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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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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瑞立马转了风向,对着秦远修抱怨:“管她吃苦受累的,以后你再去哪儿还是都得带着吧,否则我们真跟你急啊。瞧你惯的,那个臭脾气啊。”
    秦远修凉凉的:“我愿意惯着。”不知怎么就这么心满意足,像培养出了国家栋梁。
    容颜出来混全仗个气势,之前还一脸不耐烦的喊着两人过去吃饭。一副饿死鬼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多能吃。结果没吃上两口就放下筷子说吃饱了。这话明显是对秦大少说的,像有点儿微微的怕他。
    果然,秦大少已经板起脸。俊雅的脸颜半丝笑都没有:“把碗里的全吃了。”
    容颜还在挣扎:“我不吃了行不行?”
    秦远修威武:“不行,容颜,你又不听话是不是?”
    容颜又说了几句反抗的话,秦远修句句帮她扼杀。
    本来宋瑞是想叫上秦远修喝两杯的,后来整个局面就演变成了秦远修连吓带骗,哄老婆吃饭的忙碌场景,看样子是没什么心情顾得上他了。最后他也没了兴致,老实安份的把饭吃完,至始没有机会说出喝一杯的事。
    饭后本该休息一会儿,聊聊天了,秦大少仍旧繁忙。到了秦少奶奶午睡的时间,秦大少趁人还能睁开眼的时候载着回家午睡去了。
    宋瑞傻了眼,当谁的老婆没怀过么,当时也不见这么忙活啊。可见,他娶了一个多么省心的老婆,真是好命。
    事后夏北北倒很心满意足,对秦远修连连夸赞:“我就说么,这世上没人能治得了容颜,也就秦少一人了。也没人对她这么好。秦少一回来,我就放心了,小颜可真算有人照顾了。”





     到时我陪你
     更新时间:2013…3…6 17:51:32 本章字数:10014

    容颜感觉很久都没吃这么饱过了,之前那么长一段时间胃口不佳,一到吃饭的时候瞧着满桌的饭菜就干呕恶心,一般都很少吃。爱残颚疈过后又容易饿,索性也就忍一忍不吃饭。所以,体重才呈直线下降。如今在秦远修的严厉看管下吃得格外饱,过后也没什么不舒服,困奄奄的就要睡了。
    秦远修知道她中午一定得睡,但没料到睡得这么快。担心她中午吃得不少接着睡下会不舒服,拉着她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不准她上去,容颜最后实在太困了,倚着他不吭声,秦远修还以为她很听话,说了几句一低头,容颜已经睡熟了。他苦笑着摇摇头,把人抱去卧室。
    容颜这一觉睡得时间不短,醒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秦远修不在,室内一片宁静,西阳的光红通通的一片,将大半个天际都挑染得璀璨迷离。
    心里顿时像落了空,若大的房间里看了一圈下意识找寻什么。熟悉的孤寂和寞落潮水一般往上涌,容颜想起很多个这样的午后,她打睡梦中醒来,还以为是朝夕详和安然的样子,室内无人,等她下意识张口想要喊一个人的名字时,才赫然发现跟以前不一样了。她被孤零零的甩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没有任何她熟悉的人和事……那样的生活她感觉很无助也很害怕,惶恐不安的入睡,惶恐不安的醒来。她本来是个嗜睡的人,可是,离开A城那两年她几近很少睡眠。长夜漫漫以前这种最让她喜爱的事成了后来的惆怅抑郁,她甚至不知怎么打发。夜半心口疼痛的时候,也想过就那样不管不顾的飞回来,人非得要尊严不可么?就让自己活得那么痛苦?她几次拖着行礼箱出了门,转到车站再转回来,一趟折腾下来,就已近天明,她再像往常一样收拾妥当去上班。生活看似平常无他,实则她却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白天一个样,晚上又是一个样。一周之内总要有那么两三个夜她行色匆匆的拖着行礼奔赴火车站,之前再多的痛苦难耐出门的一刹都烟消云散了,她也没有办法,是真的这么神奇。然后她欢快的已不像自己,就好似这一次她真的能走,然后见到一个她感觉十分想念的人。