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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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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次面,改成一周见两次,又让他重入府院,听李守中讲学,有不通之处也好详询。

贾珠到了府院才发现,水溶已经很久没去了,听说领个官职,一心办差;而邬昭祁自从去年夏天就没有再来过,府院内无人与他交好,因此也无人对他的离去放在心上,只听好事之人探知,京都内的岭南王府大门紧闭多日,不见有人出入,或许回了岭南也未可知。

贾珠不免有些失落,想着好久没见过水溶,下学后去北静王府找他,可门人说水溶还在工部衙门,要晚上才能回来。

后来,贾珠又去找过他几次,可每次都扑了个空,他渐渐的消了这份心,专心看书,再不做他想。

又是一年除夕,荣宁二府共度佳节,因着贾珠受新皇待见,他虽尚无官职,可京都众人看在眼里,对贾府不免另眼相瞧。贾府众人围坐一团,喜气洋洋,闲话一阵,贾赦突然提起道:“因着皇上守孝,去年才没选秀,过了年他已十八,尚无中宫,只有两个从王府带过来的伺候着,出身低微,品级也不高。我听说过了年就要选秀,咱家大姑娘十六,过了明年就逾岁了,也该准备送选的事,这可是咱们府上的头等大事。”

贾母笑呵呵道:“我也在担心这事,就怕圣上要守满三年孝期再提选秀的事。”

贾赦道:“他原本是有此意,只众臣苦劝皇上既已听政,怎可后宫无主,恐遭人非议,他这才同意今春选秀的事。”

众人脸上皆有喜色,都想着贾珠与皇上关系密切,元春若能顺利入宫,贾府也就有了双重依靠,日后前程有了保障,怎会不喜?

满屋的人只有贾珠心情复杂,一方面,元春不用给年长的先皇为妃,而是做年纪相仿的钟琮裕的后妃,他从心里为妹妹高兴;可另一方面,他与钟琮裕两情相悦,可元春做了钟琮裕的后妃,他兄妹二人共侍一人,心内难免尴尬。他虽说早知钟琮裕总有娶后纳妃的一日,只是事到眼前,亲耳听到,感觉自是不同,更何况还有一人是自个的妹妹。他又想着自己是男儿身,突然惊觉过来,若有一天被人知道他与钟琮裕间的关系,他该以何面目面对世人?

他惊慌的抬头瞧去,只见元春面色绯红,一脸娇羞的模样,只是从小的教养又让她强作镇定的端坐在贾母身侧,假装没听到众人的议论。

贾珠的手抖了下,酒杯砰的一声掉在地上,众人皆望过来,王夫人问道:“珠儿怎么了?”

贾珠接过雯心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身上的酒,强笑道:“没事。”

贾赦笑道:“想是珠儿看着妹妹都要嫁人,自个心慌了吧。要我说,珠儿和琏儿年纪都不小了,婚事也该上上心了。”

贾母笑道:“正是这个理,前两年我就提过这事,只珠儿害臊,不愿人说。”说完,指着贾政与
王夫人道:“你们当爹娘的,也该替孩子多留意。”

贾政道:“他去年秋闱未中,过两年考中举人再提此事。”

贾母笑骂道:“真是糊涂!你兄弟二人仗着祖宗的荫德袭了官职,自不知其中艰辛,他们兄弟读书已经很辛苦,有个贤惠的人陪着也能解解乏。”

贾赦赔笑道:“母亲说的有道理。咱们这样的人家,实在考不中捐个官也不值什么,何必让哥儿们辛苦,跟那些寒门子弟比什么!”

贾政不服道:“科举才是正途,今后为官面上也好看,妹夫中了探花郎,虽只做了个兰台寺大夫,可很受皇上器重。”

贾赦见他提了林如海就不说话了,在座的谁都知道贾母最疼贾敏,对她的夫婿也是极为喜爱,果然听贾母道:“若能同他姑父一样,也是贾家之幸。只这事与婚事并无冲突,选个门当户对的姑娘,那样的出身也不看重一个举人之衔。”

