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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盈盈并不是一个坏女孩,除了爱哭之外,其实单纯又善良,那么她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使得家人对她置之不理?韩盈盈宁愿合着外人来这样对待家人,是想报复他们吗?
李小毓怒了努嘴,胶带封着嘴巴,这让她有点透不过气。这些豪门世家就是麻烦事儿多,她这一遭可就倒霉的多,无辜卷入豪门恩怨不说,自身安危都无法保障。
天色应该已经黑了,李小毓在众人的视野里,算是消失了一个夜晚和一个白天。
吴莉莉当晚没找着人,会不会气得嘴都歪了?今天一大早又没见到她去上班,是不是该紧张了?而公司那帮人,没见到她出现,是不是觉得天要下红雨了,毕竟李小毓早上从不迟到的。
姐姐呢,已经接到吴莉莉的电话了吧,会不会又从特训中带着一大批人马冲出基地,四下打听她的消息呢?
其实被人担心,有人关心真好。李小毓有些虚弱地笑着,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但是那颗心是满满的。她知道一定会有人来救她,她不是一个人。
韩盈盈到底是不是这样一个可悲的人,李小毓并不想知道,也不会怜悯她,现在她更多的是生气。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现在就不是这个下场。不论你有天大的理由,你连累无辜的人,就要付出代价,而李姗姗同样不会放过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光线全都暗了下来,黑漆漆的一片。
李小毓几番模糊不清后,又再次醒过来,她实在是太饿了,意识已经不清晰,身体软软没有一丝力气。突然她听见外面有吵闹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渐渐地越来越吵,耳朵一片轰鸣,她只以为那是幻听,又是沉入梦里。
耳边有温热的呼吸,不知是什么东西,质感柔软微微透着湿凉,由上往下,一点一点地最后覆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的吸允着,辗转着。李小毓只觉得很痒,这样的刺激,不由地引起一阵颤栗。
她的呼吸有些急,嘴上的胶带不知何时已经撕开,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想要挣扎,想要将那磨人的东西拍掉,可是她被缠住,越来越紧,越来越近。
这或许是梦,一场奇怪的梦。李小毓突然想起先前那个梦,里面有她的妹妹,可是不知何时,她那明媚的笑容渐渐染上血色,越来越模糊,不!不……
“不……”李小毓从睡梦中突然惊醒,全身都是湿凉凉的汗水。
可是李小毓从梦中挣扎醒来,睁开眼睛竟然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她的封口胶带已经被撕去,但是她手脚上的绳子却未解开,她依然被固定坐在椅子上。而现在,有一个男人正攀在她的身上,双手缠上她,手心落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男人将脸埋在她的胸前,一直朝下吻去,不时引得李小毓一阵颤栗。李小毓看不到他的脸,从上往下,只能看着他正对着她的黑脑袋。
李小毓不淡定了,又气又急,“啊!你在干嘛!滚开啊混蛋!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啊!救命啊!”
救命啊!来人啊!这是要□她吗?救命啊!李小毓虽然被困住了手脚,但是还是拼命挣扎起来,摇摇晃晃的,想要躲避那个男人的咸猪手和轻薄。
“醒了?”那男人抬起头来,那张脸落进李小毓的视野里,他毫无情绪的目光,僵冷的脸庞。
“是你?!”韩越!
“你刚刚睡得像只猪一样,怎么喊都喊不起来,怎么,我就是亲了你一下,你就这样敏感,清醒了?”韩越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两人的脸近的很,几乎挨在一起,就连对方的呼吸都清晰无比。
“去你妈的!”李小毓的脸一变,立刻碎了他一口。
韩越伸手固定住李小毓的下巴,目光凌厉,小声说道,“你给我乖一点,好好听话,知道吗?现在,我们要演一场戏激情戏,你必须配合我!”
