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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妍的心狠狠地一拧,血液直往上涌,她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清脆而响亮。颤抖的她怒视着这个口不择言的男人,“肖子恒,不要欺人太甚,攀荣附富的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你给我马上离开,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肖子恒额头青筋直蹦,拳头握了再握,眼神阴冷的注视着她,“这一巴掌是我欠你的,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那请你不要再在耿家出现,这样对大家都好。”
夕妍的手抖的更加厉害,她不再理他,转身急步上楼,心里的火气激的她快喘不过气来。进了家门,她颓然的抵在门上,盯着自己又热又痛的手掌,没想到她第一次打人,打的竟是肖子恒。他方才的话已成功的刺痛了她的心,她手指绞摁着胸口来到窗前,楼下的人没有离去,正站在那里望向她这边。她轻轻叹息,他们两人总是彼此伤害,这又是何必呢?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向远处望去,果不其然一辆黑色的车子静静的停在那里,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望着肖子恒,她的唇角弯起嘲讽,耿天瑶,这么跟踪自己的丈夫,你还真是累啊!
转瞬之间她的心情大好起来,随手打开屋里所有的灯,来到卧室在抽屉里找出一个墨绿色的锦缎盒子,把左手腕上的玉镯小心翼翼的取下来放进去,嘴里喃喃自语:“你可要好好的在这里待着,千万不能丢,否则我就该给那个自大狂当老婆去了。”
第二天是周日,夕妍睡了个懒觉,早上隐约听到敲门声,她边爬起来边嘟哝,“是谁这么没品,一大早的扰人清梦。”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一看竟是宁远端着热气腾腾的粥品和食物站在门外,一脸笑意的望着她。她看了看他的衣服,休闲家居服,又看了看他的手,刚出锅的牛肉粥。她有些云里雾里的搞不清状况,“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远进了屋,轻车熟路的进厨房取来碗筷,却看到夕妍还傻傻地站在那里,“懒猫,快去洗漱,这都是我刚做好的,让你好好尝尝宁氏的蔬菜牛肉粥,吃完早饭我再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夕妍快速的洗漱着,这是什么状况?居然有人大早上的给她做早餐吃,这还不是一般的让人感动耶。她出来后看着桌上不但有粥品居然还有小笼包,她顿时笑弯了眼。赶忙坐在餐桌前香香的吃了起来,她边吃边研究的看着对面的人,这个人今天很不正常,那眉眼里都噙着暖暖的笑,她试探的询问,“你买的体彩中奖了?还是你来的路上捡到金元宝了?”
宁远的筷子敲在她的额头上,“中了,中了个老婆。”
夕妍呵呵的笑出声来,“这年头男人的脑袋都发昏了,有人想中奖中个老婆,有人想索赔赔了个老婆,这世道还真是够疯狂。”
宁远望着她蹙起眉头,“我看别人的脑袋都正常,就你不正常,放着粥不喝,在那胡说八道,快吃吧,一会该凉了。”
吃完早餐,宁远便拉着她的手出了家门,来到隔壁的人家,拿着钥匙开了门进了房间,夕妍睁大眼睛呆望着他,“你怎么进了别人的家?”
宁远温和的一笑,“不是别人家,是我的新家,我租了你隔壁的房子,这里离医院近,上班又方便。”
夕妍迅速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你这孩子没发烧吧?自己的大房子不住,跑到这里花钱租房子,浪费加腐败简直就是胡闹。”
宁远捉住她的手,目光中溢满了柔情,“我清醒得很,我是想陪伴在你身边,和你朝夕相处,这样你再有危险的时候,我就会第一个来救你。”
夕妍整个人一震,她的心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强烈的充盈着,酸酸的、胀胀的,让她想流泪……
宁远轻柔的理着她的额发,“夕妍,我不想逼你,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我只是想走近你,让我离你更近一些。”
风吹草动心波动
这宁远与夕妍做了邻居之后,自是同进同出,一起去上班,下班后宁远也殷勤的等她一起回家,一起做晚饭,一起吃早餐,本来就默契十足的两个人竟仿若夫妻般的生活。此时的宁远完全沉浸在这种虚拟的居家生活中,满足而惬意。而夕妍早已习惯了宁远的陪伴,因此对于这种状况,采取了默许的态度。
这种状况自然逃不过耿天磊的耳目,自从夕妍溺水事件之后,他暗中派人保护夕妍。此时他拿着调查的资料,紧蹙的眉头随着甩落的纸张渐渐舒展,嘴角的弧度不断的扩大,这个宁远照资料上说的,与夕妍相识了十年,居然还在原地踏步,俊郎的脸上邪起魅笑,这位老兄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耐性呀!
