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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彤抱着他脖子的手一下子收紧,胸前柔软紧紧贴上他的胸膛,在他耳侧发出痛苦的叫声,
粗大的男一性全部役入,直达身体深处,似要将她整个人贯穿,成为极致的折磨,她想抬起腰;
可是龙泽的手有力地扶住她。
“慢慢适应就好。”他含住她的耳垂,魅惑道:“动一下。”
薛彤左右甩头,“太深了……出去……”
龙泽非要将她逼到主动为止,嗓音含混求道,“我胀得好难受,帮我……”
双眼似蒙了一层浅雾,模模糊糊看到他隐忍起伏的胸膛,她拧了眉,那蛊惑的声音还在耳畔
呼唤:“薛彤,给我吧!”
身体滞涨得难受,可男人痛苦的暗哑声音折磨着她的身心,她也不晓得如何解脱,轻咬下唇,抓住了他的肩,微微抬臀,让体内的异物退出几分,刚退出一半,又被人强摁下去,她痛苦地哭了起来,可龙泽还在勉强她:“对,就这样,再动一下,乖……”
他的声音让她的心好满,清明早己退散,只知道这个男人说的就是对的,她坐在他软滑的尾
巴上,膝盖跪在浴缸里,轻轻地动起了腰臀。
“好乖……继续……”男人压抑着不断诱惑她。
水声激荡,她在他身上起伏,腰臀摆动,铁棍般的粗…长不断深入她的灵魂,男人在她身下喘息着发出低吼,她听着觉得满足,但那声音中的痛苦像是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她一面哭叫,一面加大起伏的频率和幅度,心底在叫嚣,誓要感受到这个男人发出极度的愉悦。
她也渐渐进入了新的世界,似乎真的感受到了灵肉的结合,激流般快感在体内释放,她摆动
得越加剧烈,觉得自己像长了翅膀在云中飞翔。
趴在被窝里的时候,薛彤觉得自己被龙泽诓了,就算他受伤了也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到了后来她体力不支,龙泽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跪伏在浴缸里,双手扶着浴缸边拾,他从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腰进入她,不断冲刺,哪里像个重伤的人,最后还是他把她抱回床上。
龙泽笑得满脸春光,躺在床上像吃了美味一样舔了舔薄唇,她在床上躺了好久,转过身不想看到龙泽那张欠扁的脸,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爬起来,龙泽现在还不能行动自如,她也不能勉强一个受伤的人去做饭,
薛彤腰酸力乏地在厨房切菜做饭,虽然和他做过很多次,但这一次的感觉似乎更不一样,身体融合的时候除了快感还有喜悦,心里生出满意和欢喜。她抬起头,透过厨房的大窗户看到镰刀似的月亮升上树梢,冰清玉润,像一只白玉盏,倾倒出清水一样的光辉,庭院中的修竹、月季、藤蔓,还有那叫不出名字的花草,闪烁着淡淡的色彩,美丽而温柔,晚风中夹带的芳香比平日更浓郁,更香甜,一抹窃笑隐在她的唇角,她却未曾察觉。
时间己经不早,她也没有精力做多少菜,匆忙做了两个就端上楼,龙泽一边吃饭一边偷看她,她被他看得脸上起了红晕,放下筷子,“你今天干嘛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骗你骑在我身上,还是骗你在我身上自己动?”龙泽一脸戏谑地笑,“你
动得好剧烈,我都有点受不了。”
薛彤觉得是自取其辱,闷头吃饭,快速将碗里的吃完就离开小桌,走到卧室另一头的沙发上坐得远远的。
龙泽吃晚饭,慢慢滑过来,在她旁边坐下,“我真没骗你,你看我的尾巴就知道了,要是以前我哪里那么容易放过你?”