贾珠烦闷的紧,他还在想着前日才见过钟琮裕,可他并未提过选秀的事,不知是何原因。见贾政提他未考中之事,知道辜负了父亲的期望,不免有些失落,又见贾母等说起他的婚事,更加烦躁,勉强坐了一会可脸色实在难看,王夫人问他怎么回事,贾珠借机找了个由头先行离席,回到屋内合衣躺下,一股无名之火不知该如何消解,恨不得立刻进宫,找那人问个清楚。可理智上,贾珠也明白,没有钟琮裕的宣召,他想进宫并不容易,他一无官职二无身份,连找守卫通报的理由都没有,这样想来,贾珠又觉得气馁不已,想着某天钟琮裕不再召见他,他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第31章 第十六回  春去东来二载平顺 有心无意一朝噩梦(下)
他辗转反侧,本来无心入睡,只是烦躁不堪,许是喝了点酒,后劲太大,糊里糊涂的居然睡了过去,就连雯心替他擦脸洗脚都没有吵醒,雯心等只道他今晚喝多了,让人好生看着,自个亲到贾母处报了个缺,贾母仔细交代雯心,要好生伺候着,酒醉之人最怕夜间无人照顾,万不可马虎。雯心应了,回房后替他脱了外衣,盖上棉被,温好解酒汤,以便他醒来随时可用。自个在床前铺好被铺,想着贾母等今晚提及贾珠的亲事,不知新奶奶会是怎样的人,心里悄悄的祈求上天赐一个和顺好相与的大奶奶,这往后的日子才好熬。

贾珠正睡的迷迷糊糊,忽听有人在他耳边冷笑道:“痴心的东西,他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他一时的青睐,你还当了真不成!”

贾珠正要争辩,又听一个声音说道:“谁不贪恋权势!我看那贾珠就是个以色媚主的东西,可惜是个男的,否则定会祸乱后宫,哈哈哈!”

又有人道:“他这是想学李延年,兄妹二人共侍一人,算盘打得可真精妙!”

又听有人叹气道:“今上年轻有为,可惜被人惑媚,实在有损圣誉!”

几个声音附和道:“正是此理,虽说我朝男风不禁,可都是些纨绔子弟养些娈童戏子,哪有对男子动心的道理!今上糊涂啊!”

贾珠摇着头,大声分辨道:“我与他是两情相悦,你们都误会了!即便我们都是男子,那又怎样,碍着你们什么?”

可哪有人听他的辩解,更多地声音围住他,不停的嘲笑他、指责他,伸出的手指戳在他的身上、脸上,力道甚大,贾珠支撑不住,跌倒在地上,这些人纷纷上前,每人踹他一脚,贾珠抱着头躲着,以免要害部位受伤。只听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你哭了么?若你当时从了我,你我日日吟诗作对,不问这世俗之事,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多好,可惜偏偏跟了他,叫我说什么好?”

贾珠一听是水溶的声音,忙拉住他道:“不是这样的,水溶,你听我说!”

水溶摇头道:“晚了,一切都晚了,我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能力保全你。你还是去找他吧,看他可能看在相好一场的份上替你说句话!”说完,就要甩开贾珠的拉扯。

忽有一人拿着把刀从上劈下来,把水溶的胳膊从肘部砍断,贾珠手里只剩半截血淋淋的胳膊,他惊恐的大叫一声,拿着半截胳膊不知该怎么办,水溶早已疼的昏死过去。拿刀之人却是钟琮裕,只见他满脸厌恶的大喝道:“你又与他拉拉扯扯做什么!忘了我说过的话?说过多少次,你总是记不住,你是不是对他还有心!既然这样,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冷哼一声,瞧都不瞧贾珠一眼,甩手离开。

其余人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得意的跟着钟琮裕离开,任贾珠喊破喉咙,钟琮裕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贾珠狼狈的瘫倒在地上,有人在他身边轻声啜泣道:“哥哥,你作出这样的事,让我在这后宫中如何自处?”

贾珠见是元春,惭愧的低下头,不知该怎么解释,元春又道:“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让妹妹该怎么办?”忽有几人过来,扶起元春,正是王夫人与贾母等贾府众人,王夫人满眼痛心,狠狠的指着贾珠道:“我做的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小畜生!”说完,几个人互相扶住,艰难的往前走去。

贾珠想站起来追上去,前面的这几人都是他的亲人,他想去解释,恳求亲人的谅解,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站不起来,只能手脚并用,爬着往前追去,贾政拦住他,把他踹翻在地,怒道:“家门不幸出了你这么个畜生!还不快滚!不要在辱我门庭!”

贾珠再无力气爬起来挣扎,抱着头痛哭,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会遭此羞辱。

忽有一双冰凉的手拉过他的手,清冷的声音说道:“我带你去岭南,可好?”

