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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暂时创造了一个仿真人,但是恐怕对于未来会有影响。给你添麻烦了!”她很抱歉的看着我。
“没关系的,我和姐姐不知道给这里造成了多少影响,没什么麻不麻烦。”我不介意的笑道;“况且邓布利多活着说不定好处多于坏处。”这倒是真的,虽然大部分是不想她为不可知的未来而心存愧疚。但我心里清楚以邓布利多那颗谋划多年的狐狸头和精湛的魔法,对于未来的战争的帮助不小,起码不会死那么多的人。两利相较取其重,两害相较取其轻。
“不行,我一定要马上走,否则不知道又会被我扯出什么事来。”看着她转动着她胸前的小小牌子,身体发着温和的银色光晕,刚才一直没注意,以为是简单的装饰品,没想到竟然是时空转换器。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姐姐的精致,可是是做得很匆忙的原因。“好好照顾自己,我走咯。还有我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奇怪磁场的人,记得如果看到那个人看好她。”看着她的身体变得透明,直到消失,我才明明白白的感觉到和原来世界有关联的人已经离开了。不过此时我的心里并没有过多的感伤,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有朋友、亲人……还有爱……不,应该是恨我的人吧!
16年这么长的时间,你还记得可妮吗?为什么我的心情是如此的矛盾和复杂,想你已经忘记又希望你还记得。我知道我不能去找你,邓布利多当年的话没错、霍恩教授的责怪也没错、姐姐的不理解我也明白……我不能再像当初一样给你不确定的未来,失去的痛苦我不能再让你去承受。除非找到磁场依附的方法,否则原谅我不能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至于邓布利多,看着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人。你竟然走到了这一步,说明你早就打算让西弗牺牲、让哈利牺牲去完成你黑白魔法的界定,完成你和伏地魔一生的争斗。我不管你的本意是什么,邓布利多!我也是有底线的,当初我就告诉过你,西弗和莉莉就是我的底线。莉莉已经死了,虽然我知道这是宿命,可是如果不是你在那么危急的关头借走隐形衣,所不定他们能逃过一劫的。在回去的日子里,我越想越觉得邓布利多,您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我让你保护西弗和哈利波特,您就是这样保护的,保护得让他们去死!如果这里的一切和电影上、和书上没有多大的异同,那么西弗为你深处危险之中,为你深陷险境,随时面临死亡的危险。为了不让德拉科的灵魂堕落,就牺牲西弗的灵魂,这就是你的决定。既然如此,邓布利多,这些账我还真要好好的和你算一算……
他恨我 。。。
“你?”邓布利多疑惑的眼神在我带着面纱的脸上巡视着,我冷笑一声将面纱取下,盯着他越来越大的眼睛,听着他惊恐的叫道:“可妮。”
“烦劳校长记得,可妮真是幸运。”我冷笑的喝着蜂蜜水。
他眼睛都快脱窗了,看了看这间房子又看了看自己,“你……怎么会?我亲眼见到你断气的。而且你的样子怎么会一点变化都没有?难道我已经死了!”
“校长还活着,不用这么诧异。”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样子最近瘦了些,以前的衣服有些大,“这世界没什么事不可能的。”咽下最后一滴的我放下杯子,慵懒的说着,“就像变幻莫测的天气让人难以捉摸。”
“既然你活着为什么不出现?”始终是邓布利多,短短的时间内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片刻之后皱眉对我说。“你知道发生了多少事?你就无动于衷?”
“不是还有校长培养的救世之星吗?我着什么急,还不如平平静静的过我的日子。”不想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原来的世界就让我埋在内心的深处,雅沁从小的训导导致这个意外的发生,我得为了收尾不是。
他抱有深意的看着我,“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可没救你。”我将蜂蜜水递给他,无聊的轻轻敲了敲桌子,想了一会儿之后淡淡的说道:“是救我的人救了你。”
“那他(她)现在……”他的眼神有些发亮。
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冷冷的说道:“走了,而且是永远的走了,您别想会有什么奇人帮你对付伏地魔。”
“我明白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己。”他不理会我冷冷的语气,依然微笑的看着我,肯定的看了看四周,他知道这里是那里,所以充满惊叹,“你不就是奇人吗?”
