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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人生-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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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也好,”说着搂着她的裸背箍在怀里,“我们就名正言顺了。”

“你滚,我是风镜夜的人。”不管有用没用,先把他的名号摆出来。

他听的哈哈大笑,“你知道他在哪吗?H省的小煤窑厂,跟一个靠挖煤发家的暴发户周旋。那些股份是自原始股就一直拿在手里的,只不过人家不缺钱不肯卖,将来是要留给女儿做嫁妆的。想要胜我,风镜夜倒是可以考虑给煤老板入赘当个女婿。”

“我想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功夫,将那三个男人迷得魂都没了。”他轻佻的说着调笑的话。

“你胡说什么。”她怒道。

“你不知道吗?”他意外的挑眉,“风镜夜引你正式见了主事的风老夫人,戴安伦已经跟他父亲公开申明非你不要,连苏赫都在和戴沐歌协议离婚。”

她再一次挣扎,试图远离他的靠近。

“你不是想对龚氏出手吗?”他冷声道,“你找错目标了,跟风镜夜还不如跟我,至少现在龚氏建设主事的是我,何必舍近求远呢?”

她心一动,对上那双阴晴难辨的眼。

“我反悔了,”将她一揽,箍在身上,将连接后面院落的门踢开,“今天还是去泡泡温泉吧。”

凌希文也是真刀真枪动过的人,表面看直来修长清瘦,其实里面都是精瘦的肌肉,力道十足。轻而易举的将她提起来,往水里一扔。

扑通一声,她沉入池中,水汩汩的漫过头顶,黑压压仿佛眼睛也被遮住了。她吓到,脚无措的拼命乱蹬,不知是由于池子过深还是身体倾斜的缘故,踩了半天都蹬不到底。惊吓中,无法呼吸又呛了好多口水,脑中顿时一阵晕眩,意识模糊起来,似乎回到了那日的她。

自海面上近十层甲板处跌落,距海平面有三十多米的高度,自甲板至落入水中明明是一瞬间,她依然清晰的感受到那时的痛苦、绝望、难以置信的过程,昏天暗地的冰冷海水卷席着她,将她包围,带来灭顶之灾。

在那之前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她来说,仍是一片难以解说的混沌,只是那浓雾不若以往那么厚重密实,隐隐约约的辩出什么影来。模糊的轮廓,除了他似乎还有一个暗色身影,影影绰绰似曾相识,面无表情的粗狂的脸,有双阴鹬的眼冷冷的盯着她,吓出一阵冷汗。



第八十五章

“醒醒、醒醒~”

耳边传来的声响遥远的仿佛来自异时空,像梦一样不真实。

她,像是被梦魇住一样,意识挣扎着,却唤不醒沉睡的身体。

是假死离魂的状态吗?又或是她在做梦?那种奇异的深度睡眠无法将自己唤醒的梦。

没有人给她解答,她仿佛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没有人,没有门,没有窗,也没有光亮,只有她的灵魂在游移飘荡,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仿佛感受到的只有那种轻飘飘的失重感,像个游魂野鬼。

她心里害怕,难道终于被发现了吗?终于有什么鬼差会现身要将她带走了吗?去哪?龚念安已经变成一盒骨灰,如果离开季景纯的身体,她会被带去哪里?

惊疑之际,被一股什么东西吸住,就像铁屑至于磁铁那般,穿过一条狭长的色彩纷呈的扭曲的旋涡,被带到什么地方,头重脚轻的被吸了过去。

再看时,已是一片光亮。

塞西尔群岛有很多称号,美丽的世外桃源,昂贵的度假天堂。码埃岛是其中最大的岛屿,鲜有人迹的沙滩,即使到今天依然保留着最原始的完美。

在海下礁石的映衬下,近岛北的水域呈现出一抹清浅的淡蓝,色彩鲜艳的热带鱼自指甲游过,透明的水母在水中摇曳,海边就是起伏的山峦,云遮雾避、婀娜多姿,轻柔的海风带来热带雨林的清润气味。

游轮停靠在这个美轮美奂的小岛上,他们就住在海边的白色木屋里。白天她睡到日上三竿,醒了就切半块面包,潜到水下喂小鱼。

水清沙白,海水在日光的照耀下暖融融的。她渐渐发送了心情,被洁白的细沙埋住,眯着眼望着湛蓝的天,上面几缕白云拂过。

半个月前,她几乎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终于在这碧海蓝天中稍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眯着眼,几近浅眠。

