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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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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三回 失母亲惜春入荣府  见姨丈贾珠得珍宝(下)
此后一个半月中,贾珠白日里混在宁国府听差,晚上回荣国府后看书到夜半,雯心润锦等几个大丫鬟劝了他几次,无奈贾珠是个有主意的人,读书用功之事怎会听劝,雯心润锦也是实心之人,贾珠不歇息,她们便陪到半夜,个中辛苦,自是不提。

明日便是出殡之日,贾珠料想来客不少,需打起精神应付,因此早早上床歇息。第二日起了个大早赶到宁国府,进门后屡见穿孝之妇人急匆匆的进出内堂,贾珍在灵堂内急的乱转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活没人领,真是急死人。”

自有人过来劝他消火,贾珠见惯这种乱套,也不多言,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了,等贾政到后,跟在他身后迎客,待吉时一到,移灵入土,此事才算了结。其中的繁文缛节不胜枚举,贾珠所见只是冰山一角,偌大的宁荣二府,几百口子人为此事忙碌了一个半月,至此才算松了口气。至于后续事宜,只有下手收拾忙碌。

贾政见贾珠进退有度,有礼有节,心中甚是安慰,又见他这一段日子跟在自己身后,不管多么劳累,从不抱怨辛苦,不禁疼惜他道:“刚才小厮来报,说你姨丈今日进京,算算时间,这会子恐怕已到府上,这边也没甚大事,你先回去替我招待一番。回头不用过来,今日早些歇息。”

贾珠领命,自带采松回了荣国府,果然刚到大门口,就有人迎了上来,带他到政老爷的书房,薛老爷正与贾政的几个清客品茶畅谈。贾珠忙上前行礼,薛老爷拉过他的手,仔细的打量着他,点头称赞道:“好个儒雅飘逸的俊公子!”

清客附和道:“我等常跟贾公称赞大公子,风流俊雅,更难得读书用功,志学之年已中秀才,现在进了府院读书,过不了几年考中科举,前途无限,贾公甚是欣慰啊!”

薛老爷道:“正是此道,我常跟你姨母说,要好好教养你弟弟,长大后能通过科举入仕,洗去这一身铜臭,也算我薛家有福。”

贾珠自幼听惯清客们的夸奖,知他们口中没有多少真话,但也不在意,又见姨丈自谦,让着薛老爷落座后闲话道:“姨母身体可好?弟弟妹妹可好?”

几个清客见他们谈论家事,知趣的告辞离开,送他们走后,薛老爷面露愁容道:“都很好,只你姨母惦记着你们兄妹几个,恨不得随我进京。只一件让我头疼,你那弟弟薛蟠太过愚劣,今年已经六岁,竟连三字经都背不全,勉强认识几个字,今日学明日就忘,可不正让我发愁。”

贾珠也听母亲谈论过薛蟠的顽皮,只道小孩心性,哪有不好玩的道理,于是宽慰道:“弟弟还小,长大些自会用功。”

薛老爷摆手道:“不提也罢,你那妹妹还比他小上两岁,比他读书还要多。”

贾珠笑道:“常听母亲提起妹妹资质过人,小小年纪便聪明懂事。”

薛老爷得意的笑道:“正是,你妹妹天赋极佳,甚得我意。虽是女儿身,但我不是那迂腐之人,从不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定要好好的培养她。说起来,我很是佩服老祖宗,你家不论男女都被教养的很出色。”

贾珠道:“姨丈过誉了,只是比普通人家多读几本书罢了。”

薛老爷道:“你不必过谦,我看你的心思在科举上,想学你那姑丈吧。”

贾珠对姑丈林如海很是敬仰,平日暗地里把他当成目标,见薛老爷戳穿心事,也不掩饰道:“正有此打算。”

薛老爷赞许的说道:“你能有此志向最好,我平日里也常替你们几个细想过,你家至你这一辈已无爵可袭,如能通过科举致仕,可算是一条最好的出路,只怕你们平日里锦衣玉食,忍不了十年读书之苦。”

贾珠道:“比那寒窗之辈,有何苦可谈?”

