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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言虽然出生在二十一世纪,对于自己的爱情观那是绝对要一对一的忠诚,不过这里是古代,又是皇宫,别人的三妻四妾她也觉得很热闹,只要能够和睦相处,她也乐于促成,反正她不是其中之一就好。
阮星竹站起来,走到刀白凤的身边:“你就是凤姐姐啊,你比我们都入门的早,我们当然要称呼你一声姐姐了。”
“什么?”刀白凤只觉得满腔的火岩浆般即将喷发,她咬牙切齿道,“比你们入门早?你们什么时候入的这王府的门?”
四女相视一眼,阮星竹继续做代表:“就在昨天!”
段誉垂下脸,抽搐着嘴角,爹的动作也太快了,哎,看着四个夫人居然和睦一家,他也不好再给爹脸色,不过这也太神速了,他才去接娘亲几天而已,居然就有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眼余角看到了一个正在看好戏的娇小人影,不禁叫衰:不会又是她搞的鬼吧,二哥啊二哥,赶紧把她收了,不要再祸害人间了。
刀白凤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昨,昨天?一下子,四个?段正淳,你好啊!”她狠狠甩着拂尘,“誉儿,你的喜酒我只能在道观喝了。”说罢,就要向外走。
段誉大惊,母亲要走,这婚礼怎么办?
“等等!”一声很清脆的声音,成功的叫住了刀白凤的脚。
她缓缓扭过头,脸已开始有些扭曲,看着那跑向她的标致小丫头:“怎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要何时人我王府的门?”
啊?入王府的门?若言明白了她的意思,连连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他那么个老男人,我怎么能看上他啊,啊!”若言自知失言,忙捂住嘴。
段正淳满头黑线,他很老吗?
众夫人面面相视,若言嘴里的老男人,不会是她们心仪的那位吧?再相视一眼,均摇摇头,不是!段郎还年轻力壮的很哩。
刀白凤一怔,老男人?她看向段正淳的黑脸,有些失笑的冲动,又看向若言:“那你叫我干什么?难道,你就是那个王语嫣?”
“不不不,王妃,你别乱猜啊,王语嫣比我漂亮多了。”
“那你叫我干嘛?”
“叫你留下喝你儿媳妇的茶啊,婆婆走了,这婚礼你让人家小两口怎么办下去?”至于婚礼过后,你爱哪去哪去,她若言也懒得管。
刀白凤不吃她那套:“誉儿有心的话,会带着媳妇去道观找我,这王府我实在是呆不下去。”看着那四个新入门的夫人,她就火大。
“你真要走?”若言鬼鬼的眨眨眼,凑近她的耳朵,“你走了,我你知道会不会一不高兴将你的秘密抖出来。”
“秘密?”刀白凤皱眉,她有什么秘密,除了那个。
“吼,吼,吼…”若言得意的奸笑,又凑过去小声道,“其实,段誉他不是某某人的儿子吧。”
刀白凤的脸刷的惨白,这个小丫头真的知道?
若言看到刀白凤的脸色突变,暗想:看是你慌,还是我慌。面上却是兴致缺缺,凉凉的摆摆手:“你走吧,我让段誉带着媳妇去你的道观敬茶。”吊人胃口,她最擅长。
“你站住!”刀白凤说着,拂尘已缠上若言的胳膊,用力一勒,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虚竹见二人纠缠,忙有跑了过去,还未开口,刀白凤就阻止他:“你不要插手,这是我和她的事情。”
若言笑嘻嘻的挥挥手:“虚竹哥哥,好久不见,今天也没来得及跟你叙旧,我和王妃有要事谈,等会再找你聊天,…啊!”话未说完,已被刀白凤扯到一边,拂尘滑下她的胳膊,却倏地卷上她的颈项。
“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刀白凤话刚说完,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了些。
“咳,咳。”这女人真狠啊,“你把我勒成这样,我怎么说,难道,你想杀人灭口?”若言挑挑眉。
刀白凤松开拂尘:“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会杀人灭口,快说,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个臭丫头,是真的知道内情,还是故弄玄虚?按年龄,她比誉儿还要小上几岁,怎么可能知道当年的事?
