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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人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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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嗤笑,随意的说道:“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我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你这么自信的笃定什么?”有恃无恐的恐怕是她,想要撇清关系的也是她,“不过不管你想什么,都与我无关。”

他深呼一口气,疲惫的眼里浮现痛楚。

“这里很漂亮,本来还想好好参观参观呢,可惜了。”

语气里是她离别的暗示,可是他只当不懂,“那我就给你介绍介绍,这个院子,比普通的中四合院大,却比被称作大宅门的大四合院略小,复合结构,过了垂花门、月亮门,庭院宽敞,植树栽花再养养鱼。”

她挑眉,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没人带着,你就找到这边抄手游廊,不简单啊。”

呵,的确,胡至庸把她送到门口便不肯再进,是她一个人慢慢踱进去的,家里佣人本来就不多,院子一大,就更显得空空荡荡,一路上还真没碰到什么人。

“那又怎么样?”她抱着肩,一副被揭穿也无所谓的姿态。

“安安……”饱含深情的声音叫得让人痛心,可被呼唤的人却依然一副岿然不动的冷清样子。

“够了,”她冷冷打断,“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不追究,不代表我原谅你。”

“那是个意外!”他急道。

“胡至庸有没有说过,那个孩子多么仇视他的亲生父亲,那个抛弃他们母子任由他们受尽凌辱的人。”他语气苍凉而压抑,“我之前曾语焉不详的说过老师与学生的故事,还说过他们结婚了。可事实是没有!连婚姻都不曾许诺过,可那个愚蠢的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孩子。你知道他有多恨那个人吗?活得越好越风光他就越恨那个人,恨那个人道貌岸然的接受别人敬仰赞扬的时候,他和他母亲只能被人辱骂任人欺凌。”

“因为恨,所以杀了他吗?”她问得冰冷,嘴角带着残忍的嘲讽。

“呵呵,”他无力的苦笑,“恨是累积的,沉淀了那么多年的毒素,而当时的一番话却动摇了坚持多年的东西,仇恨几乎在瞬间消散,只因为一个还原了真相的故事。即使那么恨他,男孩还是相信了,只能感叹造物弄人。所以他放弃筹划了多年的计划,打算一切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父亲的死和她的死,就是他所谓的重新开始!

察觉到她所想,他辩解道:“那些,真的只是意外。”

看着她,摇摇头,转身往回走,却被他一把拉住右臂。

尽管冷,午后的阳光依旧强烈,漫天满地白花花的光,亮得刺眼。就像那个严冬的下午,气温骤降,太阳却很好,天空碧蓝如洗,他以为会是个开始,某段苦尽甘来的电影情节,某种大惊之后的喜悦,某种久别重逢或是失而复得的幸福……他以为自己足够幸运,尽管开端不好,尽管走过弯路,到底却能殊途同归的幸福,因为他以为那些曾经失去的还是回来了……却发现,不过是一场空。

他的母亲争取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爱情,结果终其一生,背着他这个负累,无法丢掉,误了自己的年华,也误了他的人生。那些卑鄙手段,说到底,也不过是获得心爱人的手段而已,却换来鄙视和厌恶。

他为了一个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原因,执拗的贯彻着自己的信念,费尽心思、步步为营,结果忘记了初衷,只想小心翼翼的维持着那似花如雾般美好而简单的幸福,却烟消云散终不可得。

“安安,”他一字一句,似发誓一般,“我是真的爱你。”

“哼,”她有丝不屑,“让我家破人亡,性命都没了,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原谅是君子行为,她一个心肠狭小的小女子,实在没那么大度量。左手抬起,还没等拨开他紧握她的手,就又被她抓住手腕,整个手掌被对着他。

阳光下,那枚钻发出璀璨耀眼的光。

“这是什么?”

自古以来,钻戒仅有一个意义,就是承诺与婚姻,不言而喻。她冷漠的看着急红了眼的人,懒得解释。

“你要嫁给他!”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她拿出自己的左手,表情冷淡,动作也没有任何感情,仿佛他和她只不过是陌生人,没有爱,恨也消失了一般。

“我不准!”

