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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银箫,楚寒眼神一凛。
“无缺公子?!”
嘴角的笑容更加浓烈了,然后一步一步的向脸色苍白的楚寒走去……
偶是伤心的分割线……
痛,头痛手痛背痛腿痛脚痛……总之,浑身上下都在火辣辣的痛,想伸手抚摩痛处,却发现双手已被粗粗的绳子反绑着。
水映月蓦的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所处环境,眼前又是一黑。她忙闭上眼睛,等待那阵黑暗过去,再缓缓的睁开眼睛,艰难的坐起来。
这里是一个小帐篷,和电视上军营帐篷差不多。不过十分简陋,地面潮湿,除了她身下的一堆干草外再无它物。
若她猜想不错,这里因该是吞日王朝大军的驻扎地。
很明显,她是被俘虏了。
根据昏黄的光线判断,现在已是日落夕山,那她是足足昏迷了好几个小时了。
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还好,除了衣服破烂外,并未暴露出丝毫女儿身特征。要知道,这里可是母猪赛貂禅的军营,她是俘虏,若暴露性别,那下场可是非常凄惨的。
糟糕,头发,头发散了,会不会被认出来?
“呵呵,花妖和夜冥的头发都比我长,还长得比我漂亮,因该不会被认出来吧。”此时的阿Q精神可是很重要的。
不知花妖他们怎么样了?有全身而退吗?小叶子和小若若是看着她摔下来的,他们肯定会来救自己的。
不过,她不能就这样等着他们来救,这里可不比冥火教,这里可是几万大军的军营。她不能把他们再拉入陷境,她必须自己想办法出去。
怎么出去呢?对了……
“进去!”
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接着,一个紫色的人影被推了进来,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爬在地上的人。
“小若若?”
“小月?”
地上人抬起头看着她,凤目中有着惊喜,嘴角也挂起了笑容:“原来你没事,太好了!”
她挣扎着起身走到他的旁边,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身上的痛处,痛得她龇牙咧嘴。
“你……你怎么也被抓了?对了,小叶子呢?”
白若隐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在下是来救你的啊,至于小茹,因该和云兄他们在一起吧。”
“救我?”她瞪大了眼睛,“那你怎么也被抓啦?”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臭小子,你们聊完没有?聊完了就该回答本大人的问题了。”刚才那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他们。
水映月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盔甲的持刀男子,身材中等,满脸横肉,看着两人的眼中有着深深的鄙视。
鄙视?他居然鄙视他们?难道就因为他们是俘虏?
水映月对他轻蔑一笑:“臭小子?谁是臭小子?你有见过像我们这样英俊潇洒,貌比潘安,风流倜傥的臭小子吗?说话请注意口德哟,大~人~”
男子一愣,脸色开始发青,口气更加不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你们是不是玉面王爷派来的奸细?”
噢,MYGOD!又是奸细?她努力的翻白眼,再努力的翻白眼,再再努力的翻白眼。拜托,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过时啦,大哥!
还敬酒呢?把他们五花八绑的扔在这里,就是所谓的敬酒?
白若隐坐在地上也是一脸的好笑,凤目中闪过嘲弄。
男子见两人皆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火气是不打一处来。他几步走到水映月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恶狠狠的道:“臭小子,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娘娘腔了。快说,不然别怪老子手下无情!”
水映月毫不示弱的瞪着他,冷冷的开口道:“夜冥在哪里?我要见他!”
她不想再与这人做无谓的纠缠,她必须先确保她和白若隐的安全,其他的事情,以后再来想办法。
谁知,男子听了她的话反手就给她一巴掌。
“放肆!皇上的名讳岂是让你这种俘虏随意叫的?”
“啪”的一声,她的脸上立刻就多了一道红红的五爪印,嘴角流出血丝。
白若隐笑容冻结,呼的站起来,眯起了眼睛。
水映月皱起了眉头!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如此侮辱?虽然这一巴掌打得她头昏眼花,眼前直冒星星,可她还是毫不犹豫的一头撞向男子。
男子显然没想到她会有如此一招,身形不稳,向后退了几步。还没等他站稳,她又一抬脚踢在他的“重要部位”上,痛得他弯下腰,双手抱着痛处“哇哇”大叫,手中的刀也落在了地上。
水映月快速的把刀踢给白若隐,白若隐迅速蹲下身,用绑在身后的手把刀拾了起里。
“快,快帮我割开绳子!”她与他背靠背。
“这……会伤到你的。”他有些犹豫。
“不管了,快割!不然一会儿命都没了,一点小伤算什么?”她提醒他目前的状况对他们可是大大的不利。
果然,男子的叫声立刻引起了门口士兵的骚动。
“将军,出什么事了?”
门布被掀开,进来几个提刀的士兵。
他们看到到男子的样子都大吃了一惊,然后忙过去扶住他。
“怎么了?将军?”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宰了这两个奸细!”显然,男子已经恼羞成怒。
士兵听了命令后,先是一愣,接着都挥刀向正在努力割着绳子的两人砍去……==============================================================================…
[第二卷 血之契约:第十九章 再遇BOSS]
“等一下!”
水映月大吼一声,声音中有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几把大刀顿时停在了半空中,离他们可爱的脖子不到一尺的距离。
水映月暗自吸了口冷气,然后故作镇定的眯起眼睛,似高人般的扫视了眼面前的士兵,不慌不忙的开口:“天王盖地虎!”
虾咪?士兵们面面相觑,不解,都纷纷看向还处于暴走状态的某男子。
小若若,机会啊,快点割啊~
别急,别急,快好了~
(以上纯属两人的心理对话)
能不急吗?再不快点,等下连小命儿都没了。她还这么年轻,还有好多好吃的东西没吃过,还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没去过,不说别的,光穿越女定律中必须报道的青楼,她都还没去参观过,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当成奸细乱刀砍死,她能甘心吗?
