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欲擒故纵?
若言看了看那同样被困的四十小兵,毫无疑问,他们就是诱敌的饵。
外城门楼的正中,一白衣男子笑的得意,正是经历了“太空旅游”的慕容复,看那神闲气定的样子,那趟“太空旅游”似乎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还有他身边的柳生,也依旧精神奕奕,难道他们摔下来的时候也是像当初她和王语嫣一样,落到了水里,有了缓冲?
不过,他真阴险!知道她们会救乔峰出府,故意让士兵们放出假消息,而且还是虚竹、段誉的消息,将她们诱到此处,来个瓮中捉鳖。
真可惜,没把他摔成个残废!
他不怕她的黑巫术了吗?还是,他有了扼制她的办法?
这时,就看墙头之上,每三五个手握弓箭的士兵中间,钻出了一个手举木桶的士兵。
四人诧异不已,慕容复,搞什么鬼?
城墙上的那个白衣男子朗声笑道:“言言,还不束手就擒吗?萧大王,还要做无谓的放抗吗?你们已经毫无退路了。”
他笑得,真欠扁!
若言皱眉,她要攻他个满地找牙!她手中符咒画起,慕容复淡笑,毫不紧张的抬起手臂,轻轻一挥,“哗啦!”所有的持桶士兵将桶中之物倒向场内的四人。
浓浓的血腥味道传来,看着那从天而降的暗红色液体,若言画符的手抖了抖,慕容复,居然知道用狗血破她的阴阳术?
“乔大哥,快躲!”她大喝。
可惜拖后腿的人实在太多,一个乔峰,怎么也不能带着三个没啥轻功的女子躲避漫天而降的狗血。
“哗啦!哗啦!”狗血浇了四人全身全脸,无一幸免。
这个慕容复,到底杀了多少条狗?他的动作,真是迅速!传话、杀狗、布阵,一切的布局从他掉入皇宫到他们四人逃出王府至此,短的几乎只是眨眼间。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人才。
若言拂开沾满狗血的发丝,抹去脸上的血污,阵阵血腥恶心的她想大吐特吐,恨不能脱去一身粘稠,好好的泡个澡,阵阵冷风吹来,使得全身湿粘的她冻得不停的哆嗦。
王语嫣几乎吓晕,可怜她一闺中娇弱女子,从来没有经历此阵势吧,哆哆嗦嗦的靠着阿朱,两个女孩子相拥着取暖,阿朱扶着她,却也毫无主见的看向乔峰个若言:“怎么办?”
若言摇摇头,她现在是无计可施:“一定是柳生告诉他的,以前他们以为可以封住我的灵力,所以没有用到这招。没想到慕容复这么狠,搞来这么多的狗血,少许的狗血我还能够克制,可是现在…”狗血可以破阴气,阴阳师的灵力主要来自阴界,狗血束身,她现在是空有灵力而无法施展,话说慕容复和柳生能够想到这招,也真是…耗费狗力资源。
没有了她缠住柳生,乔峰想脱身也难,她轻叹,抱歉的看看乔峰。
“你们冷不冷,还能撑住吧?”乔峰脱下衣袍,披在相拥的阿朱和王语嫣的肩头,对于别人是不是能帮到他,他并不在意,他关心的是三个娇弱女孩子的安危。
他正要脱下里面的衣袍给若言,却被她挡住,“乔大哥,我还好,能撑得住,我们还要想办法出击。”
慕容复挑眉:“束手就擒吧,你们已经出不去了。”
难道,真的要束手就擒?她好不甘心!
“啊!啊!”突然,尖叫声起,却不是被困的四人。
奇怪的事出现了,城墙上的弓箭手竟然惨叫坠城而落。城墙外也响起了呐喊声。
又是怎么了?
慕容复皱眉的转身,看向城墙外,脸色剧变,他不由冷笑:来的还真巧!
乔峰心中一喜,轻拍若言的肩头:“一定是二弟他们来了。”
真的?
若言喜形于色,真的来了?
墙头上的弓弩手开始转移目标,向外城墙的墙头移去,开始一致对外,柳生也不再搭理被困的四人,支起结界,阻挡外城的攻击。
乔峰见机不可失,舞起降龙十八掌,扫向同困的那四十个小兵,掌来如山倒,小小士兵哪堪北乔峰的一击,闷哼几声,尽数被击晕。
酷!偶像就是偶像!
