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竟然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黑色的斗气,赤橙黄绿青蓝紫,没有想到出来另一阶段!”贝云洛若有所思的看着,看着冥王游刃有余的对抗蟒蛇。
洞口四周都惨不忍睹,而冥王的身上却毫无污泥,冥王冷着脸,躲避着蛇尾,被布条包裹住的手不时的探向那蛇头,几次下手却都不行,那血球似乎已经和那蛇肉张在一起。
“嘶嘶,还是看本王的!”小冰吐了吐芯子,趁着冥王和蟒蛇对抗悬在空中,透明的蛇尾小心碰触着血球,血球里面似乎有东西感应着。
“寒!闪开,让小冰来,你要接住那两个血球!”贝云洛突然说道,冥王点头,后退几步,黑色斗气收敛,紫色再次爆发,斗气托起手中的布条,与此同时小冰则将蛇尾变成薄冰刀刺入蟒蛇眼侧,瞬间一剜,两个肉球奇怪的脱落。
冥王见状俯身而去,肉球一碰触到布条就后退着,小冰随后一口气冰冻巨蟒头,一个冰柱刺入七寸。
冥王将东西拿到贝云洛的面前,贝云洛点点头,笑容划过,结果那两个主子,平、轻轻碰触着,“又回来了!”珠子似乎有反应一般动了动。
“走!”贝云洛拽着冥王离开,而去路却早已经被人堵住。
“让开!”贝云洛冷眸看着眼前阻挡住的人们。
“把手里的东西叫出来,我们就放过你!”穷凶极恶的人们呲着牙,贪婪的看着贝云洛手中的肉球。
“大胡子?”贝云洛挑眉,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人,“你默许了!”贝云洛眼中闪过一抹愤怒,而后怒极反笑,“你还是要这东西?”贝云洛厉声问着。
“老子总要看看,被做成靶子,到底因为什么破玩意!”黑胡子气的瞪着贝云洛,看着手里还在冒着热气的血珠子,撇撇嘴,“什么玩意儿!让老子遭那罪!老子——”说完转身离开。
贝云洛挑眉,不知道黑胡子唱的哪一出。
“老——老大?”扛着大刀听命令的众人看着自己老大灰溜溜的逃走,难以置信。
贝云洛冷笑,右手扬起。
轰隆——
哎呦——
娘啊——
众人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一人被突然冒出来的雷劈了一个里外焦,黑乎乎的头发竖起几根毛,嘴里还冒着烟,身上的衣服已经碎裂。眼珠子意外的瞪着老天——老天,你为什么不收了那个恶魔!
有眼色的人瞪了一眼贝云洛,丢下刀转身逃离开来,跑到很快。而慢半拍的人们却无一例外,都受到雷电攻击,满地的黑焦‘尸体,形态各异。
“忘了本姑奶奶什么人!”贝云洛继续走去。冥王看着,摇摇头。
贝云洛走在街上,家家户户闭着门,不时的有脑袋瓜子敲出来,无一例外的受到雷劈,听到大晴天的响雷,不知情的人们都认为老天爷在惩罚人。
贝云洛却乐此不彼,因为她发现她可以皆由此机会,释放多余的雷电之力。
“丫头!”贝云洛停下脚步,看到眼前站在一起的男、女两人,女的脸色异常漆黑,男的却眉开眼笑一副迎春模样。
“恩,姑奶奶替你开一苞了。”贝云洛满意的看着两人,“爷爷,您要好好的照顾奶奶,六十多岁的孕妇,不好当!小心人家带球跑!”
“闭嘴!啊!老娘咬死你!”女子脑袋一甩,见状就要朝着贝云洛扑来。
“那不行!”男人赶紧抱住即将抱走的女子,对着贝云洛眨眨眼睛,“欢迎回家,可惜,不送了,记得回来!”男子将女子扛到肩上,“我们接着洞房,洞房,嘿嘿,制造个肉球却是不错!嘿嘿。”
“老娘不要!”
