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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人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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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不是用眼睛看用头脑分析即可,必须用心去体会用灵魂去感知。这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可凌希文是个理性的人,说话行事自然依赖于头脑逻辑条理分析这些在他看来真正有用的东西,那些形而上的有的没的向来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只是这次,他的强烈直觉,潜意识、头脑中不冷静的东西似乎在告诉他错过了什么。他摇摇头,想将这些无用的念头挥去,却仍甩不开心里那空空的不踏实感。

他在六十多平米的大厅里来回踱着步子,却越绕越觉得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闯,好像进了个死胡同。有种解不开的结埋着,别说解了,就连它到底在哪他都搞不清楚。

他一拳敲在墙上,发出吭的一声闷响,心里涌起一种后悔,如果不那么急,先把她留下,会不会就能慢慢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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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风镜夜应该是觉得自己过于疲惫所以头脑不甚清楚要先休息会,所以她一人被留在卧室,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这几天的日子过的一件事接着一件,她也是精神高度紧绷,一直没有好好的放松,躺了一会就觉得迷迷糊糊的快睡着。

忽然电话响了。她用被子将头蒙上,等着风镜夜来接,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床头柜上的座机,一遍遍的重复单调的铃音,响亮且不屈不挠。

她本来迷糊的头又被搅得一下下的抽痛,无奈伸手抓起电话,眼睛却还闭着,“喂,哪位?”

“龚念安?”

“唔,”她还未恢复清醒,反射道,“我是,请问哪位找?”

此言一出,对方顿时安静下来,她喂喂半天,也没动静,然后咔的一声,响起急促的挂断音。

她咕噜一声,“莫名其妙。”翻身接着睡去。

卧室门口,正站着风镜夜。

他头还湿淋淋的,显然刚洗过澡换了件衣服,手里却拿着一个手机。他脸色泛着青光,直直的盯着床上的人。

没错,电话是他打的。

他并没有动什么心眼或是耍什么心机。他只是疲惫之下,想先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只是当微凉的水冲头浇下来,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他很累,不代表双耳失聪。她说了什么,他听的清清楚楚。

那种驴唇不对马嘴的答案,却反复在他脑子里回响,掷地有声,他无法当没听见。一直到胡乱的洗完,将身体擦干,脑子里还是回响着那句话。

所以,他鬼使神差的拨了自己的座机号,说出那样的话。


她睡的算沉,只是猛地翻了个身,好像压住了什么硌了她一下才猛然惊醒。一双迷蒙的睡眼正对上床边死死盯着她的眼上。看样子他似乎已经持续这个动作很长时间了。

“你干什么?”她揉揉被他膝盖磕疼的腰,问道。

“龚念安。”他的眼睛无波无痕,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她有些奇怪,傻傻的问了句,“干嘛?”

“龚念安。”他又叫了一声。

“你到底要干什么?老叫人名字也不说话。”她带着被惊醒后的不耐烦。

鼻子发出一个噗的音节,似乎是笑了,只是他脸上却不见笑意,“你是龚念安?”

刚要答话,突然意识到他的试探,脸刷的一下白了,血气上涌。

“你,到底是谁?”声音沉沉闷闷的压抑着。

她沉下一张脸,正色道,“风镜夜,你相信鬼神吗?”

“你能想象到一睁开眼,你凭空变成另一个人的惊惧惶恐吗?”

“我是龚念安,从她出生至死,我一直是她,”她接着道,“可我也是季景纯,自我进入这个身体,我便是她。”



第八十九章

“要么你疯了,要么我疯了。”他自语道。

她怜悯的眼神看着他,“真的这么难以置信么?你没有幻听,我也很冷静。”

“或者我跟你一起疯了,”风镜夜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竟然开始相信你了。”

她拍拍他的肩,以资鼓励,“心里承受能力还行。”

他不动,眼睛看着她,思绪却沉着还未走出来。

既然没提就算了,可一旦开了口,就要把事情说清楚,这也是她的原则。她开口询问,“你会没有季景纯的资料?”

