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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彤懵了,看着来人,她的面前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士,身材高挑,丰胸纤腰,一张脸美得让人惊叹,可是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是傲慢的恼怒,一双眼满是不屑和鄙视,“怎么还愣了?这酒店是傻子都能住进来的吗?”
被撞到的人叫柳莉,去年模特大赛的冠军得主,她身后的一个保镖连忙拉住薛彤,另一位在旁边劝道:“柳小姐请勿动怒。”又转向薛彤威胁道:“快点向柳小姐道歉。”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这个女人下手很重,薛彤看着漂亮女人下巴高抬,盛气凌人,本来她撞到人道歉也没什么,可来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打得她半边脸几乎肿起来,让她说不出道歉的话,
在远处盯着薛彤的保镖看到这边情况,连忙赶过来,可一看对方,就知道事情不好处理,弯腰礼貌道:“柳小姐,这可能有点误会。”
柳莉看到对方的跟班原来是程天行的人,更加傲慢了,“这是谁啊?傻里傻气的。”
柳莉的容貌放在明星堆里也是出众的,她也会讨男人喜欢,程天行对她极其宠爱,要什么都给她,在Y市谁都要给程天行三分面子,因此她极为傲慢,看谁不顺眼都是直接收拾发泄,程天行也没空管她,由着她放肆。
薛彤的跟班礼貌解释:“这是龙泽带来的人。”
“龙泽?”柳莉眼波不满,“是那个赌手?”
“是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柳小姐,就不要再追究了。”跟班相当为难,柳莉是老板的女人,得罪不起;龙泽也得罪不起,如何妥善圆润地处理让他额头出了汗。
“不就是天行手下的赌手,还要跟我叫板!”提起龙泽她就更不悦了,程天行手下的人哪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但龙泽却傲慢得要死,正眼都不看她。半年前程天行拍下了一颗叫“光之恋”的稀有粉色钻石,她软磨硬泡才让程天行答应送给她,钻石被送去了美国的著名珠宝师那里镶嵌设计成项链,成品项链的图片发过来美得让人窒息,命名为“天使之爱”,结果在她万分期待的时候程天行不咸不淡告诉她:“项链被龙泽拿走了。”
她不甘心,非要程天行去要回来,结果程天行不耐烦了,发了火,最近都没理她。柳莉才跑到酒店才找他,心情正不好,碰巧薛彤撞上了枪口,她瞟了一眼薛彤,问向那位跟班:“她是龙泽的女人?”
“是的,大家都不是外人。”薛彤的跟班唯唯诺诺道,人也打过了,这事也差不多了,待会他还要愁怎么向龙泽交待。
薛彤不说话,反正谁都可以欺负她,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身份,只有她低到尘埃中,这些人爱怎么调停怎么调。
“长得很普通啊。”柳莉细长了眼仔细打量,满是不屑,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动手扯开了薛彤脖子上的丝巾,看到薛彤脖子上的项链时脸色瞬间变了。
她用力抓下了那条项链,生生扯断了扣环,拿在手中,唾弃道:“你也配跟我抢!”
薛彤后颈被拉出一道红痕,无语道:“又不是我想要的。”
薛彤的跟班一看情形不妙了,也紧张起来,“柳小姐,都是来玩,莫要伤了……”
“你住嘴。”柳莉吼一句那个跟班,“你要知道你在谁手下干活,天行才是老板。”
酒店虽然人不多,但这里的吵闹还是引来旁人的目光,柳莉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让人看笑话,但又不甘心这么算了,思量一阵,皮笑肉不笑地对薛彤的跟班道:“龙泽是天行手下的得力干将,那我就替他招待一下这位小姐,等他回来你告诉他。”
说完示意旁边的保镖带走薛彤,薛彤知道不妙,连忙挣扎,“放开,我都不认识你。”
两个保镖人高马大,又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哪能让薛彤挣开,一人捂住了她的嘴,反扣了她的手,柳莉已经开始往大门走,他们连忙擒了人跟着。
薛彤的跟班两手一摊,颇为无奈,只好先联系龙泽再说。
薛彤被带上了车,两个男人把她制住,像铁钳一样紧,但是又不至于让她受伤。
柳莉火气正盛,对于龙泽她是讨厌得很,但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薛彤,她总不能像个泼妇一样扯她的头发抓她的脸,再说,有些事不能玩得太过。车路过一家气势宏伟的夜总会,她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宫夜”是程氏集团旗下最大的一家夜总会,程天行经常在这里应酬,有两次带了柳莉过来。这里是男人的天地,有见不得光的一部分,柳莉虽然没见识过,呆在程天行身边那么久也略有耳闻,听说这里调…教女孩子很有一套,她就偶然在这里见过一个女孩子被练习柔韧性,过程极其痛苦残忍。
汽车开进了宫夜的停车场,柳莉常跟在程天行身边,也是一向嚣张跋扈,程天行手下不少人认识。白天的夜总会冷冷清清,但是负责大堂的值班王经理还是过来礼貌地接待她:“柳小姐,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是程总有事吗?”
