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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起的欢乐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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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晚之抬起头来:“好。”
  见他没多大反应,曲孝珏凝眉一思,道:“反正也不太远,你想与我同去么?”
  “你慢慢忙你的事吧,不用管我,明天什么时候走?”
  “一早就走,两天,你不去也无妨。”
  许晚之笑笑:“我这么懒,应该不能起床道别,在此先预祝你一路顺风,早去早回。”
  曲孝珏习惯性的为他挑几缕肉丝,听了这话终于体会到一个出门的妻主被夫君惦念着早归的甜蜜,心里涌起淡淡的温情与感动,微笑着保证:“我两日即回。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人去做,曲药也会留下,家里没有的可以叫她给你找来,我知道你贪睡,可不许将一日三餐都睡过去。”
  “……我知道。”
  饭罢两人各自回房,许晚之躺在床上,想起曲孝珏那番出门叮嘱,心里冷笑着将自己的冷情讥讽一顿,闭目合眼。待到半夜轻捷的起床,挑开门缝,闪身走出……

  发怒

  既然决定要“走”,行动就要果敢决利。曲孝珏离开正好,他也提前吩咐了清宇清梨,早上他不开门别叫他,总能多拖一些时间。
  其实寻死哪里有那么麻烦,但曲家并不欠他什么,若是将自己挂在屋内,一来操作不便,再是或多或少的会给曲孝珏与曲家造成不好的阴影,他还是体贴一回,自己死远点去。
  远也不能太远,若说寻个死还等到回余陵去吃先前那两包药,实在周折了些,曲家后山倒是个隐秘又不给大家都造成困扰的好地方。
  他这回赌去不赌留,临行前还是希望自己运气好一点,回到原来的正常生活,不要倒霉的成为孤魂野鬼。
  许晚之脚步轻盈一身黑衣,夜晚又安静,真令他轻易出院直奔后山,到了应该没有曲家守夜人的地方,拿出燕紫焉的那颗夜明珠当灯泡,一路走得分外顺利。
  一心寻死的人,连鬼气森森的密林也不怕。此时他直觉异常准确,竟然没有迷路,直接来到了上次的悬崖边上。
  将夜明珠收进袖口,他默然片刻。低身对着眼底悬崖深深一拜,弯腰至底。是为徐宛,是为这个他生活了两月的陌生世界,是为他终于走上此境的愧疚……
  “希望我能回去,希望我认识的人一切都好,希望即使我不能回去……爸爸妈妈会好好的安享余生。”
  这些念想倏然漫过,他不再犹豫,纵身跳下……
  曲孝珏五更天起床,一切俗物都有下人备好,她整理好衣裳匆匆用过早膳出门,望了望隔壁紧闭的门扉,她顿身上前缓声道:“夫君,我先走了,这两日你好好照顾自己。”
  她等了等,没听到任何回答,只得无奈的笑着摇头,想是睡得正熟呢。她再看站了一下,转身离开。
  她这一路出行匆匆,却不知许晚之正僵硬的挂躺在一块窄小的石板上咬牙切齿欲哭无泪。
  且说他昨晚一个完美的“跳崖”,谁知人背极了想死都有人挡路。原来昨晚密林中并非只有他一人,还有哪位打酱油的不知名高人,过路时累着了在此凑合一晚歇脚。在树上睡到半夜,却见一个“鬼鬼祟祟”的疯狂身影直奔悬崖,她先还以为是找自己的人追上来了,万不想那人目不斜视,直愣愣的就往下跳。
  她瞬间被惊住,手指已经有意识的拨出一个松子砸了过去,好巧不巧的砸中许晚之的穴道,他浑身僵硬的向下掉,没错,他又被点住了!!
  那高人听见“哐咚”的一声震响,或许悬崖不高,或者那寻死的人刚好掉在了个实处,听这声音鲜活有力,想那人还死不了。
  酱油高人因为夜半这点插曲,打算去瞧瞧图个乐子,纵身的同时耳尖抽动,高手的气息蔓延而来,糟糕,真是找她的人!
  她飞跃的身形猛转,远离悬崖而去,许晚之就这样被不死不活的晾在那里,除了眼睛和嘴可睁可张,上不得下不得,动不得滚不得,真是比死还冤。
  曾经有无数去死的机会他都没有珍惜,眼下,对着茫茫夜空飒飒凉风,他只想深情的说五个字:我恨这个点穴的世界!
