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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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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北北再度跟着望过去,一脸担心的心不在焉:“敬酒啊,你也感觉很壮烈了是不是?”
    刘小敲她的脑袋:“什么壮烈不壮烈的,今天不是个能乱说话的日子。”然后把人往身边一扯,还是稍有芥蒂地看了一眼闵安月:“一会儿还要敬酒,先过去休息一会儿吧。”
    闵安月跟着一起。
    宴会厅一片热闹洋溢,场面被宋家撑控得当,考虑到夏北北已经怀孕,不能喝酒,就专门安排了人员带场子。从头至尾由夏北北出面应酬的机会并不多,无疑轻松不少。
    没多久,秦远修从那边退身出来。其中有人记了刚才他多插一手的仇,变着法的还是灌了几杯。以秦远修的酒量,按理说这几杯根本不算什么,从人群中退出来的时候步伐已经飘忽,看着不像假的,便没人拦他。
    闵安月见他揉着眼角的动作有几分倦怠,拉过他坐在身边的位置上,顺手理了下他垂下来将要挡眼的额发,盯住一双狭长眼眸小心问:“你喝了很多?”
    秦远修发线下的桃花眸子微微一挑,隐约邪肆的笑了声:“你看我像喝多的样子么?”跟这些人太久没在一起,如果不早些抽身,只怕有人酒劲一上来会很难缠,非将这两年多亏欠的一通补回来。到时就算他酒量滔天,也不一定能招架得了。
    闵安月见他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瞬间放宽了心,抿嘴轻笑。
    好算两人的说话告一段落,夏北北有机会插话进来,问秦远修:“秦少,宋瑞不会真得喝多吧?”酒醉的滋味可不好受。
    秦远修抬眸:“按理说不罪的可能性不大。”见夏北北彻底苦下脸,又补了一句:“真要心疼你老公,去求你婆婆,她有办法将人要出来。”
    夏北北当即眉头皱得更狠,一时像很犹豫。
    秦远修知道她忌讳什么,淡淡说:“担心?如果你婆婆不肯接受你,也不会有今天的婚礼。”
    他这一嗓就像一颗定心丸,由其这话是从秦远修口中说出来,更让夏北北感觉有安神打气的魔力。在S城,还是这样深浅莫测的豪门社会,夏北北再朴实纯真也不会傻到没有一丝防备,这几乎是一个人的本能。但她格外相信秦远修,了了一句话就顶千军万马,早在容颜嫁给他的时候,她就已经将这个似无所不能的秦大少纳为自己的娘家人一般了。
    抬头复看了秦远修一眼,决心去找那个从不肯接纳她的婆婆。既然成了一家人,心结早晚是要打开的,不是么?她身为一个小辈,借个机会早低头有什么不好。
    人一走,闵安月一边连连叹:“你真够狠的,知道宋阿姨素来手段独道,大家都很怕他。这个日子也要让她出马,将人请出来?”
    秦远修端起酒抿压一口,若无其事:“不把她请出来,宋瑞就得掉进去。”
    闵安月瞟他一眼,端起酒杯晃了晃,慢悠悠的说:“我发现你对容颜这几个朋友挺好的。”
    秦远修侧首,似笑非笑:“我对你不好么?”
    闵安月一昂首,喝完这一杯,没看他:“好,是很好。”
    这一招显然管用,夏北北才回来不久,就见宋夫人端着酒杯冲锋陷阵。不知扎进人堆里说了句什么,然后那一桌发出一声堪称不小的哀怨声,接着宋夫人牵着宋瑞,洋洋得意的出来了。走到这一桌前,由其看了夏北北一眼,对上夏北北回以一笑又谢意满满的眼神,话是对着众人说的:“我把人给你们带回来了。很高兴你们来参加小瑞和北北的婚礼,都多喝一点儿。我那边还有朋友要招待,就不碍你们年轻人的事了。”
    宋瑞坐下时一身酒汽,却一心系在老婆身上:“北北,你别喝酒啊,对身体不好。”
    夏北北早帮他准备了清水,换过他手里的酒杯:“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顾全你自己吧。”
    刘小至始没看明白,这一刻有些坐不住了,非问明白不可:“哎,秦少,为什么宋阿姨一去就能把人带回来?他们很怕阿姨么?”看着多和蔼多可亲的一个人呀。
    秦远修眯着眸子没说话。
    闵安月笑了一声替他答:“大家伙是很怕阿姨。你们不了解阿姨,她一直热情,最喜欢说媒,我们这些玩的好的,几乎都让她操过心。次数多了,大家就很怕阿姨看上谁,帮忙安排一场相亲宴。我想她肯定去说,大家看小瑞结婚很羡慕吧,回头阿姨给你们每个人都找一个。”
    宋瑞太赞赏闵安月的情景再现了,无可奈何的笑笑,接话说:“真别说,我妈就是这么说的。”
    刘小的好奇心还未得到满足,又转过头盯紧宋瑞:“那宋少,你肯定被安排相了不少亲吧?”