她抿了抿唇,说道,“那些事都过去了,请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凌希文,”忽然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那人迎着太阳,越走越近,“放手吧。”

“你?”收回诧异的眼神,略带不忿的语气,“我认识她比你早,爱她比你早,你凭什么跟我抢!”

“我们两情相悦。”他终于站定,握住她的手,身体隔开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依旧是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出现。

这个人,总是出现的这么及时。每当这个时候,她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那个让她失去自由的卫星定位系统。

凌希文冷哼道:“我们相爱多年,如果不是因为误会。”

“误会?”风镜夜勾起唇角,笑得奇异,“你真的以为没人知道么?”

凌希文身体一僵,脸上血色顿失,“你胡说什么?”

风镜夜又逼近一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知道,怎么都瞒不过的。”



第一一一章

很奇怪的气氛,那两个人。

一个瞪着凌厉的眼,一个是张灰白的脸。眼神凌厉的那个,眸光深处却有一抹不忍;脸色颓然的那个,目光躲闪。

两人眼神交汇处,似乎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秘密他们两个都知道,仅仅是她被蒙在鼓里。

这个秘密,风镜夜知道,却迟迟不肯开口;凌希文知道,所以宁愿做着含糊其辞语焉不详的辩解也不肯明说。

这秘密,似乎与她有很大的关系。

。。。。。。。。。。。。。。。。。。。。。。。。。。。。。。。。。。。。。。。。。

所有目光,汇集在凌希文身上。

明明融融暖日,却依旧如身处冰窖般寒冷,彻骨的寒透出来。他的精神有些恍惚,风声、鸟鸣,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又回到了那个灰旧的日子。

那天,他开口道,“父亲,我带了一个朋友来……”

那句话,依然回荡在自己的耳边,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从来没说过,没问过,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可以一直活在美好的幸福中,而不是亲手将他打碎。

那天,他把自己的故事张冠李戴的借着左纪成讲了出来。

那天,龚培元听完,脸上不是久别重逢的惊喜,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还有个孩子;不是自责与愧疚,因为他自认没有过错,而是一个他根本没看在眼里的女人的诡计与奢求,所以对那个女人,连同情都谈不上。只是,有些可怜这孩子。

他把左纪成招呼到跟前,仔细打量,轻轻抚摸“儿子”的脸,他浮现出一种悲天悯人的同情,那种如圣人般的表情,有一种俯视芸芸众生看尽悲苦的味道。

如悲悯雅洁的神一般,那不是亲情,凌希文看得清清楚楚。

即使DNA拿出来,即使证实他是面前人生理上的父亲,恐怕在心理上他也不会认这么一个儿子。

那种东西,无关名声、地位、金钱,是有关感情层面的,他不接受!

因为他已给了那个女人一笔不菲的钱,已经说了即使有孩子也不会要,因为他是被设了计做了违背自己道义准绳的事。他无法对女人出手,如果是个男人,他必然整得他生不如死,可女人,即使他对一个口口声声说对自己一片深情的女人无任何的同情心,也不会真的出手,所以,只是驱逐,他……也只能这么做。

他问他的“儿子”:“你要什么?我会尽可能的弥补你,物质方面。”

一直参演的左纪成对他的角色从始至终没有投入过多的热情,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吊样,那种最常见的黑道青年的样子,嚼了嚼嘴里的口香糖说,“既然我是你儿子,你就把龚氏建设送我吧。”

龚培元只是怜悯的看着他,如同看一个无知的孩童,“龚氏不是我的,要留给安安,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

左纪成闻言一怒,大掌一下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巨响。

“轻点,父亲心脏不好。”凌希文皱眉道。

“CAO,”左纪成满口脏话骂骂咧咧,“他都说这话了,你TM还要忍着!”