若言咬咬牙,失节是小,保命是大,她不能当托后退的。三两下脱下沾满狗血的衣衫,仅留短短的无袖底衣和底裤,用尚且干净的小块布料抹了抹头发个脸,抛向一边,身上少点狗血,她简单的结界还是可以支起,只是,嘶,天好冷啊!
城头还在监视她们的士兵个个瞪圆了眼,看着那月色、火光下白皙带血的肌肤,拿捏弓弩的手也无了力道。
乔峰皱眉,但是想她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遂别开眼,不再看她,踏起轻功,攻向城头上的人。阿朱、王语嫣虽然咋舌,但是危难之前,也不再多做想法,乖乖的靠在若言的身边。
城楼上的柳生察觉城中有异,却见乔峰已攻下数十弓弩手,忙转过脸来欲念失心咒。
说时迟,那时快,若言卯着全力大喝:“击!”
“啊!”柳生腾空飞起,飘向空中,连带着身边的两三个小兵,一起去做“太空旅游”,可惜没有捎带着慕容复。
虽然这招比较损,但是能抵御一时是一时。
若言急喘,顶着狗血的抑制使用灵力确实很耗神,她抬眼看到乔峰战的正酣,拉着阿朱、王语嫣,喘息道:“我们,去给虚竹他们,开城门!”
慕容复冷眼看着,沉着脸,将手中的信号弹往空中一抛。
他要搬救兵!
据书中说契丹的军事力量雄厚,大宋全力一击也毫无胜算,虚竹、段誉带的应该是大理的人马,她的灵力有无法全力使出,持久战非明智之举。
若言心中一急:“快!”三个女子匆匆的奔向外城门,乔峰尽心掩护,这三个女人是他们结拜三兄弟的心爱之人,宁可他死,也不能让她们受伤分毫。
“吱呀——”大门打开,清一色的头裹白巾的队伍(大理装饰)呈现在四人面前,为首的正是白衣的虚竹和黄衣的段誉。
乔峰细心的怕三个面目全非的女子被误伤,靓啊她们护在身后,朗声道:“在下萧峰!”话说,虚竹、段誉接到阿朱的飞鸽传书,商讨之下,带着大理大半的兵马前来营救,本来准备突袭,却见契丹城墙上都是弓弩手,他们大惊,还以为突袭计划被识破,仔细一看,才发现契丹城墙上的弓弩手都是目标向内,他们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这却是极好的机会。
虚竹连挥数十个生死符,将弓弩手打落,待那城墙正中的领导者转过脸来,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那个人,是他的杀子仇人——慕容复!
仇恨让他忘了他们的身份,忘了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只想将那个人打落城墙,为什么要打掉他的孩子,他要问清楚,他要一个公道!
“刷刷刷!”数个生死符飞向慕容复,却被一个无形的屏障阻挡,虚竹知道,那是所谓的结界,若言就很擅长。他心下着急,正在寻思计策之时,那个做结界的柳生突然飞向空中,诡异之极,他不知是福是祸,正在犹豫见,城门打开了,难道是慕容复的援兵到了?
正要将一把生死符挥出,突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朗道:“在下萧峰!”
他急急收回生死符,满心激动的看向城门,那个满脸满身是血的人,是大哥?那炯炯有神的双目、坚毅的唇鼻,不是大哥是谁?只是,大哥是否受了重伤?怎么会全身都是血?
“大哥!”
段誉也停下攻击,满脸欣喜,冲着身后的兵马命令:“你们做好掩护!”
虚竹、段誉二人策马迎接,来到四个血人的面前。
“大哥!”
“二弟、三弟!”
兄弟见面,热泪盈眶,却都忘了还有三个冻得哆哆嗦嗦的女人,其中有个衣衫单薄的傻女人已经冻得快麻木了。
终于,两年轻的兄弟发现了那三个相拥哆嗦的女人。
只一眼,二人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们……”
乔峰一拍前额:“我很糊涂,快把言言、语嫣和阿朱带走,找些厚衣服给她们穿上。”
“语嫣?”段誉的表情很傻,抱住全身是血的王语嫣,“真的是你?”
“段郎……总算,总算看到你了。”
“言言?”虚竹则不知是梦是真,一把扯过那个光胳膊光腿的小女人。
若言抖着双唇:“虚,虚竹哥哥……”虽然,她也激动的心怦怦直跳,但是,她冷啊,可不可以等会叙旧啊?