我向天翻了翻白眼,您这么肯定我会帮你?所不定这么多年我已经变了,在经历生死之后,在不确定自己生命的时候。我承认现在的自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那种深刻的恐惧时没有人能想到。死过两次的我竟然还有命活着,我应该珍惜不是吗?况且我凭什么帮你?“校长还是和当年一样看得起我。那校长真是看走眼,我是不可能帮你对付伏地魔的。”
“那么西弗勒斯·斯内普和哈利·波特你不打算管了吗?”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疑惑,知道我在退缩,他说出两个让我心颤的名字,“他们正处在危险之中,随时可能面临危险。”
“这一切不正是校长造成的吗?”我啪的一声拍着桌子冷冷的说着,盯着他的眼睛,“记得当年霍格沃茨面临劫难,我答应校长保护霍格沃茨。在我面临临终的时候,校长答应帮我照顾他们,您就是这样照顾,把他们照顾到伏地魔的怀里。您可真好啊!”
他的思维似乎飘得很远,声音也很空洞,“哈利·波特是唯一能对付他的人。可妮,你应该明白牺牲一人能换多少人的生命,可能你不知道,哈利和伏地魔的意识——”
“我知道伏地魔的魂器在哈利的伤疤里,你不用多做什么解释。”我愤愤的打断他的话,‘哈利·波特’的电影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书也在家里的时候从网上看了一下,只是看着那些对我熟悉而遥远的名字,总是让我的内心狠狠的抽痛,不用再跟我提什么哈利·波特以前的事情,“这些年的事情我都知道得很清楚,包括你和西弗的约定。”
“还说自己没有能力。”他轻轻的喝了喝杯子里的蜂蜜水,微微的皱了皱眉,“你的预言是家族不可磨灭的天赋,我曾经以为西比尔·特里劳妮也有这个能力,可是她比起你实在差的太远。”
特里劳妮?那个奇奇怪怪的占卜学教授!据说她曾经三次预言准确,不过她的第三次预言我记不起来。怎么忽然提到她,邓布利多想表述什么。“西比尔·特里劳妮的预言不是都挺准的,对于当年的哈利·波特,或者是哈利·波特三年级的时候对于小矮星的。”
“是的,当初我是认为她和你有着一样的能力。”他看着自己烧焦的手,透着微微讽刺的笑,“那你应该很清楚,要想毁掉伏地魔,哈利必须……牺牲。我不也是也为此付出的代价吗?”
“哈利的事我们先不提。西弗呢?为什么让他为你做卧底,他等于是把命放在伏地魔的魔杖面前。”我冷笑的摸了摸魔杖,姐姐对没忘将魔杖给我,我根本不想管他魔咒的事,因为我知道是他罪有应得,我……也没有办法。“我曾经说过西弗和莉莉是我的底线,我不介意你利用我或者在暗地里做过什么事,莉莉已经死了,那么她的儿子就是我的底线。西弗更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把他们的命当做对付伏地魔的武器。你何必在我面前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如果你早一点出现在我们面前,或许我会改变计划。”他看着我,嘴唇向上提了提,“还有你可能想错了,让西弗勒斯当卧底不是当他死,而是救他。”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更冷了,在我面前也敢说这样的话,什么叫如果我早出现就会改变机会,因为我会是更强劲的工具吗?救他?您还真不要脸!“这也叫救他?邓布利多,您确定没有从高楼上摔下来成了脑震荡。”
“我确定我的脑子没事。”他苦笑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不理我讽刺的口气,紧紧的盯着我,“你知道你当初断气之后的西弗勒斯是什么样的吗?”看着我的身子微微发颤,“你知道不是这样,他会有多少方法结束他自己的生命吗?魔法石、密室、伏地魔……对于早已生无可恋的他选择的死法会有多少。如果不是为了你的遗愿……不,应该是你当年的要求,你认为他真的会好好的呆在霍格沃茨保护哈利,梅林知道他们是那么的不对盘,可现在哈利马上就要成年,还有什么可以让他坚持。”
“他……他还是那样?”我强烈的怔了一下,然后黯然。
他叹气摇头,思索了一会儿盯着我,“去找他吧!你应该很清楚他的未来只有你才能带给他。说不定……他会……”
“……不行。”我犹豫片刻难受的拒绝,“起码现在还不行。”在我没有解决自身问题的时候,找他只会继续酿造悲剧。
在我面前睁大眼睛,“难道你还……会离开?”
