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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关上,小太监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夜,是如此幽寂。
他蹑手蹑脚走到荣越床首,看到此时他睡得正香,这才缓缓从衣服内掏出一物,竟然是足有两寸长的银针。
他侧坐在床上,将那根银针在眼前划过,而后手指轻轻摩擦那锋利的针尖,眸子一闪,手放在荣越的头顶之上。
他先找到百会穴的位置,这是位于头顶部中央的穴位。
那小太监将左右两耳向前折曲,从其最上端往头顶上升的线与左右眉间中央往上升之线的交叉点,可正确我到头顶的中央,他手法娴熟的拿着银针比量。
找好位置,他拿着银针慢慢的刺入百会穴,只片刻功夫,那根银针便不见了踪迹。而荣越却未曾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刚开始是发出均匀的鼾声,后来便再也没了任何生命迹象。
那人这才站了起来,拍拍手、嘴角露出一丝阴狠,心道,放入茶水中的幻神散果然好用,睡着了犹如死去一般,现在他死得悄无声息,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动静,这正是想要的效果。
他拿着水盘,推开房门,瞅瞅四下无人,将门又轻轻掩上,这才悄然离去。
待得魏言带领御林军来到荣越房间之外,听屋中没有动静,以为他还在睡觉,命人蹦开房间,冲了进去。
可走近床前,却发现那荣越早已轻是尸身冰冷,死去多时。
但是脸上却没才任何痛苦之状,令人感到甚为奇怪,魏言知道晚来一步,命人将荣越的尸体交给仵作,让他检查死因。
而后又喊来御林军琉领,告知他宫中有可能混入了刺客,让他严加防备,尤其是皇帝的寝宫,谁也不可以随便踏入。
皇宫霎时多了众多御林军巡逻,有些不明就里的丫鬟和太监,均感到奇怪,空气猛然紧张许多。
那将军收回思绪,在密室之中缓缓踱步,燕成仁此时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将军,宫中守卫十分严密,而静雪阁也被老四加强了成备,下面该如何办?”
依然是冰冷而沉着的声音:“王爷莫急,现在想置你父皇于死她是不可能了,两次大好机会都被闵雪晴破坏,荣越也死了,没有近身之人,谁也伤害不了他。唯今之际,恐怕……”
燕成仁听罢,声音里少了情感,多了冷漠:“父皇事事向着老四,他若是不死,恐怕本王难以继承大位啊。”
“所以当时鹰王英明,我们不是有两个计划吗,现在就要彻底决裂燕国和梁国之间的关系,待得成功之后,蜀国和梁国凑齐百万雄兵,征讨燕国,实在不行,就要刀戈相见了。”
而后那人才露露出一抹微笑:“帮助王爷登上皇位之后,我们再将梁国瓜分,到时候天下一分为二,哈哈。”
那将军语风一转,又捉醒道:“我们帮王爷完成大计,希望你也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燕成仁冷冷一笑:“本王一言既出,自然能做得到,若是登基大位,一切按我们预先说好的照办。”
“那就好,虽然燕成和加强了护卫,可我手中还有将近两百名忍者,那些护卫对于他们来说,倒也不足为惧。”
“那就好。”燕成仁在旁边附和。
“当然,我们现在又多了一颗棋子。
燕成仁纳闷:“谁?”
“ ”
燕成仁似没有听明白,那将军凑到他的耳朵旁边细细道来,燕成仁禁不住喜笑颜开,不住赞叹:“高明,将军果然高明,这下梁国皇帝该松口了吧,哈哈…… ”
俩人大笑的声音回响在密室,透着一股阴冷和无情。
燕成仁出了密室,片刻之后,乘坐轿子离开了南王府。
静雪阁,正厅。
闵雪晴将这两日之事详细道来,三皇子听后啼嘘不已,只是心中纳闷,到底谁有这么大胆子。
三皇子眼晴中合着焦急:“晴儿妹妹,有人想行刺于你,这燕国的确是太不安全了,要不你回梁国吧。”
闵雪晴摇摇头,凄苦一笑:“皇哥哥,现在晴儿是北王府的四王妃,怎么可以独自回梁国呢?”
