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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吧!他容明若怎么可能对一个有夫之妇有这样的情愫?
为了掩饰心里的异样,他露出完美的笑容,那个只会拿红薯砸他俊美的脸的粗鲁女子就滚边去吧!
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累,这几日总无精打采的,她似乎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了,她夏画眉从失忆后性格就一直很开朗,不就是*****嘛,或许在别人的眼里这是容不下的罪恶,但都发生过了,总不能让她闹着去上吊吧!或是哭着求萧潋尘娶她为妻还是纳她为妾。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起了身,她套上了绣花鞋,换下了身上白色的衣裳,找了件蓝色的衣裳换上,看了下铜镜里的自己,确实比刚才有了些精神,轻梳了几下长发她放下头梳,努力地勾出一抹笑容。
对!就是这样,往后就这么笑着!
看了下窗外的天色,已是傍晚,并不觉得热,还有习习的凉风,她早该下去走走了。
开了房门,就见弦音立于门旁。
“夏姑娘要出去吗?”
“嗯!我想出去走走。”
“那就让弦音陪你吧!”若再出什么意外,对谁都不好。
“不用了,经过这么一次,我还会想逃吗?”想逃啊!可是逃得了吗?
“可是……”
夏画眉打断了她的话,“你放心,我只是在客栈的附近走走,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这……夏姑娘这恐怕不妥!”
“什么不妥了?”一道含着笑意的声音介入她们的对话。
114、【夜晚当贼】
“宫主!”弦音行了个礼,后退了一步,“夏姑娘想独自一人出去走走。”
“我又逃不了,干嘛把我当犯人了?”刚才还想努力地笑,现在她还真笑不出来了,怨恨地看着一身白衣手拿着一束不知名的花的萧潋尘。
隐隐约约地她还嗅到了一股清新的香味,想必是他手里的花朵散发出来的吧。
“眉儿。”伸手拉上她的小手进屋,“这是百花坞里最名贵的花,如你一般美丽脱俗,它叫萦雾。这花送你,小心每朵花的下面都藏着刺。”这花跟她真像,柔弱而美丽却藏着扎人的刺。
接过他递来的萦雾花,大朵大朵的白色,与白玫瑰有些相似,花瓣却比玫瑰还厚些,花枝上没有刺,她拿出其中一朵,翻过看到花朵下暗藏着两枚尖锐的刺,花形确实好看,轻嗅着淡雅的香气,缓缓地道:“真美。”
“喜欢就好!我让弦音去拿个瓶子来,将萦雾养在你房里吧!”见她喜欢,他露出一笑。
今晚的夜色很黑,一身黑衣的萧潋尘戴上了一只傀儡面具,仔细一看,竟跟沈剑情戴的面具是一模一样的。
“弦音、弦律!”萧潋尘唤了声守在门外的两人。
“属下在!”
“属下在!”
两人推开了门,见着萧潋尘的打扮都变了脸色,“王爷,您这是……”弦音道。
“我出去下,天亮前会回来,你们两个给本王好好地看着王妃,不准出任何的意外!”声音里多了丝丝不易觉察的冷冽。
“是!属下定好好看着王妃!”
萧潋尘走到夏画眉的房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他抬手想轻叩房门,最终又放下,眉儿该是睡着了吧!
转身,一身翩然的黑衣从长廊飞了出去,隐入了黑夜中。
聚剑山庄尽管是到了深夜,还是显得热闹非凡,江湖人向来不拘小节,已有许多人喝得酩酊大醉,嘴里还说着豪情万丈的话,沈剑情坐在主位上看着这一群人,苦笑了声,“翰文,找些人送他们回去客栈!”
“是!属下这就立即去办!”
沈剑情看向坐在他身旁的容明若,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原本白皙的脸浮上了淡淡的红晕,倒有几分属于女子的娇俏。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了?让沈庄主这么瞧着。”容明若摸摸脸,看着沈剑情眼里的那抹笑意。
“怎么一晚好似都闷闷不乐的,可是因为萧宫主的缺席?”