薛老爷点头道:“正是如此,你自小在京城,偶见城内平民之生活,就以为是吃苦,却不知世间天下,一年到头闹饥荒的比比皆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哪日你若有缘能出去走走,对你益处不少。”

贾珠自小在学堂读书,读的是四书五经,皆是如何做人的道德教化,哪里知道外面的天地,薛老爷见他露出向往之色,接着道:“我也不算什么,比你多去几个地方罢了,我那兄弟更是了得,生意做到了爪哇国,改日你若见了他,让他跟你好好说说各地的风土人情。”

贾珠道:“若能考中,必定离家到外地为官。”

薛老爷哈哈大笑道:“好孩子,男儿志在四方,你贾家后继有人了。”说完,轻叹了一声,才接着道:“瞧我只顾着说话,差点忘了给你带的东西。”

只见他掏出两块拳头大小玩意,递到贾珠手里,道:“在岭南时碰到这两块牙雕,上面雕刻的莲花,我当时就想这东西配你最合适,虽然东西不稀奇,好在手法工艺不错,平时拿着玩吧。”

贾珠手中这对牙雕光洁如玉、纹理细致、色泽柔润光滑、刀工古朴,简单的几刀把莲花的高洁雕
了出来,知这东西绝非他说的这般寻常,定是出自名家之手,赶紧起身对薛公行礼道:“多谢姨丈!”

薛老爷忙把他扶起道:“何必行此大礼。”

两人又说了会闲话,多是薛老爷说些外地的风土人情,他本是户部挂名的皇商,走南走北多年,见识自非别人可比,这一番谈论竟是贾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不免生出几分井底之蛙的感觉,只是苦于来年的科举,又知没有由头父母定不会由他外出,羡慕之余,只得压下这份悸动,心里却存了一份远游之心。

此时的贾珠自然不知,他既有一份光耀门楣的心思,就不该妄想闲云野鹤般的游历,自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日后他为此矛盾的时候,可不知会否想起今日的悸动。
欲知后事,且听下次分解。






第6章 第四回 痴心错付王爷黯伤神 无心之举公子偶救人(上)
话说这一耽搁,贾珠足有一个半月没有去府院,虽每晚自行用功,总觉得不尽兴,只得禀明老祖宗、老爷和太太之后,第二天一早赶去了府院。

不出贾珠所料,府院内空荡荡的,只有后排坐着邬昭祁一人,春暖之后,他身穿的布衣便应了时节,不显突兀。贾珠让小厮把书笔文物仍摆放在前排,待学堂内只剩他与邬昭祁之后,才走过去把牙雕放在桌子上,故作随意的说道:“不值钱的小玩意,拿去玩吧。”

话说完后,不待邬昭祁反应过来,贾珠已急匆匆的低头走回座位,心跳加快,紧张不已。原来他昨日收到这两块牙雕,不知怎的,心中闪过邬昭祁孤单的身影,这产自岭南的牙雕,与贾珠来说,是个珍奇的好东西,可对邬昭祁来说,或许可以缓解他的思乡之苦。所以他打定主意,今儿特意早早来到府院,避开众人,单独把这牙雕送与邬昭祁。

贾珠一想到邬昭祁孤僻的性格,担心他会拒绝,惴惴不安的等了一会,后排那人没什么动作,只有偶尔的沙沙翻书声,他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心内难免喜悦,看来这人也不像水溶说的那般不堪,面上虽然冰冷,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

待水溶来了,见到贾珠,自是欣喜万分,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了几遍,这才心疼的说道:“竟然消瘦了。”

贾珠无奈的笑道:“这时节已快到清明,棉衫换成单衣,自然显得消瘦。且不说我,看看你自己便知。”

水溶笑道:“你不说我竟忘了,后天就是清明,且随我到香山骑射。窝了一整个冬天,也该活动活动筋骨。”

另几位世家公子纷纷道:“可带上我们一起?”

水溶笑道:“哪次落下过你们?”

贾珠也是闷了很久,自然乐意出去,跟水溶约好在德胜门碰面的时辰,他偏过头瞟了一眼邬昭祁,那人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翻着书,贾珠有心叫他一道去,又担心水溶与他不合,会节外生枝,只好作罢。

他刚回过头,刚好错过邬昭祁若有若无的视线。

清明早上,贾珠穿好骑射服,带着采竹暖柏,骑着高头大马,远远看到水溶正等在德胜门口,他快马加鞭,几个呼吸间到了德胜门口,拉住缰绳就要下马。

水溶却不等他下马,双腿紧夹马肚,疾驰奔出德胜门,今日的水溶穿了一身绛紫色戎服,腰间系一根宽四指的镶金丝腰带,脚蹬一双皂色鹿皮靴,晨光的照射下像是镀了一层金黄色光芒。贾珠觉得眼前一晃,不由的脸上带笑,嘴里喝道“驾”,那马儿嘶鸣一声,追了上去。

清晨的春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到脸上却不觉得冷,贾珠只觉得痛快,这一个半月来胸中积聚的郁气消散,整个人神清气爽,不觉中赶上了水溶,得意的回头冲他一笑。

水溶不甘示弱,扬起鞭儿抽打着马屁股,那马吃疼,甩开蹄子往前奔,眨眼的功夫追上了贾珠,他却没学贾珠那张狂的劲儿,低着头伏在马背上,那马越跑越快,不觉间两人的距离拉开不少。
水溶的仆从在后面不放心,纵然有心赶上去,奈何马儿的品种有别,撒开欢儿的往前奔,始终赶不上贾珠和水溶,只得在背后拼命大喊道:“王爷,可要小心,万不可激了那畜生的野性!”

