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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北北竖起拇指:“望尽豪门上下五千年,就属你容颜最有魄力。”
哪里是什么魄力,快没力气了倒是真的!
夏北北看了眼时间,啃书本的时间到了,猛然灌下最后一口,急匆匆:“不陪你聊了,好不容易休息,得回去看书了。”
容颜隔着桌案将人拉回来,出口一个:“至于么?”又不是考研,至于这么下苦功?“北北,不是我说你,这么多次了也不总结点经验?公务员考试跟以往的战斗模式不同,不能专搞题海战术,不信你放松一下心态试试,效果或许就能比以前好。”
夏北北半信半疑:“真的假的?”既然她肯问,就表明相信是真的。自己也曾反思过,只是习惯了,面对考试不下番苦功里就像不踏实。说白了就是自我安慰,没考过也可高喊此生无悔。
容颜不答真假,看她乖乖坐回来,笑吟吟:“你觉得宋瑞怎样?”
夏北北瞬时高度紧张:“你想怎样?”
容颜拿眼睛白她,一脸腻歪歪的媒婆相,本来就挽了头发,就差鬓上一支花,便能拉出去客串了。
敲着桌子:“不是我想怎样,是你直奔大龄剩女,想怎样?”
人生怎会有那么多道坎,绵延起伏的接连在一起,总也迈不完的感觉。一件事还不见缕出点儿头绪,又一个致命的问题便闪现了。就算有一天她夏北北真有幸权高位重,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场,更将挑战农村人的世界观,她同样会落得不得安宁,比现在还难得超生。
烦恼得直皱眉角:“能怎样,什么着落都没有,没心想这事。”
容颜宛如老僧入定,替她支招:“当所有事情迎头赶上的时候,就得分出轻重缓急啊。依我看,先把感情解决了,再一心奔理想也算高枕无忧了。”凭宋瑞的家势,只要她想,就能轻巧将人推上位。
夏北北何其聪明,会读不透她的意思,羞涩没见出有,倒是一脸的好笑:“想让我攀宋瑞那根高枝?”笑意一下大起来,扩散无边:“得了吧你,好高的枝,也不怕我爬不上去掉下来摔死。”
“怎么就摔死了?”容颜掐上腰感叹,伸出食指点她:“宋瑞家是有钱,可是怎么了?你夏北北还有才呢。”有什么配起配不起的?
夏北北撇着嘴:“谢谢,是怀才不遇。”
“既然怀上了,早晚都得育,谁还能悄然无声的怀一辈子不是?”
“是没谁怀一辈子的,可你没见过中途流产的么?还不如怀着不育好受呢。”
容颜暴躁了:“夏北北,存心抬扛是不是?怎么就死心眼了呢,非抓着这点差距不放了?”
夏北北思及这些只觉伤身伤肺,撑着脑袋一脸颓废:“小颜,看清形式了,岂是就差了这一点,瞧见人家宋少的长相了么?”照自己的脸比画一下:“人家一个男人比我的皮肤滑多了,还有人家那睫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哪一个部位安装到我脸上不是能闪瞎人的亮点?别拿我开涮了。这个世界很现实的,严苛得铜墙铁壁。”她跟宋瑞天下地上,没有半点能生成爱情的根基所在。
经她这么一说,容颜也跟着泄了气。本来觉得爱情没什么,无非两人看对眼,地位啊金钱啊,长相的都不在话下。如今看来不是她思想纯洁了,是愚昧得可以。也不看看大家什么年纪了,早不是那个爱情只跟喜欢有关,免了俗套的年代。两人牵着手迎风能笑很大声,逃课跑去另一个城市看那个春闺梦里相思又相思的人都会觉出浪漫壮烈。
刘若英不是有一首《后来》么,后来人到底学会了什么?不是学会了如何去爱,而是终于明白爱情和面包不可兼得,明白爱情再轰轰烈烈面包面前还会显出苍白,人不吃东西会死,没了爱情却仍能活下去!