“哦,有个女人惹人生气,送过来让你们招待招待。”柳莉娥眉高挑,用手指了一下后面的薛彤。
32折磨
王经理明白意思,看了看后面被一个男人制住的女人,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但也看得出是清秀的面容。他要考虑怎样处理,问道:“不知她冒犯了什么人?要怎么做?”
薛彤看了看周围,捂住她嘴的手放下了,可在这个地方薛彤也不乱叫了,警惕又怯怕地看着周围。
“她的身体不够软,伺候不好男人,你们练练吧。”她还不敢直接把薛彤扔给别的男人玩弄,这是很大的忌讳,随便惩罚一下,她心里痛快,龙泽以后追问起来也很好交待。
王经理会意,忙安排了人,几个人将薛彤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负责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精瘦的身材,柳莉也跟着进了屋。
年轻男人拂开薛彤的额发,他看了看柳莉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罢了,只是柳莉目前得宠,王经理也是不好得罪。他问了一下柳莉的意思:“柳小姐,要一直呆在这里?”
柳莉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当然要看一下你们怎么处理了。”
年轻男人拎过薛彤,斯文道:“来了这里就没人忙你,好好听话,才不会受伤。”他指了一下旁边的跑步机,“把鞋脱了,先去跑半个小时,要是不想跑就算了,吃苦的会是你。”
薛彤无奈,她不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这么多的经历让她知道怎么最大可能地保护自己,于是踏上了跑步机。
柳莉坐在沙发上,有人端上了饮料,她觉得莫名其妙,“你就让她跑步?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年轻男人温言解释,“我是这里的训练师,在我的手上,绝对不能出现严重的受伤情况,不然,就是我的失败。”
柳莉耐着性子,一杯饮料喝完,催促快点行事。年轻男人唤了两个助理将薛彤脸面朝下摁在地上,然后突然直直掰开了她的两条腿,并向两边强烈拉伸,两条大腿约呈一百五十度,拉伸带来的剧痛让薛彤大声尖叫出来,上身强烈挣扎,可却被人按住,腿也动不了,薛彤只能尽力抬高臀部和上身来缓解疼痛。
薛彤的柔韧性一般,竖叉勉强,横叉劈不下去,他们这样蛮力横向伸展她的腿,大腿根部传来剧痛,她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十来分钟后,年轻男人示意可以加大力度,几个人直接将两条腿的距离拉到了一百八十度,薛彤再次尖叫,眼泪痛得流出来,两手撑着地面挣扎要起身,却是徒劳。
有人拿来了沉重的钢铁横架,再一次拉伸薛彤的脚尖,横架上的皮扣环紧紧扣住了她的脚踝,薛彤的双腿完完全全直直劈开紧贴在冰冷的钢铁横架上,再也挣扎不动,大腿根部如火燎,没人按住她的上身,她立起来,来缓解大腿根部的压力。
可是,紧接着,她的双手被用手铐拷起来放在头顶,年轻男人强力按下了她的上身,将她的髋部、胸部完全平贴在地面,腿间的痛苦加剧无数倍,薛彤发出凄厉的嚎叫。有人在她的上身两侧放了小木台,年轻男人挪开位置,手大力摁在薛彤的肩膀,一块厚重的板子架在薛彤的背后,反复调整高度和位置,薛彤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听到他的提醒:“就这样趴好,不想被扎成刺猬就不要动。”
说完他放了手,薛彤本能地挺起上身,然后她叫了一声又迅速趴下了,在她的背后板子上是三寸长的细密尖针,在她前胸紧贴地面的时候,针尖距她的背部紧紧几毫米,只要她随便动一下,就会被扎到。
薛彤腿被禁锢,上身也只能紧紧地贴在地上,丝毫的举动,针尖便会扎进血肉。她痛得哭出声来,五官都变了型,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出,她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一直都被人侮辱,被人折磨。
柳莉看着趴在地面之人扭曲的五官似乎很满意,小时候练跳舞也知道拉韧带的痛苦,何况是这样残忍的手法。从薛彤喉中吐出的尖叫痛苦回荡在屋中,年轻男人问道:“柳小姐觉得这样是否合适?”
