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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也只有在见到美女的时候,一身奇妙的功夫才能得以发挥。
“王姑娘!”他傻傻的叫了一声,望着王语嫣的脸充满迷恋。
王语嫣一改往日的冷淡,轻轻笑道:“段公子!”
一声“段公子”顿时让段誉的七魂飞了六魄。
若言欣慰一笑:真好,大家似乎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这时,从丐帮的里面挤出一个娇小的紫衣女孩,冲着人群大声嚷了一句:“姐夫!”
但是,似乎目不能视,她在空气中挥舞着双手,身边紧跟着一个俊朗青年,紧张兮兮的扶着她的胳膊:“阿紫!”
若言定睛一看,那个不是在妓院让她和阿紫发生争执的罪魁——阿游吗?难道,他就是为阿紫挖去双眼的游坦之?
可是,他的脸依然完好,没有收到阿紫的荼毒。
阿朱惊呼一声:“阿紫!”然后和乔峰一起奔了过去。
看样子,阿朱已经与她相认。
乖乖,不得了,如此混乱的场面看的若言一惊一乍,如果不是看过电视,这种变故还真是无所适从。
这一个月,真真发生了不少事情啊。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二十八章 少林寺的混乱
这厢
“阿紫!”阿朱一脸心痛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谁把你的眼睛弄成这样的?”
哪晓,阿紫理都不理她,挥舞着双手:“姐夫,姐夫你在哪里?”
乔峰看了眼阿朱,她向他点点头。
乔峰无奈的握住在空气中挥舞的小手:“我在这里。”
阿紫面色一喜,下一秒,已顺势一倒,扑到他的怀里。
若言瞪大了眼睛:这位阿紫小姐可真是极品色女!
想当初在妓院跟她抢游坦之,现在又跟阿朱抢乔峰!
阿朱虽有不满,但是那个是她的亲妹妹,却也无可奈何。
这厢
慕容复瞪着王语嫣和段誉的眉来眼去:“语嫣……”
王语嫣没有理他,仍旧是看着段誉的脸。
“语嫣!”怒气频临爆发。
美女终于回过头来,淡淡说声:“有什么事?表哥。”
爱理不理的表情让慕容复气得七窍生烟。他虽不爱她,但是习惯了她在他身边唯唯诺诺、马首是瞻的样子,这种冷漠真是让他窝火。
眼见着武林大会变成了相亲大会。
鸠摩智一敛容,冲着慕容复叫道:“南慕容,这武是比还是不比?”
慕容复正一肚子火无处发:“当然要比。”话音刚落已是出手攻了出去。
顿时,鸠摩智和慕容复陷入了胶合战。
似是被武打的气息感染,游坦之也开始蠢蠢欲动,乔峰本就对他有灭门之仇,加上现在又将阿紫拥在怀里,满眼的怒火昭示着他要爆发!
“乔峰!”终于,他忍无可忍,“你,你快放开阿紫!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乔峰微怔,欲将阿紫推开些,无奈,那个粘人的妖女却更紧的拥着他。
“啊啊,看招!”怒火燃烧了理智,游坦之急攻过去。
乔峰轻巧的带着阿紫转了个圈,将她用力推向阿朱,与游坦之正面对敌。
若言看的幸灾乐祸:打吧,打吧,打得越凶,名望吵得越响!
丁春秋眯着小眼左看看在纠缠的慕容复一组,右看看一直避让的乔峰一组,“嘿嘿”冷笑,大有坐收渔翁之意。
若言扯扯虚竹的衣袖:“虚大哥!那个丁春秋不是好东西,去教训教训他!”
这个时侯,对于虚竹来说,若言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的话就是圣旨,哪有不听的道理。
他点点头,摆了个pose就要冲去,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折回头,揽住了若言的腰。
“你怎么又回来了?”