她是知道龙泽身体未恢复,就是不想承认那个在浴缸里放荡的人是自己罢了,她瘪瘪嘴,像
是逃离,“不说这个,我把碗收去洗了。”
卧室的地板上铺着蓬松的长毛地毯,厚厚的,踩在上面就像在青草最茂密的草场上散步,沙发上放着一只半人多高的浅黄色泰迪熊,正中的大床铺着粉色床单,上面是大朵大朵的红色玫瑰,整个屋子温暖雍雅,仿佛有了春天的气息。龙泽看着薛彤收拾碗筷离去的背影,温暖地笑了笑。
53失败
等薛彤收拾好一切,洗漱完毕,就准备换衣服睡觉了。她站在衣柜前刚打开柜门,“叮铃铃”的声音响起,是电话铃声,从紧连的书房中传出,在安静的屋中倍显突兀。
躺在床上的龙泽一下子坐起,脸上带了薄怒,“我去接。”
薛彤也想到了谁打来的电话,连忙阻拦,“不要接,让它响着。”
龙泽从床上滑下,狭长的瞳目燃起一簇火苗,“我还怕了他不成?我就要让他知道,我还活得好好的,让他成天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龙泽直接开门进入书房,脊背绷紧得有些僵硬,铃声还在不断响起,他拿起座机上的话筒,脖上青筋纹理分明。
电话那头没有出声,他一字一沉道:“程天行,你,死定了。”
那头沉默片刻,然后轻笑出声,“龙泽,你想杀我,那来啊!”
“你等着吧!”龙泽面沉如水。
“你来杀我倒是没问题,可我不妨告诉你,前两年我可是录了不少你人首蛇身的录像,早已将这些录像交人保管,除了我没人知道他是谁,不管是我死还是失踪,只要我出事,他就会把这些录像公布出来,呵呵,那时候你才是真正的名人,恐怕全世界的人都想瞧一瞧。”
龙泽握着话筒指节发白,这两年他特别注意这个问题,在不熟悉的地方极少露出尾巴,但是前两年,他不确定,一个针孔摄像头对于程天行来说太简单。
“不知道那时候你是会被抓起来关在笼子里供人参观,还是被当做外星人关在科研所供人研究?我死了没关系,想着那个情景也可以含笑九泉。那些科学家肯定对你感兴趣得很,不知道会从你身上割下点什么。”
“没有人能抓住我!”龙泽恼羞成怒。
“哈哈!”程天行发出了笑声,“你永远都这么自大!现代的科技你又不是不了解,出现你这样的怪物,军队都会出动,你又不是神,怎么会抓不住?就算你会逃,能逃到哪里去?带着你的女人一起逃到无人发现的荒岛,或是深山老林荒无人烟的地方,过着提心吊胆茹毛饮血的生活,成天捆着她,你看她会不会疯掉?来啊,杀了我,你这辈子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能像个老鼠一样躲在阴暗的地方。”
龙泽脸色发白,大骂:“程天行,你这个混蛋!”
程天行已经和他撕破了脸,毫无顾忌,“龙泽,你这个人就是幼稚,什么都不懂,还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你要明白自己在这世上就是个异类,这几年你也嚣张够了,既然活着,就好好过日子,有时间来报复我,还不如好好看着你的女人,你还以为她真喜欢你?所以说你幼稚,还想跟一个买来的女人谈爱情,她怕是恨你恨得要死,你还自我感觉良好,真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程天行,就算让你活着,我也会让你一无所有。”
“就凭你?你连你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还想来和我斗?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教的,你看到的世界都是我给你看的,你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还想在这世上混?不妨告诉你,是我故意把你培养成这个样子的,这两年你都生活在那个海岛,与世隔绝,海漂亮吧?环境美吧?是我故意不想让你接触这个社会,如了你的心,趁了我的意。”
龙泽气得说不出话,那头程天行还在继续,“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跟个小毛孩有什么差别?我劝你还是成熟一点,看在你帮我打拼的份上,作为回报,我也不打扰你了,拿着你的钱,囚禁着你的女人,安分地呆在岛上,继续享受世外桃源的生活,要是你真来找我麻烦,你这辈子也只能跟着一起完蛋。”
程天行又笑了两声,“龙泽,我真替你可悲,无论怎样你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真正一无所有的那个人是你!”