夏北北用血淋淋的现实将容颜一举击败,真是极佳的辩论手,无奈,只得放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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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急
更新时间:2013…1…11 1:37:08 本章字数:3667
容颜回了家又实在无事可做,秦远修自打从江南回来就一直忙,白天不见人影,晚上也是三更半夜才归,早上刚将人叫起,还不等她回过神,西装革履的秦大少又已经风风火火的出门了。爱萋'
正半躺在沙发上走神,一个快嘴的小丫头端上切成均匀小块的水果:“少奶奶,吃点水果吧。一看你这个样子就是想少爷了。”
容颜神色一僵,一脸莫名的看向她,偏偏小丫头一眼坚定,再度肯定之前的说法。她一个激灵坐起身,紧了紧衣服全身打起寒战,怎么想都不是个好兆头,以前秦远修也常不在家,她东忙忙西转转总能找到许多事情做,没哪一时会像现在一样窝在沙发上惆怅到无事可做。她怎么可能想秦远修呢?秦远修虽占了老公的名份,也不过生命里的辅助品,如何会变得不可或缺?开玩笑呢吧。她容颜不是八面玲珑的大女人,但也绝非无依靠不可。胡乱咬了块苹果,板着脸纠正:“以后可不能乱说,由其当着你们少爷的面。”
小丫头一脸受教的下去。
容颜却再坐不安稳,穿好外套去逛书店。
没想到会遇到秦郝佳,立在一排史书面前,容颜几辈子都不会去扒来看的书。有段时间没看到她了,自打上次从她的虎口里脱险,不用她有意去躲,秦远修也会勒令秦郝佳退避三舍。
秦郝佳怕过谁?却是真不想惹怒那个弟弟。秦远修有心袒护的,她也能收起锋芒暂可视而不见。
容颜走到近身处,板正的唤了声:“姐,来看书?”
秦郝佳愣了下,对于她的出现也很意外,接着点了点头,把手里一本书放回原位。问她:“你看什么书?”
容颜笑笑:“没想好,随便看看。”
秦郝佳仍旧面无表情,再启音带了点色彩,隐约听出讽刺,真是一如既往的无往不利。
“你过得倒很悠闲么,一个女人吃饱了什么都不想不问也算种福气。被远修细心的保护起来,无知安然的活着。”
秦郝佳一直都是这个风格,容颜见怪不怪。轻笑了下:“像姐这样的女强人,不是每个人都做得来。姐,你忙吧,我去找书。”刚想转身,被秦郝佳一嗓叫住:“既然有时间去喝一杯吧。”
容颜不用想也知道秦郝佳跟她喝一杯的大体内容,处处看她不顺眼,再处处挑她毛病成了秦郝佳此生最大的乐趣。婉言:“姐有什么话就这里说吧,我刚跟朋友喝过东西,喝不下了。”
秦郝佳转身向外走,回头望去,容颜跟了出来。
虽值冬季,午后阳光仍有几分暖意,热切的照在脸上,瞌着眼皮想睡觉。容颜以为她想借一步说话,没想到一路上了车,静静的等她上来。
坐到副驾驶上了,茫然问她:“姐,不是有话要说?”
果然是冰雪女王,这样和绚的光都照不暖她,一脸的冷色调。秦郝佳直白惯了,也不拐弯抹角:“现在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带你去见一个人。”
秦远修闲闲的靠在沙发上,时不时抬腕看时间,做出等人的样子。
不多时宋瑞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之前有应酬,没散场就接到他的电话,一结束就匆匆忙忙的赶来了。往他对面一坐,松了松领带扣问他:“什么事这么急?”
这个时间点上秦远修的时间也不阔绰,文件往他对面一扔,挑了挑眉:“不是有研究生的同学在海关工作,省着我找人了,帮忙招呼下,把华氏集团接下来出口的那批货物扣下。”
宋瑞也不傻,常年游走法律一线的老手,直接而简单:“理由?”没有充备的理由再有权也是形同虚设。
秦远修轻微扯动嘴角,邪魅笑起:“侵犯知识产权算不算理由?”
宋瑞一下惊得没话说,静默的挑着眉角看他。
秦远修修指端起茶水抿压一口,淡淡说:“专利局和工商部门我已经安排过了,之前交去的产品资料细微之处有了改动,华家这次非犯到我头上不可。”
宋瑞无不替华家哀怨的笑了笑,收起资料作总结性发言:“华家那两兄弟不知哪里想不开,非从你嘴里抢食,果然,是无力咽下的。”眼见就要被他成功逼退,不仅犯着他的事了,还得背负上侵权的恶名,买家的违约金更少不了,真是损兵折将的事。
秦远修悠然自得的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眯眸看他:“货物暂行扣下,销毁太可惜了。”
宋瑞揶揄他:“用得着你交代么,就你秦远修知道金钱可贵?”整装西装前襟,打算起身离开:“不是消遣的正点,有事得走了,晚上一起。”
秦远修倚着身,着实算道奇景了,堂堂一个玉树风华的大男人竟生生演绎出花开富贵的景象,连宋瑞百毒不侵都能看傻眼。
迟走一步,问他:“你不忙?”
