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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脸上,与此同时,她和“白少侠”的密切更上一层楼,简直是一刻分离都不行。
“桂儿,看到白少侠了吗?”若言扯着贴身丫鬟询问,她一睁眼到现在就没看见它,它从来都是在她床头睡觉的,看不见它,心里甭提多失落。
叫桂儿的丫鬟一脸恐慌:“没,没看见。”
若言眯起眼,看这丫头神情闪烁,口齿不灵,没看见才怪!她凑近桂儿:“如果你不说,我就告诉慕容公子,让他把你轰出去!”威胁人,她擅长!
桂儿大惊失色:“不,不要,说了,说了也会被轰出去的。”
若言一怔:“是慕容复搞得鬼?”
桂儿吓得大气不敢出,若言已冲出门,在院子里大嚷:“慕容复,你出来,把我的白少侠还我!”她边走边嚷,终于,在后院看见被五花大绑的白少侠!
“嗷嗷……”小白狗看见了若言这个恩客,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发出可怜兮兮的哀嚎。
慕容复听到那哀嚎,差点没有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若言看的心都碎了,她的白少侠居然被吊在半空中,最残忍的是在它的正下方是滚烫的油锅!
她低唤了一声:“白少侠!”然后只觉眼前一黑,人就昏了过去。
“言言!”慕容复惊呼一声,抢身过去,一把抱住她倒下的身体。就见她面色煞白,已失去知觉。他轻叹一声,这一见钟情蛊真是害人不浅,他抬眼看了看那个还在“嗷嗷”哀嚎的小白狗,冲着身后的丫鬟挥了挥手,“把那只狗放下来,好生养着。”改天他一定要找到那个老太太,问她怎样才能解开这个“一见钟情蛊”。
他横抱起昏迷中的若言,对后面的丫鬟道:“去请大夫来。”
“是。”
慕容复看着怀里眉头紧锁的若言:一只狗都让你如此爱惜如命,如果,你第一个看见的异性是我,我又该是何其的幸福。“大夫,她怎样?”慕容复看着在那一边把脉,一边装模作样捋着胡子的老郎中,恨不得剪断他所有的胡子,装腔作势!“是不是很严重?”
老郎中终于放弃对自己胡子的摆弄,站起身,做了个揖:“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尊夫人有喜了。”
有喜?慕容复的眉蹙了起来:“多谢!桂儿,去带老郎中开方子。”
老郎中一脸不解的看着慕容复面色阴沉,有喜不好吗?算了,人家的私房事,他哪管这么多,乖乖跟着桂儿出去了。
房间内只剩慕容复、昏迷的若言,还有慕容复的贴身丫鬟——阿碧。
慕容复盯着若言苍白的小脸:原来是有孕了,难怪这么容易激动,而且受点刺激就昏了过去,有喜,哼!算算日期,应该是虚竹去皇宫求亲时造下的种,不,应该说不用算日期也知道是虚竹的种。
他狠狠的握着拳,关节被握的咯吱咯吱响,好不容易把她困在这里,除去了她的记忆,现在居然传出有喜的消息,他慕容复的女人怎么允许怀有别人的孩子?他冷冷的冲身后的阿碧叫了声:“阿碧,去给我买点打胎药!要效果最好,最省事的那种!”
阿碧一惊,低着小脑袋,唯唯诺诺道:“是。”公子对若言姑娘那么好,为什么要拿掉那个孩子?她心里疑惑,却是根本不敢开口问。在她心里,公子一直是她的天,是个帅气温柔有志向的好男人,他的一切吩咐她都无条件的做,但是,他现在却要杀死一个还未出生的胎儿,她不解,但是,她却不敢反抗。
“等等。”慕容复叫住正欲出门的阿碧。
“公子还有何吩咐?”