每一次午夜无人的路上她都在想,虽然就这样回去了显得有些丢脸,但至少不会这么疼下去了是不是?她觉得很痛苦,是以前远远没有想象到的痛苦。可是,每次到了火车站才觉如梦初醒。立在纷乱的人群中笑话自己,她这是怎么了?拖着箱子要去哪儿?真的魔怔了么?再踏着朝阳往回走,最常有的感觉就是自讽后的心如死灰,她觉得生活很没有希望了,想死的心也有。活着有什么意思呢?哪如死了一了百了。她那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晚上一场梦,白天又是一场梦,只有脑子迷瞪的时候才觉得最好受。她不想看自己跟个神精病一样的活着,人活着总不该只是为了能喘口气这么简单的吧?可是,她那时却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只能不厌其烦的做那些明知是痴的傻事,才能打发一下漫长了几倍的时间。忽然发现,时间这么多,怎么过也过不完,生命这么长,怎么走也走不到头的……
    所以,两年后当闵安月告诉她,秦远修受过那些苦的时候,她心疼也动容,却不能一瞬间将她融化。她那些年过得怎样?亦不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秦远修再怎么,夜晚睡不着觉的时候可以用喝酒或工作来打发。真相在他心中,仅有失去的疼,其他还有什么?但她不同,她除了跟他等同的那些失去的无奈,还有遭受背叛和抛弃的难耐。她活在水深火热的痛苦挣扎中,既然秦远修已经那样了,她放手了洒脱一点儿有什么不好?她知道没有什么不好,忘记他比什么都好。可是,人总是如此,情感是道伏线,潜藏在心中并不那么明显易见,不能像善恶一样来区分,然后说忘记就忘记,说记起便记起。如果能收放自如的,那就不叫感情,是理智。诚然,太理智的,又何谈感情,是算计和运筹帷幄。在情感的世界里,最忌讳的也当是算计,算计是种伤人的东西,保全了自己也跟输了无异。理智是旁观者的,却真有几人理智得了?明知错了还是得一路错下去,是这世界上最没有回头路的一种东西。
    容颜想象着自己到头来活得多落破,秦远修反过来可能会笑她痴笑她傻,她真要输得一无所有,到头来连脸面都失去。可是,有什么办法,她还是得昼夜交替的痛苦煎熬。什么都清楚明白,却仍是忘不掉。
    她觉得这一生很不幸,回头再看,又觉着跟秦远修结婚的那几年是最幸福的。除了秦远修不爱她,对她实在好的没有话说。她不是不识抬举,也不是真傻,秦远修待她的那些好和用心,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管怎么,在年华尚好的时候遇上他,她没有后悔过。只是时间太短暂了,等回过神的时候,梦一样的就散了。于是她便想,秦远修可能就是她命定的劫数。用那篇《桃花劫》记录一场梦是在某个朝阳升起的时候想到的,受了一夜的风寒,阳光生起的时候就觉得周身暖暖的,跟那些年骨子里崩发出的感觉一模一样。
    此刻门外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下一刻发出开门的轻微响动。慵懒富贵的秦远修推门进来,看她坐在床上怔了下,嘴角的弧度淡而和缓:“我才出去一下,就醒了?”
    容颜一瞬息心里踏实到极至,像暗暗地松了口气。她很庆幸这一次她不理智也不洒脱。如果当初真的在心里放下了,哪里还能有这样的夜幕时分。她找了又找,下意识的找了不知多少的日日夜夜,这一刹才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生活可以如斯安好,只要有他陪着。你看,那些年,她深刻的记着他,到头来,他也是妥帖的将她放在心上的。秦远修这么一个运筹帷幄,风声水起的青年才俊,面对感情都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容颜觉得,她那样,也实在不算什么丢脸的事。
    “秦远修,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这么久,不知道我很想你么。”
    秦远修坐过来,帮她把头发缕顺,边动作边说:“一直守着你呢,我就出去两分钟,你就醒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儿哀怨,她怎么这么不争气。
    容颜知道他不知她说的什么,看着他的时候一脸笑嫣如花。
    秦远修见她一醒来就笑得太过欢畅,跟着弯了唇角:“梦到什么好事了,美成这样?”
