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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修牵过她一只手绕到臂弯处,向宴会厅内走:“保证完成任务。走,去见见你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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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人不知道
更新时间:2013…1…11 1:36:32 本章字数:3394
刘小正好画完妆出来,早已按耐不住,直直冲秦远修和容颜飞奔过去。爱萋'段安弦和夏北北跟在身后,吓出一身的冷汗,不住的提醒她:“刘小,你慢点儿,慢点儿!”
容颜眼疾手快,几步将人接住,秦远修也大步靠了过来。眯着眼淡淡的笑,神态迷人:“嫁了人的莽撞,你这当了妈的怎么也是一如既往?”
几人中刘小跟秦远修最熟,去秦家的次数多了,虽不能次次撞见,十有八九该也错不过。这一刻见到人了,面上喜滋滋的,还是跟以前一样英姿飒爽,玉树临风。早忘了怀胎几月,凑过来一脸亲厚:“哎,秦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真是面上有光啊。听说你病了,现在没事了吧?”
秦远修轻笑:“没事了,大好的日子能有什么事。这妆画得好看。”
刘小一脸激动:“你真觉得好看?那就没白坐这么长时间。”画妆是件工夫活,很磨性子的。
秦远修很中肯:“是真好看。对了,有礼物送你们,估摸着也快到了。”
刘小眼中一亮,故意挑高声音:“啊,还有礼物拿,太感动了。什么东西啊?先跟我说说。”
秦远修抬腕看时间,浅笑:“真不能说,说了就没意思了。”
刘小见他这里突破不了,又来缠容颜:“他不说,你说,到底什么啊?你家秦少搞得这么神秘,好想知道。”
段安弦和夏北北也十分好奇,被秦远修勾调出一腔热情,纷纷看向容颜。
容颜瞪直了眼睛,怎么会知道有什么礼物。这事他没跟她说过,刚刚听到有礼物也惊了一下。干干的扯动嘴角:“你还是问他,我不知道。”
刘小一嘟嘴:“切,你老公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分明就不想跟我说。好啦好啦,早晚会知道,估且不问。”
容颜轻拍她的头,皆大欢喜:“这样才乖么。”
时间差不多了,杜允过来找人,之前一直忙,才得出空来跟秦远修和容颜打招呼,掩不住的抱歉:“秦少,秦太太,真对不住,家里操办的婚礼,里里外外都要我打点,怠慢了啊。”多看了眼秦远修,长成这样,也难怪刘小将人当偶像看。
秦远修跟他握手:“理解,我们也是刚刚到。祝贺你们,有礼物给”
刘小抱着杜允的胳膊抱怨:“叫什么秦太太,怪别扭,不是跟你说过了,叫小颜,跟弦子和北北一样叫。”
能看出杜允很宠刘小,看着她时眼里满是柔软细腻的光:“好,都听你的。咱们去准备吧,仪式快开始了。”转身请大家到位置上坐,他拉着刘小去台前准备。
容颜拉着秦远修走到最后,踮起脚低低问他:“什么时候准备的礼物啊?我怎么不知道。到底什么东西?”
秦远修敲她额头,摇摇头作无奈的表情:“你能知道么?压根就没想带我来。”结果还不是撇下他一个人跑了,哪里会有这么没良心的老婆。
容颜还想抗争,表示并非她无情无义一心要扔下他,是他无理取闹不将话说明白了好不好。话还没说,段安弦转过头冲两个人笑:“说什么秘密呢?过来坐吧。”
秦远修一伸手,行云流水将容颜推至前线,同段安弦隔着张椅子坐下。容颜还不死心,偏过头想问出个究竟。秦远修不理人,时不时往宴会厅门口看,张夏可是他历届秘书里最得力的一个,经她手里操办的事,十成十都能令他满意。礼物也是命张夏准备的,他没这个时间,容颜整日蒙瞪个脸,为了省心也莫不如让她歇着了。创意是他想的,至于成品能做成什么样,还得拭目以待。
容颜见问不出东西,索性随着他一起巴巴的向外望,总能等来的,何必急于这一时。
杜允和刘小都是一般家境,婚礼只讲求个温馨,便没想着往奢华了办。再说新娘已经怀胎四月,也经不起折腾。
没用多少时间便已礼成,接着秦远修那个“出其不意”的神秘礼物就跟着闪亮登场了,时间掐算得真是精准。分明在外面等候多时,就为踩这个点也说不定。场面一时轰动,铺天盖地的一场惊。刘小站在最前排,捂着嘴巴惊叫:“哇,好漂亮!”一人多高的大蛋糕,活灵活现的两个人物,跟真人版的一对新人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逼真到让人目瞪口呆的地步。这要怎么吃?
