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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蓓护着她几次,在她要坐到地上前揪住小家伙的衣领。终于开窍,学走路不一定要在地上呀!转战主屋大大的床铺,把被子都摊开让白无忧在那上面走。走路对刚能站起来的白无忧来说太困难软绵绵的被褥更是进一步加大了难度,好比让成人在弹床上走路不小心照样站不稳。有被子做缓冲白无忧不怕摔,每当周晓蓓放开手招呼她像自己走两步,她就来个马趴然后迅速的爬过去。
走路白无忧肯定是没学会,但她爬行的速度大大提高。
白无忧又一次往前一扑爬到自己身前扯着自己的衣角乐呵呵咬着玩,周晓蓓无力了。果然养孩子是不容易的,耐心真的很重要。还是说他的教学方式有问题?
一只冰冷的手掌抚上他的头顶,“怎么没精神,夜里没睡好?”说着周晓蓓被拥进透着寒气的怀抱。
“冷。”周晓蓓推开刚从外面进来的白玉满,听到他的抱怨白玉满顺势放开他,以免冻到他。
周晓蓓在推开白玉满后,回头却又拉起来她的双手往自己肚子上一放,塞进外袍里。隔着一层里衣,周晓蓓仍是打了个寒颤。白玉满见他冷想把手抽回来,被周晓蓓瞪了一眼。
“别乱动,又冰到其他地方了。”把覆在她手腕处的衣料紧紧,周晓蓓抱着白玉满的手不让她移开。
白玉满用额头撞了周晓蓓一下,见他又瞪过来,白玉满却笑起来肩膀耸动喉间压不住的笑声溢出。
她脑子出问题了?周晓蓓没发觉什么好笑的地方,拿出看疯子的眼神扫视她一番,最后还是关心道:“手跟块冰一样,如果生了冻疮痒死你。对了,叫人给你打水泡脚,脚上生更痛苦。”
“好。”白玉满不回头,喊了声吩咐守外面的人端水来。虚靠在周晓蓓身上她看着白无忧问:“你和无忧在玩什么?”
周晓蓓挺直身子撑住白玉满。不满意她对自己伟大工作的污蔑,“不是玩!是教肉团子走路。”
“哦,教会了?”白玉满有点期待,白无忧要学会走路,对她来说也是极为开心的一件事。
说到这周晓蓓就丧气,“没。”刚飞扬起来的一小点气势也偃了下去。
白玉满想抱抱他安慰,手却给固定在他怀里。“无忧再长些就能学会,你太心急。”
“嗯。”感觉怀里手想移开又停住,开始没什么心思的周晓蓓突然内心奸笑。他便这么抱着,看她怎么对他毛手毛脚搂搂抱抱的。
风铃送水进来,白玉满要脱鞋袜。谁知周晓蓓死都不肯撒手,让他帮她脱,他也不愿意。两个人僵着,白玉满是莫明其妙不知何故,周晓蓓坏笑看她就是不动。白无忧这时也来参一脚,扔开咬的湿漉漉的衣角扑上娘亲的手。
白玉满只得让风铃帮她除去鞋袜。把脚浸入热水里,她满足一叹,要不是现在姿势太别扭,到也是种享受。白玉满现在脚在床外身体扭麻花样的扭着手被周晓蓓拽怀里,“你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相比白玉满话里无奈,周晓蓓很欢乐,“不做什么呀。”
“放手。”白玉满对他命令道。
周晓蓓想都不想就拒绝,“不放。”难得能让白玉满在自己手上吃亏,怎么也不能放过。
孩子爹说不听,就先把孩子哄下去。对于娘亲要自己从她手上下去的命令,白无忧眨眨眼全没听懂,依旧故我的坚持挂在娘亲手上。白玉满发觉自己需要采取些迂回战术,她从白无忧的仅有的几样玩具开始引诱,对着不存在球的方向,“无忧,球在那里快去拿。”白无忧很吃这套,可是她光回头不放手。
看白玉满哄骗女儿没达到目的,周晓蓓很不客气的嘲笑出声。
白玉满没理他,有试了几样别的东西和人。连‘爹爹’都搬出来了,白无忧已经能明白爹爹只有一个,在眼前了别的地方就不会出现。她不上当,没转头对周晓蓓就是一笑。
白玉满到也不泄气继续,“无忧来,娘亲抱抱。”
白无忧听到这句终是撒手了,小手臂对着白玉满举起摇摇。白玉满趁机手指一合,抓在周晓蓓肚子上。肚皮经此一击,周晓蓓背上汗毛竖起只觉奇痒,一下子就瘫软了身体。等他恢复力气,白玉满已经脱‘手’而出。
白玉满脚也不擦了跳上床,直接把沾满水的脚踩到被子上。探身就去捏周晓蓓的鼻子,“又起何小心眼?”