贾珠双眼被泪模糊着,从一层水雾中看到这手的主人,正是岭南小王爷邬昭祁,他身后跟着苗云,牵着一匹黑色的大马,对贾珠招手道:“岭南风光甚好,贾公子定然喜欢,你带着采松一同来瞧瞧,保你们来了就不想回去。”

贾珠感激的看着邬昭祁,这个唯一一个在他最危难时还肯伸出援手的人,可他又不愿钟琮裕误会,连累了邬昭祁,正想摇头拒绝,只听苗云啊的一声,颤颤的指着邬昭祁,贾珠不知怎么回事,邬昭祁突然面色痛苦的倒向他,他伸手扶住,这才看见邬昭祁的后心插着一支箭,鲜血汩汩的往外流。他抬头望去,钟琮裕在百米远的地方冰冷的看着他,贾珠的心也跟着冷下去,手臂上的邬昭祁越来越重,贾珠渐渐支撑不住,闭上眼睛往后倒去,心道罢了,随了他的意吧!

并没有落到想象中坚实的地面,耳边呼呼的风吹过,贾珠诧异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他抱着身体越来越凉的邬昭祁直往下落,他不敢相信的回头望去,身后是一片看不到底的黑渊,越往下落温度越低,不一会贾珠浑身冰冷,血液像是也被冻住,可仍旧到不了底。

他双手紧紧的搂着邬昭祁,这是他能抓住的唯一的东西,即使邬昭祁已没有了呼吸和心跳。

脑子里闪过刚才众人的言语,他心如死灰,心想这样也好,他离开了,家族不用因此蒙羞,有妹妹在宫内支撑,贾家总可保证无忧。钟琮裕也不用受世人指点,安心做他的好皇帝。

他突然有种解脱的感觉,只是觉得对不起邬昭祁,这人好心来救他,可惜被邬昭祁迁怒,最终落了个悲惨的下场。

他轻声的说着“邬兄,实在对不住你!”

他陷入了无尽的黑暗,睁眼闭眼都看不到一丝光亮!

他坠入无底的深渊,似乎永远落不了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2章 第十七章 消魔怔太医显圣手  借外力贾珠终苏醒(上)
话说贾珠因耳听闲言,心生魔障,自那晚入睡后第二日早晨没有醒过来,刚开始雯心等都觉得他是酒醉贪睡,因此并无人过来吵他。直到正午见贾珠仍未醒来,雯心等这才觉得不对劲,忙上前轻声唤起他道:“大爷,该起了!”

贾珠此刻正在梦魇中,自然听不到雯心的话,雯心只见他面色苍白,探手摸去浑身冰凉,若不是尚有鼻息,还以为他已经去了,这下可把整个院子里的大小丫头们吓坏了,都没了主意,团团坐在屋子里、院子里大哭起来,惊动了贾珠的乳母张奶奶,张奶奶到底上了些年纪,有点主意,赶紧让人去请贾母、王夫人,贾母、王夫人见此情景,慌了手脚,但仍还记得让人赶紧去请太医院的王太医,又把不相干的丫头婆子都赶出屋去。一会的功夫,荣国府上下都知贾珠情况不妙,元春等也都赶过来探望,哭了一阵,众人都没了主意,只得等王太医过来。

望闻问切后,王太医面露难色,贾母急急问道:“直说无妨。”

王太医躬身道:“不敢相瞒,晚生实在看不出是何病症。”

贾母犹存幸心,试探道:“不是醉酒吗?”

王太医摇头道:“面上瞧来,哥儿并无异样,如睡着一般,可怎的都叫不醒,体温也低于常人,这等症状,晚上实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王夫人听了又哭了起来,贾母也失色道:“那该如何是好?”

王太医为难道:“晚生回太医院讨教其他太医,看可有好法子。”

贾母只得差人送王太医回去,王太医也不敢怠慢,出了荣国府赶紧赶去太医院,这太医院里今儿只有胡太医一人值班,其余太医都休了年假。王太医把贾珠的症状说与胡太医听,这胡太医本擅长外科,但因医品甚好,名声在外,乃是太医院里德高望重的太医,比王太医年长些,见识多了些,他听了贾珠的症状,沉思道:“这倒像是离魂之症。”

王太医见他说出病名,忙问诊治的办法,胡太医道:“这病倒也不难治,有两种法子,一种针灸,刺激穴位,若能醒来最好,若是不能醒来,恐怕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还有一种法子,乃是民间流传的跳大神,只是你我都是太医,自不信这鬼神之说。所以还得从针灸上来试试。”

王太医大喜道:“若如此,我且回了荣国府的老太太,举荐你去,让他府上来请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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