“命格可以煞过老天,丫头,努力!”门关上的刹那,飘出最后一句话来。
贝云洛愣了一下,眼角划过一抹泪,随之笑了。
“没有想到,神算子竟然在这里!”冥王若有所思的看着贝云洛,神算子一生只卜三次卦,其中一次为了自己的女人,而另外的两次都给了同魂者——宠儿。
卷四 第193章
回到边境原地,已经是第三天,冥一几人面色有些难看,然而看到贝云洛和冥王都毫发无伤,还是松了一口气。
贝云洛用银丝将两个血球包裹起来,这才将其放到在已经准备好的盒子里面。小白脸色很不好看,但是见到贝云洛安全归来,还是比较高兴。
贝云洛看了一眼天空,转身对着冥王说道,“再休息一下,晚上启程。”贝云洛沉默了一会儿,“晚上让暗卫出来吧,那个地方,不适合隐藏。”贝云洛伸了伸懒腰,窜进帐篷里面,不顾身后的冥王。
一直到中午,贝云洛也没有醒来,冥王望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儿,有些无奈,手中拿着一支肉串,还冒着香气。
贝云洛皱了皱眉头,终于慢慢睁开眼睛,肚子咕咕叫着,贝云洛坐起身,冥王坐在贝云洛身后,将其扣在怀中,撕开一条肉丝,放到贝云洛张开的嘴里,贝云洛双手反抱住冥王的腰,眼皮还在打着架,嘴却不客气的咔嚓咔嚓的吃起来。
帐篷外,冥一安静的靠在帐篷旁边,莫烈和冥二不时的说着话,雾在一旁帮着忙,四周多了几堆篝火,篝火旁坐着黑衣人,很安静,只是闷头忙着自己的事情。
夜色慢慢降临,贝云洛和冥王从帐篷里面走出来,十几名黑衣人对着冥王沉默的恭敬低头问安,贝云洛挑眉看着这些人,竟然险些忽略掉对方。
“走吧!”贝云洛眯了眯眼睛,望着秋风崖的方向,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贝云洛带头,一行人悄无声息的靠近一处偏僻地方,这里很是荒凉,寸草不生,很常见的荒山,贝云洛站在山脚下,摸着下巴,手里攥着两个被银丝包裹住的雪球,肩膀上蹲着小白,小冰也盘绕在肩膀上,看着四处。
“紧跟着,不要掉队!”贝云洛无声的笑了笑,“都是数一数二的人,一定很容易过去的。”贝云洛将一颗血球扔了出去,嘴里吹出一声响亮的哨声,极其刺耳。
不一会儿,只听到翅膀挥舞的声音,因为已经是晚上,可见度不多,然而大家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靠近,随后,就见到一只鸽子般大小的飞鸟抓住血球,在空中盘旋半天,而后将血球几秒蚕食掉。
树枝上的飞鸟抖了抖羽毛,低头看着为首的贝云洛,眼睛竟然是奇异的蓝色,在黑暗中极其神秘。
“带路!”贝云洛抛出一丝蓝色斗气,斗气在半路突然凝结成麻花状,而后将飞鸟包裹起来,飞鸟挣扎几下,而后乖乖的点了点头,而后怪异的叫了几声。
“吱吱吱——小洛,这是什么东西,恶心,恶心!”小白厌恶的瞪着那只鸟,显然对其不感冒,然而贝云洛却不理会小白的牢骚。小冰的眼中却闪过一抹笑意。
蓝色斗气在飞鸟周身消失,而后飞鸟飞到贝云洛的面前,对着贝云洛人性化的点点头,而后转身飞向了另一侧。
贝云洛一行人紧跟而去。
冥一几人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绝对的难看,他们有着绝顶的消息系统,但是却没有想到有人却已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了手脚,这个入口极其的隐秘,而且让人绝佳的想象不到,足足可以能一次通过三人。洞口在半山腰,荒凉但是却隐秘性极好。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冥二张了半天的嘴,他们为什么没有得到一丝风声?
莫烈和雾两人对视一眼,掩饰住心底的笑,冥王多少将事情讲了一遍,而被云洛的事情也没有隐藏,秋赤炼就是贝云洛的事情,两人也知道。
啾——
飞鸟飞入洞口,然后又飞到贝云洛的面前,拍着翅膀,似乎在说什么。
“走吧。”贝云洛深吸一口气,握住冥王的手,朝前走去。前路漆黑,冥一和冥二拿出准备好的火折子,有了些许光亮,通道很阴暗、潮湿,许久没有人气的缘故。
冥王看着甬道,很结实,一看就是出自内行之手。看着正握着自己的小手的主人,冥王不自觉的青筋暴跳,他可以想象得到,如果秋赤炼真的要用这条路运人,绝对会打得他措手不及!
