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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轻笑,大概是想到了他们的用意,“德拉科,你怎么来了”。
见薄凉回来,德拉科从扫帚上下来落在地上,待看清迹部和薄凉交握的手时,挑衅般的假笑对上迹部“教授,父亲让我来和你学习”。
“呵呵,小景,今天玩的很开心吧”,不二一见到迹部,干脆把扫帚一扔就凑了上来。
迹部拉着薄凉退后两步,才说:“不要叫本大爷这么不华丽的名字,而且这事是教练同意的”。至于他是怎么让教练同意的,那就不用公开说明了。
“太松懈了”。
“迹部,虽然教练同意了,不过我有听阿天教练说,明天你的训练三倍”,幸村好意的提醒道。
忍足眼镜搭拉下来,有些同情的看向黑了脸的迹部,以现在的训练强度再加三倍……迹部啊,估计这几天你都没力气蹦达了吧。
“薄凉教授,父亲说这封信是给你的”。
结果德拉科的信,薄凉皱了皱眉,没有让德拉科亲口传话,反而是用信的形式,那么里面的内容应该是有关汤姆的了吧。
“怎么了”,迹部担心的看向薄凉,几乎是在接到信的同一时间,自己握着的那只手就僵硬了几分。
“还不知道,不过可能会离开几天”,薄凉笑了笑,才说:“那么我先回去了,晚饭再叫我”。
没有人问薄凉原因,薄凉感激的对众人点点头,都是些体贴的少年呢,“德拉科,你和我来”。
“是的,教授”。
离开后花园,薄凉并不急着看信反而问道:“德拉科,卢修斯叫你来真的是为了和我学习?”
“这是一方面,父亲的教授的魔法很感兴趣,另一方面,父亲希望我当一回电灯泡”,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德拉科倒没有隐瞒,因为父亲说过薄凉教授会懂。
会懂得如何去守护,所以这封信才会给她吗?
坐着书房里,薄凉将信看了一遍,沉默的没有开口,那上面只写了一件事——另一个伏地魔招集食死徒,准备在魁地奇世界杯上闹事,汤姆默许了。
是想吸引邓布利多的注意吧,然后策划一场可以夺取最后的魂魄的剧目,薄凉眼色沉下来,就算现在血族什么也没做,但是在这种关头,却是给汤姆提供了一个栖息之所。
邓布利多的视线到不了黑主。
而这时候让德拉科来,卢修斯是想让自己保护德拉科,并且教给他自保的能力吧,毕竟薄凉的魔法不需要魔杖。
“德拉科,西弗勒斯最近在哪?”
“教父还在蜘蛛尾巷,不过这几天经常到庄园来”。
果然所谓的招集食死徒也包括了西弗勒斯,薄凉皱了皱眉,忽然露出一个冷笑,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
“德拉科,这几天你先回去,告诉卢修斯我去见一个人,等我回来我再教你”。
“薄凉教授,就算父亲没说,但是……战争快要开始了,是吗?”
看着眼前这个倔犟的抿着唇的铂金少年,有和迹部一样的骄傲,薄凉缓和的气氛,微微而笑,卢修斯,你该庆幸的你的儿子有配的上马尔福的资本,“德拉科,怕吗?”
“不,铂金的荣耀绝不会在我手上断送”。
“即使那份荣耀要用生命来换?”
“是的,不管要付出多少的代价,我也会让马尔福家一如既往骄傲的存在下去”。
薄凉抬眸的瞬间,似乎恍然大悟的觉得,生灵的温暖和执着其实一直和人类有关,无关种族无关时间,在每一个空间里,都是人类给予了最初的感情。
只是,你们怎么都那么傻呢。
薄凉仿佛又听到一句句执着的承诺,经久的徘徊在耳边。
要一辈子……在一起啊
接吻吧
我的手无法遏制的颤抖着抱住那个单薄的少女,所有的忧伤在一瞬间平静的像城堡前满园盛开的蔷薇,即使有尖锐的刺,即使生长在悬崖,但怀中的少女一定会不顾伤痛,倔犟的站在蔷薇中间。
我闭上眼,不愿意在所有喜欢的词汇前加一个曾经,指节骨泛出苍白的颜色,我终于知道对她的思念和爱情,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薄凉……”。
优姬捂着脸,缓缓蹲下身,眼泪在一刹那就流了下来,她在看到薄凉后,撇开了零,悄悄尾随到月之寮,却没想到看见的是枢庞大的温柔。
可是,明明玖兰学长都已经把全部的爱给了薄凉,为什么她却还可以冷漠着一张脸?优姬紧紧握着手,几乎要掐出血来。
只要诚心的道歉就应该得到原谅,优姬永远不知道,这条以她的单纯和善良作为基础才会存在的条例,不适合其他任何人,也不适合爱情。
薄凉眼神冰冷的望了眼窗外优姬所在的位置,不动声色的结了个印,在枢松开的瞬间风刃直直的割过优姬的脸,顿时,血的味道就弥漫开来。
“薄凉?”以枢了解薄凉的程度,不用细想就知道是谁出的手。依旧温柔的摸了摸薄凉的长发,枢专注的没有移开视线,“薄凉,我答应你再也不会将你放在视线之外,可好?”