水溶又往前疾奔了一阵子,直到那马儿的一股力道用尽,才缓缓的放慢速度,仰天大笑道:“痛快,真痛快!”

贾珠深有同感,赶上他后,与他齐头并进,清早的城郊少有行人,两人这一路奔来已离香山不远,这香山本是皇家狩猎之地,更是人迹罕至,外围自有栏杆,入口处有兵部把守,另提供弓箭等狩猎工具。贾珠和水溶却是自带工具,待到了门口,仆从赶了上来,把弓箭给两人捆在背上,

水溶不喜人跟着,让众仆从等在门口,只带着贾珠,往香山深处骑去。

贾珠这才问道:“怎的只有你我,不见其他人?”

水溶狡黠的笑道:“我跟他们约的巳时。”

贾珠哑然失笑道:“你不怕他们在德胜门口苦等你?”

水溶摊手道:“他们若要苦等,我也没办法,不过总有机灵之人,能想到先来香山碰碰运气。”
贾珠无奈道:“你何必戏耍他们?”

水溶偏着头看他道:“你不知我的用意?也罢,今日与你说清楚也好,省的我费此力气,你还不领情。”

贾珠道:“我怎会不知你是何用意,你自小厌恶官场,对官僚权贵全不放在心上,只是既然出身王府,身不由己,只得勉强与他们周旋。”

水溶深深的看着贾珠,心内大喜,往深处一想,又愁上心头,喜的是贾珠对他的了解不差分毫,不枉他对贾珠另眼相待;愁的是贾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既不喜官僚权贵,又为何屡次主动相邀贾珠,这份不便言明之心,贾珠竟提也不提。

贾珠见他面上一时大喜一时又露愁容,不解道:“难道我猜的不对?”

水溶勉强笑道:“正是此理,常人只道你我生于富贵之家,本该无忧无愁,又怎会知我心中烦恼,还好有你知我心意。是了,上次同你提起去王府之事,你可同世伯说过?”

贾珠放慢马儿,摇头道:“还不曾,家中最近乱糟糟的,一直没找到机会。”

水溶听了此言,心中烦闷,他本是聪明绝顶之人,只这一件事,已可猜出贾珠待他虽是一片实心,可惜这片实心同他想要的不是一般,否则以少年的脾性,怎会不想日日相见?

可他到底不是那跋扈之人,虽是王爷,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但也知道情之一字最是勉强不得,纵然强迫了他,也不是两情相悦,有个什么劲?以他高傲的性格,也不愿做这强迫之事,只得从箭袋里抽出箭羽,拉满弓后狠狠的射了出去,似乎这样就能把一腔的烦恼射了出去。

那箭当然射了个空,水溶也不在意,闷闷的对贾珠道:“你我来打个赌,两个时辰后看谁猎的多,就算谁赢。”

说完,不待贾珠回应,骑着马儿扬长而去。






第7章 第四回 痴心错付王爷黯伤神 无心之举公子偶救人(下)
贾珠祖上武将出身,虽从父辈起不精通弓箭骑射,可与此上也曾下过功夫,不知水溶为何突然有此提议,却也不去追究,拉着缰绳往另一方向而去。

清明时节的香山,草儿初露头,树儿刚发芽,虫鸣鸟叫于幽静的树林中,贾珠手拿弓箭,由着马儿信步前行,偶有野兔被惊起,随手射了出去,也不管是否射中。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马儿已经带着贾珠来到了半山腰,贾珠以前也曾来过香山,知道离此地不远处有条小溪,又往前行了一段,听到潺潺的水声,贾珠下了马,拉着缰绳,把马儿带到溪水边。
他蹲下来想洗手,却见本该清澈透明的溪水,不知何故染了一缕红。贾珠把弓箭拉好,缓缓的站了起来,沿着溪水往上游走去。

他边走边猜想,或许是水溶射了在溪水边喝水的动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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