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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眉如墨 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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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冼的府邸是在东华门附近,站在那里便能看见。远处高耸的宫墙。这会车停在王家大门不远处的街面,二姐掀着车帘不住地打望王府大门,赶车的佃户叫道:“小娘子,俺去买个烧饼填肚子。”
绢儿正见街边有一家极小的茶肆,便对二姐道:“。驴车一直待在这里让人瞧见生疑,不如我们暂在那家茶肆休息,一来有口水吃,二来如今天冷,还是屋里温暧。”
二姐想了小会。便点头,待佃户买了二个烧饼啃着走回来,绢儿就请他在茶肆中小坐一会再打道回府。那佃户听后,挠着后脑勺,道:“让我坐在那里吃茶,且是不合适。不如我去旁边评书店里听书,若小娘子准备要走,便来唤我就是了。”
绢儿一听,自是笑着谢过。
二姐与绢儿带上盖头面帽下了车,待进了店中,二人见这茶肆甚小,倒也干净,只有位茶老板在,并没任何茶客在此,也就微有些放心了。如是以前,二姐必是不会来到这般人多口杂之地抛头露面,如今心悬大郞已是顾不得避讳甚底。
茶肆主人洪妈妈刚开了门,放下布帘子,灶上的火才生起,便见二位带帽的小娘子进了店,立刻笑脸迎了上去,擦了桌子,问了茶。
二姐掀开些面纱,端找了处可看见王府的窗口下坐着,也答理店家,只呆望着王家大门,脸上表情变幻多端。绢儿却因肚子有些饿了,笑着叫上一壶小腊茶,又喊了些果饼冲饥。
洪妈妈忙叫出雇来的帮手,专做灶上点茶的茶博士,快些整理茶锅,点上一壶好茶。
半晌功夫,一位五十岁左右,白发苍苍的老头颤颤抖抖地端上了热腾腾的点茶以及果饼,而洪妈妈坐在灶前边煽风炉子,边打量着这二位大清早便到茶肆里的小娘子,见她们既不像来此吃茶,又不像来此等人,行为举止很是古怪,不免有些好奇。
只是洪妈妈没想到,结果一连三日,那二位小娘子皆是大早来茶肆,午后才离开,而且二人总是坐在同一位置上,让洪妈妈越发疑惑警觉,待二位小娘子第四日来自家的茶肆中,她便旁敲侧击的问道。
绢儿也知自家与二姐行动实在让人可疑,就连这几日帮忙赶驴车的佃户也是多有怀疑,甚至偷问了绢儿,可是你家姐姐在瞧上了这街上的哪位郞君,才会每日都来这家茶肆之中。
这番猜测,自是让绢儿听了啼笑皆非,只得敷衍了事,如今见这位茶肆主人也一副怀疑的模样询问,绢儿只得继续她的谎言道:“其实我与姐姐原是住在这里不远处,去不料前几日才搬了家,却收到家书,说我家亲戚就这几日便要从家乡来京城看望我们姐妹二人。因其并不知新家住址,我们只得这几日每日来此,希望能遇见对方。”
当然这番破绽百出的理由,不过是绢儿应付他人胡乱编的,洪妈妈一听自是不信,可却也不好再细问了,只得笑着端上二盏姜茶道:“这几日天寒,这小腊茶已是不合适吃了,小娘子不如试试我家的姜茶,且是好喝又驱寒。”
绢儿笑着接了过去,见二姐依然冷着脸透过窗帘的疑隙望着外边,只得自家与洪妈妈找话道:“妈妈为何在此处开茶肆,这几日我见着店中怪冷清的。”说是冷清,其实根本就是鲜有人上门,绢儿见这四日来除了自家与二姐在茶肆里坐着,统共不过还有二人来此吃过茶。其实绢儿巴不得自家与二娘在这里的时候,店里不来一个客人才好,当然这般阴损的愿望自是不能让主人家知道才是。
洪妈妈笑道:“我也并非想借着店挣甚钱,将半间房改成了茶肆不过是生计之用,平日里也做些裁剪缝补的活,亏得街坊多加照顾才勉强混过了日子。”细打量了一番旁边屋里依然带着面帽的二姐,洪妈妈又道:“不过,小娘子说曾住在这附近,为何我却不曾见过你们。”
绢儿笑道:“其实我与姐姐也不过是去年来这里,因我一来京城就病了一场,自是不出门,至于姐姐一向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就连我家旁边的邻居也未曾见过我姐姐的面,这次她也是因此事,才出了这道门而已。对了,洪妈妈,记得有人说这街上有位王大官人,还是驸马爷,是真还是假?”
