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此我领悟到了人生最悲惨的就是你以为桌上只放了一个杯具,等你仔细一看时发现桌上不但摆上了茶壶,更摆满了杯具。我的重生之路更是如此,重生到元末乱世已经是一个天大的杯具,在发现成为金庸武侠文里的周芷若那就是杯中装满苦丁茶的杯具,当天上掉馅饼之时,被逍遥派这个大招牌砸晕的伪芷若,就是我发现那些绝世的医书,武功秘籍竟然看不懂之时才明白我的人生已经被杯具包围了。
这时我明白我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大大的杯具。
汉水之中险命丧
在我的无限怨念之中时光转眼即过,在这汉水之中平淡的日子也过的飞快,这年是元顺帝至元十三年夏季,已经是我获得娘的遗物的两年后,我时刻记着明年就是张三丰带张无忌来的日子,准备着明年要离开这里,跟爹避一避。
这两年我的变化很大,原本矮小的个子长高了,像个十多岁的女孩子,虽然我才九周岁,原本晶亮的双目也隐藏住了其中的光芒,有点反普归真的样子,皮肤细嫩瓷白,容颜秀丽,十足是个绝色的小美人样子,身条优美非常。
不过别因为这个样子而小看我呦!经过这两年的锻炼,我已经可以把不老长春功的总纲第一段落全部读诵下来,日常呼吸都是按照这个节奏。瑜珈术也进展非常快,也许是小孩子身体还没有完全长成的原因,也许是这个呼吸方法加强了我的体质,原本艰涩难练的体术也变的简单,这两年我已经将记忆中的瑜珈术七十二个姿势全部练完。
这时的我不但力气比爹要大的多,身体也柔软非常,全身从头到手指,脚趾都充满力气,在水中比我大几倍的水蛇都不是我的对手,败在了我的手中,成了一盘美味的水蛇肉。而且这两年自从按照那种呼吸法呼吸之后,我身处在冷,在热的地方都没有生过病。
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不老长春功的秘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内功心法,我的全身上下随时充满活力,甚至晚上就睡上两个时辰就好,但我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产生内力的感觉。练习瑜珈术之时,我的全身流动着细细的热流,我曾经以为那就是内力,可惜练完功后热流就融入到全身各处去了。
不但没有书上描写的武功神奇效果,更感触不到热流在自身的经脉中流动,我觉得唯一像是练武的地方就是气力大,而且是全身力气很均衡,也不知道是我冥想的功劳,还是瑜珈术的功劳,也可能真的是我找到了不老长春功的秘诀吧!
这一天风和日丽,正是接近晌午时分,阳光毒辣,近中午也没有什么客人,别的船家都回去吃饭睡午觉了,我家的船停在仙人渡的上游那个来往人孤鸿渡口,正是快要到了午间饭时,没有什么客人,我在一边给爹做着衣裳,爹划了一上午的船了累的很,正在船舱里休息。岸边知了一声声的鸣叫,水中微微荡起水波,为这里带来一片祥和。
就在这时我灵敏的耳朵听到远处传来一个人沉重的脚步声,在远处还有些轻微的声音,太远没有听清楚是什么声音,我皱了皱眉,谁这么大中午的还要赶路,不怕热吗?随着声音越来越接近我只好起身到船舱外观看,只见一个虬髯大汉背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向船口奔跑,小男孩眼中都是惊慌,惧怕紧紧的抱着虬髯大汉的脖子,身体竟然在发抖。
这男孩子不像是在怕那个虬髯大汉,相反像是很信任他,寻求他的保护。虬髯大汉见附近船上都没有人,眼中都是焦急,待看到我站在船头眼中一亮,向我这船走来,扬起响亮的声音问道:“小姑娘,你家大人在吗?这船现在能走吗?我心急走。”说完已经迈上了我家的船。
我见他一身布衣,满身尘土,必然是从远处而来,背着一个孩子走这么远的路,没有任何疲劳喘息之色,头上不见汗水,到像书上写的会武功的江湖人。想到这我不由双目发亮的看着两人,轻轻应声道:“我爹在船舱里睡觉,你先进来坐会,我去喊爹起来,马上送你走,不过就你一个人开船的话要半钱银子,或者三十个铜板。”
