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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后悔莫及的心态从她的心里冒出来。
“说什么?”我笑着看着他,“你一脚就把他踢晕了,我要是说,当时你不把他内脏踢爆。我们不能杀人,你要记住。”
“可是别人要杀我们,我们就傻傻的不还手。”她闷闷的说着。
“杀人受诅咒,我们能存在已经是一种奇迹,如果我们在这里杀人,恐怕我们的生命都活不到明天。”这是姐姐在信里告诉我的,况且以堂姐灌输的信念,我是不可能结束人的性命的,起码不会轻易的。会遭到诅咒不说,还会陷阱一辈子的噩梦中。
“可是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其满门。”她眼睛闪过一丝阴狠,担心的对我复杂的说,“你太善良了,这样你会吃亏的。”
“如果没有经过这么多的生生死死,或许我和你一样。”我眨着眼睛,难受的想着过往,我太清楚我能留在这里的原因,也明白为什么堂姐愿意帮我的原因。“我是用我的命换呆着这个世界的机会。”
还记得姐姐的话:堂姐信奉的是生命至上论。意思就是说如果我在这里给别人的生命造成损害,结果没有人能预测。况且我和堂姐的看法相同,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十恶不赦的人?无非是立场不同,看法不同而已。除非到非要以杀戮来解决问题的时候,否则伤人性命的事我不想做。
……
她听着我的话一直怔住,看着我没有说话,而我也没有开口。
“这个仇你决定就这么算了,你别忘了,如果当时我没有刚好出现,你会被糟蹋成什么样子?我现在想到都害怕,你知道吗?我每天都会做噩梦,梦见那群阴尸在撕咬我们,撕咬那群无辜的少女,我梦见她们不停的向我求饶,让我放过她们,可是我像是没有人性,拼命地撕烂她们的衣服……”她捂着脸像是陷入阴霾,回忆着梦中的一切。我轻轻的搂着她,无声的安慰着。听着她脆弱的声音,“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的神经好像错乱一样。”
“我也经常梦见阴尸的。”我安慰的拍拍她说,“不是你一个人,我也常常梦见阴尸对着我扑过来,将我咬成一片一片的……”说着说着连我自己都说不下去。想着那天的情形,我就冷汗直冒。
“那伏地魔……”
“现在不提好吗?”我轻笑,“而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我们不是万能人,只是插进这个世界的人,很多事并不是我们的能力所能解决的。现在我的思维是搅着的,我需要花时间去静一静,或许……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我才能知道该怎么做。
什么都会做 。。。
“你觉得在这件事上我应该听你的,邓布利多?”西弗异常冰冷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我们的耳中,语气中有着深深的愤怒。我和索菲亚转身,看着他们似乎有些对持的状态。我慌忙上前看着邓布利多同样冰冷的样子,“怎么了?西弗!” 刚刚他们在商量什么事吗?还弄得这么的不愉快。
“不过是我们尊敬的邓布利多教授,又在动用他自以为精明的脑袋做出决策!”西弗看着邓布利多冷冷的说道。
邓布利多看着我微笑,“我相信可妮会同意的。”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邓布利多。”西弗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温度,“不要试图把可妮掺和进来,否则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客气!”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索菲亚疑惑的看着我。
我同样不解的摇头,也不明白。我看像其他人,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卢平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我示意性的看着他,想让他告诉我。可是他却看了看邓布利多和西弗,不发一语。我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是绝佳的办法?”邓布利多饶有深意的看着我,“况且我保证可妮不会有危险。”
“你的保证?”西弗讽刺的笑着,“你的保证就是让莉莉和詹姆斯死在伏地魔的索命咒下,你的保证就是让可妮使用血祭守护魔法,你的保证就是让哈利·波特和伏地魔同归于尽。”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西弗很快就打断了他的话,“我支持你的观点,但是不包括可妮……永远记住。”
我疑惑的看着西弗,到底怎么了。“邓布利多,怎么回事?”你们说这些在表达什么?难道说是邓布利多想让我为他做什么?但西弗强烈的反对,这件事会让我陷入危险之中。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事,我心里有些慌。
邓布利多看着西弗坚定而冰冷的表情,对我摇头表示没事。“可妮,你依然在斯莱特林还是在哪里?”邓布利多对我挑眉。
我寂静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邓布利多是在刻意的转移话题,看来从他的口中知道的可能性渺茫,还是从西弗那里套对我来说比较容易。我顷刻间苦着一张脸,“我真的要跟着……”我诡异的看着边上坐着的三个小鬼,和一脸兴奋的索菲亚,“和他们一起学,可不可以不要啊!况且我什么都没有啊,书也没有,黑袍也没有,教授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啊?”