“还行吧。把她练得软一点,我也好交差。”柳莉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就让她这样呆半天吧。”
也没什么看头,她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拉软身体是宫夜对新人惯用的手段,时间越长,痛苦越剧烈,最重要的是不会造成实质性的损伤,没有外部伤痕但又绝对的痛苦。
薛彤开始哭着求他们,尽管她知道毫无用处,可她还是本能地求饶,“求你们……放开我……放开……”
她带着哭声的低嚎听着让人心颤,但屋中的男人却是面不改色,他拿了一条毛巾堵住她的嘴,提醒道:“没实力的事情不要去做,不然吃苦的就是自己。这个就是疼了点,不过拉开胯部韧带对你有好处,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时间还长着呢!”
说着几个男人就不再理薛彤,各忙各的去了。
薛彤趴在地上,她的手指伸开又握紧,青筋都露了出来,从腿间传来的剧痛让她如在炼狱中煎熬,汗水和着眼泪落在地面上,她的手指抓弄着地板,在上面抓出了印记,她时不时会碰到背部的尖针,剧痛引起乱动又会碰到更多,长长的针扎在血肉里,她几乎晕倒;可她却晕不过去,还要生生承受每一秒的痛苦。
她的痛苦随着秒针摆动在不断放大,她紧紧咬住口中的毛巾,时间的隧道是一片黑暗,长得望不到头,痛到了极致腰部以下就变成了麻木,她不知道这样的煎熬还要承受多久,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脑子里也什么也想不到,只想有人来结束这样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她听到了门被“哐当”撞开的声音,可她却看不清来人是谁。
那块门板被撞到墙上,反弹几下发出沉闷的回声,门口的龙泽俊脸铁青,喷着火的目光扫了一下屋内,几步奔到薛彤前面,执起那块在她背后的板子扔了出去,“砰”地一声砸在墙上,墙面立即出现了凹槽,他拿掉堵住薛彤的毛巾,着急地唤着她的名字:“薛彤……薛彤……”
薛彤的眼睛都哭肿了,模糊中认出他,哑着声无力道:“泽,救我……”
龙泽怒火中烧,朝着门口怒吼:“谁干的?给我来弄开!”
那声音大得震得人耳膜痛,他之前一路直闯进来就掀翻了两个人,此时哪还有人敢站在门口,全都躲远了。他看着薛彤手上的手铐,捏着中间的拷环用力扯断了,解掉架在薛彤腿间的横架,一手拎起来扔得老远。
薛彤的腿动都动不了,龙泽刚一碰她就发出一声惨叫。他也不敢乱弄,跪坐在她身边,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无比温柔怜惜地哄着她:“没事了,薛彤,我在这里,没事了……”
他试着缓缓合并她的腿,可稍微的一点移动薛彤就扯着沙哑的嗓子叫痛,那样痛苦凄厉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划在他的心上,他下不了手,更怕弄伤她,纠结再三跑出门,抓到一个服务生就怒道:“给我找人来弄,要是弄伤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那个服务生战战兢兢道:“我……我……马上去找。”
宫夜的负责人此时也上班了,听说了这个事无比头痛,叫了另一个训练师去帮忙。倒霉的训练师一进屋,就被龙泽骇人的气势吓得脊背直冒冷汗,站得远远地撑着胆子解释道:“这个慢慢合拢就行了,有点疼,一般不会造成严重损伤,多按摩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薛彤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趴在地上,她的裙子早已被撩到上身,龙泽也不想别人来碰她,一面轻轻合拢她的双腿,一面颤着声安慰她:“忍一下……马上就好……就一下……”
也不知道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觉得旁边有了依靠,薛彤叫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