“钱没什么关系,你马上喊你爹起来,赶紧开船,只要送到地方,这定银子不用找了。”虬髯大汉说着给我抛过一定银子,准确的落在我的手上,我掂量了一下,大概有五两,对平常百姓家来说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从这大汉布衣打扮,出手却很大方来判断,他肯定是个江湖人。
我一边想一边说道:“那请你等一下,我去喊爹起来,不过这些银子却用不了,我看你一路风尘也累了,放下这个小兄弟坐下歇会,喝口水我去喊爹起来马上开船。”说完我把银子放在桌子上,给他们倒了两杯凉茶,才进屋喊爹起来开船。
没一会爹起了身,戴着草帽撑着船向虬髯大汉说的方向划去。虬髯大汉和小男孩喝了些水,男孩眼中虽然都是惊恐,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无言的望着虬髯大汉,大汉也不安慰男孩,却警惕的四处打量,我看这情形却有些不妙的预感,这两个人恐怕有些麻烦,不是正在被人追杀吧!想到这我也警惕起来,可不要牵连到我们父女才好。
尽管我很紧张,但是见过了两个渡口也没有什么事情,心也渐渐放松下来,虬髯大汉也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放松了点。就在这时我灵敏的耳朵听到远处有船滑动的声音,船上有十多个人,说的都是蒙古话,我担心和这些元人碰上,被他们敲诈。
忙在舱内又拿了两支小点的船浆走到爹身旁说道:“爹,我来帮你,划快一点吧!后面有元人的船,别跟他们照面,不然今天又白干了。”说完我舞动着船浆,滑动起来。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也加快了动作,我的力气超过爹不少,这一动手划船,船就快了许多,每次滑动便急冲丈余。
虬髯大汉听到我的话后,又紧张了起来,嘱咐男孩子在船舱里躲好,大步走出船舱,感觉船快了许多,见我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竟然有力气将船浆舞动的飞快,惊讶不已,而爹的动作慢了许多。虬髯大汉向船后眺望,隐隐约约看到后面果然有船的影子,忙走到爹身边说道:“船家,后面的元人恐怕是冲着我来的,你切让让,和你家女儿进舱里躲躲,我来划吧!”
说完不顾爹的惊讶,抢过爹手里的船浆,也滑动起来,虬髯大汉膂力奇大,双桨一挥,小船
便急冲丈多,爹皱眉看了看后面越来越清晰的船影,看着躲在舱内恐惧的男孩,明白了些,那些元人肯定是来追杀这两人的。
爹一生被元人压迫,没有过过平安的日子,连救命恩人都因为元人要霸占恩人的家业被元人害死,自然对元人非常痛恨,见那男孩子才六七岁的样子,不过六七岁,眼中含泪,不知道怎的也心里发酸,看了看后面,隐约听到后面元人的喝骂声,爹看了我一眼说道:“那些元人是来追你们的吧,老汉这女儿天赋异秉,力气不比一个壮汉弱,有她帮忙船能行的快些。”说完竟然也拿了个船板加快船的速度。
我气愤的看了大汉一眼,却没有说话,只能加快手中的船浆,既然元人来追他们,而他们在我这船上,以元人狠辣的性格不管我们是否跟他们有关系,都会受到牵连,还不如赶紧脱离这些元人的追逐,在做打算好些。
尽管我们有三人滑动,可是后面的船比我家的大些,已经慢慢接近,我们也看清了那艘大船身较大,没有船舱,倒像是艘快舟,上面站着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众武官拿起船板帮同划水,见我们这边划的飞快,那四个番僧竟然脱了袈裟,运气在水面击打着,袈裟占水之后如同一张铁板,飞快的在水中舞动,在四人挥动下,大船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和那虬髯大汉见此更加快速的舞动手中船浆,可是在后面四名番僧的帮助下,船越来越近,离我们只有二百来米远了,我也不由慌了,没想到番僧的力气这么大,仅凭袈裟就可以滑动船只,我的耳目比较灵敏,听到那番僧叽咕了几句,众武官竟然停止了划船,取出了手中的箭向我们瞄准。