“是也不是!”他卖弄着关子,“夜色已晚,我休息去了!沈庄主也早些歇息了吧!”晚睡是美丽的天敌。已经是委居第二了,他不想再落个第三的下场。
优雅地起身,带着归魂剑慢悠悠地离开了风雨满楼。
看着他离去的红色背影,沈剑情也起身看了看风雨满楼外面的夜色,黑得真是*****呐!
这样的夜色,似乎挺适合做回贼的。
噙着势在必得的笑容,尾随着容明若也晃悠晃悠地离开了风雨满楼。
他房里的墙上挂满了名贵的宝剑,甚至在墙上凿出了几个格子以便放剑,精美的剑鞘在烛光中散发出各种色彩的光芒,房间里流光异彩。
沈剑情换回了傀儡面具,将整张邪魅的俊脸遮了个严实,又换上了一身的飘逸黑衣,离开时,他看了一眼随意扔在大床上装着鸳鸯剑的盒子,走回床边将盒子拿起,放回了离床边不远的墙壁格子里。
出了房门,他朝百花客栈的方向飞去,一身的黑衣隐入了漆黑的夜色里……
夜晚的聚剑山庄灯火通明,因为自己的装扮与沈剑情有几分相似,萧潋尘倒也用不着躲躲藏藏,相反的他很大方地在聚剑山庄走动,偶尔有些喝得大醉的江湖人士来给他问好,萧潋尘并不出声,只是淡淡地朝他们微微颔首。
聚剑山庄藏剑的地方很多,要想找出鸳鸯剑确实不容易,只不过萧潋尘经过一番分析之后,他认为会有夺剑大会,必是沈剑情想借此大会引来鸳鸯剑的有缘人,而若他没有猜错,白天他坐于他的身旁,那些金属碰撞出来的声音,极有可能是鸳鸯剑发出来的声音。
所以,若他没猜错沈剑情的心思,鸳鸯剑大概会在他的卧室里。
萧潋尘知道沈剑情的卧室离风雨满楼并不远,路过风雨满楼,沈剑情的身高与萧潋尘相差不多,又喜欢成日戴着傀儡面具,此刻的萧潋尘这么装扮,若没有认真看,也看不出任何破绽来。
至少这一群酩酊大醉的江湖人士与聚剑山庄的家丁,并没有看出此宫主非彼庄主。
房门紧紧闭着,萧潋尘没听到里面的任何气息,才推开了门,里面一片黑暗,光明正大地入了沈剑情的卧室,黑暗中他吹了吹火折子,点着了桌上的红烛,看清了屋里的摆饰,那满墙壁挂满的剑少说也有上百把,果真不愧是聚剑山庄,就连卧室也摆了这么多的宝剑。
目光落到墙上的剑,他开始一把一把地收寻。
沈剑情入了百花客栈后,不费多大的时间就找到了夏画眉的房间,想不确定都难,因为房门外站着弦律与弦音两人。
这两人除了守在自己的主子门外,总不能还守着别人的房吧。
躲在暗处的沈剑情从怀里掏出几枚喂了麻醉效果的银针,朝他们两人射去,弦音与弦律都是听力极好的人,在银针发射出去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细微的声响,迅速地回头躲开了银针的攻击,而银针直直地射入了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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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偷剑偷人】
“谁!”弦音轻呼了一声,暗夜里,除了走廊还有些光,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躲得真快,不过这次就怕他们要躲避不过了,傀儡面具下的沈剑情邪魅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以最快的速度朝他们靠近,将白色手帕里的粉末朝他们撒去。
待两人反应过来时,已经全身乏力地倒在了地上。
“有、有毒!”弦律微微睁着眼看着带傀儡面具的黑衣男子,这不是宫主吧,更有可能是沈剑情。
眼里的笑意加深,对着自己的杰作他算是非常的满意。
“是谁!”听到门外的声响,夏画眉带着刚睡醒的声音开了门,门一开,她立即后悔了,迅速地转身就想把门关上。
大半夜她见鬼了不成!
