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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无奈的一翻眼皮,真不想透剧,奈何演员太笨了。鄙夷的说:“拜托,已经干掉了。你再说这话不显多余么?”
秦远修转过身拉着人就走:“怎么娶了这么个没良心的老婆。”
容颜望着他的挺拔背影,极认真的说了句:“秦远修,真太谢谢你了。”
秦远修没回头:“谢我什么?”
“很多呀。”容颜讷讷说了句,不自知的开始数道:“为我爸爸看病,刘小的礼物,段安弦的事,还有今天北北……”
秦远修倏然转身抱住他,手臂紧了紧,她就险些被他融进骨血里。太猝不及防了,容颜一时受了惊吓,要说的话嘎然止住。秦远修薄唇张开,噙着她耳朵轮廓,淡淡说:“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让你因为别人而感谢我,我为这些人做这些事不是要你的感谢,而是想让你高兴,让你感觉到我是在为你容颜做事。我想你记得我的好,只对你的好,而不是对你身边人的好。我不是善人也不是菩萨,如果没有你,这些人我谁都不管。容颜,如果我于你除了坏脾气之外还有一丝感动的话,我只想某一天你想起我给的那丝感动,是关于你一个人的……”
容颜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不知他为何突然要说这番带有离别之意的话,或者是她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以至于神经紊乱想多了,而实际上秦远修并非此意?他的话她听得不是太懂,却莫名其妙的感觉伤情。他对她的好和感动有朝一日只能当过往来缅怀,这一点不用别人提点她也知道。
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背,小声问:“又发什么邪?不能好好说话?你当我在替谁感谢你么?”男女当众热情拥抱,纷纷引来过往行人的唏嘘打量。容颜越发不自在,推了推秦远修:“你干嘛,好多人看着呢。”
秦远修抬起头神色自若:“抱自己的老婆犯法?在哪里抱是我的自由。”眼波仍如一潭清水深邃明亮,没什么特别情绪,抿了抿唇角,拉上她走人。
坐到车上了容颜侧过头还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刚刚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他早已云淡风轻。俨然那些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容颜不死心,又问了一句:“你刚刚什么意思啊?”秦远修打着方向盘,看也不看她:“能有什么意思,探测一下你的应变能力,果然……”
“果然什么?”
“能力为负。”
容颜咬牙切齿,不再问他。转过头看着窗外不理他。
秦远修大手伸过来,紧紧扣住她一只手掌,飞快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容颜,你那么聪明,什么话是你听不明白的。”
真难得,难得秦远修有一次会说她容颜聪明的。容颜受了褒奖,应该千恩万谢,可是心里却不是个滋味。今天不知是个什么日子,个个跟她说莫明其妙的话,算预兆么?
这个时间点还早,秦远修说带她再转转,容颜没兴致,执意:“回家吧,想睡觉。”
秦远修哪里是个好说话的人,车是他的,主动权也在他手里。他不停下,就不信她敢跳下去。得意的安排行程:“去看电影。”
容颜纳闷:“好好的怎么想起去看电影了?”总觉得电影院有睡觉的氛围,还不如在家看片子舒服。
秦远修无可奈何,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扒不得自己的老公抽出时间陪自己看场电影或参加其他娱乐性节目,她倒好,他不拿把刀逼着便休想让她挪个窝放松下身心。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趣的丫头?!
“你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吧?生活理念怎么跟大妈似的。”
容颜煞有介事:“我这是心理成熟,哪像你,表面老气横秋的,实际上就一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秦远修弹她的脑袋:“还来劲了!再追溯下去世界上就没你这号人了,早八百年前就入土为安了。”
容颜摇头晃脑:“那倒不至于,不是有句话么,叫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这句差不多。”
秦远修似笑非笑:“看不出啊,还是个文化人,知道有这句。原来成年了,还以为幼儿园宝宝呢。”
容颜越说越起劲,躲过秦远修又要出招的大手:“别瞧不起人,就看不上你们有钱人,好像我们都山沟沟里爬出来的,一说见过点儿世面,瞧你们大呼小叫的。”
秦远修真佩服她这股偾世嫉俗的劲头,蹙眉好笑:“有钱人招你招你了?”