“无聊。”说话带着嗡嗡声,周晓蓓恼怒的甩头。白玉满放开他,他就抱过白无忧转身背对她。
对着闹不赢就耍赖的人,白玉满不和他多作计较,周晓蓓不理会她。白玉满就去抱白无忧,待周晓蓓急着躲她时,一把带他进怀里,一巴掌打在他臀部上,“再闹打屁股。”
他教训自己女儿不用报应这么快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绝对没写百合,可是这章我老觉得百合魂在四周围绕。
难道是最近和别人一起聊天老绕这这个话题转的后遗症……
这章请特别感谢一泓童鞋,要不是她和我拼文,这章也出不来。
(虽然拼文的结果一直是她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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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四十九章 有距离才产生美
“都事快!我看到周公子他出门了。”即便听了金冬一番话段凛睿心中开阔不少,她也没有真去找周晓蓓说清楚的打算。不说如今他们两个见面不易,就是想办法见到了又能如何,他们之间再无可能。不说名利,单说他们私奔后接下去的日子,除非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和过去的一切亲人朋友断去联系,不然顶着私奔的名头,将来就连带孩子永远被人瞧低一等。戏文故事再美好,也抵不上现实礼俗。按她晓蓓不愿她左右为难两头难做人的性子又怎么会愿意做使她与至亲决裂的事。
“别磨磨蹭蹭的。”金冬拉起段凛睿就往外冲,段凛睿甩手一挣没挣脱,惹来金冬又一阵催促,“都事快呀,过这村没这店。我可没潜进民宅掳人的本事。”
“听我说金……”段凛睿想争辩,金冬回头就一嗓子,“听我说!”
一发力拽得段凛睿跟在她后头,金冬嘴里快速的嘟囔,“走,走,走。现在应该还在那块,过会儿就不知道逛哪儿去了。”
不过一刻钟后,段凛睿尴尬地在小巷被动堵住了周晓蓓的去路。
舔舔干涩的唇瓣段凛睿轻唤对方的名字,“晓蓓。”从小到大她第一次在周晓蓓面前这么没底气,也是她第一次这么狼狈的出现在对方面前,不管怎么说以前逗周公子开心那是故意为止装拙扮糗,现在却完全不知该跟他说写什么。
周晓蓓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同样不知如何反应。他不过是想出门透透气顺便看喜欢随便买些东西,没想到都快在他记忆里被淡忘的两个疑似原周公子熟人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其中壮硕的那位把另一位往自己身前一推,就转身走去巷口站着。留下另一位和自己相对无言直瞪眼。
周晓蓓还是能回忆起女子的名字的,打破让他自己也局促不安的僵局,“凛睿姐。”
“晓蓓。”回应对方的呼唤,段凛睿意识到周晓蓓是在给两人解围,这事怎么也是她来做。她用自己的行踪做开头,“我近期要回去,所以……”略微思考,“想趁最后的时间来和晓蓓叙旧。”
“叙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周晓蓓挤出笑容,他脑袋里哪找的到可以和段凛睿叙的旧。
“是呀。晓蓓的妻家是璃城白家吧。白家主对你可好?”有了开头接下去的话顿时顺畅,段凛睿本尴尬僵硬地面庞也随之柔软。说是叙旧,他们之间还是少提过往的好,再愉快的时光到现在不过是徒惹伤悲。比起回忆过去周晓蓓远嫁他乡到现在的近况才是她最关心的。她装在心里的人是否也被他人捧在掌心。
“啊?很好。”周晓蓓紧张还参杂羞涩。如果是爸爸妈妈在他嫁人后问他,他可能只会是羞涩不好意思,可是现在跑出个对穿越而来的他可以说是陌生人的家伙来问。周晓蓓的手抓着衣服的下摆就开始无意识的用力。
“陪嫁的是玉梳吧。他从小跟着你,也能陪你说说话。”见周晓蓓只是低头轻应,段凛睿摸摸他的头,然后手臂一僵迅速收回。“那个,家里的婶姨长辈可还好相处?”双手背到身后,用一只手紧紧握住摸周晓蓓头的手。段凛睿就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作出适才举动。他不会生气吧?
