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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抓不到的。
在夫妻两个努力为了一只蜻蜓奋战的时间里,白无忧对蜻蜓的无限兴趣先被父母的蹦蹦跳跳勾去,在看他们半天除了跳没有其他动作后,又被丝锦一角堆放的糕点食盒吸引。
看着她的玉梳不想拂小娘子的意,又顾虑她会不会抓着糕点随意放进嘴里一不小心把自己噎到。双眼不敢一刻离开她身,双手护在她左右绷紧神经准备随时出手制止她的动作。
白家夫妻的归来使他大大松口气,让开位置跪到一旁草地上给两位主子斟好茶,玉梳安静地小跑回下人们呆得地方,以免自己的存在打扰到他们相处。玉梳有足够的理由希望周晓蓓占尽白玉满的宠爱,不讲从小随侍养出的感情。在他眼里,在人生地不熟的白家只要能得到白家主足够的关注,周晓蓓才有好日子过,周晓蓓在白家的好坏跟他受白玉满待见程度成正比。他过得好,跟着他来到白家的自己也会很好。
虽说白家主现在只娶了他家主子一位,可照白家的家世迟早会有第二位,第三位夫人进门,到时候主子所能依仗的便是娘子嫡女的身份和之前积攒下的‘旧情’了。玉梳心里是随时准备着面对家主纳侍自家主子失宠的状况,从不去幻想白家主能对周公子执手唯一,他只希望在那天来临前白玉满对周晓蓓的宠爱能多点再多点,而那天能来多晚点就晚点。
玉梳那点心思转转,白玉满能想到,但她没事不会去费心一个小仆想什么。而周晓蓓完全没往那方面想过。他理所当然的接受他们是一家三口的事实,从没想过一家人之间有可能插足进另一个人。在他抵触着和白玉满发生点什么的同时他又很享受有人宠着互相关心的日子,当然不能落下肉团子这个宝贝。
看白无忧对糕点的贪婪样,周晓蓓挑了块看起来粉粉松软不粘牙的糕点,咬下一点在嘴里洗洗咀嚼成糊糊哺给白无忧吃。
待他喂完,坐他身后白玉满用手托他下巴侧到自己的一面,吃下他嘴里残留的糕点。周晓蓓想跳起来给她一巴掌,可顾虑在没多远处的下人们。因角度问题他被白玉满的背影掩住,下人们根本看不真切适才发生的事。要是这时候他有所动作不是告诉他们刚刚发生了点什么嘛。
看周晓蓓敢怒不敢动,白玉满当下得寸进尺。环他的手臂紧紧,含上一口茶与他分享。趁他精力都放在躲避唇上,白玉满扯松他外袍的系带手伸进他的衣襟内抚上他的肌肤。把看他羞红恼怒微颤不敢动的样子当乐趣。全然不介意边上还有个不满周岁的宝宝在好奇的看,也可能是认为她看了也不会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我非常不强势的回归了……
这章其实明显没完……
寝室真不是个码字的好环境,女人就是话多,我就是会谈天谈到发现居然一晚上三百字— —
………………
补完了,内牛~
递上小皮鞭,任亲们抽打之。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四十三章 别撕娘亲的画集
那天风铃折了细竹枝,在一头缠了一个圈又寻了几张蛛网套在圈上,用现成材料做了一面捕虫网。记忆回到他没有进白家很小的时候,已经记不得是谁的小姐姐曾经用着办法给一起玩的小孩子们抓漂亮的飞虫。风铃其实很怕虫子,记忆里他不曾接过小姐姐送给他的飞虫。但那时的他喜欢和大家一起玩闹的过程,也就记下了这个当时看着很厉害的抓飞虫的办法。
拿着做好的网回去时,家主和夫人已经没有在抓蜻蜓了,而是靠坐在丝锦上。风铃走进他们在五尺外停下脚步进退不定。越过家主的肩可见夫人潮红的脸颊雾蒙蒙半闭的眼睛紧咬的下唇……家主竟然背对着众人在室外做此等羞人的事。看着周晓蓓透出丝丝委屈微皱的眉头,风铃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多看。怎知按照周晓蓓的心思那看似委屈的皱眉实则是他在发怒。
偏巧周晓蓓在风铃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后退想离开之时不知为何抬眼往下人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自然看见了来不及远离的风铃。低声惊呼,顾不得是否会被没多远处的下人发现什么,给了白玉满一拐子,死死抓住自己的领口低头装石雕。