    宋瑞顿时蹙了下眉头:“不是不少,每场都是流水宴。”
    此话一出,连沉默安份的杜允都忍不住发表感触:“那你也真是不容易。”
    可是这话听到夏北北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白了他一眼,略微没好气:“既然相过那么多,怎么不早点儿找个人娶了啊?”
    宋瑞想也没想,顺口说好话哄人:“不是为了等你么,你问这话对得起我?”
    夏北北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儿,三言两语就能哄得没脾气。国家公务人员讲求什么?什么都不进究,就是喜欢程序化,按理说宋瑞犯了原则问题,就应该花费些时间走一走模式才能化险为夷。
    但场合有限,他又被灌了不少的酒,脑袋转动不灵光,一时没想明白对策。
    闵安月从来是个识眼色的场面人,已经不着痕迹的举起杯子:“今天是宋瑞和北北结婚的大喜日子,大家是不是应该干一杯啊?”
    杜允接着把杯子举了起来,一脸诚挚:“是应该一起走一个。”
    大家纷纷响应号召,之前的谈话也得告一段落。
    碰响之前,秦绍风走过来扶上宋瑞的肩膀,扫了全桌一眼,对宋瑞说:“我同学正好也在下面举行婚礼,我下去打声招呼,可能就不上来了。”
    宋瑞站起身送他:“你去忙你的吧,我理解。”
    接连碰响三个,夏北北不能喝酒,以水代替。其中酒力最弱的就属刘小了,靠上杜允的肩头,摆出有气无力的样子:“我不能再喝了,否则非得耍酒疯不行。”
    一看就知杜允心疼老婆,分散注意力的意图实在明显,迎合得无比干脆:“是啊,是啊,喝得不少了,我给大家讲笑话听吧。”
    一桌人个个坐得安然稳健,没人拆穿他。杜允话已经说出来了,便不得不卖力的给大家讲笑话,奈何是个幽默感完全不强的人,讲出的笑点还不及白开水。
    最后还是他最倾心保护的人最先听不下去了,惨不忍睹的看了自己的老公一眼,率先举起杯子:“算了,我看还是喝酒吧。”
    杜允愣了一下,这厢边大家十分快动作的举起了杯子,静静的就等他一人了。杜允终于意识到自己调节氛围这一举措失败到何种程度,顿时脸面尽失的举起杯子像举了盾牌挡住颜面。
    杯子碰到一起,发出一声轻脆绝然的响动。
    收回的一刹那,秦远修的手明显顿了下,杯中液体洒出一滴。
    闵安月偏首问他:“怎么了?”
    秦远修下意识的抿紧唇,缓缓回头,发线下的一双眼淡然而远目。
    台上第一个音符开启之后,歌声似流水一般倾泄而出。喧嚣红尘中响彻的一缕旷世奇音,悠远静沐如高山流水。指尖舞在琴键上,那一年的那一天,却像是按在谁的心上,正强有力的按在最柔软的那段心尖上,何其缠绵悱恻又痛彻心扉,有些感觉混淆的时间太长太久,再不是谁能说得清的。
    刘小瞠目大睁,眼泪一边滑出眼眶,一边讷讷:“小颜……”
    闵安月这一生也没这么惊怔过,一个看似无奇的小女人某一日再回来,竟能优雅纷芳得晃人眼瞳。明明高高在上,又难脱那种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将一宴厅人的人都说服。这哪里是一个消失了又重现的女人,就像一个政客,只怕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她有怎样的杀伤力。
    缓缓闭上双眼,真是无比好奇,台上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哪一个不是名家演绎。偏偏独这个可以让时间静止,使视线停留。就连对音乐不算敏感的人,如何在她唱响第一个音符的时候就有所感知?