她仍是不肯接受龚培元已逝的消息,那日跟以往没什么不同,她甚至没见到父亲最后一面,突发的心肌梗塞。她虽然一直知道父亲心脏不太好,需要调理和实时检查,却没想到竟然到了猝死的程度。

那日,她乍—听到这个消息,仍是定了心神去了医院,却在揭开覆住身体的白布露出她熟悉的慈爱的脸时晕了过去,凌希文在身后牢牢接住了她坠下去的身子。

他也不好,脸色青白,眼窝暗暗的,眼里布满血丝,下颔冒出来的胡茬更显憔悴,却仍然一边照顾她,一边料理后事,把公司安排妥当。

自那时起,她的精神就不太对,身体严重的透支却根本睡不着觉,夜夜睁眼到天明,若说清醒,别人说话时却反应木木的,只剩一双呆滞无神的眼。

再这样下去,她就也跟着垮下去了。他硬是将公司的事死扛了十几日安排的差不多强行带着她出外度假。

再美的景,她也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她根本顾不得黏在她身上的忧心忡忡的眼。

这慵懒的海风似乎能缓解紧绷的神经,她渐渐的能入睡了,虽说睡得不沉,一点风吹草动便会惊醒,却显然有了改善。

那时的她,显然只沉浸在自己的悲痛情绪中,根本看不到别人。此时她回到往昔,却发现了他那双担忧的眼下似乎还有些什么,难以言表的纠结与黯然。

自从龚培元去了,她的精神一直不太好,他也只是照顾她引得她开口说话,却未曾要求她同房,即使在这人迹稀少的人间天堂中,她自然也不曾留意。

此时的她,如幽魂般或是一个虚幻的没有实体的影子,站在过去的记忆中,身临其境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如同一个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巨幕电影。

龚念安在床上睡着,她想摸摸自己沉睡的脸颊,却发现手从她身子穿过,把自己也吓了一跳,真真的如同野鬼一般。她又奔向门口凌希文离开的方向,穿门而出,他穿着件浅灰色的亚麻休闲衣,在夜里很容易分辨。

他的脚踏在长长的木质回廊上,木头吱吱的轻声作响,而她就跟在身后无声无息的飘过。毕竟对于她这样的游魂,应该不用担心被发现,却仍是心里惴惴的隔了段距离,却不想凌希文顿住,猛的一回头,眼睛直直的瞪过来,正对上她的。

她吓得慌忙捂住了嘴,后退了小半步,后来才想起他应是看不到她,轻轻地侧移了一下,伸出手臂,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又一下,他没反应,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多心,却仍是蹙眉,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奇怪直觉,转身,又向目的地奔去。

午夜的海滩,仅有远处villa长廊的模糊灯光,几乎是暗成一片,远处的海和天,是无边无际的墨黑,似乎要将人吞没。

“你怎么在这?”凌希文不悦地对着远处的虚空说话。

她从他背后遛出来,黑暗中慢慢露出一个人,由远及近。

“散步。”那人大言不惭的开口, “你不觉得半夜来海边散步很舒服吗?”

“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凌希文明显不悦。

“度假啊,”那个人耸耸肩,“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

“左纪成!”凌希文抱着肩,低声吼道。

“凌希文,”左纪成痞痞的说,“你够了吧,我怎么没发现你原来是个菩萨心肠。”

“你胡说什么。”

早在一看到左纪成那张跟照片上一模一样的脸,她就吃了一惊,此时更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他们中间听着。

“你的行动呢?我怎么没看到?枉你计划的那么好。”

“龚培元已经死了。”凌希文冷冷的口气,听得她遍体生寒。

“那是个意外。”左纪成的意思仿佛是就算这样,也不是你的功劳,又问道,“龚念安呢,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凌希文不耐的回道。

“你打算这么继续下去?”