“你是我最信任的丫头,所以这事交给你去办,如果让我知道你泄露了风声……”他话说到一般,就停了下来,威胁力已经深入阿碧的骨髓。
她忙低头:“阿碧一个字都不会说。”
“嗯,对于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包括桂儿在内,就说若言的体弱,所以自己没有留住孩子。煎药、毁药渣,都要你一个人去做,你是个聪明的丫头,相信知道怎样做。”慕容复盯着她低垂的脸,冷冷的发号施令。“还有,买些致昏迷的药,我不想让她知道她曾经有过孩子的事情。”
“是。”公子让她一个人去做?公子还要瞒着若言姑娘?阿碧只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颤,手脚冰冷,这么做是不对的,她心里告诉自己,但是嘴里还是习惯的接受吩咐。
“去吧。”慕容复挥挥手,阿碧微微踉跄的快步走了出去。
慕容复坐上了床沿,轻抚若言苍白的小脸,喃喃道:“我这么做,或许你会恨我,但是,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们年轻,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说着,他将唇凑上她冰凉的唇瓣,翻转吻吮。“好黑!我这是在哪里?”若言看着四周的一片漆黑,自言自语。
她茫然的走着,有丝恐惧,很怕地面突然出现一个陷阱,自己陷下去,万劫不复。
“有没有人啊?”她大声大叫,却无人回应,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自己要去找白少侠的,对了,她的白少侠呢?
这时,面前出现了亮光,她惊喜的冲着亮光走去,刚走两步,就觉迎面吹来了一阵狂风,然后就像是快进电影一般,无数的景象图片从她两侧飞过,快的让她一张也看不清,伴随着“嗖嗖”的图片飘过的声音,还有一个很好听的男性声音一直叫着“言言,言言……”
“谁?你是谁?”这个声音好熟,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还有那些景象,为什么跑的这么快,她看不清,看不清啊!
“言言,你到底在哪里?”又是那个声音。
她四处张望,却是一个人没有,只有迅速擦肩而过的片片景象。
“等我,你要等我……”那个声音从不知名的空间传来。
“你是谁啊?”她开始有些不耐,同时跳起来伸手欲抓那些图片、那些景象,她不知疲惫的奋力的跳,终于,被她抓住了一个,她笑着看向图片,里面是一个白白粉粉的小婴儿,正在憨憨的冲她笑,她也开心的笑,突然,图片碎了,四分五裂,继而灰飞烟灭!
“不要,不要!”她冲着飘飞的灰狂抓一通,“不要消失!”
痛!钻心的痛!她流着泪,模糊双眼,还在追逐那些飘飞的灰,直到疲倦,再次坠入黑暗……
阿碧颤抖的咬着唇,不忍看着盆中的血肉模糊,用白色丝布盖上,走出房门:“公子,好,好了。”
慕容复点点头,刚欲推门而入,又停下对阿碧道:“全府上下封锁她曾经有孕的事情,谁敢说的话,就毒哑谁,驱逐出府!还有,把他,葬了吧。”
阿碧再也控制不住的留下泪来,点点头,掩面离开,她真的做了,她真的杀死了那个孩子,她会遭报应的!
慕容复走近厢房,轻轻的坐在床沿,伸手轻轻抹去若言脸颊上的泪,看着她越发惨白的脸:“即便昏迷还是会觉得痛吗?你放心,我会好好调理你的,现在,一切后顾之忧都没有了!”
正文 第十章 终于来了
短短半个月,虚竹像是老了十岁,他的胡子从来不刮,已经布满下巴,成了一个小小的灌木林,他几乎日夜兼程的找,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包括灵鹫宫属下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却一直没有若言的下落。
他做事谨慎,怕打草惊蛇,不敢张扬的将那个叫柳生的画像到处张贴,只能动用人力去一个个的寻找,碰运气的死找!
这里是他走的第十个城镇,他从不气馁,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哪怕走遍各地,翻遍每寸土地,他也要把言言找到。
他带着乌老大等人坐在一个路边的茶馆歇脚,眼睛却炯炯有神的盯着每个过往的人。
“掌门。”身边的乌老大看着稀稀疏疏的人群,对着身边的络腮胡虚竹道,“这个城镇的集会还要等会,你可以先放松会。”虚竹的焦急所有的人都看在眼里,他们都心下讶异,虽说姥姥和掌门是师伯侄的关系,但是找人殚精竭虑到虚竹这个地步,无不可谓之疯狂,但是因为虚竹有恩于他们,于是人人也都不叫苦抱怨,一路跟随。
虚竹缓缓摇了摇头,一边拿起杯子喝水,一边仍盯着路上的行人,突然,他的视线被一抹身影吸引,拿着杯子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那是种久旱逢甘霖的激动,那个一身奇装异服的男子,是画像中的人!