容颜指着窗外示意给他看,秦远修跟着望出去,路边一家工商银行,除此之外再没什么不同。就听容颜在耳旁嘟囔:“银行有钱吧,你看把它狂的,还(ICBC)爱存不存呢,什么态度,要不是看它大堂经理长得有几分姿色,爱存也不存啊。”
秦远修眯了眯眼,别说,还真是。抿着嘴角想笑,看她义正严词愣没笑出来:“爱说谁说谁,你男人没钱!”
不知不觉到了电影院,选影片之前容颜拉着秦远修非让他先去买桶爆米花和零食来。秦远修掏出钱包惆怅地折起好看的眉眼,模样认真:“咱家哪有钱啊,吃什么零食,忍着。”
“秦远修!”容颜知道他记仇,狠狠的咬了他的名字僵站着不说话,那架势像似他不买她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秦远修左右看了看,唇角一弯风流倜傥的笑出声,手掌覆上她的后胸勺一把带进怀里,含笑说:“行了,多大的人了,别给我丢人了。”
容颜一下撞进他的怀里,悄悄抬起头来,才发现周围有人看她耍活宝。意识到自己又丢人了,脸上闹哄哄的烧起来。
秦远修最能上纲上线,抬起她的下巴一脸好笑:“你也知道不好意思?脸皮不是挺厚的?”
容颜呼风唤雨又要发作,秦远修不理她,转身买了大堆的零食过来讨好她。
“老实站这儿等着,我去买票。”
“看什么啊?”容颜叫住了。
接着大厅广众之下两人又争执,容颜要看爱情片,秦远修嫌风花雪月太腻歪,非看抗战或者警匪片。容颜想想就觉得无聊,一边啃着爆米花一边无趣的哼哼:“要看你自己看,我在车里等你好了。”
秦远修揪着人不放:“要等进去等。”
容颜老大不愿意的:“进去怎么等啊?轰隆隆跟爆炸似的,还让不让人睡?”
“本来就没想让你睡。你睡觉的本事不是一流么,这多练本事啊,要还能睡得跟猪一样,以后我直接称你‘觉主’,大爷一样供着。”
“……”
秦远修已经买完票,拎着人进去了。
电影一开场,容颜一脸欣喜的转过头:“不是不看爱情片么?”就知道他刀子嘴豆腐心。
秦远修专注的盯着屏幕前方,漫条斯理:“怕你鼾声太大,让别人看出我秦远修娶了个猪。”
容颜早见怪不怪。把爆米花往他手边推了推,讨好说:“吃吧,吃吧。”
秦远修看也不看伸手进来,正当两人同时,一把捏到她的手指,偏过头瞧了一眼烦躁的将她的手扔出来,堂而皇之的拿起爆米花往嘴里填。
容颜心情大好,不跟他津津计较。秦远修再爱找麻烦也无从下手,场景空前和谐。
容颜在这方面从来没什么战斗力,以前班里玩的好的同学会时常一起去看电影,一般她是不去的。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当年《南京!南京!》在电影院上演的时候,她在大家的鼓动下热血了一把,开场也曾激情澎湃,但不出半场还是睡着了。何况如今这种半死不活的爱情片,自然不能幸免。头一歪枕到秦远修的一侧手臂上,手里的零食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秦远修不用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电影果然不是个妙法,早该想到有这样的结果的,投她所好还是失算了。一时郁闷得哭笑不得,连连感叹她什么素质。还是不忍心将人唤醒,往怀里收了收,用外套盖好。时不时低头看看,容颜睡相安然,呼吸均匀浅显。看得次数多了,视线粘上来便不再动,耳边有嘈杂的剧情,时而女主吟泣,时而男主歇斯底里……渐渐在秦远修的听觉世界里淡化远去,再婉转不息的情节也不如怀里一片容颜好看。不知不觉竟看得有些呆了。
何时电影落幕,周围的人站起身退场,秦远修才恍然惊醒。低头一看,容颜也被吵醒了,揉着惺忪睡眼,问他:“在哪儿呢?”
一句话问得秦远修一点儿脾气都没了。
“电影院!”
容颜看了看散场的观众,再看看屏幕上剧终的字幕,才朦胧想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怎么睡着了?”