“我不知道。”我深呼吸调节自身的沉重的心情,硬着自己的心肠,“可能吧!”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诚实的说着,不过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任何意外的透着防备,“总之不会像你一样。”
“我只是谋划,而真正伤人至深的人却是你。”他轻笑。忽然间他像想到什么,慎重的说,“不管做什么,记得遇见西弗勒斯要小心。”
我疑惑的说着,“我不会伤害他。”虽然我打定主意在事情解决之前不去主动找他,可是被人这样的警告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难道怕我破坏你的计划吗?还是怕我再一次伤害西弗。邓布利多,难道您真的关心他,不会您又有什么盘算吧!
“我不是怕你伤害他,我是怕你承担不起他对你的伤害。”他摸了摸额头,寂静半响。然后缓缓的说道:“他恨你,可妮。他对你的爱恐怕在你离开的时候只留下恨了。如果你回到他身边,说不定会有改变,但是……总之小心一点。”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开始疼得冷汗直冒,可是我不想理它。西弗恨我!我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我清楚的记得他看着我,悲怆的恨意。他的确该恨我的,如果不是我他的人生恐怕不是这样的。从前一直认为能改变他的人生,现在看来我并没有能做什么,事情还是和小说中的一样发生,除了一些因为我和姐姐酿成的‘蝴蝶效应’,大情节上还是没有丝毫的转变,空间果然是人力难以扭曲的。西弗勒斯的悲剧也是,可是我从没想过他的悲剧竟然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我,大概他和莉莉会有圆满的结果。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如此的绝望痛苦,现在回忆起来,我给他的是如此的可怜,而他却时时刻刻在意我的感受。
我难受的时候,虽然很多时候我只是自找烦恼。他默默的陪着我,就算是不说话,也不觉得是浪费时间,更从来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我开心的时候,他总是那么宠溺的看着我,不管我是因为什么而开心,就算我是因为他的死对头,就算我住在詹姆斯家里,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我一句,只是说我开心就好。
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是执着的挡在我前面, 不管我是不是在自找危险,他总是能我挡下一切,让我更加的张狂。
我临终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错得太多,为他考虑太少。他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不是为他而活,我常说帮他。其实我只是说说,什么都没有做,除了替他找麻烦,将莉莉推给他之外,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问过莉莉的意见,没有问过他的意见,将自己饿意识强加在他们身上,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他们好,说到底我只是一个……被他彻头彻底宠坏的小女人。
……
我该为你做什么?还是……离你远远的才是真正为你考虑,原来我真的是祸害,带给别人的永远是痛苦。我答应,如果你好好的活着,我一定离你远远的。
邓布利多的葬礼 。。。
一半椅子上已经坐了人,这些人各式各样,鱼龙混杂:有衣衫褴褛的,有整洁体面的;有老年人,也有年轻人。大多数人哈利都不认识,但有一些他是知道的,其中包括凤凰社的成员:疯眼汉穆迪,唐克斯——她的头发变成了耀眼的粉红色,莱姆斯·卢平——唐克斯跟他手拉着手,韦斯莱夫妇,后面跟着穿黑色火龙皮夹克衫的弗雷德和乔治。此外还有马克西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