今天早上耿天磊特意上班前去了夕妍的家,他坐在车里望着他们俩人一起从楼里出来,有说有笑的上车离去。尽管他有备而来,可还是小小的郁闷了下,看来他还真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快些把这个小女人娶进门,这么下去,他家的坛子里岂不要装满醋了。
上午宁远被院方安排会诊一位患者,原以为会是一位老领导,可谁想却是一位长得清纯可爱的年轻女孩,在母亲的陪同下,面色苍白痛苦的捂着肚子。看见宁远时明显的一怔,瞬间又笑弯了眼。宁远望着这双灵动的大眼睛,竟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温和的回以微笑。耐心的进行了会诊,经过各种化验检查,结果是血项异常,B超阑尾区信号异常,血项增高。宁远又耐心的询问女孩有没有呕吐,排便是否异常?
此时肚子疼痛的原鸣早已分散了注意力,本以为前来会诊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可意外的竟是一位赏心悦目的帅哥,满意之余,声音也出奇的干脆,“没有,都没有,就是肚子疼。”
宁远对原母建议说:“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做个手术。”
原母的目光里溢满了担忧,她点着头,“让宁大夫费心了,那就尽快安排手术吧。”
原鸣一听,刚刚舒展的小脸顿时皱成一团,“那我的肚子上岂不要有一个难看的疤了,帅哥医生,是你主刀吧,那你一定要把刀口开地小小的,不要象个虫子似的那么难看。”
宁远忍俊不禁,望着这个有趣的患者,“放心吧,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先去准备吧,不要害怕,这只是个小手术。”
原鸣真是庆幸为自己做手术的帅哥医生居然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可是这种好心情随着手术的进行已经荡然无存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连男朋友也没有交过,现在却被脱光了衣服,这么袒露在大家面前,这让她心里极度别扭难受。做的是局麻,身上的疼痛却止不住她的胡思乱想。还好为自己做手术的是这位帅哥医生,被他看光光也比被个老男人看光光的好,唉,这要是在古时候他可是要对自己负责一辈子地耶……
手术正在进行中,她的头上挡有隔离单,她看不到是什么状况,隐约感到自己的肠子被人翻来扯去的,尽管打了麻药,她还是感到了揪肠的疼痛。她的小脸紧张的渗出冷汗。这时她耳边传来医生与护士之间的谈话,那个帅哥的声音真是好听,正淡定自若的吩咐着护士,“止血钳、纱布。”
语句很短却让人格外的舒服安心,正恍惚间,她听到那声音正叫着自己的名字,“原鸣,现在正在处理阑尾, 有一些牵拉的感觉,会有些不适,不用紧张,很快就会过去的。”
原鸣的心蓦然温暖起来,紧张的心情竟平静下来,小脸也舒展开来。她克制着一切疼痛与不适,在心里祈祷这一切快些结束吧。想她一个爸妈眼里的宝贝女,何时遭过这样的罪。终于她听到那个舒服的声音在吩咐着护士,“冲洗清点纱布器械,准备缝合。”
她放下心来,终于结束了,正迷糊间,有人探过头来,帽子周围已被汗水浸湿,唯一可见的是一双清澈明净的深眸,那温和的目光足已安定人心,潺潺如流水般的声音索绕耳旁,“原鸣,手术非常成功,不用担心,已经结束了。”
原鸣的眼皮越来越沉,她的心里暖暖的,胀胀的,饱满的柔唇弯起个大大的微笑。
其实这场手术并不轻松,原鸣是异位阑尾,不是在正常的解剖区域,以前经常腹痛没有得到重视,长时间反复发作,阑尾周围形成粘连,给手术带来了一定的麻烦,所以花费了很长时间,手术才结束。
宁远走出手术室,原父原母焦急的迎了上来,“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宁远安抚的一笑,“手术非常成功,患者马上出来,不要担心。”
原鸣被护士推进高档病房,原父原母心疼的望着宝贝女儿,可是这位昏沉入睡的女人,此时脑子里全都是那张温润如玉的笑脸。
下班后宁远走出医院,不出意外的看到夕妍正在他车旁等着他。他的心里顿时柔软起来,这段日子的相依相伴让他在欣喜之余又有些微许的不踏实,他每天陶醉在这种幸福中,又在害怕这一切某一天终会不复存在,所有的一切到头来只不过是他的南柯一梦。
夕妍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在车里开心的和他说着话。昨天哲明从上海回来,所以今天师兄妹们特意出来聚一聚热闹一番。车子很快到了丽都酒店,宁远和夕妍到了牡丹厅,里面已经是热闹一片。哲明看见这二位进来,赶紧走过来重重的拍了宁远的肩,“听说你们住一起了,呵呵,什么时间请喝喜酒啊?我看你们也趁热办了吧!”