曾经让你在我们之外,遥望着我和优姬的场景,我再也不会让他出现。
微微一愣,薄凉似有些惊讶的看着枢深邃的眼神,忘了说话。那一度是她愿意拼尽全部去等待的一个承诺,然而时过境迁,薄凉却觉得自己仿佛是孤身一人身处寂静无声的茫茫大地,找不到当初能让自己幸福的方向。
“枢大人”,一条皱了皱眉,空气中飘来的血味,已经让不少吸血鬼红了眼睛。
“带优姬回去”。枢没有看外面一眼,简单的下了命令。说到底身为吸血鬼的枢本身变是薄情的人,他的爱太深太执着,也太沉重,所以于别人便是浅薄到没有空气无法呼吸的地步。
情到深处方转薄。
只是……“薄凉,等所有战争和风浪平息后,当我不用再怀着纯血的仇恨报复的时候,我会在巫山等你,一直一直等下去”。
“玖兰学长,你根本不会等到她的啊,”优姬哭泣的声音忽然响起,霎时间让薄凉回过神。
“一条”,枢凌厉的眼神一闪而过,然而没等一条上前,无数的风刃闪电般从优姬的手臂、脸颊、身子上割过。
薄凉知道尽管优姬只不过是想要任何人幸福,只不过是相信着玖兰枢是好的存在,相信着只要努力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只不过是像一个单纯的少女一样……任性的抓着对自己所有的好,不想放弃任何一方。
但没有任何与之相对的付出和守护,薄凉的眼里只看到玖兰枢一次次为了优姬消灭一切危险,甚至受伤。
一次次的远离她。
看着鲜血从优姬身体中流出,枢握着的手放了又松,薄凉转过头琉璃色的眼睛骤然闯进他的视线。
就如同很多很多年前,巫山的遇见一样。
“玖兰枢,优姬说的没错,我会为了另外的人留下,我会陪着他们走到他们生命的尽头,玖兰枢,我已经不想再用几百年的时间去等待你的承诺了”。
“玖兰学长……”,优姬咳出一口血,狼狈的望着薄凉和枢,声音像是失去了生气一样低了下来。“玖兰学长为何你要对我那么好,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吗?”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优姬睁大了眼睛,想要从玖兰枢眼中看到一丝动摇,但是什么也没有,玖兰枢全部的注意都放在了薄凉身上,优姬低下头,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真的在为玖兰枢悲伤。
不过,还好,她还有零。
零是不会离开她的,零……
眼见优姬昏迷,一条连忙抱起优姬离开,枢从未想过,有一天是他把薄凉逼到这个地步。“薄凉……”。
“我是来找汤姆的,他在哪?”薄凉撇过头,不去看枢,心底荒凉一片。她到底是无法再说出任何残忍的话。
景吾,我忽然有些想你了,想你牵着我走过阳光下美丽的风景。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开始喜欢你了?
然而枢却紧紧的抱住薄凉,一遍一遍的说着:“我会在巫山等你,我会一直一直等下去……”。
薄凉平静的看着对面每一个动作都能做出华美感觉的男子,淡淡的问:“现在,我该称呼你汤姆还是伏地魔?”
