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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我要回家了啊!”
“不知月儿家乡在哪里?”
水映月皱了皱鼻子,有点没底气的说道:“这个,说了你们也不知道,不如不说吧。”
两人又飞快的交流了一下眼神,楚寒微笑着安抚她:“既然月儿不想说,那我们也不问了。不知道月儿这一路上愿不愿意和我们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咦?和帅哥同行?说不定会省下不少银子,一路上还有免费的帅哥看,傻瓜才不答应。
“不知道寒寒和飞飞此行要去哪里?”既然认定了朋友,水映月当然毫不客气的为两位帅哥取起昵称来。听了她的称呼,两个帅哥不但没有异议反而互视一笑。
“我们明天要上天下第一庄参加武林大会,不知道月儿可有兴趣?”虽然明知她爱热闹的个性,凌飞扬还是笑着问她。
果然,一听武林大会四个字,她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双手连忙拉住楚寒的袖子,生怕别人把他甩下似的,“好啊,好啊,我要和你们一块去。”
两人见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饭后,三人找了间客栈住下,相比水映月昨天住的客栈,这家着实“高级”很多。
嘿嘿~看来楚寒和凌飞扬不但长得帅,还很有钱,真是摊上两个好主了。水映月在心里大大的暗爽了一把。
因为寒寒说明天要早起,所以她很早就梳洗入睡了,而这边两个帅哥却坐在一起彻夜长谈。
“我敢肯定,她就是月儿!”楚寒语气冲透出惊喜。
“不错,我也敢肯定。”凌飞扬的口气是毋庸质疑。
“可是,我们不是亲自看着她入土的吗?”楚寒又有些疑惑。
“不错,我们是亲自看着她入土的。”凌飞扬却很淡定。
“难道起死回生?不可能,云清逸绝对不会判断失误。”楚寒有些搞不明白。
“云清逸不会判断失误,这点你我都敢肯定。”凌飞扬依然很淡定。
“那为什么?而且月儿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们。”楚寒看起来有些悲伤。
“忘记未必不是好事,想想自从韩宵死后那段时间月儿有真正快乐过吗?但是现在月儿却是快乐的。”
听了凌飞扬的话,楚寒终于露出了微笑:“不管月儿是起死回生也好,是其他什么也好,总之她回来了,而且是快乐的。你我只要好好守护她的这份快乐就行了。尤其是你,飞扬。”
“那是当然,而且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手了!”凌飞扬的眼中流露出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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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寻忆:第四章 武林大会(1)]
虽说昨晚很早就入睡,可是一想到武林大会,水映月就兴奋得睡不着。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顶着双熊猫眼出现在楚寒和凌飞扬的面前。
昨天飞飞帮她定购了两件衣服也在今天早晨送了过来,居然都是她喜欢的淡色的。所以飞飞在她心中的形象一下从负转到正,而且很乐意的一口答应和他共骑一马。
坐在马上,没有预期中的害怕却多了些兴奋,不过这种兴奋持续不到十分钟她就去和周公下棋去了。看着怀里的人儿娇睡的模样,凌飞扬不自觉得放慢了马速,幸福溢满胸怀。而水映月也睡得十分香甜,似乎很久以前她就睡在同样温暖的怀抱里。
“天下第一庄”不愧是天下第一庄,光门前的气势就足够让水映月咋舌半天。他们算是来得比较晚的,所以进去后已是人山人海,感情连山上的土匪强盗都混进来了?各色各样的江湖人士让她惊喜不已,这里蹦蹦那里跳跳,看看这个带刀疤的脸再瞅瞅另外一个涂着胭脂的脸,而寒寒和飞飞只能跟在她后面充当“护花使者”,生怕以她的好奇性格一不小心惹出什么事端来。
“庄主到——”
随着一个响亮的声音,整个“会场”安静下来。这时,一个紫衣男子出现在对面二楼高台上,由于站的太远,所以水映月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只觉得他衣决飘飘,长发飘飘(总之头发很长),哇噻,这气质做个飘柔广告太合适不过了!