邓布利多还没有说话,索菲亚已经先开口,“你没有,我可以送给你,四个学院的衣服我都有收集。你就当来陪陪我嘛!你知道我魔法很烂,超级丢脸的。”
“所以你就让我和你一起丢脸!”我大吼。
“学东西有什么不好?不然你要一天对着窗户发呆。还是……”她往西弗的方向看了看,貌似震惊的看着我,笑得一副猥琐的样子,“难道说你是想……”
“不管你想什么,给我闭嘴。”现在我不管你要说什么,因为我知道绝对没有好话。多半又是调侃我的……
“我是说当心教授认为你没有进取心。”她悄悄的的对我耳语,“你应该知道,他最讨厌这种学生。”
“我又不是学生。”我咬牙切齿的咧声,说得含含糊糊,不过我知道她应该能听懂。
“一样。”她推推我,“快去睡觉,天亮了。别忘了晚上的晚宴。”
天亮了?一道光射进来,我诧异的看着窗外升起的太阳,有些累的抚了抚额头,没想到我们竟然聊了一个通宵。是该好好休息一下,继续奋战。
西弗的体力似乎真的很好,一夜没睡的结果依旧是精神奕奕,看不出任何的疲倦,而我则早已梦周公,不知今夕是何夕。从早上吃完早点之后就开始我的补眠状态,我累垮了,错过了午餐和学生回归的晚宴。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月亮都已经高挂在天空中,散发出朦朦胧胧的光晕。
“西弗。”一睁眼发现西弗静静的坐在床边的独椅上看着手中厚厚的魔法书,不厌其烦的翻着。直到我叫他,才回过神来。
看他将书放在一边,温柔的扶我起身,夜晚的地窖有些发凉,掀开被子身子打了个冷颤。四周的墙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这么冰冷的环境,西弗当初怎么会选择这里当办公室呢?我的心里冒出一丝的痛心。他轻轻的让我靠在他胸前,悲凉的心情瞬间消失,满足的感觉在心里蔓延,感觉他亲吻着我的发,温柔得只想让我沉醉其中。
“西弗,我饿了!”只要想到抱着我的人是他,我的心就会会不自觉的发颤,红晕渐渐用上脸颊,朦胧的灯光让我掩饰住内心的情绪。
“西弗。邓布利多在晚宴的时候说了什么?”边吃着晚餐边说着,既然错过了和大家一起的晚宴,今天又是霍格沃茨重新上课的时候,邓布利多的校前宣言自然是我最感兴趣的东西。
“无非是一些陈腔滥调的东西。没有实质性的东西。”他没有和我一起吃,却在旁边喝着红酒陪着我。他喝红酒的样子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贵气。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优雅可以形容的,长年斯莱特林传统的熏陶,隐隐约约中一种贵族气应运而生。看我呆呆的看着他,他好笑的摸了摸我的头发,“在看什么?”
