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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为之惊叹,为之倾倒!
她应当是耀眼夺目的,芸芸众生之中,最为闪亮的那颗星!
他的视线逐渐下移,无意间落在了她湿透的衣衫上,湿濡的衣衫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躯,胸前的曲线尤为明显,他甚至看到了那中间诱人的一点。
一股冲动的热流直泻而下,他的目光在瞬间变得炙热无比,咽喉处干燥难耐。
云溪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顺着他的视线落定处低头看去,一张俏脸瞬间爆红。
“下流!”她的右手惯性地抬起,想要甩他一个耳刮子,却在半路被他给劫了下来。
龙千绝眸光沉了下去,捉住她的手腕,将她了拉过来,撞入自己的怀中。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还有属于她的香味,心神微微地荡漾起来。
“你……”云溪的呼吸有些紊乱,扭动着身子,想要从他身上挣开,却无意间碰到了他身体的某个敏感的部位,引来他一阵用力的抽吸。
他长臂一揽,将她想要逃离的身子,牢牢地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
“别动!”他粗哑着声音低吼。
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她,云溪隐约明白了那是什么,本就已经爆红的俏脸愈加涨红了,她僵直着身子不敢再动,只觉得眼前的他很是危险,有种想要将她拆分入腹的冲动。
“龙、龙千绝,你、你别冲动……”她很是懊恼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地发软,声音微颤,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让她浑身虚软。
“把我的姓去掉,再喊我一遍。”龙千绝的眸色转为深浓,她身上的香味诱惑着他,体内的欲火随之燃烧。
“你别闹了,你快放开我!”云溪浑身也在轻颤着,他的气息迷惑了她,身体莫名的感到火热,可是理智又在提醒着她,她不能顺从他,因为她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
他低下头,在她耳际轻喃,故意呵着热气:“叫我的名字,要不然就不放你走。”
“无赖!”云溪咒骂了声,分明是咒骂的口吻,可是配上她颤抖的声音,整个味儿就全变了,听起来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娇吟。
这一声“无赖”叫得龙千绝浑身酥麻,心情也更加愉悦了。
他俯首,一口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轻轻地舔逗,浑浊的声音好似在说:“你不叫,我就继续咬你……”
“别!我、我叫……千绝、千绝……快停下来!”这种触感太过陌生了,云溪屏住气息,整个身子居然虚软得无法动弹,只能倚着他的身体来寻求一丝支撑,急促的心跳泄漏出她的紧张。
“溪儿,给我好吗?我想要你——”他低沉的一句话,像是一股电意直击云溪的身体,她整个人都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
她的眼神有些迷乱,目光游离着,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她浑身打了个哆嗦,身上的湿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一个喷嚏来得很不是时候,将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在瞬间打破。
“着凉了吗?”龙千绝眉心一紧,眼底掠过一抹忧色,双手松开了她,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罩在了她的肩头,“那边有个山洞,你先进去坐一下。”
云溪揉了揉鼻子,看着他转身往水潭方向走去,不知怎么的,心底划过一抹失落,话语就这么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你去哪里?”
不知不自觉地,竟然对他有了一丝依赖。
俊美的脸庞扬起了一丝邪气的笑,他唇角微扬,看似有些无奈地耸耸肩道:“我想,我得去洗个冷水澡……这样我们才能同甘共苦,不是吗?”
云溪微怔了下,旋即明白了过来,俏脸再次爆红。
可恶的男人,他是在提醒她什么吗?
哼,活该憋死你!
云溪转身,不再去看他,身后传来了一个“扑通”的落水声。
回眸望去,他居然真的跳下去了……
她抿嘴一笑,心情忽然间莫名地愉快,如珠玉落盘的笑声就这么从唇边逸了出来。
龙千绝泡在水中,用冷水泼着自己的脸,降去心头和身上的那一阵火热的欲望。听到了她的笑声,他回首,颇为无奈地看向她。她这个罪魁祸首害他变成这样,居然还敢笑话他?