秦远修小动作倾身弹掉一截烟灰,缓慢答:“忙啊,怎么不忙。可是再多的案子也不及你宋瑞一个终身大事来得重要吧?”
宋瑞拧紧眉,笑了:“你什么意思?瞧这说法想保媒?”笑话了,这年头竟有人做媒做到他宋瑞头上了。
秦远修知道他怎么想,比初中那个四十几岁的几何女老师还恨嫁的人物,没当场捧腹笑起来已算给足面子。当初在容颜面前推荐人选的时候就想到了宋瑞是块难啃的骨头,可也正因为难啃,才深知啃干净了会多么的舒心且有滋有味。
“听说你把自己的住处让给夏北北了,那丫头现在没抛光打磨至发光发亮倒是真的,不过瞧她这股劲头将来准也错不了。”
宋瑞讪笑:“怎么着?觉得我有其他意思?要是这么认为,那就没意思了,回头我就将房子收回来,住不着就干脆空着。”
秦远修一下坐直身子:“存心不想让我在容颜面前做人了是不是?”自打夏北北有了安乐居不知容颜对宋瑞多感恩戴德,他转首将好事搅和了,不跟他闹翻天?“你知道夏北北能接受别人的照顾是多大的奇事么?”没见过那么死心眼的,以前容颜不止一两次的想帮她,结果怎样?住郊区最简陋的房子,宁啃方便面也不肯受人一点恩惠的主,感情这年头骨气真能当饭吃了。
宋瑞叹了口气,跟他说掏心窝子的话:“我也是觉得她一个小姑娘不容易,上次去送她不是没见住什么地方,怎么住得下去呢。容颜看着不心疼?我还不是看你们两个人的面子。以后这事别跟我说,我真急。”
秦远修漫不经心的叩着桌面,看他速度离场。思萦良久扯动唇角轻笑,就不信他秦远修有拿不下来的事。
电话响起来,看时间一阵欢心,以为家里打来的,还想着今天午睡怎么醒得这样早?一接起,心头情绪淡下去,嗯嗯的应了嗓,拿起外套离开。
闵安月见人进来,招了招手,老朋友似的问他:“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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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配
更新时间:2013…1…11 1:37:09 本章字数:3573
秦远修疲惫的搓了搓眼角,再看她微微的笑:“肚子里全是水,有吃的吗?”
闵安月转首冲服务生点餐:“两份薯条。爱萋'”
秦远修按回她的手,一脸不愿:“得了,那些东西,还不如饿着。”
闵安月扶着桌面笑起来,没打算真点,知道他不爱吃,一早就有这毛病,逗逗他罢了。拿起大衣就要走人。
秦远修仰着头不解:“去哪儿啊?不是有事说?”
“真想饿死?”段安弦弯下腰说话,眼前就是他饱满漂亮的脸,眼睫线条完美,眉毛浓黑。还是年轻干净的男人,想起他十几岁的模样,时而懒洋洋的,以手撑颌,眯着眸子看人,里里外外透出沉缓的不羁。就感叹这世上怎会生出这样的坏男人,却美好得没有天理。时至今日还是心疼他,这样的秦远修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难得闵安月在男人面前会耐下性子,细细的问他想吃什么,也就秦远修有这样的殊荣。
秦远修靠到椅背上,静静的看她三秒,垂下头轻笑:“闵安月,你哪一时太服帖了,让人很不适应。”
闵安月脸一板,微微色变,鼓着腮坐回原位,没好气:“活该就得饿死你。”别的男人都扒不得女人服帖,唯他是被女人惯坏了,反倒不知什么是好。
秦远修哪里不知女人还是乖顺了好,到底是跟容颜一个人过习惯了,其他女人怎样于他像没有多少在乎,只要容颜肯服服帖帖的不乍毛,他怎么都顺心。
抬腕看时间,从江南回来快两个星期了,一直忙于公司的事早出晚归,才发现两人连话都很少说。从不知给他打通电话,也不知道天天都干什么了。
闵安月不忍看他,低头喝下一口咖啡,没加糖的习惯,以前不觉怎样,这一刻入口极苦。无可奈何的笑了下:“秦远修,你在我面前跑神想别人,像话么?”
秦远修抬眸,悠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