在看你啊!不过我倒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放下刀叉,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询问道:“邓布利多准备怎么对付伏地魔?”我想借此知道邓布利多的想法,在心里也开始有考量,莉莉的死是我心中难以掩盖的痛。可是……我也不能不考虑姐姐,想到姐姐痛苦的眼神和午夜的梦魇。
西弗的眼神深深的看着此刻不安的我,淡淡的开口,“他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掀起战争,伏地魔和安森·鲁斯柯罗奇三世也不会。”他咽下最后的一口红酒,“三方势力相互制衡,霍格沃茨短期之内会比较安全。”
三角稳定性的道理我当然明白,可是想到今天凌晨的时候,邓布利多的话……
“其实邓布利多是想让我做什么的,对吗?”我们都很清楚邓布利多的本质,不榨干所有人的利用价值他是不会罢休的。
西弗抬首挑眉,双眉间因皱眉而凹陷出‘1’字,嘲讽的冷笑,“那是他脑残的想法,他想你在实时的时候牵制伏地魔,越老越糊涂。伏地魔会受到谁的牵制,他想得太简单了。”
“我当然不可以,但维娜可以,邓布利多恐怕打得是这个主意!”如果我出事,姐姐也许会出现来保护我,对于伏地魔来说,姐姐的存在相当于一颗定时的炸弹,这不是什么秘密。邓布利多这一点倒是看得很透彻,利用起人的感情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不是可妮·里克曼,而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妻子。我妻子的安全不需要旁人来负责。更不许有人对你的安全存在隐患!”他的语气越来越冷,脸色越来越昏暗,眼神阴霾,杀意涌现。这样的西弗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阴狠无情。这样的西弗我不喜欢,即使是因为我的安全。 我明白我当年的一切让他心有余悸,他几乎夜夜都睡不好,总是要半夜醒来看到我在身边才继续闭上眼。
他在阴沉中越陷越深,我不安的将他的手贴在我的脸上,察觉到他的眼神开始有了缓和,“我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听到我的话,紧紧的看着我,眼睛微红,喉咙咽了咽,似乎经过了很多的情绪。健臂一拉,就将我放在他腿上。接着就是让人窒息的搂抱,“只要能将你护在身边,我什么都会做。”
照片 。。。
“我知道!”心里难受的靠在他怀里。轻轻的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他胸前一块儿怪怪的东西让我睁开眼,这不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悄悄的将手探到他怀里,果然摸到一张厚卡片状的东西,长方形的。我疑惑的想着,什么东西让他这么宝贝,放在怀里。在他昏睡的那么多天,我都没有发现,真不是一般的失败。正准备将手缩回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却被他隔着衣服紧紧握住。诧异的往上看去,不会不让我看吧?这么神秘?难不成是哪个女人的东西,哼!我不满的抬头,就怔住了。他的头低低的,几乎要触到我的额头,一股暧昧的气息在小小的空间里蔓延。
“你在干什么?”他低沉的笑着。
“我……”微微挑眉,察觉到我此刻的动作,我刚刚还没有发现,自己在他的衣服里探了探去,这种现象……就和……小说、电视里那些女人勾引男人一样,猛然发现行为竟然如此的相似。可是我………起码本意绝对不是这样的。红晕一下子就涌上脸,滚烫的直叫我想找个缝钻进去。慌忙的收回手,当然连带着那张卡片。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气息在我定的五官泛滥,我紧张的闭上眼睛,高高的举起卡片挥了挥,“我只是拿这个,没有别的想法!”
他微微抬头,看着我手里的东西,而我因为手上明确的触感和余光所致,我顷刻间不解的看着它——一张照片。谁的照片,从他身上坐直了身子,将它翻过来,瞬间我就愣了!我的……我的照片……这怎么可能呢?犹记得很清楚,这个世界的相机是不能拍出我的样子的。这张照片,那片青青的草地,是马尔福的家,当初我昏睡一年醒来之后,在马尔福家一个摄影师拍下来的。可是……
“很诧异?”他轻轻捋着我的头发,“当时卢平给我的时候,我也和你现在一样诧异。”
“莱姆斯给你的。”这张照片就算当时能够拍出,也应该在卢修斯的手上,怎么会到了卢平的手里?“邓布利多给他的?”
西弗一点头,我就开始深思,现在看来磁场的转换多半是因为血祭的关系,卢修斯……或者是纳西莎和邓布利多之间,恐怕在当时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