夕妍对这个老乡真是头痛,说话总是口无遮拦,她的脸一红就当没听见,可是当她听到宁远的话时,头痛的更是厉害,宁远清晰的对哲明说:“没问题,你现在就开始准备红包吧。”
大家一听都来劲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貌似他二人好事就要将近似的。夕妍望着这位一向内敛低调的师兄,今天竟一反常态,高调的开起玩笑来了,她感到有些心慌,又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心慌。'奇+书+网'可是这种场合她必需配合宁远,她强若镇定的巧笑倩兮,米蓝色的束腰长裙,水晶蓝色的精致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哲明的笑更是暧昧,他撞了撞宁远的胳膊,“兄弟,你终于熬出头了,再努把力,把婚礼和满月酒一起办了得了,我自愿拿两份大礼等着送你。”
宁远犯愁的望着他,“你还真行,这种荒唐事也能想得出来。”
哲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信息时代讲的是效率,知道不,分秒必争,这女人就得攻心略地,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这得人才能得心嘛。”
宁远的心一动,可是又迅速被理智所代替,他可不想勉强夕妍,这种想法都会亵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贵宾厅的角落里,夕妍质问着佳莹,“你刚刚和大伙说我和宁远住一起了?”
佳莹的头飞快的点着,“是地,是地,正确的说法是,住在一起但分居两室。不过这已足够吊大家胃口的了。”
夕妍怒瞪着好友,“臭佳莹,你是唯恐天下不乱耶,这回我可被你害惨了,说不清也道不明的。”
佳莹凑近她,一脸的心疼,“我说夕妍呀,你就从了这宁师兄吧,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们直到现在还是清白的。”
夕妍胸中这个窒闷耶,自己一世的清誉就毁在这个八婆的手中了,她望着大家暧昧的目光,最后放弃了解释,看来这次大家是认定她与宁师兄的好事将近了。
整个聚餐大家都放松的随意说笑,这哲明自是饶不了夕妍,同学们几番灌酒下来,夕妍已成醉梦中人,昏睡不醒了。
宁远叹着气,载着酒醉的夕妍回家,这样的酒量,还真是够愁人的,这小女人根本就是逢喝必醉,还抵不住别人的软磨硬泡,频频举杯,能不醉吗?
回到家后,宁远望着床上的小女人,耳边又响起哲明的话,他苦笑的摇了摇头,得身真的就能得到心吗?得不到她的心,这得身又有何用?温润的面孔终于松动溢出丝丝的苦笑,他轻声叹息,仔细的为她盖好被子才悄然的转身离去。
第二天早上例行查房,宁远领着实习医生们查到高档病房,进门便意外的看到一张甚为熟悉的面孔,他淡然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耿天磊微一颔首,耿天磊的嘴角弯起优雅的弧度,友好的回以微笑。宁远来到病床前,今天原鸣的精神看上去好多了,看见他进来大眼睛里溢满了笑意,小脸上更是平添了一抹嫣红。宁远亲自来到床前,看了看原鸣的术区敷料,包扎完整,未见渗血,伸手在腹部轻轻的摁了摁,感觉腹部比较柔软,他望向原鸣,“你排气了没有?”
原鸣也知道这是例行检查,可是当她看到他进来时,就会想起昨天自己被此人看光光的一幕,她的脸不受控制的泛起红晕,现在又被这个男人轻柔的触摸自己的腹部,还是一双如此修长洁净的手,她的脸愈现娇红,她掩饰的笑了笑,“已经排过了,帅哥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呀?”
残着些许的眷恋
宁远再次听到她称呼自己帅哥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