惊喜、不解、动怒、心疼……,种种表情在虚竹的眼底闪过,他阴着脸脱下自己的外袍,将那个小女人裹得严严实实,横抱胸前,纯白的外衫立马染得血红。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还有你的衣衫,慕容复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劈头盖脸的问了一堆问题,却又等不及她回答,“我们先撤退,你好好休息,我会医好你。”
啊,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不过,若言已无暇解释,他的怀抱好温暖,他的气息好熟悉,窝在他身边好安心,她真的又冷又累又虚弱,再也,撑不住了,闭上眼,放心的,昏死过去。
“言言,言言……,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为什么刚刚重逢就要让他承受丧爱之痛?他急急的探向她的脉搏,呼,这才放下心来,还好,一切正常,她只是虚弱了点。
“语嫣,你到底哪里受了伤?”段誉紧张兮兮的四下打量王语嫣。
她浅笑:“段郎,我没事,这些不是我的血。”
乔峰搀着阿朱:“二弟、三弟,这里非久呆之地,契丹大兵就要压境,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姑娘们梳洗休息,我掩护你们,你带着阿朱她们先撤。”
“大哥……”
“放心吧,大哥我的身手你们还担心?那个叫柳生的护法已经被言言打飞了,这些士兵奈何不了我。快撤,从这里一直向东,是女真的地盘,我和他们的酋长完颜阿骨打很熟,你们去那里暂避!”
北乔峰,绝对不是盖得,虽然他的降龙十八掌不如结界有那么好的防御力,但是也让城墙上的弓弩手死伤惨重,大大缓解了敌方的进攻力度。
慕容复阴着脸,看着虚竹等人带着若言她们撤退,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他紧紧的握拳,真是不甘!
可惜,援兵还未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远,不过,没什么,虚竹他们到了,该是下一步计划的时候了,天下早晚是他的,女人也会回到他的身边。
看着被虚竹护得紧紧的若言,他嗤之以鼻:哼,逆位恋人!早晚,他会让那个逆位倒转!当完颜阿骨打再见萧峰的时候,他激动不已,萧峰可是他心中的偶像!但是当他看见萧峰身后抱着若言和王语嫣的虚竹和段誉时,则眼神一黯,原来,两位仙女般的人物已经有主了,不过,看着一表人才的虚、段二人,再看看自己的一身兽皮,不禁失笑,他就像个野人,怎么能高攀仙女呢,真是美女和野兽!
很难想象,在地处东北的严寒女真,也有这么热气腾腾之所在。
当然,这热气腾腾之所是人为的,为了把全身污血的人清洗干净。
四周雾蒙蒙的一片,若言眯着眼,复又疲惫的闭上,这是梦是醒?淡淡的檀香气息袭来,她更加放松身体,当做是梦好了。
一双大掌轻轻揽着她的腰,让她靠在熟悉的胸膛上,下一秒,衣衫的后结被解开,她窝在那胸膛前,猛地睁大眼,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吧?
感觉大掌的主人欲横抱起她,她马上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脸颊上的淡淡红晕泄露了她的底。
虚竹好笑的看着怀中的她如临大敌、紧闭双目假寐,他轻盈的将她抱起,放在满是热水的木桶里,水中弥漫着浓郁的檀香气,而他,却没有了任何动静。
他在干嘛?
好奇心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终于忍不住,偷偷的睁开一条小缝,欲一探究竟。
吓!
他的俊脸放大在她的眼前,笑意盈盈。
她猛地睁大眼,向后撤去:“你,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他耸耸肩,一步跨入木桶:“和你同浴啊。”
“同,同浴?”她张大嘴巴,无法言语。
他轻笑着,拿起白色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肌肤上的血迹,毛巾和水瞬时染得血红,她盯着雾气腾腾的水面,抬眼觑他:“这样,你不是越洗越脏?”
“总会干净的,和你共进退不好吗?”他轻轻抬起她的藕臂,擦去血迹的细腻肌肤,被热水熏得泛着粉红色泽,他心念一动,轻轻印下自己的唇,感受着她的温度,一切,真的不是梦!
她,没有拒绝,只是盯着他的侧面,眼圈微红:“我再也不走了。”
他一怔,缓缓抬起头来,满含惊喜的看着她,她笑得恬淡而温柔,看惯了她俏皮、迷糊、古灵精怪的表情,这种轻柔妩媚的样子,让他傻傻的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