唉,他龙千绝堂堂一代邪尊,怎么沦落到这样惨烈的地步?
山洞里,火堆燃燃升起,愈烧越旺,树脂滴在火堆里发出的嗞嗞声,在这个安静的山洞里变得格外响亮。
云溪抱膝坐在火堆旁,时不时地瞄向对面正在拨弄火堆的龙千绝,他端坐在篝火前,用一根粗枝拨弄着火堆,背脊挺直,挺拔如松。火光掩映下的俊脸更添了一层风韵,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在无形之中释放着魅惑的气息。
想起他方才跳入水中的情景,一抹轻笑就这么自然而然地从她的嘴边逸了出来。
同是火光掩映之下,她带着霞色的美颜愈加得光彩照人,她轻轻地一笑,万千的光华在瞬间绽放。
龙千绝抬了下眼皮,好笑地看着她,玩味的口吻道:“你在看什么?是不是也被我的魅力所倾倒?”
云溪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个白眼,这男人真够自恋的!
“你真的是凌天宫的尊主,人们口中的一代邪尊?”对于他的身份,她一直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闻,却一直没有正面地问过他,对于他的身份,她的心中还是蛮好奇的。
“不像吗?”他挑了挑眉梢,不答反问。
“嗯……邪气倒是有,可就是不够坏!”不都说凌天宫的尊主是杀人不眨眼的狂魔,人人畏惧吗?可是在她看来,跟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相比,他倒是更像个正人君子,良善之辈!
“你说我不够坏?那要怎么做,才算是坏,才配得上邪尊两个字?”龙千绝斜挑着眉梢,专门挑她话中的语病,他扬起了俊脸,一脸虚心求教的神情道。仔细看时,却发现他的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引人遐想。
云溪见着他挑眉,立即就想到了方才的事,没好气地瞪他,道:“外边的人都传你杀人不眨眼,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他似乎喜欢上了反问的语气。
云溪勾唇轻笑道:“正如小墨常说的,坏人,不是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自己脑门上的。”
他长长的眉毛挑出一抹华丽的弧度:“那下一次,我就在自己的脸上写上好人两个字……”
云溪实在是服了他的厚脸皮,抛了他一个白眼,鼻中突然痒痒,又猛地打了个喷嚏。
龙千绝见状,收起了笑,起身,迈步,走到了她的身侧。
他挨着云溪的身边坐下,长臂一揽,将她拥入了怀中。
“就让我这个坏人,做你的暖炉,如何?”
从云溪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半个侧脸,随着他说话,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覆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他挺直的鼻梁和微泯的唇都精致而华美,这样的他,实在是吸引人的眼球,让人无法将视线从他的脸上挪开。
“那我不客气了。”她勾了勾唇,心中一暖,主动伸出了双臂,圈上了他的腰际,埋首窝入了他温暖的怀抱中。她阖上双目,忽然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很温暖、很温馨。
他的身子明显地僵了下,背脊也比方才挺得更直了。她清晰地听到了他粗重的一声呼吸,带着几分隐忍,随后一声无奈的叹息,像是在懊悔,又像是在挣扎,只是那只寄放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
他再也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唯有那时而粗重时而清浅的呼吸声在彰显着他的存在。
两人默而不语,诺大的一个山洞,此刻更加安静了。
天色越来越暗,时而呼啸的风声响起在洞外。
山洞内,除了噼啪的柴火爆裂声,剩下的就是两人或浅或深的呼吸声。
“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他轻轻的一句话,好似催眠的魔咒,云溪的眼皮一点点地阖上,须臾,便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云溪好似梦见了自己年幼时的爸爸妈妈,那时候的一家人是多么得温馨和快乐。温婉优雅的妈妈,严肃又不失亲切的爸爸,她就像是一朵被爸爸妈妈捧在了手心里细心呵护着的小花儿,无忧无虑地成长着。
睡梦中,她的唇角微微地扬起,逸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
梦境一转,那是她十三岁那年发生的事,家族的祠堂里,爸爸将她唤到了祠堂最深处的密室,正式将残花秘录传授给了她。
“小溪,残花秘录是咱们云家的命根子,而你,却是爸爸的命根子。所以,倘若日后有人要争夺残花秘录,你不必舍命去保护,因为没有什么东西比你的性命更为重要了。”
如此温馨的话语,云溪当时不懂,只觉得爸爸是杞人忧天,可是现在想来,才知道爸爸早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说她可以不必舍命去保护秘录,因为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比她的性命更为重要了……一滴热泪自她的眼角淌下,爸爸,正是因为你这句话,所以我才更想好好地保护秘录,因为我不想让你失望。
梦境中的画面再次切换,那是她穿越前的一幕。
家族中的长辈们一路追杀她,追到了深山中的悬崖边,他们一个个都在逼迫她,一个个丑恶的面容暴露了他们的本性。他们想要秘录,想要家主之位,更想要她的命!