硬接了对她来说不算什么的一击,白玉满意犹未尽的收回禄山之爪,她还没逗够周晓蓓。回头看向打断她乐趣的人,白玉满语调平静地问话,风铃凭借多年相处仍听出其中的些许不满。
将藏在身后的捕虫网移到身前,风铃解释着为什么他会无故靠近。周晓蓓在他话未说完时,跳起来夺过网子,留下一句‘我去试试。’快速跑开。身形跑过风铃才看清他身上衣物皆穿戴完好,只有领口松弛腰带好端端系在腰上。大大松了一口气,想是白玉满的形象总算在他心中没有全毁。回过神看着家主风铃却不知道还能在说些什么,他会去做网子全然是好心,没有想打扰的意思。
白玉满让不知所措的风铃下去,自己学周晓蓓刚到时的样子躺在丝锦上。抱过白无忧举在面前,“小家伙,我们以后慢慢玩。”
白无忧叽哩咕噜的回了娘亲几句。白玉满让女儿趴在自己的胸腹间,轻拍着她的背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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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归来后,周晓蓓躲了白玉满些时日。别人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他是躲得过白天躲不过夜晚。早上起身躲开去,到了要就寝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回松壑院,磨磨蹭蹭地爬上床,然后被某女吃点嫩豆腐搂着入睡。白玉满不准肉团子再和他们一起睡,他不是没想过自个儿一个人回东厢睡去,可玉梳那叛徒等在那儿又劝又哭地赶他去主屋。好吧,大概玉梳就没站在他的一边过,而是恨不得把他扒光裹在被子里送上白玉满的床,最好在生几个娃娃来巩固地位。要不是他态度坚决哭闹上阵,现在恐怕已被吃拆入腹,使得他现在每晚精神紧张浅眠易醒。
天光始亮鸡鸣刚起,白玉满没有睁开眼睛等待混沌的神智一点点回笼,手掌滑过本该睡着一人的身侧。被褥内的温热已是难以感知,想来枕边人起身已有一段时间。睁眼利落地翻身坐起,大被一掀唤来下人,白玉满穿戴好衣物,趁洗脸的空问明周晓蓓的去向,待梳洗完毕出门就去找他。
此时,早早出逃的周晓蓓正陪着白无忧呆在玖藏楼。他出门时天光未亮,白无忧躺在自己的摇篮里睡得口水横流,半梦半醒间被自己爹爹做贼般蹑手蹑脚抱出主屋,感知是自个儿亲爹,本想放声大哭的白无忧瘪瘪嘴蜷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继续未完的周公会。而周晓蓓抱着睡着的白无忧跑上玖藏楼,看到楼上的罗汉榻倍感亲切,忍不住打个哈欠。有了这第一个哈欠,第二个第三个就接连而来,止都止不住。索性不对抗睡意,周晓蓓抱着白无忧爬上罗汉榻,踢掉鞋子解开腰带和外袍的系带将白无忧裹进自己怀里双双睡去。
一场回笼觉,让周晓蓓几天早起积攒下的疲惫劲一扫而空。等他被怀里小家伙蠕动产生的痒痒弄醒,只觉得神清气爽。整理好衣服,搜索着玖藏楼二楼能找出的消遣玩意儿。
玖藏楼是白玉满处理事物的地方,可说是书房也可说是账房,里面最多的便是文房用品和书籍账册。周晓蓓虽看不懂账册,却认得出哪些是账册,心里把账册归为重要的文件。君不见多少电视剧内为了一本账册烧杀掳掠死伤一片,对那些他一翻就能看出是记账的簿子周晓蓓统统放回原位不敢乱动。至于诗集画册经史典籍的优劣珍凡就全不在他的分辨能力内了。
周晓蓓翻翻捡捡,选出本画集摊在桌角铺纸打算临摹。不是说他会画国画,单纯是没事做想体验一下文人墨客附庸风雅的感觉。为了不打击自己的自信,周晓蓓特地挑选了本看起来简单的画集。
把白无忧放到画纸旁让她就近坐着看。周晓蓓对着画集临空描画一遍,吸气挺胸眉峰聚首小指一翘竖笔下落,架势十足一气呵成,一丛墨兰萎靡在纸上。
