。”时澈看着周围的护卫,凭他怎么武功高强,今日怕也是插翅难飞。既然她在一路上都没有杀他,那她必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杀了你?哈哈哈哈,我要是只为了杀你何必费这么多周折,如今我与将军联手,是为了让麝月永远消失在这世间!”
旁边的护卫一拥而上,时澈正要运功,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麻木了,动弹不了。
“你!你给我下了药!”
“我知道少主你武功高强,不用点计策怎么能抓住你呢?”
时澈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旁边走出来一个身着紫衫的男子,看着昏过去的时澈说道:“啧啧,你还真狠,这**散没个四五天怕是醒不了了吧?”
“今天没有去陪你的小七月?”阿玉嘲讽的问他。
“我又不是她的仆人,你这样让他昏过去是为了你的私心吧!当初在路上,他和云杞看见我们夜晚出去时,将军命我们杀了他,你就不肯,看来你是真的动了心了吧;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他可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郁轩,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现在回去让云杞替我们把无颜找出来,我先走一步了!”阿玉带着河池消失在密林深处。
傍晚时分,云杞还不见时澈回来觉得心里很是不安。阿玉和郁轩都走了,七月这会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她只好去找找河池。
她还没走出大门口就看到郁轩,她急忙冲上去问道:“郁轩,你看见时澈没有,他从早晨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
“你先别着急,他可能是有事忙去了吧!”郁轩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找人无看了,店面里都没有人,你说他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云杞很是担心。
郁轩和云杞将整个云州找了个遍,还是不见时澈的踪迹。郁轩见她急成那个样子,估计可以让她去找无颜了。就提建议道:“先别急,我们先回去等等吧,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