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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了我的想法,自我在布鲁诺面前以新兵蛋子自居后,这个老将就从来都不拿那些琐碎的事情来烦我,这让我拥有了充足的时间修炼枪技,尽管我已经把高宠传授给我的枪技完全用于实战中了,可我认为与昔日那个自称耐奥祖信徒的黑魔少女比起来还是相差悬殊了一点点。
黑旗营训练基地中。
十几个手持斩马剑的战士们汗如雨下,发狠地挥动着长剑向我围攻着,旁边不少黑旗战士们一边在翻阅着战技书,一边死死地瞪着我舞动长枪的迅捷动作。
钝头长枪在我手里,时而盘旋飞舞,左右挑划,前後突刺,甚至上下劈砸,周围数十个围攻我的战士不是被一枪挑飞了剑,就是被抡枪扫倒在里。直到最后一人倒下之后,另外一组又扑了上来,以车轮战的方式。
我曾跟这些家伙说,谁要能在混战中用钝剑砍中我一下,就是一枚银萨克,而且还是每个小队轮流和我以围殴的方式过招。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没有那个智慧种族不喜欢钱,即使是魔族,即使是这些跟随他的银瞳剑士,因此在金钱的驱使之下,活像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出手毫不留情,所以最初的几天我不但被手下打的鼻青脸肿,而且还输得差点没赔得掉裤子。
我明白,为了能及早的把自己的战技提升上来,只能让实战当老师。
我愈耍愈痛快,马扎罗大会战中与圆桌骑士们交手之后,原本高宠传授给我的枪技在枪意的体会上却彻底给我开了一道门缝隙,让我摸索到了门径,崩、点、穿、劈、圈、挑、拨等枪术常用方法,已经被我给使得圆转如意了,当初高宠施展出来时那种如青龙出海,猛虎下山的磅礴气势着实令我至今仍然心折不已。
现在的我经过一段时间的武技磨练之后,已经差不多能施展一些当初在沙漠中获得的枪技了,威猛无双的枪技变得迅快而又直接,宛如毒蛇温柔的信子,苍鹰啄肉的利喙,杀得试验小白鼠剑士大队左支右拙,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输过钱了。
现在我往死里欺负这些剑士小队时,心中已经感觉自己有点当年长坂坡上赵子龙的风范了。
“铛啷!”随着我一记拨挑的动作,最后一个银瞳剑士手中的斩马剑握不住了,被枪身上传导而来的巨力给挑飞到了天上。
旁边一个小兵赶了过来报告,稻草人已经准备就绪了。
由于是临时赶工实在仓促了一些,所以我要求的稻草人只完成了十来个而已,上面用硬纸壳加工而成的铠甲上涂了一层防潮湿的水晶敷料,稻草人的面部位覆盖着一张纸片勾勒出的人影栩栩如生。
我手指摩挲了一下稻草人滑润的脸庞,点点头,拧开了细颈大肚的翡翠水晶鼻烟壶带着金链子的盖子,吸入肺中清淳馥郁的香气中夹杂着上等烟草的辣味打了个转之后,立刻让他有些疲倦的神经恢复了一些。
由于魔族的纸张的质量并不怎么好,我受不了卷烟的呛人味,而又觉得用棒槌一样的烟斗烟袋实在有些失身份,因此决定文雅吸起了鼻烟,时不时地在众战士面前拧开盖子吸上一小口上等香料混合烟草发酵出来的清爽烟气。
“哥哥,这做工不错吧。”旁边的赫克勒拍了拍一个稻草人的肩膀,也揉了揉鼻子,小牛学着大牛拉屎,拧开了一个鲤鱼吐水形状的黑曜石鼻烟壶恶狠狠地吸了一口,旁边几个银瞳剑士们个个羡慕的不得了。
“手工相当不错。”我很满意地抚摸着这些全副武装的稻草人皮革制的脸上,以油彩勾画出惟妙惟肖的轮廓,而且身上的硬油纸板制造出的铠甲漆了淡淡的银粉,至少在黑夜里三十米内是看不清楚是否真人的。
“大人,我已经派出了巡逻队严密监视着对岸比蒙的动静了。”旁边的布鲁诺道:“不过我觉得他们今晚肯定会来的。”
“咱们走着瞧吧,不过大家都能睡个安稳觉就好。”我嘿嘿一笑道。
当晚在一队巡逻兵的掩护之下,我和一队银瞳战士派人悄悄地把稻草人放在了狼人时常出没的丛林位置,并且在每个稻草人的身上都拴了好几个用于预警的铃铛。
结果就在当晚,潜伏进来的沃尔夫战士刚刚走进丛林,就看到了高密草丛中埋伏着的魔族战士,银色的眸瞳即使是透过草丛也掩饰不了玻璃一样明亮的反射光泽。