柳生在家里憋坏了,虽然慕容复严令他不到夜深人静不准出来,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走出来,因为他有赌瘾,来到中原,好的没有学会,却染上赌瘾,昨夜输了个精光,差点就把慕容复给他的夜明珠拿出来典当,好在他还有理智尚存,咬咬牙,将从东瀛带来的佩刀抵押了,今天一早,他就变卖了家中值钱的东西,准备把昨儿输的血本赢回来。
“小二,快来两个馒头!快点!”他急着去赌场。
“掌门?”乌老大低叫,显然也看见了柳生。
虚竹按住乌老大的手,示意他们不可轻举妄动,越是到了关键时刻,越要谨慎,他记得松赞说过这个人善咒语和结界,貌似和若言的道术有几分相似,回想起若言曾在少林和灵鹫宫后山造成的巨大破坏力,他不知道自己有几成胜算,唯今之计,只有偷袭!
虚竹晃动手中的杯子,渐渐有了主意,就见他轻轻将杯子里的水倒入掌中,不消一会,就变成了薄薄的一层冰。
乌老大脸都变了,他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打死他都不愿再尝试一次,这是天山童姥最恐怖的暗器——生死符!
“嗖嗖嗖”数个薄冰射向柳生。
柳生只觉脊背发凉,猛地回头,就见数道白光射向自己,想设结界已是不及,就见白光“噌,噌,噌”的尽数滑进自己的体内,消失了!
虚竹缓缓放下杯子,向柳生走去,力道、时机跟他计算的丝毫不差,天助他也。
柳生看见虚竹走近,忙念咒语,可惜,他忽略了生死符的厉害,尚未凝神,一阵钻心刺痛袭来,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对于有内力武功修为的人,生死符都足以让其痛不欲生,更何况他毫无一点武功修为,痛死了,痒死了,难受死了,让他死了吧!
虚竹走近正在地上蠕动的柳生,声音清冷:“若言在哪里?”
柳生痛的蜷缩起来,口中已微微吐出些白沫,他仍在僵持,发挥他自以为是的东瀛武士道精神,虽然他不是武士,他心中愤恨,这个人是谁,居然对他突袭,他艰难的张嘴:“八格牙路!”
虚竹皱眉,蹲下身来,看着柳生的眼睛:“我只想知道若言在哪里,就是被你和慕容复掳走的女孩。告诉我,我会给你解毒,还会给你一笔答谢的报酬。”他向乌老大伸出手。
乌老大了然的递过一个小包裹。
虚竹眼睛不离柳生的表情,手上缓缓解开包裹,里面是金光灿灿的金砖,足足有十几块之多,周围慢慢的开始围起人群,个个盯着金子眼睛发亮。柳生没神的眼也亮了起来,虚竹轻笑,看来,他押对了宝!
“告诉我,除了这些之外,我还有别的报酬,我要的只是你的配合,其实我没必要对你如此恭敬,因为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生死符的厉害,我是不知道,只能你自己体会。”
柳生的脸变了:“生死——符?”他虽然武艺不精,但是也算在中原行走了不少日子,生死符的厉害,堪称中原武林第一狠毒暗器。他有些动摇了,在生命、金钱和忠诚面前,他选择前两者,“真的给我解毒,还有——金子?”
虚竹深深的松了口气,点点头。
“好,我说!”
无人注意,人群中有一个绿衣的少女悄悄的退了出去,快步小跑离开。
“你说真的?”慕容复听完阿碧的汇报,浇花的手顿了顿,猛地把水壶扔出老远,“那个蠢货!”终究还是被找到了?
阿碧不知道那个蓄着大胡子的年轻人是谁,但是看他的出手和焦急的样子,若言姑娘应该是他很重要的人,但是处于对慕容复的衷心,她还是把所知道的一切又告诉了慕容复,她这么做,是不是又错了?
慕容复心烦意乱,搓着自己手上的扳指:“若言今天怎样?”
“姑娘身体很好,心情也不错,跟白少侠玩得很开心。”阿碧如实的汇报。
慕容复点点头:“你去陪陪她,我要去书房想想。”
阿碧点点头,来到若言的厢房,看见她正在和白少侠亲密的玩耍,脸上漾着真心的笑容,脸色已恢复了红润。
阿碧心中对若言是充满愧疚的,她永远忘不了若言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我做了好长的梦,总感觉好像丢掉了什么?”当时,她差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