“滚……”龙泽对着话筒吼了一声,将电话机扔了出去。
电话七零八碎散落地面,他尾巴狠命一抽,那头木质书架坍塌碎裂,书本哗啦啦地落下,木屑尘土飞扬,伤重的尾巴痛得麻木,他也不在意,拼了力再抽了一次,似乎这样才能发泄出自己的愤怒,后面的那排书架也应声倒塌,书册到处都是,一本本的砸在墙上、地面,像是一场暴风雨的袭击,这是人能听得到的,听不到的还有长尾脆弱的骨节碎裂的声音。
身体上传来尖锐痛楚,尚未痊愈的五脏六腑发出绞痛,无论心上有多少愤怒和不甘,在现实面前都化作无力,他瘫坐在地上,面白如纸,程天行的笑声还回荡在耳畔,狂妄而得意。
天生优越带来的骄傲,如今坍塌成灰。
“泽,”他听到小心翼翼的声音,轻转头,薛彤站在门口,脸上畏惧与担忧交杂,开口小声道:“不要伤到自己。”
他看着她,指尖褪成一片惨白,眸色晦暗,“你去睡吧,不要理我。”
薛彤轻轻咬了咬嘴唇,“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商量,虽然我不是太聪明,但也可以为你分担一下。”
龙泽面色更加凄凉,“我想一个人呆一会,你先去睡。”
薛彤小心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心情沉重,龙泽那个模样是她没有见过的,程天行定是握住了他的把柄,龙泽才会生气又无奈,她靠坐在床头,忐忑不安,捏着被子等他出来,墙上的钟无声地移动,偌大的屋子安静得吐纳可闻,灯光变得清冷,她只觉得越来越凉。
等了很久,也不见龙泽出来,看看时间,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她穿上拖鞋朝书房走去,开了一条门缝,看到龙泽还是保持着之前的那个样子,一动不动,颓然地坐在地上,白色的尾巴贴着地面,失了光泽,像被人丢弃的带子。她走了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手扶在他的胳膊上,触到他的皮肤,是凉凉的一片,“泽,别想了,你这么能干,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我能干?”龙泽看了她一眼,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也认为自己是最能干的,无所不能,可现在我连动起来都困难!”
“好好养伤,你的恢复能力强,过段时间就和以前一样。”
“好了又能如何?我报复不了程天行,三年多,我帮他得到了今天的地位,却被他耍得团团转。我从来都瞧不起他,瞧不起人,觉得人类就是孱弱又愚笨,没有哪一点能比得上我,我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要我想要,这世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只不过我不想要罢了。我一直都站在高处嘲笑着下面为了生计苟延喘息的人,结果呢?我一直被人蒙骗,现在被人吃得死死的,进不得,退不了。”
他的声音变得悲伤,“连你都看得出来程天行对我不满,我却毫无察觉,薛彤,你其实明白得很,我就是自以为是,妄自尊大,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强大的,可我就是个大傻瓜,连程天行都斗不过。”
“他到底抓住了你什么把柄?”薛彤抓着他的手,心里亦是难受,“斗不过就算了,就让他当他的老大,你还活着,他也杀不了你,自己过得好就行了。”
“以后这个世界连我的安身之地都不会有,没想到,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他惨然一笑,似万物化作飞灰,看着薛彤,“薛彤,其实我知道你不爱我,一直以来我都知道,我就是不愿意承认,我一直都自欺欺人地以为我这么好,你不爱我能爱谁?只要把你留在身边,你理所当然会爱上我。我就是笨,就是幼稚,幼稚还不自知,结果成了最大的笑话。”
他笑得那么凄凉,薛彤声音变得哽咽,“你不笨,你一来这里遇到就是程天行,他就是想利用你,所以一直蒙骗你,这些都不是你的错,只能说你遇错了人,可是现在不是已经脱离他了吗?泽,你各方面都是出色的,人也好,你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薛彤本是握着他的手,龙泽反手握住,几乎是乞求道:“薛彤,你不要恨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是被他买来的,我觉得你被送过来理所当然就是我的,他身边的人都是那样的。你不要恨我,我是真的爱你,就算你不爱我,也不要恨我……”
“我没有恨你,”薛彤目中水光朦胧,“我从来都不恨你,泽,我是感激你的,没有你,我可能已经死了。我挺喜欢你,你现在不要多想,好好养伤,一切都会好起来。”
龙泽伸手抱紧了她,字字衷肠,“薛彤,你别离开我,我会保护你的,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
他抱得那么紧,像怕怀中之人下一秒就化作清风离去,要是连薛彤也走了,那他还剩什么?
薛彤被搂得呼吸困难,待喘过气轻声安慰,“我不离开你,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好好想想怎么办。”
龙泽安静地搂着她,他所信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