“不管你的事。”凌希文黑着一张脸。

“啧啧,”左纪成摇着头,“你真打算继续下去?缩头乌龟,这么胆小。”

“我从来不觉得你这么讨厌。”凌希文终于动气了。

“好好好,”左纪成一摊手,“你随便,我不管。我来度我的假,也与你无关。”

“喂喂,”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伴着清脆的声音,脸颊也生疼,她睁开眼,正对上那张离她很近的脸,急切的唤着她,见她睁开了眼便挪开,露出一个不善的表情,带着嫌恶,“季景纯,就算是你不想跟我上床,也不用装死啊。”



第八十六章

把她从水里捞起,又是拍又是喊的折腾半天,他自然是没了性致。

她浑身湿淋淋的,头发也打成绺,面色苍白,一副颓然柔弱的模样。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又瞬间消失,继续逼问道,“你为什么要动龚氏建设?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她眸光一闪,“你呢,你打的什么主意?”

不顾他阴沉的脸色,继续说道,“一步步精打细算才到的今日吧?你对龚氏又动的什么心眼?你敢说龚培元和龚念安的死跟你没关系?”

他眼睛一眯,泛着危险的光,“你听到了什么?”

她似乎没听见,沉在自己的思绪里,喃喃道,“龚念安真是可怜啊,枉她这么信任你,你却为了龚氏建设害死龚培元害死她。”

“你住口。”他冲口而出。

“又恼羞成怒了?”她冷语挑衅道,“凌希文,都说你城府深心思重,怎么每每提到龚念安,你都这么沉不住气?原来是真心虚了。怎么?敢做还怕别人说?”

她也沉不住气了,才在荒郊野外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这么刺激他。可她脑中真是难忘刚刚那一幕给她的震惊。原本以为仅自己的死跟他有关而已,没想到父亲的猝死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她以为自己找到的是个心灵契合的另一半,却没想到是心思歹毒的白眼狼!

他被她的眼神震住,那双漆黑清亮的眼透过了他,直直的看到他心里去,谴责失望愤怒的灵魂之眼,被泪水洗得越发的透彻。

“为什么?”她颤声问,“你已经拿到龚氏了啊,为什么要置他们于死地?你怎么这么狠?”

凌希文心一跳,被她的目光钉在当下无法动弹。他有些恍惚,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面前的这双眼,冷冷的控诉着,带着难以置信的痛和失望,有种难以描绘的异样和熟稔。他也曾不止一次想象过,若是她知道会怎样,丧失理智的哭喊还是冰冷的诘问;若是前者,他会将她箍在怀里任她打骂撕咬;可若是后者,面对痛彻心扉后的理智,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他也想过,干脆把刀拿给她,任她对着他脖子砍下去一了百了,也好过日日折磨。

那些日子,看着她那样,他的心如同被岩浆烤着,滋滋的冒着泡,虽是煎熬却也是幸福,而现在人已不在,想要享受那些痛都不行。

“安安。”他的唇贴上了那双眼,手臂紧紧的搂着她,闭着眼想象,眼前的就是她,否则怎么会有如此真切的感受。

“你醒醒吧。”她清冷的声音浇下来,打散了他卑微的幻想,“她已经死了。”

她看得出来,眼前的人不是在演戏,声音是悲的,神情是痛楚的,泪是咸的,身体是颤抖的……可,若是真痛的话,又何必当初呢?

她忍不住讥讽道,“收起你假惺惺的表情吧,做给谁看?你对她根本没有真心。”

“我不是真心!”他就像吃了炸药一般,猩红着眼睛吼道,“十年啊,你说十年的感情不是真心!”

她诧异的讥讽道,“你说的是左安安,而不是龚念安吧,你们认识有十年?”

怎么数,她也数不出那十年来。她在青春飞扬的十九岁认识他,那时他24岁研究生快毕业在风氏做着management trainee,且深得龚培元的赏识。在她22岁毕业不到一年的时候就嫁给他,龚培元含笑将他们两个的手交叠在一起。而在她24那年,不仅经历了失去父亲的剧痛,连自己的生命都走到了终点。

他抓着她的衣领,恶狠狠地对着她,就像她是他的敌人一般,“你在置疑我?”

她也不反抗也不为所用,“你们相识两三年就结了婚,哪里有十年?”

他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急急的掏出钱夹打开,递到她眼前,那是一张泛着暗黄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女孩留着齐耳学生头穿着海军学生服眼睛不知瞄向何处,挂着一个浅浅的笑,那是很有稚气的龚念安。

那时也就初三或者高一的样子,她不记得了,只是……“你怎么会有这个!”

他不解释,只收回钱夹装起来,“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爱她。”

她摇头嘲笑道,“爱她?爱到杀死她?你的爱还真病态。”

“我没有杀她!”他辩驳,而后眸光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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