搁笔端详,周晓蓓左右对比着画集上的兰花和自己的大作。初时皱眉,再观之满意地点点头,即使看上去总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但自己第一次画能这么像已经不错了。越想越觉得自己说不定在绘画方面天赋使然,周晓蓓提起画作嘴角扬起。
拿在手中的画纸猛然绷紧,周晓蓓循着力道往下看,没意外的对上白无忧溜圆的眼睛。
“放手。”白无忧抓住画纸下端的小手紧紧,小小的手指隐有穿透纸张的趋势。
看白无忧没有放手的意思,周晓蓓腻起声音,“乖~肉团子放手。”
“嘶啦……”周晓蓓的国画处子作分作两半,伴随着白无忧欢快的笑声。
周晓蓓抓着手上剩下的半张画抱头抓狂。白无忧看着自己爹爹边撕扯手上的另半张画边乐得小嘴大张。那半张画在白无忧手上没存活过一刻,化作一堆碎末飘散在书桌上。
似乎在撕纸上找到了乐趣,小家伙看着爹爹傻乐了一会儿,抽过身边一张宣纸几声嘶啦又制造出一片纸花。等白玉满找到玖藏楼,入眼的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向她好不容易收藏到手的《闲云画记》下毒手。
再快速的喝止都没能挽救回白无忧已经捏在手上的那一页,好在只有一页,起码其他的都幸存下来了。白玉满奔到书桌旁手上捧着抢救回的画集,和父女两个大眼瞪小眼。
白无忧先发出不满的叫喊。小孩子对娘亲抢走自己玩具的行为大感生气,跌跌撞撞向娘亲处爬行扑去,短短的途中带翻了墨缸,用衣裤在书桌上留下浓墨随性的一笔,最后在她娘亲衣服上印上小小几个手印。
白玉满高举手中的《闲云画记》以防其再遭祸端,肚子顶住书桌防止扑过来的宝贝摔到地上。
周晓蓓抱过白无忧在自己衣服上也染上大片的墨团,白玉满看三人和书桌的惨状抱怨出口,“真是一团糟。”待翻阅手上的画集,看见被撕毁的那页,更是内心悲痛,“你就不能好好带孩子。”
周晓蓓听了这话不乐意了,他有不好好带孩子嘛?白玉满来之前他和肉团子不是好好的。不就是一本画册,画得也不怎么样,让肉团子撕便撕了,大不了再买。“画得又不是很像,我也能画,不就是几笔的事情。”
一席话听得白玉满只想吐血了事。白家这种望族除了靠庄园农桑维持运作,同时也靠出仕维护家族。虽然比不上同城的王家诗书传家个个都是读书人,但每代族里都有走科举这条路的人,而家族也会挑选有能力的供养直到她们金榜题名回报家族。白玉满出生起便是按照未来家主的方向培养的,从没人要求她去考取功名,自然不会在经史典籍多费时间专研,只要通读能明白个大概即可。她最需要的了解白家和庄园之间的运作,璃城内的人情世故。而画是她的爱好,她喜画特别是从风生的画作。算不上有名的大家,但寥寥几笔却能画出自身神韵情绪,让人见画如见人。
这本画集是她偶然所得视为珍宝,平日自己都不敢多翻以免翻烂,现却硬生生毁去一页。周晓蓓还说这画他也能画。
白玉满气极到真想看看他能画出点什么。小心把破损的《闲云画记》放上书架的最顶层,抽过周晓蓓手上那残留的半张画看。
只要一眼,白玉满就看出那从兰花是照着画集中的一幅青石兰画的。但从风生的画注重写意不讲细工,周晓蓓这幅也只是大致形似,全无原作的意态神韵,更别说那种闲然从容点尘不染的风骨。
白玉满张嘴想讽,看到他抱着白无忧硬生生又咽了回去。想是自己现在不够冷静,白玉满背过身深吸一口气不去看他,口气生硬地说:“你还不带无忧回去洗澡换身衣服。”
周晓蓓觉得委屈,却没敢说什么,抱着孩子跑下楼。听脚步声渐远,白玉满握握拳开始收拾这一桌残局。她本愿对父女俩任何一个都软语相向,可面对心爱之物却不是说不在乎就不在乎的。想到那本画集白玉满便想找个祸首来处理,理智却不断提醒她克制。等她一样样收拾好玖藏楼的物件,因那本画集翻起的怒火也平静下来。再回想事情的经过,白玉满头顶两侧有些抽痛,周晓蓓怕是又要和她小闹闹了。
思考对策,白玉满又觉这也是好事。娘家远在千里之外,周晓蓓想跑出去也找不到依靠。两人连孩子都生了,他不见得舍得抛下孩子离开她。便是和她闹,周晓蓓也闹不出什么,说不定是个能把问题摊开说的契机。她想来也是纵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