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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起的欢乐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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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主君他,或许已不在环城。”
  “你说他能去哪里,宛城徐家?”
  曲药沉默片刻:“属下已经派人向宛城发过书信。”人到了那里,她们自会给出一个解释,只是连她都认为,主君不会去徐家。
  “嗯。”她站起身向外走,到了门口转身命吩咐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侍卫:“不必跟来。”
  曲药顿住身子,对着她的背影低声而发:“属下逾越,请主子,保重。”
  “嗯。”
  她鼻音一顿算是回答,曲药望着直直远去逐渐模糊的背影,眉头纠结起来,从她跟随起从来没有困顿的主子,是在经历人生第一场失意么?这种滋味,何其煎熬……
  脚步无意识的转向小幽阁,那位娇贵磨人的燕小姐,最近忙于主君的事,她终于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不像以往那样缠着自己,算算日子,该去重新为她诊伤换药。
  小幽阁内有两棵年老的蜜枣树,燕紫焉心思闷顿无人相陪,请小侍帮着搬了把躺椅,懒懒得躺在细细密密的枣荫下假寐。
  听到沉沉的脚步声,眼也未抬的轻笑出声:“愚木头,你来啦!”
  曲药没答。大树底下的佳人慵懒的侧卧着,淡紫锦袍裹着一身纤弱玲珑的身段,领口轻微的翻折开,白色的缎袜勾在一角,皓腕轻蹭寻求更舒服的卧姿。不用睁开跳动的明眸,这一声,已似万分熟稔。
  曲药眉头一下皱起,有些无力,心底却轻松下来。
  等了一会儿没见她开口,燕紫焉睁开眼坐起身,随意的将鞋子勾起来套上让出一半位置:“还没消息么?”
  在她多次拍手示意下,曲药抿着唇过去坐下,点头。
  预料中的结果令燕紫焉怅怅的叹了口气,她歪了歪脑袋,拍拍手展眼轻笑:“既然涯下没有人,我相信他一定好好活着。”
  曲药不明白她这种过分的乐观或直觉是从何而来,只是再次点头。燕紫焉随手端起眼前小石桌上的小蝶,扔了几颗蜜枣在嘴里砸吧砸吧的吃得欢快,香甜的味道激得她幸福的抿起唇角,眉眼都是弯弯的。见身边这个愚木头直挺挺的坐着,快速的拉起她的手塞了一把进去:“呐,真的很好吃!”
  望着手中青红的小枣,曲药再次纠结,抵不住燕紫焉亮晶晶的小眼神,抬手喂了一颗在嘴里,嚼开吃下去。
  燕紫焉更加开心:“甜吧?”
  “嗯。”
  为了表示她的真心,随着燕紫焉有一颗没一颗的吃着玩,她手中的小枣子们也全经历了个轮回。
  “明天起,你可以出来随便走走,会给你换药,别和小侍逗气,自己喝完。”她想了想加上一句威胁:“否则吃不到梁厨做的糕点!”
  燕紫焉转头望她一眼,却默默垂下脑袋,小声道:“我要走了……”
  “什么?”
  这个消息猝不及防,曲药低沉的声音陡然拔高,直直盯住她。燕紫焉被吓了一跳,小心的瞧着她,意识到自己失态,她转开脸抚平了情绪沉声问:“你,要走了?”
  “在曲家受到你们的照顾我很感激,但是我出来得太久,必须回去一趟。你们都忙,我就不打扰了。等我遇到了家人,会让她们也派人去找晚之的。”
  曲药一下抓住她的手腕,皱眉道:“你还伤着。”
  “没事啦!我自己走不了多远,家里一定会有人来接我。她们大概习惯了我突然这个样子,死不了的。”
  “是么?”曲药心中一凉,猛然惊醒松开手腕,看了看她的笑颜,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慢慢的沉了下去,她站起身来,肃色道:“那就好,燕小姐,慢走。”
  说完转身,离开燕紫焉的视线。她猛地立起身子,委屈的呐呐道:“喂!我还有好多离别的话没说哪……”
  曲药急速离去,步伐越来越快,心却越来越沉。她原来想告诉她,等她再过几天就可以少喝些药了,她来代厨师问问她除了椰果味的点心桂花味的喜不喜欢,她这么弱简直不像个女子,等她空下来就带着她早晨跟自己一起练武强身……她握紧了手中的剑,一切只是个笑话。
  “愚木头,愚木头!”
  燕紫焉从阁内小跑追出来,清亮的声音很难让人忽视,曲药沉色转身,直声问:“燕小姐还有何事?”