“我不……啊……”李小毓打算拒绝,但是韩越的手劲儿一下子大了起来,捏着她的小脸,痛得她大叫一声,眼里立刻积满了泪水。
“不能拒绝我,不然我会让你会更难看。”韩越将脸埋在她的肩窝,一手轻轻地拍着李小毓的背,“房间里已经布满微型摄像器,如果你不配合我,一会儿我动了真格,你就……”
李小毓立即警惕地转头,却被韩越制止了。
“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们就只是演一场戏,如果你不听话,那……”韩越的手掌不知何时落在李小毓的心口上,由浅入深地揉捏着那里的柔软。
李小毓吓得想要大叫,无奈韩越的手掌一直不放过她,隔着衣服使劲儿地按捏起来。所以她只能轻哼一声,无奈道,“我……答应你……”
那只手应声而收,韩越目光沉沉,勾着嘴,满意地笑着,“乖。”
作者有话要说:
☆、住手啊混蛋
屋子里只挂着一个小灯泡,灯光很昏暗,似乎是为了营造某种暧昧的气氛。李小毓只觉得坐如针扎,她害怕极了,她难过的想哭。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韩越来了,那么他们应该是得逞了吧,难道她之前听到的那些声音就是他们对峙的打斗声?现在韩越出现在这里,是被要挟了吗?
她要不要将一切都告诉他?但是如果说出来的话,也已经迟了不是吗,韩越已经落进圈套了,不然不会在这里,不然不会愿意在这么多微型摄像器下,落下这样的把柄。
韩越威胁李小毓,让她陪他演一场戏,李小毓是不愿意的。如果这种视频流出去,很容易便会被人发现其中的女人是她,她同样也要死的很惨。
但现在这种情况,李小毓没有办法,只能是先走一算一步,暂时向韩越妥协。
“能不能挡住我的脸?我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脸……”李小毓有些紧张,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声音有点微弱。
他们紧贴着彼此,所以李小毓说话的时候,韩越明显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传来,甜甜腻腻的。他的目光无意落在李小毓的嘴上,嘴唇因为干涸有些泛白,但是就是那粉白粉白的颜色,让人忍不住凑上去。
“好。”
韩越轻轻啄了啄李小毓的小嘴,看到那张粉白的唇因此而显得有些红润,非常满意地又完全覆上去,深吻起来。
李小毓不喜欢接吻,于是显得有些抗拒,不愿意将嘴张开。韩越原本就是想轻点即止,而李小毓这样的举动,被他轻易察觉了,他将唇移开,顺着她的白颈亲吻而下,并不强求什么。
这对李小毓而言,真是一种折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又搂又抱,又亲又舔,心中各种滋味,李小毓觉得除了恶心之外,还觉得羞耻和生气。
不一会儿,李小毓只觉得腰上一阵凉意,韩越的手已经从她的衬衣摸进去,游走在她的肌肤上,那只手带着一丝冰凉,却是轻缓地抚摸着她。
是个人都不可能没有感觉。李小毓轻哼一声,脸上是痛苦的隐忍,咬着唇实在是恨得要死。
胸口的纽扣已经被韩越解开了几个,隐约可见李小毓保养净白的皮肤,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胸口起伏的更加明显。韩越的手已经从她的腰摸了上去,现在所处的方位是她背后内衣的扣子上,他毫不迟疑地想去解开,谁知却没摸到可以解开的扣子。
韩越显然已经才想到了什么,目光一沉,另一只手已经伸进李小毓的衣服里,落在她傲人的雪白上,她的扣子原来在这里。
李小毓猜到韩越要做什么了,但是这不是演戏嘛,为什么要真的玩弄她?!
她无法反抗,只能软着声哀求道,“不要……”
但她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她这一副屈服、柔弱不堪的样子,简直正好对了男人的胃口,只会让人忍不住蹂躏、犯罪。所以韩越的手很轻松、很果断,不带一丝犹豫地解开了扣子。
他的大手轻轻一握,那团雪白便落到手掌中,软软的,还有一些汗水,滑腻不已,引得韩越不由得揉捏起来。
这已经脱离了剧本,这不是在演戏啊!李小毓缩着身子,又羞又气,泪水不知何时已经落下来,呜咽着,“你快点住手!我让你快点住手!住手啊混蛋!”