    夏北北何时攥上宋瑞的手,越收越紧,最后整个人晃了晃,有些站不稳健。不得不借宋瑞的肩膀靠一靠。朦胧的一双眼至始盯紧台上没有离开,嘴角一弯,她就说么,容颜是言而有信的,她说过,无论将来人在哪里,只要她嫁人了,她就回来。果然,她还是回来了。
    夏北北开心得头脑有些不清不楚,傻愣愣的什么话都忘记说。
    可是宋瑞很清楚,他盯着台上的时候,下意识想碰触自己的心口。那里有什么东西被迫沉睡很久之后又被唤醒了,连带自己的记忆,都那样不可遏制的呼啸起来。容颜一身礼服是天空一般的湛蓝色泽,面容白皙光滑,浸在光影里静静的却如一抹净白的云,干净到极至,清爽到极至。垂腰的丝绦长发只简单的束成马尾,一如当年纯净如水,妩媚动人。宋瑞从来没刻意去想过命运,现在却发现命运就是那样。无论你进一步亦或退一步,走到哪里,命格已经刻好烙定,不是说变就变。
    几前年他就这样远远望着台上一个浅声歌唱的小姑娘,心如春寒料峭,隐隐动了一下,从未有过的一见倾心,并且,此生都不会再有。
    时间像年轮,转了一圈又一圈,他不断的失去再失去,便是没一次得到的时候。午夜梦回,思慕一个人的时候便在想,可曾抱怨过?是有的,却不是没得到,只因她不幸福,而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可是,那不是他的初衷,从来只想把她放在最好的男人手里。就觉得,这样好的女子,不是谁都可以拥有。如今时间终于转动到这一刻,像到了一个准点,钟摆在他头脑中发出清析的响动。随着她喉咙里发出的声,像正缓缓的播放着一首谢幕的曲子。惯有的爱情片那样,是撕心裂肺的伤感。宋瑞想,一个关乎他和容颜的爱情故事在他生命里心里演绎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剧终了,正在缓缓落幕。命运在他和她的故事上画了一个圈,不是将某个人画地为牢锁住一生,而是永远隔在两个不相交的世界里。宋瑞用一首歌的时间爱上容颜,又用一首歌的时间转身离开,这就是他所谓的那个命格。
    他一生爱过一个女人,很爱很爱,却到死都没有说出来。
    一曲终罢,容颜侧首望向众人,脸上有盈盈笑意,腮边梨窝深陷,是两年前消声匿迹的人。年华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是眼角平滑,没有惊滟容貌,却能倾国倾城,一举一动皆是万种风情。
    “献给一对新人,祝宋瑞和夏北北新婚快乐,幸福美满。”
    台下响彻雷鸣掌声,有心人一眼认出这是当年在S城骤然消失的秦少奶奶,不禁将好奇的目光扫向秦远修。风姿玉立的人淡然眯着眸子定定望着台上,瞳色如墨深不着底。除此之外,再看不出其他。
    容颜从台上走下来,直奔一对新人而去。脸上花红笑意浸在水中一般,鲜活长久。目光有一刻跟秦远修相撞,自若的微点了头以示招呼,像茫茫人海中相遇的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朋友,哪里还有什么刻骨铬心的交情。
    视线一错开,秦远修偏首扯动唇角,若有所思。这个女人不闹不叫不大笑的时候,脸上也能静寂得一派从容,隐约是长大后的模样。
    这个是夏北北期盼又期盼的人,预想好了她出现后的一切表现,觉得自己会义无返顾冲上去,然后将人抱紧了,斥责又欣喜。诚然,料想之事变成现实的时候,自己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表现得机智,傻愣愣的看着她抹眼泪,除此之外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还是容颜走过去,站定后最先开口:“夏北北,你这是幸福傻了么?我那么卖力就算不专业,好歹也没怎么跑调,你们夫妇就没哪个要说声谢谢或感动之类的话?”
    她这口气太熟悉了,一开始顽皮之势就暴露出来,之前如何的大气芳华毁于一旦,宋瑞嘴角一弯,自然而然的笑出声来。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转开视线,嗓音从一开始就被闭合了,还是说不出话。
    夏北北吸了吸鼻子,终于肯说话了,问她:“礼金带了吗?”
    容颜再走近一步,干干的笑了一嗓,神色献媚得可爱:“你看,用我刚才的歌抵礼金成么?”见夏北北撇了撇嘴好像实在不满意,大眼睛一转,又提议:“要不然,我回头再拿给你?”
    夏北北直问:“你是想打白条么?”
    “这个……”容颜不好说。
    刘小拉了拉夏北北,浓着鼻子说:“你看她,还是那么不靠谱,跟以前一个德性。”
    容颜正感百口莫辩,脸侧“刷”递过来一个鲜红印着溜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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