“自然有,”顿了下才说,“前几天母亲给我的。”

他还真没查,就算没查,道听途说也知道了不少。而风老夫人给的那个更是事无巨细的罗列着,从出生到现在的讯息。给他时什么都没说,似乎只让他看清楚他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自己再做决定。

资料里的季景纯,早些时候还可称得上单纯善良,正如普通的女学生。可再以后的所作所为怎么样也算不上良家妇女和长辈心目中的好儿媳。

“你觉得我和她像吗?”她眼神中闪烁着一抹耀眼的光。

他摇头,道听途说的未必信得,所以他选择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流言未必是真。”

她抿唇,“你倒是明白人。”

是啊,他本来也一直这么以为。

“算了,”她失了耐性,“你爱信不信,我也懒得解释了。”

他就杵在那不动,脑子里的某些东西仍未分明,他仍在等着,如一尊立着的神。

她打量他许久,仍是开了口,“我的故事其实说来也很简单。明明好像被水淹没失了呼吸,却被拾起,终于有了呼吸,却发现对上了一张陌生而鄙夷的脸,是苏赫,而我成了他养在外面的情人。”

他眼神一跳。

“我龚念安就算再不济也能养活自己,自然不打算和苏赫奉陪到底,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我,我不厌其烦,就找了工作跑出来了,然后就是你知道的,遇到你和戴安伦的事。”

“这么说你和苏赫……”

“我们俩可没什么感情,季景纯和他有没有就不得而知了。”她撇的很清楚。

“可苏赫已经在协议离婚了,难道他不知道你……”

他难得的欲言又止,很不像平时的他。

“他是不知道我是谁,戴安伦不知道,凌希文也不知道,我只对你说了,”她的眼神泛着柔光,认真说道,“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没有关系,我知道这很难。你就当没听到过,或者我不存在也行。”

“不是,”听出她话里的退却,他慌忙止住,脱口而出,“我相信。既然你说了,我信你。”

听闻此言,她漾出一个惊喜的笑,灿若朝霞,扑进他怀里,窝在肩颈处。

他拥着她,有种充盈的满足感。虽然匪夷所思,可这次毕竟实实在在的触到了她的内心。她肯对他剖白,肯与他分享,就是最大的进步。

他也是个敏锐的人,以往就算在最亲密之时,她也仿佛隔着些什么影影绰绰的,从未像此时此刻,如此近的触碰到她的内心她的灵魂。

“你真信了吗?”她的声音从他胸膛传出来,“怎么我觉得你仍带着迟疑?”

他一僵,“我只是需要时间消化。”

她忽然推开他,说道,“龚氏建设的事,就这么算了?我们即将到手的股份真的要放弃了?”

“既然有了协定,自然不会再从这个方向入手。”

“你大可不必管我。”她赌气道。

将她的脸板正对着他,“就算你是龚念安,也不能为了报仇迷失你自己,你真的不择手段到什么都可以做吗?我不允许!”

她从善如流的点头,心里却在盘算。

第二日清晨,两人便出发决定尽早赶回S市。

进入市区,风镜夜忽然接了个电话,有急事,就将她放在市中心他的公寓前,自己将车开走了。

她进院门,走到楼道口,正要划门禁卡,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下。

“景纯。”紧接着一个声音。

她回头,惊讶却没有喜悦,“苏赫,你怎么在这?”

“你果然在这,”他抱着肩,自顾自说着,“你从家里搬出来,就住在风镜夜这里?”

“注意你的语言,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盛世华庭公寓是你的名字。”他说。

“我的?那怎么还有未经我许可的外人出入?”

他眼睛眯起来,带着危险的气息,“景纯,你在挑衅我?”

“不敢。”他想绕开他向里走去,却又被他拦住。

“别这样,景纯。”他叹口气,开口道。

她冷冷的拂开他的手,“苏先生,似乎现在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离婚了。”他忽然开口,“我和戴沐歌协议离婚。”

她挑眉,一双美目格外的冷漠,“那与我何干?”

“季景纯。”他的声音扩大数倍。

她满脸嘲讽的笑,“苏先生,我已经有男朋友,请你保持适当的距离。”

“攀上了风镜夜,就想把我推开?”