咬牙切齿的沃尔夫潜伏者心中一阵恼怒之后,放慢了脚步,悄悄地返回了。
第二天,潜伏者轻轻的他来了,正如他昨天悄悄的来,悄悄的离开,跺一跺脚,不带走一片铠甲。
而每天早晚换班巡逻的时候再悄悄地掩护着把稻草人带回来。
果然,一连过了两个多星期,都没有出现过营地战士被拖马甲裸奔现象,这让布鲁诺不禁大跌眼镜,对我的智慧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在第三个星期刚刚过去一半,猪尿孚还是被戳穿了,早上巡逻归来的战士们发现了原来位置埋好的几个稻草人已经被撕扯成不规则的稀烂状态,显然对方当时是处于气急败坏之后产生歇斯底里的极端状态,如果不是因为触动了铃铛预警机关,恐怕所有的稻草人都会被陷入狂怒中的比蒙潜伏者给翻出来,惨遭到毒手。
“大人,您看这……”布鲁诺脚尖踢了踢脚下的一个勾画着黑魔族的半拉草包脑袋,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
“没关系,正等着他们上勾呢。”我一脚扫飞了这些垃圾,笑容变得很jian险。
果然,恼羞成怒的比蒙被怒火冲开了理智,再次悄悄地潜入了我们的驻地中。
这次偷偷潜入的比蒙战士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回居然全部都是真人,而不是假冒伪劣的稻草人,一个猫人战士看着草丛中的人影上前准备一脚踢过去时,结果被黑旗营的战士按照我教导的捕俘技术给扭倒在地!
地面上爆起了一蓬蓬用于伪装的薅草,随之而来则是银瞳武士们在夜色下冰银色冷冽的眸瞳,而不是以往的那种骗人的玻璃光泽。
先是铺天盖地洒过来的渔网,然后钝头的挠钩拉住腿脚,两个猛虎一样的银瞳扑上去就xian翻了一个比蒙战士。
勾网、挠钩、绳索呼啦啦一窝蜂地招呼了过来,一阵稀里哗啦,以有心算无心,把所有的前来偷袭的比蒙战士给放倒在地,五大三粗的银瞳战士在身体素质和气力上已经有足够的本钱去鄙视比蒙族夜战中战斗力最强悍的沃尔夫,更不要说猞猁比蒙和加菲比蒙了。
在嘈杂的撕打中,几个身手敏捷的加菲族山猫战士反应最快,一个麻利的拧腰纵身弹腿跳到了树枝上后,借助树身的弹力颤了一下,飕地就是一声跳向另外一棵树就想远遁,闪闪发光的荧光碧瞳,宛如在树林中嬉戏,追逐配偶的荧火虫一般。
可早就已经绕道埋伏好的两个巫妖立刻就从黑布袋里掏出了法杖,准备就绪好“强化照明弹”映照的方圆百米内一片白茫茫,猫人战士在夜间独一无二的荧光瞳眸立刻就被强光给晃花了眼。
失去视力引导的十多个猫人战士从空中摔了下来,着实砸坏了不少花花草草。
此次行动,所有潜伏进来的比蒙战士一个没拉,统统落网,这不禁让副队长布鲁诺对我更加尊敬了,kao,不服都不行。
后生可畏啊!布鲁诺摸了摸自己的短胡须,对我钭来了五体投地的目光。
天亮时分,激烈的追逐战终于彻底结束了,我打扫战场时一看,好家伙,这一次伏击抓了足足二十多个沃尔夫,六个猞猁族比蒙及三个加菲族猫人比蒙,都是最适合潜伏的兵种,每个比蒙均没有带刀剑之类武器,而是人手一根特制的粗棒子,专门用来敲脑袋的,而且其中还有的比蒙带着一个大号的兽皮缝制的口袋,这让魔族战士们大开了眼界。
这群被擒下的比蒙羞惭地垂下了脑袋,以前虽然也有比蒙战士因为魔族战士漂亮的铠甲被抓,但却从来没有过这么大手笔。
“贪婪啊,真是你们比蒙族最大的原罪。”我摇头叹道。
“大人。”布鲁诺径直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道:“王国一直都奉行着与比蒙王国和平共处的原则,我们给他们一点教训也就是了,不必做的太过份了。”
“你说该怎么办?”我嗅着鼻烟壶,耸了耸鼻子喷出一股馥郁的清香问道。
“放了他们吧。”布鲁诺提议道:“比蒙不但是勇武的种族,也是最好面子的种族,今天给他们的教训应该足够刻骨铭心的了。”
“可我们魔族战士难道就不是勇武和好面子的种族吗!”几个我手下的中小队长脸上写满了愤慨,纷纷叫嚣了起来道,写满鄙视的眼神显然很看不惯布鲁诺的懦弱表现。
“闭嘴!谁让你们对副队长无礼了?”我神色骤然转寒,断喝了一声,把众人给震慑住了:“这是王国的规定!你们有能耐将来在战场上多杀几个比蒙战士,跟这几个小蝥贼致什么气?!”