洪妈妈笑道:“驸马爷岂能有假的,他家就在前边斜对面。”
绢儿一脸好奇问道:“驸马长得甚样?是不是很厉害的人,洪妈妈你经常能看见他吗?”
“哈,是不是厉害的人我且不知道,不过平日他时有经过我的茶肆门口,我瞧着也没甚特别的地方。不过这些时候却未曾再看他出来过,听他家有人说,王大官人是病得挺重。”
这时二姐已经将窗帘掀得更高,一股风吹了起来,让绢儿很是打了几个冷颤,正要让二姐将窗帘放下,却见二姐一脸严肃之色盯着前方。顺着她眼神看去,绢儿见王家大门前这时有一辆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四周站了几位男子很是严肃,王家的门子匆匆的冲出门,很是恭敬地对着马车车门弯下腰。
洪妈见绢儿与二姐都看着王家大门处,自是了然一笑,目光怜悯地望着二姐,道:“我听说从前一月起,王大官人就未曾见客,有些上门之人大多都被门子打发走了。”
绢儿却眼尖,见着马车之上有人下来,问道:“洪妈妈,王家那位客人你且见过?”
洪妈妈探过头,细一看,道:“这位郞君早些年经常见他进出王府与驸马爷一同骑马游玩,只是这一二年来得少了,多时来时都是神神秘秘围了一群人,生怕别人看出来。”
绢儿心中玩味着,早些年,这一二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让她惊吓了一跳,呆望着那人消失在王家门口。
绢儿克制住脸上的表情,假装漫不经心问道:“洪妈妈,那位郞君是不是王大官人的亲戚,所以交往才这般密切。”
洪妈妈笑道:“这我且不知道了,不过有一天,我正经过他家大门,正瞧见那位郞君称王大官人好像是说姑甚,哎呀,我也未听清楚,说不定是他家那房妾的亲戚。”
姑甚底?不会是姑夫吧。这会绢儿却咽下了口水,心中念道:莫非这便是路到山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难道那位刚从马车中下来的人便是当今的官家,王冼的好友,宋徽宗。
这算不算得上闯大运!绢儿兴奋了一阵,又立刻焉下气来:就是本人,又能怎样,就算大宋的皇帝算是各朝代中与百姓关系算得上极亲和的人,难不成自家还敢冲上去跟当今皇上聊天侃大山。
这会洪妈妈见绢儿与二姐皆沉默不言的模样,忍不住想岔了,拉了板凳坐在二姐旁边,道:“小娘子不要怪我粗人说话直,那位王大官人是世家子弟,风采出众。可他也是为人风流,身边侍妾成群。我见小娘子你为人端庄,自是好人家的女儿,何愁找不到有才有貌的如意郞君,又何必寻这般让人不能心安的郞君,再说这位王大官人年龄已是不小,且非良配。”
这会功夫说得二姐满脸通红,自知别人误会了甚,却不好解释,因实在受不了洪妈妈那夹杂着怜悯与善意的目光,终坐立难安,尴尬狼狈地丢下二十文钱,拉着绢儿忙冲出了茶肆。身后洪妈妈还好言道:“小娘子,你且回家细想了才是。”
上了驴车,二姐见绢儿暗自偷笑,忍不住嗔道:“刚才那位妈妈胡说一通,你也不帮我解释一二。”
绢儿只笑不言,这会驴车已经过了王家大门口,见旁边有买时令鲜果的店子,绢儿眼珠一团,忙叫驴车靠边停下,对佃户道:“这位大哥能否稍停片刻,我竟然忘记了要买些梨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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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梢头春色浅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二姐自是一脸不解,正要询问,绢儿却道:“你如今且不要细问,待我确定了再与你说。”说罢找二姐要了十几文钱。
绢儿跳下驴车到旁边挑着水果的老农面前,慢慢挑选些梨子,眼光却瞟着王家大门口,过了会功夫,见王府门开有人出门,绢儿也管不得三七二十一,选了四五个梨子赶快付了钱,便抱着梨子慢走向驴车位置,待走近了王家大门,见大门口已几位男子围着马车,而有人出了门正准备上车,绢儿手一松,那几个梨子自是在地上乱滚。
那佃户不知绢儿做戏,忙叫道:“小娘子且小心。”说罢便要跳下车为绢儿拾梨子。
绢儿笑道:“赶车大哥不碍事,不过捡几个梨,稍等片刻。”说罢眼珠只盯着那滚向马车的梨子,跑了过去。
这会功夫,那些围着车边的人自是一脸戒备,但当见是位小丫头跑过来拾梨子,也就放松了戒备,毫不在意了。