秦远修毫不留情:“你怎么就不能睡着了?”太看不起自己的实力了。
容颜唯剩干笑的份,站起身把外套还给他。
秦远修没有接:“你穿上,别感冒了。”
车子往回开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多了,容颜在电影院里睡了一觉这会儿别提多精神。这个时间还不是城市寂寥的时候,灯火通明,车水马龙,一切美好的夜生活好像才徐徐上演。
容颜巴巴望着窗外,一脸向往。
秦远修皱了皱眉毛,一语拆穿她的真实想法:“又饿了?”
容颜向外指了指:“去吃混沌吧?”
秦远修斜眸睨她,想说话,又像无话可说。最后憋出一句:“回家吃吧,我困了。”
容颜扫兴的坐回原位:“你怎么除了吃就是睡。”
秦远修紧紧握着方向盘,生起翻白眼的冲动。这句台词到底该谁说给谁听啊?
闵安月一进来,白林脸上瞬时挂满笑,拉着她的手去沙发上坐:“安月啊,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
“阿姨,你好。绍风呢?今天正好没事,想让他陪我出去走走。”下意识往楼上看了看。
白林顿时欣喜,已经吩咐下人上楼唤人。转首安抚她:“先等等,楼上呢。”
闵安月笑笑:“不着急。”
然后陪着白林一起话家常。从秦郝佳问起,不论她是否真的愿意,都成了新时代女强人的代表,忙是肯定的。再就轮到秦远修,自然露不下容颜。闵安月能听出白林对容颜这个儿媳妇谈不上多满意,家势只是一方面,重点容颜有永远磨不平的棱角,不顺从的儿媳妇就很难让人顺心。最后无可奈何的感叹:“远修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护着谁,别人谁也说不了。”
闵安月表示性的点点头:“远修的脾气从小就那样,我知道。”
白林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再抬头,对上她一双眼说起话来有几分郑重,像有心说给谁听。
“日子毕竟是他们过,外人再看不惯也改变不了远修认准的。”
闵安月低下头,不说话。白林这话明摆着是说给她听的,那意思,无论世人怎么说,秦远修心里有容颜,别人谁也插不进的。
这个白林时常让人觉得奇怪,她一边不喜欢容颜,跟秦郝佳一起处处挤兑她。又一边维护秦远修的这段婚姻,帮他守着这么个不成气候的儿媳妇。这个立场跟秦郝佳还有着天壤之别。
出了秦家坐到咖啡厅里了,闵安月想想仍旧觉得好笑,“扑哧”一声真的笑起来。
秦绍风慢不经心的喝着咖啡,淡淡抬眸:“什么事好笑成这个样子?”
闵安月微微收敛,兴致勃勃的凑上去:“我觉得阿姨有心思让我做你老婆呢,你愿不愿意娶我?”
秦绍风吊儿郎当的钩起唇角,宠辱不惊:“谁不想娶你闵安月呀?不想娶的是傻子。”
闵安月轻音“哦”了嗓:“这么说你想娶我喽?”
秦绍风说话时惯常不羁的轻微笑着:“抬举我了,我就是个傻子!”
闵安月故作扫兴的夸下脸:“说你秦绍风是傻子还有聪明的人么,看不上就直说看不上。还怕我赖上你?”
“还真不是看不上。”秦绍风慢吞吞的喝了一口咖啡,意有所指:“我是出了名的不成气候,配得上你么。再说我真想娶你,你也不能嫁啊。谁不知道闵大小姐眼光高人一等,一般人你看不上。那种合你心思的非一般人太少了,但总算还有一个。”
她眼光是不低,所以才觉得纵观整个上流社会,最入得眼的男人也就秦家两个少爷。秦绍风随性成风,不容管束不假,但绝不是众人认为的草包大少。别人不记得了,她还记得,上学时秦绍风哪次参加类似奥数的比赛不是轻而易举拿头奖的,是一般的聪明么。这样的男人竟对容颜生了情愫,说出来真是好笑。
“你说的非一般人是秦远修么?”
“是不是他得我问你吧?”秦绍风懒懒靠到沙发上:“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还有人比他秦远修更抢手的么?”
闵安月愣了下,接着一脸自若:“是啊,我喜欢秦远修,这个早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秦绍风似笑非笑:“那不正好,他也对你有意思,正经算郎情妾意了。”
“但你大哥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