几个叫嚣着的下级军官纷纷羞惭地垂下头,布鲁诺带着一脸的感激,我心中却很得意。
“吩咐一下厨房中的厨师,给他们做份早餐,愈丰富愈好。”出乎布鲁诺的意料,我点点头,挥了一下马鞭:“趁天不亮,再送他们返回去。”
第四十一章水魔迈罗VS比蒙水族字数:4602
伙头军迅速忙活了起来,精致食物的香味就让一帮比蒙俘虏们直咽口水,几乎让他们把舌头都咽了下去的热气腾腾饭菜立刻冲淡了大半被俘虏的颓败,而且临行前魔族军官们还把一个装满了肉脯和烈酒的包裹让这群比蒙带了回去。
“我曾经在战场上见识到了你们比蒙的勇武,不希望比蒙的勇武会被偷窃之名而玷污。”临行前,我扫视着他们道。
垂头丧起的比蒙战士们抗着包裹,来到了河边,用一根磷火棒向对面挥动了两下后,立刻,几个身强体壮在河水中冻了大半夜的河马战士,终于瑟瑟发抖地lou出了水面,一排排的木筏自动结成了一字长蛇的浮桥。
“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你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悄悄的你走了,正如你悄悄的来;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望着这些河面上比蒙的身影,我悠闲地嗅着鼻烟,摇头晃脑地朗诵着《再别康桥》
第二天,对岸的比蒙长官和我在河边巡游的时候投来感激的目光,毕竟魔族王国这些年来付出的外交努力还是很有效的,魔族和比蒙已经不再像千年前那样针尖对麦芒了,相信只要努力下去,魔族终究能以雇佣的方式让比蒙和人类开战。
然而唯独帕格尼亚则不同。
他们和魔族之间的仇恨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俺活,这种仇恨是自从魔族入主波拿巴大陆就结下了,被一代又一代的野蛮土著老一辈添油加醋地口述给幼年的子孙,是万年来的积淀。
帕格尼亚同样也是波拿巴大陆上火山最多的地方,整个野蛮土著国度同样也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温泉,在万年以前就是比蒙王国权贵修养的地方,为此比蒙王国几次对帕格尼亚进行野蛮的种族灭绝政策,如果不是因为地势复杂,加上魔族和人类在背后捅刀子,比蒙王国早就把帕格尼亚给拿了下来。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不要说比蒙、魔族和人类这三大勇武之士辈出的种族,连世上最不擅长战斗的半身人如果被践踏了传统,也会操起弓箭与长矛来玩命的,挑战别人尊严的底线,就等于给自己挖好了一个致命的陷阱。
※※※
锵锵锵!
赫克勒沉腰坐马,双手握着斩马剑舞成了一团闪亮的旋风,在我虚幻的满天枪影里选中了真命天子,硬是连挡下了他劈金裂石的三枪,又发出了一刀雪白的刃芒,被我单手持枪给绞得粉碎,让这小子趁机扑了上去来个近身搏斗。
赫克勒练的是霜裂战能,在经历了几场大战之后,加我这个干哥哥的一番调教后,已经达到了十二级战能,而他几次因为按捺不住好奇心而询问干哥哥的斗气等级,我都笑而不答。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内,归属我本部的剑士们都不敢向我挑战了,因为我的枪技太狠了点,而且劲力异常的大,往往在兵器交击的时候,一枪无论是戳击过来还是拨打,都是一下就震飞手里的兵器。
我现在每天练功的时间至少三分之一是抽出来练习基本功的,而且用长枪每天单手双手挂砖挑石,训练身体的稳定性更是必不可少的科目。
几次的围殴都没有效果,这让所有的战士彻底断绝了从长官手里再榨点油水的念头,但也有不少战士暗地里开始发奋练习战技,对此我不但不会阻止,而且还慷慨地把自己以前搜刮来的书籍让他们自行研习。
驻地上虽然的景色怡人,但长期这么下来也让人感觉实在无聊了一些,因此几乎每个战士都盼着周末休假,好到附近镇上的酒吧里泡妞。
相比起别的战士,赫克勒明显比别人更倒霉,因为他新认的我这个老哥天天把他给拉出来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