“苏总,在你看来,我身边的,不止风镜夜啊,还有戴安伦。”她平淡的口吻,却带着挑衅的言论。

话音未落,又一道声音响起,带着异样的惊喜。

“景纯。”是戴安伦,急促的表情,脸上还有些许汗珠,似乎一路赶来。

直到走近了,他才看到站在他一旁的苏赫,语气马上不善,“你来干什么?”

“新鲜,”苏赫皱眉,“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你和沐歌才办完手续……”戴安伦一脸厌烦和不屑。

“戴安伦,你公平点,你妹妹不也有个初恋情人陪着?”

那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言语争论,她早听的不耐烦,按完密码一推门走了进去。门将合上之际,被苏赫眼疾手快的一挡,挤进门里,戴安伦也跟了进来。

“你们打算干什么?”她一脸防备。

“把话说清楚。”戴安伦抢先开口。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她冷冷说道。

“景纯没什么跟你说的。”苏赫也对着戴安伦,仿佛跟她是一起的。

她冷笑,“苏赫,好像我跟你早就没什么关系了吧,我对有妇之夫没兴趣,对我们之前的关系更是厌恶至极。如果你从我眼前消失,我会很高兴。”

“你,”这些话一出,就像甩了苏赫一巴掌,他脸色顿时气的青紫,伸手要抓她的手臂,却被戴安伦隔开。

苏赫狠狠的拍开挡了他的手臂,红了眼,“戴安伦,你TMD干什么?”

“苏赫,注意控制你的情绪,别动手动脚的。”戴安伦一副保护神的姿态。

“哼,”鼻子呼出一股不屑的气,指着她道,“这个女人,跟了我两年,连她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你跟我争?”

戴安伦也瞪着眼,“没用的人才一直活在过去!这都几百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拿出来说?”

“你以为你是谁?她自始至终也没当你一回事,现在她身边的是风镜夜,不是你!”

“你给我闭嘴。”戴安伦怒道。

“急了?你才是不敢面对真相的缩头乌龟。”苏赫故意激怒他。

戴安伦手握成拳向他脸上抡去,尽管他往侧一躲却还是被打着了,不是目标鼻梁而是脸颊,顿时就青了一块拳头大的印。苏赫吃痛,挥臂反击,正打在戴安伦下巴上。

这两人手底下都没什么功夫,不过是年少气盛的时候打过几次架,所以力道虽然不小却没什么章法,完全是泄愤的乱打一气。

两个人波及面也不窄,她被挡在了楼道门口,想过也过不去。说实在的,她还真是没什么兴趣观赏,也不关心两个人到底伤的如何。就算他们对她有心,那也不是她要的,而那些曾经的伤害却是挥之不去的,那些既然经历过,必然无法抹去。她不偏不倚,既然是伤害,多点少点,轻点重点,五十步和一百步又有什么区别。这两个人打起来,她能做到不上前踩两脚已经算好的了。



第九十章

一连几日,她脑子里一直回放着与凌希文一起的片段:他说十年,哪来的什么十年?父亲的心肌梗塞猝死难道源于他?他到底做了什么?明明是他害了她,现在却矢口否认!

她往棕色的机车包里塞了些东西,出了门。

繁华的街市背后,是一跳小街,小吃很多,还有些小旅馆旅行社之类的,她在一个闪着一圈红色小灯的串吧招牌前站定,店门口服务员热络的招呼声她却充耳不闻,只是抬头打量着这个四层楼高的老式楼房,上面是立着个红色的牌子,写着“胡氏侦探事务所”。

她从一个窄小的入口进去踩着阴暗的楼梯向上走,墙面斑驳,根本辨不出原本的颜色。三楼入口处,是一个栅栏的铁门被拉开了一半,她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是个大敞间,也没有格子,东西乱糟糟的堆在一张张桌子上。说不上干净,只是很陈旧,墙面、地板还有桌椅什么的办公用品都旧旧的有股奇怪的味道。

一个年轻男孩正在整理桌上的纸质资料,看她进来,也只是扫了一眼又低下头去,连招呼都没有。

她环顾一下室内,问道,“请问哪位是胡侦探?”

男孩这次头都没抬,只伸出手指了指里面。她再往里走才发现,一个人正伏在桌上拿着放大镜不知道看什么,由于桌子上堆的东西太多,他整个人都快被埋在里面了。

“胡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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