正思考间,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便落在了一棵大树上。正要呼叫绑架,耳边传来飞飞熟悉的声音:“一会儿会有比武大赛,在这里看得比较清楚。”大树很浓密,很好的掩藏了他们的身体,却又很清楚得看到场地正中的比武擂台。不错,视线很好,但是重点在于这个家伙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把她抱着“飞”起来,万一她有个恐高症那不弄个精神分裂也会落个后遗症。于是她狠狠的白了凌飞扬一眼:“拜托你下次带我飞之前打声招呼好不好?万一被你吓出心脏病找谁负责啊。”
“就找他负责吧。”寒寒调侃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也“飞”了上来和她并排坐着。
“找他负责有什么用,他又不会治病。”水映月嘟哝着嘴。
“月儿,你的嘴巴都可以挂几斤猪肉了,难道赶着明天上称?”飞飞调侃的声音不减,气得她拎起拳头狠狠得打向他的胸口,却不想被他用手抓住轻轻的握在手心里。
一种异样又熟悉的感觉在她全身流串,YYD,这个登徒子居然吃姐姐我豆腐!赶忙把自己的芊芊玉手从凌飞扬魔爪中抽出来,不忘再附送一个超级大白眼。凌飞扬只是笑着看着她,并没多说什么,只是那眼神却有些灼热,灼热得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快看,比武快开始了。”寒寒的一句话把她从尴尬的气氛中解救出来。瞪大双眼,感觉自己全身细胞都活跃了起来。比武哦,不是电视,也不是电影,而是真真实实的武侠世界中的比武哦。
在来天下第一庄的路上,自己虽然小睡了一会也多少了解了些这次武林大会的目的,说是推举新一届的武林盟主,然后带领所有“正派人士”铲除魔教“冥火教”。
武侠小说和电视电影看得不少,所谓的魔教不过是一些习俗或者行事和“正派人士”有所不同,所以被强加上去的称呼而已。不过听寒寒说这个“冥火教”近一年来的行事确实乖张狠戾,而且心狠手辣,从不留一个活口。
“狗急了还跳墙呢,说不定正是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逼的。”当时她做了一个自认为很中肯的评断。寒寒和飞飞也并未反驳她,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古怪,所以以她的聪明才智以及柯南的侦探细胞推理,这其中肯定有内情!
当然,她对谁当武林盟主并没多大兴趣,虽然听说已经“内定”了人选,也就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叫什么司空流云的,但是为了公平起见,还是举行一下形式性的比武大会。总之最后胜利那一个再和司空流云过过招,承认他武功如何高强,为人如何厚道,领导方针如何出色就行了。
万恶的黑社会啊,腐败啊!她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那个司空流云和所谓的“正派人士”一把。然后还是欢欢喜喜的等待比武大会,反正她只要有的热闹看就行。
接着就看到一个“裁判”模样的人,站在台上说了一串废话,无须就是什么点到为止啊,别伤和气什么的,然后比武大会就在一声锣响后开始了。怎么还敲锣?算了,当自己看猴戏吧。至于那司空流云的长相,不好意思,距离依然是遥远地,形象依然是模糊地。
天下第一庄后山
此时,本该无一人的后山上却停着一辆软轿,却比一般软轿大数倍,红色金边的轿顶被四根火云簇拥的金柱固定,轿身却是由月白色的轻纱组成,风一吹,说不出的飘逸同时又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隐约可见轿中有一黑色的人影,一动不动,似在沉睡,似在思考。
一轿、一人,却不见轿夫。
不知何时,轿前出现一黑一红两人,黑似墨、红似火。两人都戴着面具,虽看不出长相却能很清楚的知道是一男一女。两人同时跪在轿前:“恭迎教主!”
轿中人依然一动不动,也没开口说话。
黑衣人开口道:“启禀教主,一切安排妥当,随时等候教主指令!”
红衣女子也开口道:“红衣也已准备妥当!”