“汤姆吧,虽然不喜欢这个名字,不过也只有你一个人会这么叫”,汤姆托着下颚,像是注视着一个心爱的女子一样,眼波流转间,透露着淡淡的温和。
沉默了一会,薄凉选择直接开口:“汤姆,我会亲自帮你取回魂片,作为交换,我要知道这次你的计划”。
“是因为斯内普吧”,汤姆姿态闲逸的把玩着手中的魔杖,“一个玖兰枢,一个斯内普,还有一个迹部景吾,你很在乎他们”。
薄凉笑了笑,没有反驳。汤姆呆在她身边的那段时间,亲眼见着她从绝望里走出来,便是因为景吾和西弗勒斯。
“这样的话,似乎对我来说并不算等价交换”。
“是等价的哦,汤姆”,薄凉不在意的向后靠在沙发上,平淡的说:“汤姆,如果是你的人或者你自己出手的话,邓布利多绝对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但如果是我的话,或许他们还有可能认为伏地魔已死”。
顿了一下,薄凉直视汤姆,轻声说:“现在,你最缺的就是时间了吧”。
而如果能让邓布利多分注意去猜测伏地魔存活的可能性,为这边的汤姆争取到时间的话,根本是件很合算的事,毕竟薄凉想知道的不过是西弗勒斯会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又或者这次,汤姆会暂时的放过西弗勒斯。
汤姆挑眉轻笑,不知是因为薄凉对他的理解还是因为其他,“霍格沃茨将会举办三强争霸赛,我会派人潜入霍格沃茨,当然我的魂片也会”。
“伺机行动吗?”薄凉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问“哈利你们要他做什么”。
“在我的记忆里,没收全魂片,想要恢复身体的话,其中一项是需要敌人的血”,汤姆缓缓的说,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回霍格沃茨后,我等着你的计划”。
“不好奇我会让斯内普做什么吗?”
“先不说这次你没有打算用到他,就算有将他计算在内,我也不会让他有事,”顿了一下,薄凉琉璃色的眼眸掠过一丝复杂,“汤姆,我从来不在乎这世人会怎样,我也有自信可以让我在乎的人活下去,但是,汤姆,我有说过的吧,你又要将谁放在心上?”
再大的权势,再耀眼的名声,都抵不过心上的荒芜。
否则永生的薄凉,又怎会那么惧怕寂寞,又怎会离开巫山。
“啊恩,回来了?”已经是深夜,马尔福的大厅只亮着一盏微微泛黄的灯,迹部穿着丝绸的紫色睡衣,在看到薄凉后合上了手中的书。
薄凉恍惚间觉得,这个世界上其实一直有一个人,会开着一盏灯等自己回家。
“景吾……”。
“恩,我在”。
沉寂了片刻,迹部走上前,温柔的为薄凉捋着头发,不同于枢怀抱中带着的忧伤,迹部的拥抱纯粹的温暖,温暖的让人窒息。
“累吗?”
“就这样让我呆会,景吾,”薄凉努力的呼吸着迹部身上的淡淡的玫瑰香味,慢慢的觉得满足,“景吾,我好想有点喜欢你了”。
一愣,迹部的手臂忽然收紧,声音带起隐隐的笑意:“一点?”
“恩,一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过我还是觉得在这里会感觉的到幸福”。仿佛曾经惨烈的疼痛,都在迹部的温暖里化成了淡淡的回忆。
迹部唇边有一抹笑,像是他会永远包容和喜爱薄凉一样,然后这抹笑被吞没在彼此摩挲的吻里。薄凉微微抬起眼眸,就看到迹部凝视她的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睛。
薄凉终于伸出手环着迹部的脖子,那些来自迹部的特有的耀眼的光芒,沿着紧贴的唇,暖暖的流淌进血液里。再大的失落,再大的伤痕,都可以被这样的少年,完完全全的治愈。
内心深处千沟万壑的荒原,终是被绿色渲染出柔软的质感。
他们在最贴近彼此的距离,拥抱着吻着对方,如同说着会一辈子珍惜对方一样。
我终于相信那句古老而优美的流传,景吾,这世界再大,也不过你我之间。
能够相爱,并且将这份爱情恒长的延续在生命里,直至尽头,就算只有几十年,于我也是莫大的幸福了吧。
“薄凉,现在你还觉得只有一点点吗?”迹部挑眉轻笑着看向薄凉,似乎是在微黄的灯光下,看到了老旧的无声影片,记载了他们一生的爱情。
“恩,是很喜欢,薄凉很喜欢景吾”。
很喜欢……景吾……
迹部景吾……
魁地奇世界杯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要坐在的球场,和卢修斯和德拉科大眼瞪小眼。说起来迹部他们的比赛也要开始了吧。
“薄凉,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