但笑不语,虚竹已轻轻抱起她的腰际,踏着轻功向屋脊飞去,将她安放在比较平缓的房顶坐下,笑道:“怕是下面混战伤到你,你就坐在这里观看。”
“嘘嘘……”她看着他那张纯净的脸,真诚的表情,他是真的时时刻刻心里有她。
他俊美微蹙,轻轻的摇了摇头,她又叫他嘘嘘,他抚上她的粉颊,身体向前一探,一个结实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许久,才很不情愿的抬起头,轻叹一声,眼里闪过一抹尴尬,他居然大胆到当着众人的面亲吻她。
“呃,我去了。”匆匆的说了一句,便飞身跃下,直向丁春秋攻去,留下还在回味的若言。
丁春秋挥舞着他的芭蕉扇:“小和尚,你有毛病,打我干嘛?”正美美的想坐收渔翁之利,哪想冒出个程咬金。
“因为你惹到言言了。”一边回答,手上的攻击不断。
言言?什么东西?
快速的攻击不允许他思考:“你,你怎么会我师伯天山童姥的功夫?”
“姥姥?”虚竹轻哼,“她正在屋顶上看着你呢。”
丁春秋抬头,一怔,那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就是天山童姥?是了,都说姥姥的容貌如童,那个少女虽然非童,但也年轻的很。
听到师伯来了,手脚自然畏缩起来:“小和尚,咱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或许。”虚竹笑着点头,丁春秋松了一口气,哪想虚竹又说了一句:“解除误会的唯一办法就是擒住你!”说着,又开始狂出猛招。
斗得正酣,突感背后一凉,他忙扭转身,险险的避开一枚暗器,“嘶!”后背的僧袍被划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冷冷的沿着暗器的方向看去,发现慕容复正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鸠摩智满脸兴奋:“这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居然可以把我的暗器转移到别的地方!”
若言看的心惊,紧紧的揪着衣角,慕容复真是阴,居然用“乾坤大挪移”来对付她的虚虚,嗄?不对!“乾坤大挪移”是《倚天屠龙记》里的功夫。
慕容复笑得很阴:“误会。”
虚竹才不相信这是误会,慕容复对他的嫉妒和恨意,他清楚的很,将僧袍一脱,露出结实的小麦色上体,看得若言差点喷鼻血:只是破了个洞,干嘛整件衣服都脱,害得她好一阵心猿意马。
再说地下,丁春秋见有人助他,忙趁机欲逃,虚竹长袍一甩,竟如同铁杖一般,将丁春秋整个人撂倒,右手轻扬,不知何时握在他手里的树叶“刷刷刷”的射向丁春秋的胸膛。
“砰!”奸猾的毒老头应声而倒。
酷!
鸠摩智眼红无比:这个小和尚的功夫似乎比他偷学的小无相功更加精妙!怔怔的忘了自己的对手是慕容复,心痒难耐的想和虚竹切磋一番。
慕容复也同样眼红无比:他居然跟亲吻姥姥!刚刚那个暗器没有伤到他,真是可惜!
两个本来正在相斗的人,突然各怀鬼胎的转移目标,同时向虚竹攻去。
本也在观战的段誉急了:“慕容复,你为什么要打我二哥?”心内一急,内力冲击,六脉神剑就要使出,踏着“凌波微步”,走入战场,和慕容复混战起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若言抽搐着唇角,真是,“混”战啊。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二十九章 虚竹的身份
话说,乔峰早已解决了游坦之,在一旁观看自己的两个兄弟混战。
虚竹和鸠摩智二人势均力敌,段誉虽然六脉神剑不能运用自如,但是也能勉强和慕容复周旋。
正在酣战,突然,“啊——!”一女子的尖叫响彻少林,打斗中的人竟都好奇的止住了手。
众人闻声看去,是一个美艳的中年妇人,颤抖的看向虚竹,手里还抱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婴儿。
若言一怔:叶二娘?虚竹的亲生母亲!
这下好了,乔峰心底的谜、虚竹的身份、作为罪魁祸首的慕容复他那可恶的爹……一系列的疑团都将揭晓。
一个很彪悍的大汉扶着虚弱的叶二娘:“老二,你怎么了?”不用问,这个人一定是南海鳄神岳老三。
颤抖的指向虚竹:“他,他是我儿子!”
“叶二娘,你别瞎认儿子,你儿子不是在你怀里吗?”
叶二娘泪眼婆娑:“他就是,他就是,他真的是我的儿子,我那个刚出生就被偷走的孩子!不信,你们看他的后背,有梅花印记,是我用簪子烙上去的!”
众人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向虚竹的后背,果然!有一朵娇艳的五瓣梅花!