若言默不作声,她身边的石屑、泥土则开始蠢蠢欲动,向刀白凤缓缓集中,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她暗用灵力,也是为了自保,谁能保证玩过了火刀白凤不会一拂尘灭了她?
她压低声音:“我下山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一个用腹语说话的跛子,他受了重伤,我救他的时候,他全身发烧,烧的糊里糊涂,一直在呓语什么‘观音娘娘’…”她说到这,抬眼扫过刀白凤那苍白的脸,接着道,“他突然又说了个什么‘玉虚散人’,还有什么世子,哎,乱七八糟,我也没在意,救过他后就再也没见面。可是,小女子来到大理,偶然间听说,王妃你的道号,似乎就是‘玉虚散人’啊…”
刀白凤的脸阴沉的可怕,一波波杀气向若言袭来。
若言轻笑,那飞沙烁石也越来越多的缓缓向刀白凤周围靠拢。
突然,杀气减弱,刀白凤凄凉一笑:“小姑娘,怎样,你才可以不要做这种无谓的猜测?”
呵,够直白!
若言装模作样的轻叹:“我人很懒,一般情况下不喜欢乱猜什么,但是如果我心烦的时候,我可能就会胡思乱想起来。”
刀白凤毕竟是过来人,话说的这个份上,她已了然:“如果我不出席誉儿的婚礼,你就会心烦?我不接受那几个莺莺燕燕,你就会心烦?”
“哈哈,聪明!就是这样,呃,当然,至于接受那几个莺莺燕燕,跟我没关系,你可以继续你的爱情观。”若言瞥了眼又围上段正淳的四女,说实话,要是她,她也打死不接受。
刀白凤的杀气已消失大半:“希望你能像你所说的一般,誉儿的婚礼,我出席。”这丫头也是为了誉儿好,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否则,岂能这么容易的放过她?
若言也撤回灵力,这王妃也算好商量,做什么不犹豫,想做就做,想放手就放手,难怪当初那么冲动的献身段延庆。
商量既定,刀白凤离开若言,冲段誉轻道:“誉儿,找人给为娘的房间打扫下,娘会能你大婚后再回道观。”
“娘!”段誉喜形于色,不由看向在那做鬼脸的若言,她真有办法!
刀白凤很优雅的轻笑,然后看也不看一眼段正淳,举步离开。
“阿凤!”段正淳刚迈一步,莺莺燕燕们马上围了上来。
“段郎,就让凤姐姐冷静下,谁都会一下子接受不了,你忘了我们几个刚来的时候吗?”
“是啊段郎,凤姐姐已经来了王府,这就是个好征兆,你不要急,我们会帮你劝服她的。”
莺莺燕燕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段正淳热泪盈眶:“辛苦各位夫人了,辛苦各位夫人了。”然后五位痴情中年男女相携着往不知道是谁的厢房走去。
若言轻抖唇角:强悍,5P啊。
客厅只剩下虚竹和若言二人。
虚竹轻轻的向她走过去,自从那晚马夫人下药,二人激情后,他就没再见过她。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尤其是知道了慕容复对她所做的事,他更在心里发誓,要她幸福、开心的过每一天,如果她说那晚是误会,他就当做误会;如果她不会爱上他,他也会默默的守候;如果有天,她所说的神秘力量突然出现,她想走…,他也会,装作很开心的送她离开。
但是这些的前提是那一晚,她没有受孕,如果她再次怀上他的孩子,他就有足够的理由留在她身边,他不信,她会不要孩子,不要他这个孩子的爹?
“这几天你可好?”他抓起她的手腕,不着痕迹的用指滑过她的脉搏,失望浮在脸上,她没有怀孕!
若言则早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就红透了脸,看见他,就不由自主想起那疯狂一晚。
看人家言情小说中,一夜情后都是老死不相往来,或是从此成为欢喜冤家,那么他们呢,会成为哪种?应该很快就是前者了吧,她快要走了不是吗?
她压下心中的微微伤感,抽回自己的手,笑道:“很好,王府这几天很热闹。”
“你就爱凑热闹。”他说的宠溺之极,手也揉揉她软软的发。
她压下心中的伤感,抽回自己的手,笑道:“很好,王府这几天好热闹。”
“你就爱凑热闹。”他说的宠溺之极,手也揉揉她软软的发。
她抬头看着他的俊脸,那一句颇含宠溺的话直击她的心脏,竟让她有想哭的冲动。
他看着她有些傻傻的表情,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眶,竟也涌出想哭的冲动,他心念一动,上前一步,将她拥在怀里。
她窝在他的怀里,嗅着那淡淡的檀香,真的很想说一句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
她一怔,她真的说出口了?不对,那声音不是她的,那么,是他?