唇已经被无意间咬破,血腥味漫进口中,李小毓叫嚣着,再也控制不住怒意,泪眼婆娑,身体气得发抖。
嘭……
房门被人狠狠踢开,迅速跑进一个人来,喘着粗气,“三爷,外面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
韩越一个转身,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李小毓,然后慢条不紊地伸手帮李小毓扣好内衣,整理好衣服。而李小毓已经泣不成声,弯着腰,埋着头哭着。
他整理好李小毓的衣服后,又去帮她解开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正要站起身对她说点什么,谁知李小毓捂着肚子,开始呕吐。
这令韩越不由得沉了目光,黑了脸,他自然记得上次她也呕吐的厉害,于是联想到刚刚她激动叫骂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因为怀孕了,所以才这么激动的吧。
“你没事吧?”看她还是呕吐不止,忍不住问道。
“滚!你给我滚啊!”李小毓伸手擦着眼泪,冲着韩越大叫,可是韩越就是站着不动,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李小毓一刻也不愿意呆在这里,脑海里充斥着全都是刚刚那屈辱的画面,而罪魁祸首的韩越还一直站在这里,叫她更加怒火冲天!
她都已经哀求他了,她让他不要再继续了,她让他住手,可是他为什么不听?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对她?她也是一个人,她不是玩物,她有自己的自尊心,如果她受到别人的屈辱,那她绝不放过他,绝不原谅他,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千倍万倍奉还!
恨意不知何时已经占据心头,李小毓忍着呕意,虚弱地迈开步子,朝外走去,可是她才没走两步,只觉得身体一晃,便要一头栽下去,就在这千钧一发,韩越将她稳稳地接住了,抱在怀里。
韩越站稳后,低头看向怀中的人,李小毓已经昏睡过去了。
原本韩越是真的想演一场戏,他知道自己的人马上就要赶到,但是为了拖延时间,他只能顺着外面那帮人的意,装作是被下了□的样子。
他也和李小毓打好了招呼,说是要让她配合着演一场戏,之所以这样要求,是因为怕李小毓纠缠,谁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
这样也好,李小毓不纠缠他,正合他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忍不住就凑了上去,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底线。
她的拒绝,就想是欲擒故纵。
她哀求着说不要,就是想激起男人的欲…望。
韩越知道这些把戏,自然而然的到了李小毓这里,这些显然就是她在耍花招。他并不放在眼里,继续肆意妄为,可是到后面,他就不明白了,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抗拒。
将昏睡过去的李小毓抱起,韩越有些不耐烦地对手下说道,“叫救护车了吗?”
是的,此刻韩越的心情很烦躁,今天的事情太多,全都是一些烦心的事,一刻都不让他安宁。
“四小姐受伤了。”
“哼。”韩越冷哼一声,目光继续落到怀中的人身上。
“……四小姐从二楼跳下去了,虽然是跳在一堆泡沫板上,但是她的头磕在一根铁管上,已经昏迷过去了……”
“什么!”韩越加快了脚步,眼中再不是之前的从容淡定,而是如何也遮掩不住的关心,“那死丫头是想死了一了百了吗?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应该在急救室。”
“我们马上去医院!”韩越吩咐道。
“三爷,这位小姐……”
“去医院!”
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这座废弃的工厂,但是那永远不会消失的记忆,就像一道结了痂的伤疤,渐渐地黑色素沉淀,磨灭不去。
渐渐地,也变成了韩越终身难忘的悔恨。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夜的心事
雅馨医院住院部,六楼的走道上几乎没怎么有人,护士匆匆而过的身影也只是静悄悄的。
六楼是单间VIP病房,这一层住的都是非富即贵。
虽然档次上去了,但是唯一不变的是白色的布局,还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阳光很好,透过窗外繁密的树叶,稀稀疏疏落在窗帘上,晨间的风缓缓而来,带着青草的味道。
房间里唯一的病床上睡着的人正是李小毓,她睡着的时候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手脚也不会乱动,只会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那声音离她很久,也很熟悉,应该是她的姐姐李姗姗。
李姗姗站在窗口,目光看着楼下的花园,正在接着电话,她冷酷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声音是一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