走了感觉有两三天的时间,大家都只有一个感觉,前路漫漫,丝毫见不到路的尽头。
“主子,这条路还有多长时间才能走完?”冥二少有的问问题。
“你头顶上是秋风崖皇宫!”贝云洛淡淡的说道。
“什么?”冥一没有忍住,抬头看着头顶的石头,有些不敢置信,而此刻,前面出现岔口。贝云洛停下来,看着两个插口好久,眼中有着讥讽,转身朝着另一侧走去。
“前面小心,那些植被不要碰触。”贝云洛叮嘱着,握着冥王的手紧了又紧,呼吸加重。
路越来越窄,但是植被却越来越密集,而众人反而轻快的闪躲着,躲着这些植被,不见天日的地方还能长得如此旺盛,不得不留心。
小白的爪子好奇的碰触了一片叶子,突然惊叫几声,而后就见到爪子被那叶子突然卷住,小白呲着牙,怒极,嘎吱嘎吱的将缠在爪子上的草吞入腹中,这不吃惊,让人吃惊的却是,那草在流血,鲜红的血让人看着恶心。
贝云洛压抑着胃里的翻滚,瞪了一眼小白,接着朝前走去,“这些东西都是从炼狱移植来的。”贝云洛不再多做解释,继续朝前走去。
“这条路,可以直接到达极地炼狱,莫烈、雾,我之前给你俩说的,有心理准备。”贝云洛回头看着莫烈和雾,眼中闪过一抹担忧,随之消失不见。
***
秋风崖、将军府
北堂岚美人在怀,眼前的歌舞让人沉迷,怀中的人带着笑,眼里天真的没有丝毫杂质,然而嘴角的笑却让人值得玩味。
“不喜欢?”北堂岚低头看到美人蹙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大手一挥,歌舞乍停,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北堂岚,大气不敢喘一下,整座将军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北堂岚宠溺一个柔弱女子,就连堂堂的寒叶公主都干顶撞。
“很好,只是累了。”女子抬起头,干净的眼圈里有着一抹精英的亮光,“岚,你有心思哦。”女子懒猫似的蹭蹭北堂岚,双手勾住北堂岚的脖子,树袋熊一样吊在上面。
“呵呵!”北堂岚好笑几声,掩饰住眼底那少许的没落,托着女子起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回影在人们眼前。
女子眼光斜视而去,掩饰住眼底划过的精光,笑的更加灿烂。
女子被北堂岚轻轻放到床上,北堂岚看着,哀叹一声,“好好休息,明天乖乖吃药。”低头亲吻着女子额头,看到女子乖巧的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
“砰——砰——为什么!为什么!本宫哪里不好?本宫哪里不好?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本宫?北堂岚,为什么?砰——”手中最后一壶酒被击碎在石头上,一位宫装女子靠在大树旁,一个人孤零零的望着水中的月亮,四周没有一人,静悄悄的,有的只是女子怒吼的回音。
“秋赤炼!秋赤炼!哈哈哈——”女子低头看了一眼水中的倒影,清晰的看到影子的苍凉、凄惨,“你赢了,你赢了!还是你赢了!你死了都不让本宫安生!你到底要怎样?你到底要怎么样?你为什么死了都不让人安生,为什么!老天,你为什么总是和我作对?为什么!”女子凄惨的嚎叫着,大声怒吼着,一双愤怒的眸子瞪着天空中那一轮孤零零的月亮。
“哈哈——为什么,你死了父皇还是不忘记你?为什么你死了父皇还记得你的好?为什么你死了都还要在我身边出现!你死的活该,活该!”女子正是秋寒叶,人前那个举止得宜的公主,让人敬仰的公主,此刻的模样,只能用两个形容——妒妇!
满地的酒壶碎片,眼前却是被烧得没有样子的宫殿,四周的树木植被残留着被火烧过的痕迹,小草在夹缝里茁壮成长。
秋寒叶迷茫的看着只留下框架的宫殿,处处留着大火袭击的证据,看不出曾经的辉煌。秋寒叶冷笑几声,摇晃着朝前走着,突然走到唯一完好无处的凉亭面前,手抱住凉亭的柱子,风出来,像刀子一样挂着脸颊,女子手摸了摸,讽刺的笑了笑——原来是泪。
“我错了吗?”秋寒叶迷茫的反问着自己,“我错了吗?”突然的迷茫被一股执拗代替,“我没错!”秋寒叶用尽全力对着苍天吼出一声,“我没错!”
“母妃最爱你,看不到我,父皇最爱你,也看不到我!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们张着一样的脸,凭什么待遇差这么多?凭什么所有人都宠着你,凭什么独独对我这样?”秋寒叶大笑,“死了,死吧,都去死吧,只有你消失,大家才能看到我,呵呵——”
但是即便如此,泪水依旧如决堤的江河,川流不息,泪水流到嘴角,好咸,好苦。秋寒叶起身,摇晃着身子慢慢的离开,“你活该死!你就不该来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