原周公子是温和的人,起码表面上是。外柔内钢的脾气,做下决定就不回头的绝决,和他相伴十数年的段凛睿是有所了解的。她会言语上逗他是有把握他绝对不会在意,但她要是敢动手动脚地把他当小孩一样对待,周公子会不会发火再论吧,但十有**心里会介意。
段凛睿的问题让周晓蓓想到了白老夫人,肩膀一缩,又想到白老夫人也没能拿他怎么样,对着段凛睿摇摇头,“没事,有玉满在没人怎么我。”对于原周公子的熟人,周晓蓓也不想把关系弄僵,其实可以的话他不想和任何人处于敌对状态。他运转着自己真的不咋聪慧的脑袋回应段凛睿,力求不穿帮。
见周晓蓓没有生气,面上连一点介意的表情都没段凛睿松松握紧的手掌,“真的变很多。”她再次把手掌放到周晓蓓头上一揉,看周晓蓓撅嘴懊恼的样子,突然就觉得好笑,“晓蓓是变开朗了,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变笨了。”手下再用力几分,段凛睿那与旧爱挥别的纠结心情中硬是参杂进了逗弄小动物的愉悦感。让她本烦乱的心绪变得有几分不知所谓。
周晓蓓被她一句话弄恼了,什么叫‘变笨了’?这不就是说他比原周公子笨嘛。他一活两辈子的人难道比不上人家只活一辈子的。再说原周公子那种闷在院里不出门的个性,一看就知道没有他自己乐观向上,如此看来是他聪明才对,懂得让自己开心,“你才变笨,我这是心宽乐天。”
“心宽。看来放不下的到是只有我。”段凛睿觉得自己那些个杂七杂八的心情倒是显得有些一文不值。他既无心,她何纠缠,不如放开心去关注些别的事物。分开两年的时光毕竟给了段凛睿足够的时间来沉淀,她心痛却不会痛彻心扉,她难过却更是一种得到答案的解脱。
慢慢放下手眼眶微热段凛睿微笑,他们两人能各自过得好便是最好的结局了,“晓蓓照顾好自己。要是有事托人带话到州府布政司给我,我在那里任职。你就当我是你大姐,瑶城毕竟是远出点事照顾不到。”
周晓蓓莫明其妙多了个娘家靠山,对要哭要笑的段凛睿不知要去安慰还是感谢关怀。
“你不愿意吗?”见周晓蓓低头不出声,段凛睿心中失望。他们难道就此陌路?
“怎么会。”见不得认识的人伤心,周晓蓓赶忙回答。虽然他们才见第二面还不熟,只是认识而已。
“那好,后天我要启程,晓蓓来送我吧。”哎?!~
周晓蓓稀里糊涂的答应去给段凛睿送行,等他逛完一圈回家也想不出个答应去送行的坚定理由,最后想烦了索性不想,答应就去又不会少块肉。和原周公子的熟人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能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呢。
回到家里周晓蓓没回松壑院直奔玖藏楼,谁知道扑了空,往常这日头在玖藏楼里稳坐的人竟然不在。跑回松壑院询问玉梳得到家主和娘子在主屋的信息,周晓蓓冲进屋目光左右一扫,几步跑到床前两手掀起帘子往两边一抛,反身就往床上人的肚子上坐。
白玉满早起来过,只是白无忧早上吃饱后犯困。她想到好久没抱孩子一起睡天也冷,就脱了衣服充当起人形热水袋,一边轻拍身边的白无忧一边闭目养神。周晓蓓进屋时候她是醒着的,到他掀床帘的时候,白玉满的眼睛一直微微眯着一条缝,在周晓蓓要坐到她身上前翻身避开。
周晓蓓一个屁股墩砸在床上,即使有床垫和被子缓冲也震得他臀部一麻。撅嘴就给背后侧身的白玉满一巴掌,打在她的大腿上。
白玉满挪挪白无忧的位置才翻身坐起,以免因她动作透进的冷风冻着孩子。“害人知心不可有。”说着接手周晓蓓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