虚竹怔在那里,那个人,是他的母亲?
若言也傻在房顶,梅花——烙?这不是琼瑶大婶的作品的吗?这年头,还真是流行客串!
叶二娘两手一颤,怀中的婴儿顿时滑落,岳老三灵敏的接住,连连摇头:“好险,好险,小家伙,你能多活几天了。”
叶二娘再也没有心思管什么婴儿,匆匆的扑向虚竹,颤抖的双手抚着他的脸庞,泪如泉涌般沿着面颊流下:“好孩子,好孩子,跟你的父亲长得好像。”
跟他的父亲长得好像?
若言不觉将视线转向了满脸平静的少林方丈,这么丑的人怎么会和虚竹好像?
虚竹握住那只抚摸他脸颊的手:“你是,我娘?”
叶二娘边流泪边笑着点头。
“那,我爹是?”
叶二娘抚着他的脸:“他是个大英雄,又有身份又有地位,认识他,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说着,眼里竟然有些迷离,好似回忆起那段美好的经历。
少林方丈仍是毫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好似所说的人不是他似的。
“那他姓什么,是谁?我该姓什么?”虚竹激动不已,看着叶二娘的眼神充满期待。
“他姓——啊!”叶二娘惊恐的长大了嘴。
虚竹皱眉:“娘,你怎么了?”
叶二娘满脸不置信的慢慢软了身体。
虚竹再仔细看时,一柄匕首从叶二娘的后颈穿过,贯穿整个颈项。
“娘!”他惊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叶二娘手困难的抬起,指着慕容复的方向,费力的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手猛地垂下,一命呜呼。
“娘,娘!”虚竹猛地转脸,狠狠的瞪着慕容复:“是你杀了我娘!”
“不是我!”慕容复急急否认,“你三弟扯着我的手,我怎么杀她,再说,我跟她素不相识,杀她干什么?”
虚竹看向他的手,可不正被段誉扯着。
不是他,那为什么娘死前要指着他?
若言也是大大惊奇,虽说她知道今天就是虚竹母亲的死期,但是却没想到是这个死法,难道是方丈那个秃驴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而使出杀招?
转脸看向方丈仍是那副表情,只是双手合十,似乎在念着往生咒。
凶手,到底是谁?
虚竹死死的盯着慕容复半响,确定他确实没有说谎,才抱起叶二娘的身体,欲走出人群,连若言仍在屋顶都忘记了。
这时,一声冷笑响起:“想走?你不想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一个一身黑袍,蒙面的男子从空而降,双手负于身后,落在虚竹的正前方。
若言心里一个咯噔,正主终于出场了,这个人,是乔峰的爹,还是慕容复的爹?
“你是什么人?”虚竹看着他的背影。
乔峰也慢慢的走向他:“你,你是谁?每次都嫁祸我,借我的名义杀人的人,是不是你?”
黑衣人转过脸,慢慢的扯下面具:“你说呢?”
一张老年版的乔峰出现在众人面前。
原来是乔峰的爹!
“你是,爹?”乔峰的声音颤抖了。
这个黑衣人应该叫萧远山吧,他淡笑着点头:“峰儿,我这些年一直四处追查,终于查到了谁是真正的带头大哥!”
“是谁?”
若言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看了眼方丈秃驴,居然还是面无表情的念着经文,老和尚确实有点修为,西洋镜都快被拆穿了,还能镇定自若。
萧远山盯着虚竹的脸:“就是西夏王国的皇上!”
“啊?”最吃惊的莫过于若言了,什么?这也太扯了吧,居然是西夏国的皇上?
鸠摩智阴着脸:“你不要胡说八道,坏我皇名声!”
萧远山看了看虚竹怀里的叶二娘,冷哼一声:“哼,你们知道叶二娘是何人吗?她是西夏皇妃的贴身侍女,因怀有身孕被驱逐出皇宫,能够明目张胆的让皇妃贴身侍女受孕的人,你们说,还能有谁?”
众人不语,大家心里都想着同一个人:皇上!
既然叶二娘跟皇上有染,那么虚竹就是——
皇子!?
若言傻眼了,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萧远山看着同样怔住的虚竹,继续道:“哼,这下,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你的父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