“我好想你。”他轻吻她的发尖,再次说着心中的感慨。他抱着她瘦小的身体,大手滑过她的脊背,绕到了她的小腹,他又是一阵心酸,他的孩子…,他又大力的拥紧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弄到,只要是你想要的。”
“我想回,二十一世纪…”
很空灵的八个字打破了两人相拥的温馨,二人的身体俱是一僵。
若言的心怦怦直跳,她说的二十一世纪,是哪里?
他松开了怀抱,手勾起她的下巴,为蹙劲眉,很艰难的问着:“二十一世纪?是什么地方?”
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却是比哭的还要难看:“那是我家。”
这是事实!
他继续问,声音近乎哽咽:“你家,离大理远吗?”
离大理不远,坐飞机当天就到,但是距离这个时代的大理,很远,很远……
她点点头,笑的有些凄凉,既然已经说了,那么就这么摊开的说。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一片清明:“那我送你吧。”
“呵呵…·”她干笑,“我有工具,可以自己回去,你不太适合送我。”当然,目送可以。
“工具?神秘的未知力量吗?”他轻拢她的发丝,让她的容颜全部的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他要好好的看看她,看仔细她,这一辈子都不要忘了她,她会走,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她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了:他真的联想到她是穿越而来的?不过,知道也好,她不是正打算临走前让大家见识下穿越的神奇吗?只是早些让虚竹发现了而已,可是,为什么她看着他的脸会这样的不舍,这样的心疼?她,真动了情了?
“你真的要走?会不会为了谁而留下,比如…,白少侠?”他开口说笑,却发现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为什么他不能说是为他而留?偏偏要扯出个呆狗?
是不好笑,她也想意思意思的笑下,但是这一笑竟将眼泪给笑了出来:“我想家了,等段誉和语嫣大婚当晚,我就走,临走时再告诉他们,我想给他们个惊喜。”
惊喜?未知力量带来的惊喜吗?他轻轻抹去她脸颊上流下的泪水:“不要哭。”哭了他会心疼。
哭?她真的哭了?泪,涌得更加汹涌。为什么?为什么她止不住泪?好似心底里有个埋藏的很深的劝,突然猛地吻住她的唇,融合着他的爱,还有他和她的泪…
两日后,段誉大婚,举国同庆,全国一年免税。
婚礼办的浩大,段誉和王语嫣一身红色盛装,坐在豪华的彩车上,游城一周,车队整整有近千米长,周围围观者个个抛着花瓣,人人乐的像是自家嫁媳妇似的,其实世子大婚和他们又有什么相关?除了那一年免税,充其量也就是看看热闹。
若言沾着喜事的光,坐在车队最后面的一辆彩车上,前面都是皇亲贵族,她和虚竹并肩一起,大腿上还趴着全世界最富贵的狗——白少侠,共同接受全国百姓的恭贺。
虚竹一直紧握着她的手:今晚,他就要走了?
她看着焰火轰鸣,人声鼎沸,以及很远的前方依稀可以看见的段誉和王语嫣脸上那幸福的笑,百感交集,他替他们高兴,同时又在心底涌出对自己的悲哀。如果若言不是被松赞大哥强留皇宫,如果她不是被慕容复所劫,或许,现在他和她也会在西夏进行一场丝毫不亚于三弟的婚礼。
言言,对不起。他心里就算进行无数次的道歉也无法回到过去了。他将视线又转到她的脸上,就让他再多看她一会吧。
若言同样的看着周围的热闹非常,心底却有丝丝悲凉,虚竹哥哥,对不起。她想,她对他是有情的,虽然这情比起他的要差很多,但是,他还是要辜负他了,趁感情不深,断了它,她,想回二十一世纪!
她内心轻叹,视线也转向身边的他,不期然的与他的视线相接,就这样,二人的视线纠缠,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她找着话题:“我也不打算收拾行李,你有没有啥纪念品的送我?……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