  虽然她平时就这个冷硬的表情,此时燕紫焉敏感的感受到她似乎压抑着某种怒气,不由讪讪的道:“我想送份礼物给你。”
  说着从袖口中翻出一颗圆润的明珠,曲药冷笑道:“燕小姐出手大方,对谁都送珍珠的么?”
  不知她为何突然这般针对自己,燕紫焉忍不住伤心又委屈,扯断腰间的玉佩重重砸过去:“我是要送你这个!你何必对我冷眼冷语,我知道自己是个麻烦,但是相处这么久,你就不能当朋友一样待我么!”
  曲药木然的接住那块玉佩,说不出话来。
  知道对面的人还紧紧望着自己,她慢慢的收起那块流光玉佩,恭敬的以等级之礼向她一拜:“燕小姐身份尊贵,曲药区区侍卫,高攀不起。”
  她冷冷的转身离去,身形挺拔坚决。燕紫焉想起有如遭辱那日对自己不管不顾的背影,心里莫名难过,怔了半响才茫然回去。

  战素涯

  夜晚将沉,身上随意搭着床被子,许晚之侧身睡得正好。突然,门闩微微一响闪入一个黑影,漫步无声的走向床边。
  他本身警觉不算差,最近与丁向微学习武术灵台更加清明。被一个石头盯穿的眼神不动不移的招呼半天都没有感觉,那他以后肯定会悲剧!
  “谁?!”一下扯住被子坐起,他紧紧盯住米外的黑影。黑影就着窗外月光饶有兴致的打量他,见他醒来半点没有不速之客的自觉,反是扬声轻浮笑道:“三心教何时来了个美人我竟不知,看来小微又乱捡东西了。”
  许晚之一下听出了她的身份:“向微的师姐?”
  黑影笑道:“果然是小微捡回来的了。”
  半夜被陌生人吵醒来讨论如此没有意义的天言,许晚之绝对没有那个兴致,听到这样不尊重当事人的话,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谁,天大的事都明天再说,现在请你立即离开。”
  被如此不客气的下逐客令,黑影在黑暗里摩挲着她光洁的下巴反问:“我不离开呢?”
  “我以为女子都像向微那般守礼,你大概不是个女人。”
  那黑影被她歪曲着女子尊严讽刺了一顿,满含意味的挑起长长修眉,故意刺激他:“是个美人,言行有趣,就是刺多了些。” 原来小微喜欢这样的?
  许晚之丝毫不想与她玩文字游戏,憋起夜半被扰的怒气再问一遍:“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她回答得很果断。
  “那你请自便!”许晚之冷冷一哂,重重拨落平时懒放的蚊帐,翻身沉沉睡过去。
  “你居然——”黑影声音高了一截,瞪眼望着帐纱里更不清楚的身影,受惊不小。他、他居然就当着她个陌生的,俊美的,风流体贴的女人,如此坦然的睡过去了?!
  黑影蹬蹬蹬的近一大步,又退回三大步,床上的人似乎彻底失去了他的警觉性,半点不为所动。
  她摩挲了下巴摸鼻子,绕着床缘足足走了两圈,最终无奈的干笑一声,大摇大摆的晃出门去,随手将门板搭得哐当震响。
  许晚之微微皱了眉,这时候不跟她计较,睡觉。
  第二日一早,屋中即端端坐了位女子,形容洒丽,眉眼三分轻浮三分巧笑四分英气。正是昨晚的黑影,丁向微的师姐,战素涯。
  她半点不避讳处在单身男儿的“闺房”里,起身恭恭敬敬的做了个揖,嘴里笑道:“公子起得好早!昨夜唐突了公子,素涯万分惭愧,就此赔罪,希望公子见谅,不计小人之过。”
  许晚之不用换中衣,淡定的穿好外袍,见她还故作诚恳的低着头,清凉一笑:“战小姐要赔罪,可以。烦请你将院内彻底打扫一遍,今早做花生红枣粥,对了,现在请先为我打一盆清水来吧。”
  战素涯被理直气壮的吩咐得呆了一呆,抬头望着他的冷眼反驳:“还请公子说些有难度的来,这些男儿家的活计太小看在下了。”
  “依我所见,这个已经难得你再三推辞了。”
  “……”
  许晚之不再理她,转身出门走向厨房,昨晚烧过的炭炉上还温着一锅清水,不冷不热正好,洗漱换碳,淘米煮粥,这些他都做得很是熟悉了。
  战素涯连着碰了两颗大钉子,余心不死的打算跟到厨房,遇到了稍微晚起的丁向微,她惊喜的叫道:“师姐,你回来啦!”