“看什么?还不快动手!”男子终于停止了暴走,重拾威严。
士兵们又转向两人。
“哈哈哈哈”水映月大笑几声,再次眯起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宝塔镇河妖!”
士兵们再次转向男子。
“一群笨蛋,别被他的胡言乱语给糊弄了!”男子爆怒。
士兵们只好再转头。
“哼哼,居然连吞日王朝的上级切口都不知道,还自称什么将军,我看你才是奸细吧?”
士兵们再齐唰唰的看向男子,眼中居然都带着疑惑。
“一群饭桶!”男子狂怒,“难道你们没看出来他们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吗?”
“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怎么着?”抢在士兵们“再”转头前,水映月很为他们脖子着想的走到男子面前,再大方的向他们展示已经恢复自由的“血淋淋”的双手,不过,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看到她手上的东西,所有人都脸色大变,连忙跪下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忍不住亲了口手中的令牌,水映月心情大好。冥BOSS啊冥BOSS,我是第一次发现,你这孩子,还真是太可爱了,嘻嘻~
咳~整理一下喉咙,再次拿出她月女王的气势,随手点了个士兵,“你,去帮我朋友松绑。”再随手点了另一个士兵,“你,去通知夜冥,就说有‘老朋友’来看望他。”
“遵命!”两个士兵领命而去。
“至于你——”她斜视着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男子,只见他额头渗出冷汗,身体抖得跟树叶一样。
“算了,你打了我一巴掌,我踢了你一脚,算是扯平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做为他的立场,他并没有做错。
男子停止了抖动,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她,而后低下头诺诺道:“谢,谢……不杀之恩。”他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小月,让我看看你的伤。”白若隐走到她的面前拉起她的双手仔细的检查着。
本是细腻白皙的手腕上此时布满了长短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还在汩汩的往外流。“还好,没伤到血脉。”边说边从里衣撕下两块干净的布条,帮她把伤口包扎起来,眼中的内疚与痛惜清晰可见。
水映月对他一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这个表情我……”还真不习惯呢,可惜,话还没说完,她的眼前又是一黑,她条件反射的伸出双手想抓住什么,却抓住了一件冷冰冰的袍子,接下来,就落入了一个霸气的怀抱。
黑暗带来的恐惧感顿时消失,她就这样靠在怀里闭上眼睛等待黑暗的过去。
“小月,你怎么了?”旁边传来白若隐的声音。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他正站在一米外的地方担忧的看着她。
什么?抱住她的不是小若若?那是谁?她连忙抬头,立刻对上了一对深邃漆黑的眸子。眸子的主人挑着修长的眉峰,性感的薄唇正带着一丝邪笑,妖媚惑人。
一只青蛙跳下水,“扑通”;两只青蛙跳下水,“扑通,扑通”;三只青蛙跳下水,“扑通,扑通,扑通”。此时的她,就是那三只青蛙,“扑通扑通扑通”的往后大跳三步,然后扬起右手热情的招呼着:“HELLO!BOSS!Howareyou?finethankyouandyou?”
晕啊,她到底在说什么啊?意识到众人看怪物似的目光,她又连忙改用大家都听得懂的话:“嗨~冥BOSS,你好吗?”
夜冥挑了挑修长的眉,漆黑的眸子中闪过疑惑,然后向前跨了两步,拉起她的手就向帐篷外走去。
“慢……慢点……痛,痛……痛啊!”
刚出帐篷,水映月就开始反抗不平等的身高待遇。YYD,这小子死性不改,还是喜欢把她当成小狗般的拖着走。
夜冥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
夕阳下,只见她全身衣服破烂不堪,隐约露出带着青紫与血丝的肌肤,手腕上被鲜血染红的布条更是触目惊心,右脸上还有着一个又红又肿的五爪印。
漆黑的眸子盛满怒气,浓浓的杀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抬手轻轻的抚摩着她红肿的脸颊,声音却冷得出奇,“谁打的?”
她心里一个激灵。不行,不能告诉他,不然有人会性命难保。她不希望任何人会因为她而失去宝贵的生命,不管是谁,她都不允许。
见她不语,夜冥也大概猜出了她心中的想法。没再多问,把她横抱起快速的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I是分割线…
“快传军医!”
刚进帐篷,夜冥就大声的吩咐贴身侍卫,然后把水映月小心的放在软塌上,先替她清理手腕的伤口。
“这些伤怎么来的?”
“呵呵~呵呵~为了自保割绳子不小心割到的。”总不能告诉他,是小若若拿刀不稳,瞄准度不高,才往她手腕上喂的吧?不该说的话,能省就省,更何况她还是伤员,花妖曾告诉她,伤员应该少说话,多保存体力,免得不小心发烧身体缺少抵抗力。
“身上的伤呢?”
“从坡上滚下来弄到的。”
“什么坡?”
“就是军营后面那个长坡。”
“为什么会滚下来?”
“没拉住马的缰绳。”
“为什么没拉住?”
“眼前一黑。”
“为什么会眼前一黑?”
“贫血,就是血亏。”
“为什么会血亏?”
“前段时间受伤。”
“为什么会受伤?何人所伤?难道云清逸没保护好你?还有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
孩子,你在问十万个为什么吗?你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还是你希望她没被刺客和红衣杀死,没被长坡上的石头撞死,没被你的属下乱刀砍死,最后被你的问话噎死?
眼前这个人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说话像吐金子一样舍不得的冰山男吗?
不对,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怎么受的伤?难道黑衣没告诉他?
“黑衣呢?”该轮到她发问了。
“黑衣?你问他干嘛?”
“他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我只是奇怪怎么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