能不漂亮么?请游戏大师和顶级糕点师一同设计的,就仿着几张照片和一段现实生活的DV,还是安排人手不经意间偷拍的,然后一干人回来后关上门闷头捕捉神韵,接连做了几个都不满意,哪怕跟真人相比有一点瑕疵就推倒重做,早不知糟蹋了几车材料。
秦远修一时成了这一桌的焦点人物,怎么看都像是闪闪发着光的。
容颜眨巴眨巴眼,不可思议:“秦远修,怎么办到的?”
夏北北和段安弦跟着一阵疯狂点头,也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如何能细致到连头发丝都与真人无异。
秦远修身体前倾,修长的十指交叉握着,垫在下巴底下:“我只负责想个点子,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能肯定。”
夏北北急忙问:“什么?”
秦远修似笑非笑:“这个东西肯定能吃,而且口味不是一般的蛋糕比得了的。”
几个女眷一下便僵了,呆呆的看他良久,是开玩笑的时候么?知道她们好奇心多浓重,还这样云淡风轻的捉弄人。
容颜拿胳膊肘儿怼他:“去死。用得着你说么。”但凡长眼睛的都能看出这是个蛋糕。
可是偏偏就有不长眼睛的,真是童颜无忌,其中有孩子指着中间的蛋糕喊:“娃,又出现一个新娘新郎,长得一模一样哎。”
秦远修附到容颜耳边坏笑:“你看,说错了吧,就有人不知道。”
容颜气极:“那是小孩子。”
秦远修气定神闲:“你小的时候不是人?长大了才是?”
“你……”容颜哑言。
秦远修定定的看着她不说话,眼神像是在说,你什么你,说话啊。
容颜败他手上,彻底没了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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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没话说
更新时间:2013…1…11 1:36:32 本章字数:3764
何止视觉上逼真漂亮这么简单,连声音都装配好了。爱萋'女版笑意吟吟:“还傻愣着干什么,不打算给我带上么?”
判别出声音的确是蛋糕发出的,众人又是一惊,当是要带什么,再仔细一看才发现“新郎”手上还握着条蓝宝石项链,色泽璀璨,一连便是几颗,镶在一处斑斓炫目。
刘小看傻了眼,杜允接到指示却也忘记动作。
夏北北和段安弦在下面提点:“去啊,给小小带上。”
杜允望过来,才有所反应,走过去拿在手里,带到花容湿透的新娘脖子上。陪上这一身装束,摇身一变满目华贵,接着掌声响起,一片热烈。
杜允扶着刘小过来,新娘感动得快哭了,一双画了浓重妆色的大眼水汪汪的一片。吸着鼻子:“秦少,谢谢你,怎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将这一天的花销折合起来,也是远远不够的。
秦远修绞着眉头收受得像很为难,笑起来:“这个别谢我,是小颜给你的礼物,我只负责那对送项链的介质,瞧着做得怎么样?”
刘小“噗嗤”就笑了:“做得太好了,从没见过这么真的,都没法吃了。”从不知道秦远修还这么爱说笑,翩翩佳公子种种讨人欢颜的特质都被他给占全了。
杜允也是情真意切:“谢谢。”
容颜暗惊,如斯贵重的一份大礼,分明连她的份都没有,却将功德包揽她一人,虽不是给她的,却如何也承受不起。这份项链有什么寓意只有她和刘小最知道,真是无比珍贵!