“恩!”轿中人终于开了口,简单的一个字语气却寒冷至极,轿前两人身子不由一颤。轿中人轻轻挥了挥右手,轿前两人同时退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踪影。
依然是一轿、一人,静得让人怀疑刚才出现的人和对话都是幻觉。
天下第一庄内
水映月一边看着擂台上的交手,一边手舞足蹈的进行着评论。
“喂喂,那个拿大刀的,怎么那么笨啊,进攻啊!进攻啊……”
“那个脸上有疤的大叔,拜托有点气势好不好,亏你有着和剑心一样的疤痕,却连他百分之一的镇定都没有……”
“那招叫什么?佛山无影脚?哇塞,真够绝的……”
“噢,NO!死金刚,亏我那么看好你,居然被一个白脸书生给秒了……”
…………
凌飞扬和楚寒看着这个手脚并用恨不得亲自上场助威的小妮子,看她因为兴奋闪闪发光的一双大眼睛以及表情丰富多彩的嫣红脸蛋,都不由自主摇摇头发出会心的微笑。
终于,比武进行到了最后阶段。目前的胜利者依然是水映月口中的“白脸书生”。
“这个人是谁啊?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想不到挺厉害的,会不会是他们看他那身子骨弱故意放水啊?还是他是某个大官的亲戚?”
虽不明白“放水”的意思,但是也大概理解了她的想法,于是楚寒解释道:“此人叫杜君铭,人称关中大侠,师出名门、内力深厚,虽然年轻却已是江湖上顶尖的好手。”
虾米?关中大侠?听起来杂那么熟悉?对了,《武林外传》里面的那个吕秀才不也是关中大侠吗?水映月便把那个吕秀才和眼前这个杜君铭重叠一下,想象这个杜君铭每次出招前都来句“子曾经曰”,先把对手“曰”晕再出手,那不是战无不胜功无不克?想到这里,便哈哈大笑起来。
“月儿何事如此开心?不如说出来也让大家分享一下。”明知道这个小妮子脑袋里装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凌飞扬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她的想法。
水映月边笑边解释到:“我只是想到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关中大侠,不会武功,开口就是:子曾经曰。我在想这个杜君鸣会不会和他一样,开打前先来一长篇的子曾经曰,直接把对方曰倒在地就不用动手啦!哈哈……”
凌飞扬和楚寒听了她的解释再看看楚君铭那个书生样,也都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笑得太大声太张扬,所以引起了下面一干人士的注意。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树上?”一个带刀大汉吼道。
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水映月所在的大树上。大树啊大树,想你种在这里几十年了,从来没享受过如此“注目礼”吧?今天是真是托了我水映月的福了。想到这里又自顾地轻轻笑起来。
“不知树上是哪位英雄?如此遮人眼目岂是君子所为?”杜君铭的口气听起来温和却带着明显的不善。
只听从树上传来一个脆声声的声音:“小女子并非什么英雄,只是子曾经曰:站得高,看得远。为了一睹各位英雄的风采,小女子只有牺牲形象借此树之高来满足小女子的对各位崇拜之情。”说完又笑起来。
“小丫头油嘴滑舌,分明是不敢以真面目视人。说,是不是冥火教派来的奸细?”带刀大汉擅自下了定论,而这个定论却在人群里引起了共鸣。
搞什么?奸细?拜托这些人有点脑子好不好,她水映月一不会武功二不会撒谎,更别说她连冥火教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就这样三言两语的定了她的“罪”,还正了她的“身份”。你们要问,我偏不回答!
见树上人并未反驳,“奸细”这个认识在大家心中更加巩固了。杜君铭从扇上取下一个似刀片金属,“姑娘,得罪了。”随着话音刀片如闪电般飞向水映月,却在半路被打落在地。
大家心中一惊,杜君铭内功深厚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虽没用十分功力,但想要挡下他的暗器内力定要相当了得,如今江湖想要找出这样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再看打掉杜君铭暗器的居然是一片树叶,大家心中不免一凛,纷纷变了脸色。
“哇,吓死我了!这些人真不讲道理,怎么说动手就动手,还搞偷袭?飞飞,刚才是你帮我挡了那个小刀片?真看不出来,你还有两把刷子。”脆声声的声音再次响起,透露着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