“不要!不要逼我!”
“秘录是我的,是爸爸传给我的,你们统统没有资格拥有它……”
“这是你们逼我的……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到它……”
“啊——”
龙千绝低头看着在梦境中挣扎的云溪,火光下,她娇媚的容颜从最初的纯真甜美,到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无论是哪一种表情,都是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这才是她真正的一面吧?在她坚强冷漠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不是她失去那些最为纯真甜美的东西,而是某些残酷的现实让她逼着自己变得坚强冷漠。
她究竟梦到了什么,才会显露出如此恐惧和绝望的神色?
他修长的手指,轻揉着她紧蹙的秀眉,为她展平褶皱。
“不要过来,你们都不要逼我——”云溪在梦中挣扎着,最后的那一幕一遍接着一遍上演,让她几乎无法负荷。
痛苦的挣扎中,一个柔软温暖的什么东西压上了她的唇。软软的物体抵触着她的唇瓣温柔又坚定的摩挲着,浑厚的叹息一遍又一遍的刷过她的唇瓣。
“溪儿,有我在,别怕!”
灼热的鼻息慢慢喷洒在了她的面颊上,唇上的压力加重,开始摩挲。云溪紧皱的眉头在梦中逐渐舒展,梦境中那可怕的一幕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幕犹如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在那仙境之中,到处鸟语花香,没有纷争,没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有淡淡的花香,和悦耳的鸟鸣。
不知不觉中,湿滑的什么分开了她的唇瓣,探入她的嘴里。她低低地轻嘤了声,微微张开的嘴任那抹柔软却坚毅的湿物在里面搅弄,那是什么,柔软、甜美,它温柔地扫过她的唇舌,都激起了她身体的一股颤意,整个人也在瞬间变得火热和兴奋。
出于本能的,她伸手,环绕住了对方的脖颈,迎合着它,让自己的唇舌与它交缠共舞。
梦境之中,繁花盛放出,投下了一道白色耀眼的圣光,圣光之中走出一名男子,他白衣胜雪,暖日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圣洁完美,如神祗一般的存在。他迎面向她走来,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实在太过耀眼。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温柔地拥她入怀,温柔地吻着她……
没有纷争的世外桃源,圣洁无比的男子,还有他温柔的缱绻和爱怜……这样的美梦,她真的不愿意醒来,唇角不自觉地逸出了一丝恬美。
身子被人轻轻地放在了地面上,后背触及地面的瞬间,那阵阵的凉意,让她清醒了几分。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她分不清。
强健的身躯覆下,压着她柔软的娇躯,她的手牢牢地攀在他的颈间,好怕他突然间会消失不见。倘若这是一场迤俪的梦,那么她不愿意醒来,他的亲吻,他的手掌,他的气息,还有他低沉的嗓音,让她幸福得就要醉去。
闭着双眼,任由他的亲吻洒在面孔上,任他的双手解开她的衣裳。她软软地躺在地面上,感受着体内深处涌起的异样灼热和渴望,身躯竟然敏感起来,敏感到连他掌心的茧滑过她的肌肤时,都激起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
“溪儿,我可以么?”他低沉微哑的声音,如醇酒浓醉。
梦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