刘小已经过来揽上她的脖子,眼泪哗哗的淌下来,沾满襟。就在想,你青春年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嫁一个人,很想很想,笃定了,以为天崩地裂都不会再变。他说要给你买一条中意的项链,倾尽所有也心甘情愿,被你深深的铭记在心底,直至那个承诺的人离开了,你快要忘了那个人,却独记得那个礼物,幻想着如果说有一天能得到,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也算此生无撼。她没想到,不仅她记得,容颜也帮她记得。“小颜,这么多年,真是要谢谢你,所有遗憾都弥补了,再不会有那种不足的感觉。”声音压到最低,从心里溢出来,成了跟她的耳语。这情份是真的,没有半点儿虚情假意。曾经年少无知,不懂保护自己,爱过一个人,狠狠的受了伤,从此心灰意冷,溺在她的床上痛到天日不变。如果没有容颜,就不能好好的走出来,知道失恋一场没什么,还是有幸福的权利,不是么?她不朝三暮四,也不水性杨花,只是遇到了薄情的男人,犯了回傻。
容颜觉得,人要长大,坎坷便再所难免,哪有一马平川的路。刘小这一遭走得实在痛苦,代价更是惨重,但终归算幸福了。
婚宴刚一开始,秦远修借口要抽根烟,起身去外面透气。
刚才那一幕让容颜想起往事,心思沉重,僵坐在位置上不想动。由衷想要感谢秦远修,她还想过,如果有一天有钱了,就送刘小一条项链,将她那个残缺不全的梦给圆了。就知道刘小还执着,却再不是为了那个背信弃义的人。
秦远修倚到大厅的柱子上点燃一支烟,酒店暖气很足,他还是冷得打颤,执烟的手都是抖的。看来又烧上来了,系上西装外套的扣子,咬牙切齿也不打算说出来,容颜哪里是沉得住气的人。
吐了口烟圈,肩膀有手覆上来,轻重适度的帮他揉捏两下。
秦远修觉得舒服,没回头,伸手松松的握住一边:“你出来干什么,想给我讲故事听?”他故事看多了,早已练就一身本事。刚才刘小俯在容颜耳畔分明是有话说,而且那话显然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段安弦和夏北北。
“你想听什么故事?我讲给你听,我可比小颜会讲故事,你信不信?”
笑吟吟的声音传来,听得秦远修身体一僵,蓦然撒了手,转过身看她,挑起眉头:“哦,你很会讲故事?想想也该是,故事多的人,讲得也自然生动,这一点容颜肯定比不上你段安弦。随便讲一段吧。”
段安弦听出他话里意思,也知道他清楚她平日是做什么的,分明瞧不起她,才拿白纸一样的容颜抵对她。是啊,这世上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容颜一样好命,明明没有倾城容貌,却能处处讨人欢心。冰清玉洁的一张脸,早些年还有婴儿肥,连笑容都被打上纯天然的标签。不像她,标准的红颜薄命。
神色不变,轻微笑了笑:“真说故事啊,确实挺多的,一时还不知道讲哪一段好。哎,小颜跟你讲过我们上学那会儿吧,个顶个傻得要命,一转眼时间过得这么快,两个人都嫁了。想想就觉得舍不得,还挺怀念过去那段疯玩的日子。”
秦远修看她感叹,迷起眸子问:“上学时的容颜什么样?”
段安弦想了想,思绪像一下飞得久远,不禁笑起来:“那时的小颜啊,她可逗了,我们四个人中最爱睡觉的一个,睡眠时间平均得比我们长四五个小时吧,下午第一节有课都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一般都不去上。不过她人缘好的没话说,简直老少通杀,记得某个风华绝代的学长称赞容颜,说她就像冰天雪地里的一株莲。这话当时还传得热火朝天的,被学校里的其他女生嫉妒了可是有段时间。其他年级不认得的还特意跑班上看她,懊恼得容颜连宿舍门都不想出了,还扬言要灭那个学长的口。”想来哪个男人也没因夸赞一个人惹火烧身过,因此觉出特别,即便在人群中也会多看她一眼。
秦远修将烟掐灭,自鼻子里溢出一声轻哼,面无表情:“你们那学长眼神有问题吧?她那种傻丫头,跟谁能处不好。”
段安弦斜眸睨他,觉得他是有情绪。见他又掏出根烟点上,顺带要来一根。
点着了秦远修才问:“你会抽烟?”
段安弦不答反问:“怎么?不喜欢女孩子吸烟?”
秦远修自顾点上,吐了口烟圈,没看她:“没什么特别感觉,只要容颜不抽。”
段安弦执烟的手顿了下,再看秦远修时神色何其动容何其贪婪。天下怎会有这样的男人,桀骜不羁时活脱脱的混世魔王,要对一个人好又细微得淋漓尽致,这种男人自己怎就遇不上。都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对女人尤其不好。他那意思无非就是其他女人好不好他管不着,但容颜却不能不好。
一下再没了说话的兴致,段安弦心里自嘲,觉得自己今天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