  如果要将这恨冠上一个期限,一定会是:到死为止……
  从这里赶到窑上半日即可,一日内来回也是够的。只是还有其他的事须得处理,住一晚,把事情吩咐解决之后可以了解更多的情况。
  曲孝珏大早起来,坐在马车上时摇摇晃晃的撑着头眯了会儿,然后就拿出下头传上来的文件,细细的批读。到了窑上,她先折身去此地大总管马大维的家。
  马总管在曲家烧瓷窑上干了二十多年,曲孝珏幼年时她见过一次,听到她来,招呼周到热情不带谄媚,曲孝珏心中高兴,先向她道了长辈礼。
  两人寒暄过后,就入正题。“马总管,上次挑来那些人,还有几个闹腾的?”
  马总管坐在下首,抬手示意她饮茶,回道:“已经全部警示过,有两个不听话的,李工头单独请她俩喝了顿酒,现下也老实了。”
  “嗯。”她敲着指头沉吟一下:“我走后吩咐下去,以后再有这种情况,绝不姑息,她们要闹,曲家容不下她们。”
  “是。”
  她皱了皱眉:“上次爆的那个瓷窑,损失多少?”
  “七层。”说到这个马总管也皱起眉头:“家主,我们还欠着杨家镇一批货……”
  曲孝珏沉色打断她:“还有多长时间?”
  “十天。”
  “我来时已经叫人从余陵赶了一批运过来,你清点之后立即着人交出去。至于这笔损失,窑上再押两层,其余那半我命人补过来。”
  马总管连忙答道:“谢家主,等余金到后,老身立即送往曲家账库。”
  曲孝珏摆摆手:“你看着办,总之不能失了信义。”她顿下抿了口茶:“至于爆窑……天灾,就拿出像样的证据。意外,就给我保证以后没有意外。人为,不管是谁,送官府处置。”
  马总管正要拜答,她突然起身向外走去:“既然我来了,你且陪我去窑上走走吧。”
  “是,家主。”曲孝珏由马总管领着,一路上遇到不少曲家工人,她没否认身份,命人封了赏钱派发下去,只道“各自为工,不必拜见”。
  这些人都清楚在曲家认真工作的待遇,主子少又难于来一趟,得了红封,越发卖力。
  那个坏掉的窑正在拆除重修,离得较远,曲孝珏打算顺道去看看进度如何,马总管看着日头建议道:“家主,午时已过,不如您先到舍下用过午膳,窑上的册子也恰好都收上来了。”
  曲孝珏沉吟道:“也好。”
  几人回身向马总管家走去,突然一骑绝尘刹然而来,竟是李元,到了跟前,她翻身下马直直跪到地上:“主子,主君不见了!”
  “什么?”曲孝珏见李元如此急迫便知有事,一时反应不及,下意识的反口责问道:“都找过了?”
  “府中寻遍,曲侍卫亲自去找,也没有任何踪迹,主君他,不见身影……”
  “混账!”曲孝珏大斥一声,上前一步翻身跃上马背,猛扯缰绳顺着来路飞驰而去。
  曲扇对惊异的马总管吩咐一声:“家主没有新的吩咐下来,一切照旧,请总管多费心吧。”说完命一声跟来的曲家几人,寻了带来的马,同时急速离开。
  曲孝珏一路催逼着那匹悲摧马,她心火上窜,怒极攻心,一鞭接着一鞭更加拿这马来发泄,生生将半日的路程缩成了一个时辰。明明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什么叫找不到?!
  回到曲院后她直奔到堂中才下马,下人急急忙忙的迎上来,跪成一团。
  在东厢伺候的下人全部直挺挺的跪着,清宇与清梨跪在地上颤抖不停,早已哭成了泪人,曲孝珏可没那怜香惜玉的心思。她站在许晚之的房里,一把拂开小侍奉上的茶,冷声喝道:“怎么回事!”
  清宇重重的磕着头:“回主子,主君……素喜晚睡,今日,今日……门是开着的,主君不在屋中,奴才把附近的小院寻遍,没有找到……”
  “伺候主子不周,自去诫房等着领罚!”
  “谢主子……”他俩不敢再言,连连磕了头退出去。孝珏抚了抚额,命道:“曲药。”
  曲药沉色躬身道:“主君确实不在府中,平日或有不规矩的下人都盘查过一遍,燕小姐出事的地方属下也试着去寻过,另外派了人在城中搜寻,没有消息。”
  曲孝珏生生压抑的怒火一下又膨胀出来,掀起那杯茶直接砸了出去,噼啪碎了一地,她赫然起身骂道:“废物!一个大活人在家里找不到,曲家养的都是死人不成!”