借着捡梨的一点空隙时间,。绢儿终将要上马车的人瞧了个正着,只见是位不过二十岁的少年,穿着小袖锻面印花圆领衫,带着黑色软翅幞头,长相倒也清秀周正,眉毛间有几分风流之色,此刻他正掀衣边上车,露出长衫下明黄色的绸缎裤脚。
绢儿捡起了梨子,慢慢走回驴车,。心中却暗道:“看来如今是要擒贼先擒王了。”
二姐见绢儿一副喜气模样上。车,自是不解,刚想问道,却见绢儿比了个静声的动作。
等绢儿听见外边马车离开的声音后,这才舒了一。口气,叫佃户回府便是。
二姐自是责道:“你又神神秘秘干甚。”
“二姐你且不用再去王家大门守着了,我又找到新。的人选。”
“新的人选?你在说甚,我越发不明白了。”
绢儿轻松一笑道:“如今在车里不方便多说,待回。了丁家,我们才细打算才是。”
回了丁府不等。坐下,二姐自是急不可待地追问绢儿,但见绢儿一副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模样,忍不住怨道:“如今回了府,你且将肠子里的物事都倒干净说出来才是。休得一副偷着乐的模样,我看了不耐。”
绢儿斟酌一二,终道:“我们为何要想见王大官人。”
二姐一脸惊讶道:“你且糊涂了,不是你出的荒唐主意,要找人为大郞求情。”
绢儿笑道:“若是如今不必通过王大官人,便可直接见官家,你还需找王大官人吗?”
二姐白了一眼绢儿,道:“若真是有这般天大的好事,我且还找王大官人干甚?若真能见了官家求得恩典,我就是因冒犯之罪受了刑,也是值得的。
绢儿摇头道:“二姐,人之发肤受于父母,有些话且要慎重。不要总是开口死呀,刑呀的才是。”
二姐这会有了些红脸,低声怨道:“我才说你一句,你就辩上十句,有甚话快快说了,我越发不耐烦了。”
“好吧,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可知今日出入王家的人是谁?”
“是谁?”
“当今皇上,赵官家。”绢儿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二姐顿时目瞪口呆,张口闭口许久,才发出声音道:“你且不要乱说才是。”
绢儿淡笑道:“若我乱说了就罚我结巴三天。”
二姐见绢儿姿态语气这般有自信,不免有些半信半疑,嘀咕道:“难不成你以前见过当今皇上。”
绢儿摇头道:“不曾见过。”
“那你如何能知对方的身份。”二姐失笑道:“要知你连今日进出王家大门人的脸都未见过,如何知道他是不是官家。难不成是上天告诉你的。”
绢儿自有信心一笑道:“还真是上天偷偷告诉我的。”
二姐这会有些信了,因她知绢儿不是那种随口胡说的人,如今她说得这般钉是钉,卯是卯的,必有她的原委。想到这里,二姐拉着绢儿的手,难得软话道:“好妹妹,如今已是十万火急之时,快告诉我才是。”
绢儿这会解释道:“刚才洪妈妈说他是王大官人亲戚时,我便有些怀疑了。所以后来借着捡梨的机会,瞧了那人一眼,见他年不过二十岁,与当年官家岁数相当。”
二姐急得打断道:“只是年龄相当,如何能说明身份。”
绢儿极有耐心道:“不止如此,本来我还有些不确定,却不想那人上车提衣角走,却被我看见里边穿着明黄色的裤子。”
“呀,你真瞧清了是明黄色的裤子。”这会时候二姐有些紧张了,要知从隋代开始;帝王统用明黄色制衣,其他官臣、民众不得乱用。
“我看得一清二楚。”绢儿肯定道。
二姐听着绢儿的话,先是一阵高兴,复而又一脸失落道:“就算是官家又如何,我们且不能近身。”
绢儿冷笑道:“若是男人自是近不得身,但若是女子,又是美貌的女子,接近当今官家且是易如反掌。”
“为何这般说?”二姐问道。
绢儿挑了挑眉头,嘲道:“有句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曾听闻王大官人与当今官家,一向交往甚好,都是喜好丹青、书法与美人的。俗话说臭味相投才能交好。”
二姐已捂住绢儿的嘴,微有惊慌地左右张望,见没甚动静,这才责道:“你怎突然说出这般放肆的话,小心隔壁有耳,别人听去了,且是不好。”
“知道了。”绢儿点了点头道。
二姐这会在房间里左右踱步,自是满腹心思,终叹了一口气道:“事关重大,我还是都禀明丁妈妈,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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