还是做噩梦了?
可惜门还没关上,沈剑情就进了屋,借着烛火他看清了房里只有夏画眉一人,看来萧潋尘不在呢,他们果真不是夫妻。
“你你、你怎么过来了!”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弦律与弦音,完了,今晚她非完蛋不可!萧潋尘不在隔壁的房里吗?那他去了哪里?
“当然是想你就过来了!难道画眉不想我?”沈剑情手的缓缓地攀上了她只着了薄内衫的手臂,惹得她一真鸡皮疙瘩的。
挥开他的手臂,夏画眉后退了一步,放声大喊:“萧、潋、尘,救、命、呀——”
“他貌似不在!”立在门边的沈剑情笑得好不得意,萧潋尘那个大麻烦不在,想带她离开就容易了许多。
不是吧!平时粘她粘得要死,必要的时候却滚哪里去了?
哭丧了张清丽的小脸,她无比哀怨地看着沈剑情,“你到底想怎么样?跟你说,我是不会从了你的!”
“我就是为了让你从了我才来的,呵……”他溢出浅笑。
那笑声算是好听,只是她怎么都觉得很是碍耳。
戒备地看着他,此刻,该如何逃离他的魔爪呢?
“沈剑情、沈庄主,瞧你一表人才的,又是一庄之主,在江湖上怎么说也有一定的声望与地位,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非要招惹我这有夫之妇?你的品位可真奇怪呢!”拖延时间,唯一能做的便是拖延时间吧!等萧潋尘回来了,他一定会救自己的,躺在地上的弦律与弦音她已经不指望他们了。
沈剑情老实地点点头,这点他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他还是确信她与萧潋尘不是夫妻关系,当然他也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是相当的暧昧!
“为什么我的品位会这么奇怪,画眉你跟我回了山庄不就一清二楚,到时候连我都能搞清楚。”上前拉住她的手,环视了四周,找了件蓝色的外衫为她披上。
“呵呵……你开玩笑的吧!沈剑情放过我吧,我可以当作没看到你的脸的。”变态啊!她不过是看了他的面具的容颜,有必要落到此下场吗?而且还是他逼她看的。
当作没看到?沈剑情稍微一用力将她拉进了怀里,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的脸离她是如此之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我确实是故意要让你看到的,因为你是我的!而且我现在也只想要你!”邪魅一笑,搂上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施展轻功朝着聚剑山庄飞去。
黑夜里还能听到清楚的叫喊声:“喂,放我下来啊!你要带我去哪里啊——萧潋尘……”
百花客栈里,偶尔传出这么几句叫骂声:
“谁在叫魂啊!扰人美梦!”
“该死的!酒又喝多了。”
“乒乒乓乓……”东西摔落的声音。
离床边不远的墙壁格子里一只雕刻精美的檀木长盒子,盖子上雕刻着一对纹路细致的鸳鸯,而鸳鸯的左上方是一行篆刻:“鸳鸯剑。”
就是它了!
笑容浮上他明亮的眸子,推开了盒子,露出蓝宝石般的剑鞘与剑柄,不想晚些与沈剑情碰个正着,他合上了檀木盒子,抱起盒子从容地走出了沈剑情的房间。黑影一闪朝百花客栈飞去。
深夜里,一番拉扯中,沈剑情将夏画眉硬是拉回了聚剑山庄。
长廊内,沈剑情拖着不安分的夏画眉,受不了她疯狂的挣扎,他只好威胁道:“你再反抗,信不信我就在此处要了你!”活生生的威胁,他就不信她还会不安分。
“你——”她恶狠狠地看着他,虽感到愤怒,但是经过萧潋尘一事,她知道愤怒的男人是可怕的!
安分了下来,她不满地说:“沈剑情你放开我,要去哪里我自己有手有脚,不劳烦你这般拖着。”真够倒霉!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人?
真是造孽!
见她眼里的怒意,沈剑情松开了手,“别试着想逃,从来没有人可以从我的手里逃走的,当然死人我就控制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