    容颜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很久没跟他这样亲近,两年前还不是这样的感觉。现在却实实在在的觉着,他是她的了。女人该有的归宿感,容颜现在就有了。贪婪的吸噬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香一点儿没变,是她最喜欢的味道。都说一个人深爱一个人,便喜欢那个人的任何,不论长相,气度,还是味道,都会通通的喜欢。容颜就觉得秦远修身上的一切都完美得恰到好处,她不知,原来她已这么爱他。现在这么拥着他让她感觉欣喜,那种暗无天日的漂浮感终于结束了,敞开心扉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感,是件极好的事。
    “秦远修,你会爱我到死的吧?如果我老了,你也只爱我一个人,只会对我一个人好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你会非常想我么?你已经跟我离婚了,该不是我的老公了,我有点儿担心。你会不会等我生完孩子,就不要我了?”
    秦远修将人抱起来坐好,眉目认真的跟她说:“谁说我不是你的老公了,我怎么觉得一直都是。我们明天就去领证。我当然永远爱你,并且只能爱你。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会对你一个人好。以后不会再有想你难耐的时候了,怎么还可能让你不在我身边。容颜,不论你肯不肯跟着我,都只能是我的了,没有再放你走的可能了。”
    容颜摇摇头:“以后我再也不走了,就一直跟着你。如果将来是我先死,你也得陪着我。”捧上他的脸,说得极为认真:“当然,如果你先死,我也陪着你,闪下一个人怎么像话。”
    秦远修眯着眸子,神情像微微的不可思议。容颜如今这个觉悟他没想到,又简直是求之不得的。不知她怎么就肯说这些他一直想听的话了,以前想从她嘴里得到不知有多难。惶惶恐恐的过了这么多年一直以为她没有多爱他,现在那些不安正被她一点点击碎,拥有她的感觉才渐渐真实起来。
    “嗯,我陪着你,你也陪着我。以后到哪儿都带着你,不会再闪下你一个人了。”欣喜的将她抱得越发紧,嗓音有些沉哑,说出的话却很缓慢:“小颜,你今天说的这些话让我很满足,你不爱我,心里没有我,是最让我惶恐不安的事。以前你什么都不肯说,我猜得很辛苦,以为长久以来都是我一个人的自作多情。便不知道将你束缚在我身边是对是错。现在你对我说这些话,我爱你的这颗心总算是着了地。不用你说,我什么也都会答应你,怎么能不想你不爱你呢?若能做得到,以前就不会受那些苦了。”
    容颜感觉说贴心话时的秦远修格外温情,就不像平日看到的那样,是个有棱有角的大家少爷。
    “秦远修,那我以后是不是想干什么都行?”
    秦远修抬起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回答得很干脆:“不行!你喜欢胡闹,什么都由着你还了得么,晚饭还得好好吃。”
    容颜不悦的瞪直眼,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这么清醒,不肯上当。以为他这样含情脉脉,全身每一个冷硬的细胞都该跟着软化了的,没想到小看了他。
    “你忒不是东西了。”
    秦远修不在意,把她放到床上站起身,帮她穿好拖鞋:“下去等着吃饭,然后带你出去玩。”
    容颜跟在身后,看他挺拔的背影在眼前晃啊晃,慢不经心的问他:“玩什么呀?你要带我出去?”
    秦远修淡淡的:“嗯,昨晚不是说了么,我们去秦绍风的家里放烟火。”
    容颜蓦然抬眸,由心觉着,秦远修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招惹他是件很不明智的事。不过这个秦绍风有点儿冤枉,实则他并没有招惹他,是她间接害惨了他。秦远修却要去他的家里杀人放火。按理说她该替秦绍风讲一句情,可是,容颜却没说,她也实在很想去秦绍风的家里放烟火。没风又宽敞,效果肯定跟在秦远修家放一样的好。
    按照秦远修订的量一五一十吃完以后,他才说要走的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托人把烟火买回来了,容颜上车的时候看到秦远修狠狠的装了半车,幸好这只是烟花,如果是炮仗的话容颜估摸着足有炸平秦绍风整栋别墅的威力了。
    上车后容颜还有点儿不放心,有句话一直想问。
    秦远修已经开出很远,偏首闲闲的看她:“怎么?你不想去了?”
    容颜斟酌了再斟酌,还是扭头问出来:“不是,我是有点儿担心,万一我们不小心把他的房子烧没了,他不会告我们故意毁坏财务罪吧?”如果很不幸的,秦绍风也在那栋房子里被烧个好歹,那他们可就成了故意杀人罪了。现在连喝酒开车都得判刑了,可见惩治犯罪的力度不一般。他们迎着严打的风头上,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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