  茶水溅湿了鞋子,曲药无心顾及,紧抿薄唇,只怕主君是自己离开的——这话说出来亦是触火。
  “牵狗来!”

  为何

  下人们眼睛一亮,急急忙忙去把马房老赵像女儿一般养大的那只猎狗牵来,曲孝珏将许晚之昨晚盖过的被子抛到地上,那狗凑上去闻过之后,立即撒开狗腿子往后山跑。
  曲家一行人如有所悟,立即跟上。
  除了正主,屋中什么都没少,曲孝珏一拳拍在桌上,恨道:徐宛,我如此真心待你,若今日是你抛下我,我定叫你后悔终身!
  她冰沉着脸色,急速赶往后山。那猎狗到了涯边死活不再走,只是小范围的找树根根解决完个狗问题,然后继续回到涯边嚎叫。
  众人心中惊跳,难道昨晚主君梦游来到后山,从这里摔下去了吗?!
  她们试着唤了半天,也不见任何回音,心里更凉。曲孝珏眉眼俱沉,命令:“下去找!”
  她们心中明白为了主子,即使赴身去死也是应当,但是此刻面对涯下完全的未知世界,自然踌躇了一下。曲药甩身裹了条粗绳在树根上,没有任何犹豫,即刻飞身余跃下。
  众人望着雾霭心中跳个不停,又好像一下跳不了,直直盯着涯边一线。曲孝珏抿唇立在涯边,负手于后没有表情。
  “赫”的一声,曲药持着藤绳飞上来,直到曲孝珏面前:“这是昨日燕小姐送予主君的明珠,二十尺下有小块石板,上头有滑落的痕迹,其下不见底……”
  曲孝珏身子一震,瞪着那颗明珠,哑声道:“你是说,滑下去的那个人,是他么……”
  曲药直直跪着,无言。
  燕紫焉一边啧啧有味的啃着点心,一边转着心思引曲药和她说话。日光正好时,有下人敲门,脸色怪异的与曲药说了几句话,她听后甚至没回头打个招呼,就急忙掠身走了。
  燕紫焉茫然等了半天不见回来,又渴又无趣,起身出门拉住个小侍一问,竟是主君不见了。她震惊的问怎么回事,那小侍青白着小脸答不上来,最后见人人都往后山跑,她请那小侍将自己送去,只要在她走不动的时候扶一把就好。
  少年小侍怎禁得她这样的美人小姐软语恳求,一路小心翼翼的带着她过来,刚好就瞅见那颗染尘的明珠,听到那一句话……想起昨日晚之来送自己小石头说话的神情言语,她一下软着身子扑到地上,咬着嘴唇难过之极。
  曲孝珏不似她这般强烈,只是望着那片虚空喃喃道:“为什么……”难道自己待他,不好到会发生这种事么……
  “主子。”曲药唤了一声,道:“也许下头还有石板,属下再去查探。”说着腾跃飞身而下,几刻后再上来,无果。
  曲孝珏失魂落魄的站了半天,慢慢的收拾好情绪,声音冷沉透寒:“将整个后山翻遍,绕到山下去找,活见人,死见尸!”
  她今日发了这么大的火,丢了主君也实在是大事,下人们各自用心四处找寻。有个熟路的女人,带着几个好手往山下绕去,也不知何时才能有音信。
  众人一下散开,曲孝珏茫然的站着,问曲药:“如果这是他自己所为……你可知,是为何?”
  一向心中自有决断的曲家主,会如此无措的问她一个侍卫这样的问题,曲药心中划过一阵闷钝难过,却实言道:“属下不知。”
  曲孝珏身形微晃,长叹一声:“……你先退下吧。”
  对着她的背影恭敬的行了个礼,曲药转身,皱起眉头走到狼狈喘息的燕紫焉面前。燕紫焉抬头望着她,努力压抑的泪水一下滚了出来,哽声道:“愚木头……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呢……”
  “……”曲药无法开口安慰,伸出双手低身将她抱起来,大手抵在她背心给她顺气。窝在她比地面温暖太多的怀中,燕紫焉更觉伤心,一下撇开红唇,扑在她胸前大哭起来,眼泪灼热泛滥,立即浸湿了她的心口。
  曲药皱了皱眉,低头望了望她抽动的脑袋,终是无力一叹,稳稳抱住她向山下走去。
  其实大家还是好奇许晚之到底是死了?穿了?还是掉悬崖尸骨无存了?或者只是单纯的,狗血了?
  且让我们将镜头转向这个一念之差,害人害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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