寂静的茶室,充斥着粗俗的话语,而龚培元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看着无理取闹的人一句话不说,只是拿起杯盏小口的轻啄着茶,慢慢的品着。

跟前的左纪成吼了半天,不见成效,对面的老头依旧老神在在的样子,而跟他一起来的凌希文只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仿佛事不关己。

他火气顿起,伸出手一把夺过龚培元手里的杯子摔在桌子上,茶水洒得到处都是,他不管不顾的继续吼道,“老头,你听好了,你的什么破烂儿子,不是我,是他!”边说边指着站在旁边的凌希文。

意料之外的凌希文闻言一僵,却没有辩驳,一双眼睛直直盯着龚培元,手握成拳,此时此刻,紧张的不能自己。

呱噪的左纪成还在继续,“你的龚氏建设给不给,都是希文的了,反正现在也是他负责。”摆出一副看吧你失策了之类的表情。

此时的龚培元满脑子都是那句“是他”的话,震惊的霍然站起,眼睛瞪得大大的死盯着凌希文,不知是惊的还是气的,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了。心脏传来尖锐的痛感,在左胸口狠狠的挤压,越长越大仿佛都要爆出来了。全身上下顿时大汗淋漓,汗珠顺着额头淌下,整张脸一点血色也无,如纸一般。

“父亲!”凌希文被突然出现的意外吓住,飞奔几步托住他即将倒地的身体,在他口袋里到处翻着救命的硝酸甘油。

此时的龚培元,胸口剧痛、气短、晕眩、乏力,却依旧厌弃的推开凌希文,口里喃喃道,“孽子,你滚。”

他深恶痛绝的神色让凌希文一痛,很受打击,他以为,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能换来他的重用,或许也能换来多年失去的父爱,可是,谁知道……

“混蛋,给我滚。”龚培元声音越来越微弱,却还在推着凌希文。

目睹这一切的左纪成,退后了几步,嘴上浮起冷笑,眼睛余光却扫到窗台上放着的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心脏病严重的人,自然药不离身。之前龚培元去侍弄花草,嫌碍事,才将它从口袋里拿出来搁在门口窗台上。左纪成眼睛一转,侧身移了几步,将药瓶挡住。

猝然倒下的龚培元几乎语不成调,“安安,她是我的女儿,亲生女儿……”

凌希文只觉得手臂一沉,反射性的抱住他即将瘫软在地下的身子,那张惨白的脸气息越来越微弱,他冲着左纪成急道,声音差点哽住,“快,快叫救护车。”

左纪成翻了个白眼,本来想甩手,却还是在凌希文目光的胁迫下播通了急救号码。

可是送到医院,为时已晚。

他红着一双眼,冷静的处理着所有的事情。

再次见到龚念安,她一张素净的小脸很冷静很镇定,其实他知道,她是被吓到了,如同一个被惊吓到的孩子般迟迟不肯相信那噩耗。

他心疼,他想立刻将她护在怀里,他想替她抵挡无论磨难还是苦痛,可是他仍站住了。隔着两步的距离,静静的看着她。

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他觉得仿佛跨越了一个光年,隔了天与地,一切都变了。他无法再恬不知耻的靠近理所当然的拥着她,因为那个曾被他称作父亲的人正隔着一张白布看着他,冷冷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让他背脊发毛。

终于在她掀开那层白布,看到父亲的脸时,直直的晕了过去,而他再也忍不住跨了一大步将她揽住。

她无法知道她身后的他,是用怎样冰冷带着恨意的眼神狠狠的盯着那个死去的至亲。



番外

旧事

二十来岁的龚培元,作过师范学校的教员。本人极有才气,课讲得很好,再加上修长儒雅,是很多女老师女学生心目中的Mr。right。他温和礼貌,没女友,又和谁走得都不算近,更惹得她们心猿意马心里生出无限期待。

乔露算是他的学生,因为家境贫寒,比别人晚好几年上学,所以即使一入校,比刚毕业的学生还是大个两三岁。

本来师范院校就比其他学校学杂费少许多,可乔露还是读不下去了,家里断了她的生活费,说女孩子上学无用,给她在老家乡下找了门亲事,嫁了也好养活弟妹,连聘礼都收了。

她读书一向勤勉,龚培元看她可怜,就自己掏钱资助了她不少。那个年纪,女孩子,就算是为生活所迫,总免不了那些绮思,本来已如其他女生一般,对他存了念想,经此一事,心中更觉龚老师对谁都客气冷淡,怎么独独帮了她。

龚培元看出端倪,便有意疏远了起来,可她却一直生出一股锲而不舍的勇气。

对的人,对的时间,这些故事就如童话一般美好;对的人,时间不对,便要经历一些磨难;如果是错的人,不管时间正确与否,虽然你肯你愿意,对方却未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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