两百米距离在弓箭的射程之内,我慌忙向爹说道:“爹你快带那个小兄弟去舱内厨房躲避一下,那些元贼在用弓箭瞄准这船,咱家厨房在船舱里面,四周墙壁有生铁包裹,不怕流矢飞箭,免的伤了这个小兄弟。”
爹听了我的话后忙抄起小男孩,几步路过去将孩子塞进厨房里面,自己却不肯进去,在船舱口冲着我紧张的说道:“丫头你也进来躲避一下,别伤了你。”
“爹我没事,我这么大力气,个子又小,他们射不到我,你快进去,别让女儿担心你。”我一边说一边飞快的舞动船浆,话音刚落,后面的箭就向我们射来,我在箭射来的那一刻精神飞快的集中起来,箭的轨迹竟然让我看的清清楚楚,其中两只射向我,六只射向那个大汉。
我手中力量全部集中在船浆上,准备把这些箭击中,拉大汉躲开,没想到那大汉左手划船,右手举起木桨,将来箭一一挡开击落,手法甚是迅捷,连射向我的箭都击落了。爹在箭射来那一刻向我奔来,要保护我,没等出了舱口就见飞箭被大汉击落了。
“爹你快进厨房去,这位大侠武功不凡,保护我一个不成问题,如果你在外面就保护不过来了,您快躲躲,那些元人又发箭了。”我见爹半个身子露在船舱外面,在元人的弓箭射程之内,忙焦急的喊到。
爹见我脸上都是焦急,眼中含泪,那大汉也确实将我护在身后,怕我担心只好把身子又缩回船舱口内,却固执的不肯进厨房躲避,非要看着我平安不可,我也无可奈何,幸好当初造船之时用的是多年的老杉木,又刷了三遍桐油,整个船只坚固异常,凭元人的弓箭是射不透这船舱的,只是不能被那些番僧追上,看那四个番僧的武功都不简单,如果被他们追上那真的是有死无生了。
获救得遇张三丰
又一拨利箭射来,有的被虬髯大汉挡掉,有的射在船舱上,嗡嗡颤动着,我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元贼武官和番僧,又急又气,即使飞快的滑动船浆也逐渐被大船追赶上,大船离我的船只有两三丈的距离了,虬髯大汉比我更焦急,见用尽全力也依然被追了上来,不由绝然的看了爹一眼,眼中充满死意的说道:“老人家,小主公就拜托给您了,求您好生照顾他,在下拼死阻拦住这些狗鞑子。”说完竟然不顾性命的扑向了元贼的大船。
爹看着虬髯大汉的拼死举动,眼中都是敬佩,回头看了厨房一眼,竟然也不顾生死的操起船浆,跟我一起滑起船来,我看着虬髯大汉跳入对方大船后,拼死的跟对方十多个人打斗,以死换我们生的样子,阻拦的话也说不出来,如果不保护这个小男孩,凭我跟爹的水性,绝对能逃的出去,也就损失这一条船罢了,如今爹已经答应了那人,就是死也会保护到底的。
我和爹一边滑船前行一边看着后面大船上虬髯大汉的动静,知道以那几个番僧的武功,虬髯大汉绝对不是敌手,现在能拖延那么长时间,也只是因为在船上,失去平衡,而元人不通水性才会暂保住了性命,果然过了片刻,番僧适应了打斗,情势立刻倒转,四个番僧连手,将虬髯大汉四周全部封锁,上下其手,眨眼间虬髯大汉就不知道中了多少招,面色蜡黄,口吐鲜血的倒在了船上。
虬髯大汉仍然不肯服输,硬挺着站起身来,向一边的武官扑去,竟然是知道自己不是番僧的对手,想要一命换那元人武官一命,可是他身上本已负伤,肩背上又中了番僧的几招重手,身形刚刚纵起,口中“嘿”的一声,便又摔在船舱板上,那武官先是惊恐,后见他摔倒在面前,不由得意一笑,举起手中钢刀向向虬髯大汉的头上砍去,旁边几个武官和番僧只是笑看着,却不阻止。
就在我和爹以为那虬髯大汉必死无疑之时,只听洪亮的一声:“鞑子住手,休得行凶伤人!”我和爹顺着声音一看,一个邋遢老道士身子纵起,大袖飘飘,从空中扑向了元贼的大船,几名元庭武官嗖嗖几箭,向他射去,那邋遢老道士袍袖挥动,七八支羽箭远远飞了出去,双足一踏上船板,左掌挥出,登时两名番僧摔出丈许,口吐鲜血,扑通、扑通两声,跌入了江中,没有了动静,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