  师妹惊喜的语气总算让她找回些脸面,一把搭住走过来的丁向微肩膀,惋惜一笑:“小微呀,你这回捡的个美人,可是扎手哪!”
  丁向微脸色微微一红,无奈道:“师姐别胡说,晚之是正经人家的公子。”
  “我这不开窍的师妹,都直呼男儿家的闺名了!”战素涯调侃的神色更浓,故作深思的摸摸鼻子:“也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回来,或许我们三心教的女子终于要为‘正经人家的公子’破除光棍的恶习了。”
  “师姐,你又欺负人——”丁向微瞪她一眼,折身不向厨房去,改为先去道场晨练,还是先将这个不消停的师姐带远些吧。
  许晚之多煮了一个人的分量,丁向微与她师姐对练了半个时辰刚好赶上早餐。
  战素涯碍于师妹在场不好再公然调戏未来妹夫,认真的吃着饭,心想,还看不出他是个“贤惠”男儿呢!
  “两位慢用。”许晚之先放下饭碗,临走时对着战素涯吩咐一声:“别的做不了没关系,请战小姐务必将碗筷洗掉吧。”
  战素涯干干的嚼着一根咸菜,望着他清洒的背影又呆了呆。
  丁向微用筷子背戳了戳她,皱眉问:“师姐,你是不是欺负晚之了?”
  “……我是被欺负了。”
  今日刚好是丁向微的课休,清楚师姐的毛病,她便以上山去采一株稀有草药存在不安全隐患为名,央她一起去。战素涯心了她怕自己去纠缠许晚之,仍是微微一笑,应了许久不见的小师妹。
  许晚之收拾好自去三心堂医馆。他到时已经有好些人在排队,看到他都有礼的唤他一声许公子。他一一点头答复,入内抄方抓药,接待病人。
  坐堂大夫是一位很有资历的老妇,先还有些轻视许晚之,碍于东家颜面留下他,后见他做事便是做事,认真仔细,对人冷淡却不废医心,渐渐的将他看成半个弟子,有事都吩咐他去做。许晚之一向还是比较尊重这些某方面有专才的长者,倒是没有拂过她的脸面。
  正在耐心的听取一位男客扭扭捏捏的病症,门外响起不小的吵闹声,病人们都睁眼往外瞧去,大夫瞪起眉毛问:“吵嚷什么?”
  一人道:“有人要插队……”
  大夫还未再言,门口哗啦涌入几个高大女人簇拥着个长相不佳的女人闯进来,直直走向大夫,推开正在诊脉的女人将手搁上去,霸道命令:“本小姐要看病!”
  大夫从来很受尊重,被一个后辈无礼对待不满的瞪眼:“小姐,若非急症,排队等候。”
  一个家卫吭的一声砸了两块银子在大夫面前:“大夫,我家小姐不用等。”
  “不等不看!”大夫也有一副倔脾气。那家卫一下瞪起小眼:“大夫,你可知我家小姐是什么人?她来看病,可是你的福气!”
  许晚之没得选择的听见这句狗血无边的话,皱眉头侧目望她们一眼,若不是满屋子病人还巴巴的等着,他很想撒手远离这种环境。
  大夫冷哼道:“什么人到老妇这里都得排队!”
  家卫一听就狗腿子疯发作,那小姐冷冷的觑着眼,拦下她的家卫,视线扫过大厅,十分不用技巧性的停在许晚之身上。
  她突然嘿嘿一笑:“那位公子看着顺眼,就叫他来!”
  许晚之抽了抽眼角,没等那女人的家卫冲上来撒疯,向面前的男客交待一声走向她们。
  那小姐见他如此识趣,再次嘿嘿一笑,撩开手腕伸出来得意的伸向他,众病人见自己尊重的大夫助理被个猥琐女人如此欺辱,奈何畏惧于她,有气发不得。
  许晚之不闪不避顺势一把扣死她的腕脉,那小姐疼得立时一抽,许晚之扣得更紧,掐住两指沉吟一阵,缓缓道:“你怀孕了,再敢纵思淫|欲,月内滑胎,终身难有子女。”
  “什么!”那小姐瞪大了眼,家卫们听后更是惊得脸色一白,一个懂事的下人忙问:“你说的可是真?”
  许晚之冷冷扫她一眼,满含意味的扫过那小姐的肚子,轻缓一笑:“你试试叫你家小姐在这里闹一场,回去之后若是出了人命……对了,我可不会开调理小产的药。”
  那家卫被她一吓,想到这几日连续撺掇着小姐招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侍寝玩乐,万一出了事……她心中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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