三皇子一愣,重重叹出一口气,他此时也没了主意,看着她憔悴的脸庞,恨不得这痛苦都发生在自己身上。
伊山在旁边说道:“三皇子,燕国皇帝也看过了,我们来此时日很久了,该回去了吧,否则皇上该担心了。”
三皇子气道:“你看看晴儿妹妹处于险境,我怎么能丢下她不管呢?”
伊山刚想再说,被三皇子粗鲁的打断了:“别说了!”
伊山摇摇头,用求助的目光看着闵雪晴。
闵雪晴明白其意,叹口气,轻轻劝慰道:“皇哥哥,伊山说的对,你还是先回梁国吧,否则皇上和老太后该担心了,出来这么长日子,也该先回去看看,晴儿这边无事,你放心好了。”
“这,晴儿,哥哥怎能丢下你不管呢。”
闵雪晴看到他眼中的怜惜,心中一动,声音多了一些哽咽:“皇哥哥,你还是走吧,你来得这段日子,晴儿很是感激,但也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让四王爷对臣妾产生了误解,所以,还是走吧。”
“晴儿,你也这样说 。 ”三皇子那清澈的眸子黯淡下来,语气也弱了下来。
闵雪晴看着有些不忍,又解释说:“不管怎么说,晴儿都已轻是四王妃了,王爷待臣妄还好,皇哥哥就放心吧。”
“既然晴儿都这么说,那,那我就回去吧。”三皇子脸色一下没有了往日那种耀眼和气场,此时似个受委屈的孩子般,喃喃自语。
三皇子似给自己说,又似给伊山在说:“那我就走吧,走吧,不打扰晴儿的生活了。”
眼见三皇子起了身子,向庭院走去,闵雪晴在后边喊了一句:“皇哥哥!”
三皇子猛然间回头,脸上透着惊喜:“晴儿妹妹!”
“一路保重!”闵雪晴轻轻说道。
脸上那仅有的喜色顿时消逝,三皇子木然点点头:“晴儿也保重!”
说完此话,三皇子大步流星走出了静雪阁,而此时,却早已是泪流满面。那七年的点点滴滴,此时个都涌上心头,说不上的酸甜苦辣,道不明的惆帐万千。
“公主保重,伊山也告辞了。”闵雪晴点点头,在旁边又嘱咐道:“在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劝说三皇子,回到梁国回禀皇上之时,要说这里一切尽好,尤其是燕国皇帝,对梁国没有才二心,他愿衣修同好,切记啊。”
伊山怔了一下,立耶明白闵雪晴之意,他双手抱拳:“多谢公主提醒,伊山记住了,两国修好此乃大事,公主取大舍小,今伊山动容,这便告辞了,公主保重!”
“保重!”伊山走远了,闵雪晴喃喃自语。
闵雪睛回了屋子,颓然跌倒在床上,灵儿走了过来,小声回道:“公主,元香和千面人的灵位都已轻楞好。”
闵雪晴起了身子:“在静雪阁吊唁三天,三日后入葬。”
“灵儿知道了。”灵儿退出了房间,闵雪晴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顿感周身发冷,往日那热火朝天的场面,似乎如潮水般褪去了。
正在这时,听到院外一个声音:“你们主子可回来了。”
“回来了”小玉的声音。
“你让我进去!”霸道而蛮横的声音又传进耳膜。
“不行,主子在休息,容奴婢进去通禀。”小玉声音发颤,试图阻止。
“谁啊,胆敢硬闯静雪阁?”闵雪晴走了出来,站在门边不冷不热的问道。
“在北王府当了贼子,还敢这么理直气壮那。”只见那人巾帕一甩,恶声说道。只见她眉毛倒立,脸上怒气满面,闵雪睛心中一紧,原来是宁妃来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巧遇
要说这宁妃怎地过来了,自然是缘由。
前几日在府中呆着甚是憋闷,正好四王爷和闵雪晴去了玉顶山,心中更是气恼,现在什么事情都轮不到自己了,王爷也极少过来,有气没处撒,心中火光,又实在无聊,这才回了娘家一趟。
宁妃家也算是皇亲国戚,如果按照推算,其实燕成和应该算宁妃的远房表哥了。她的母亲是燕成和母亲娘家,姨表亲的妹妹。
有了这层关系,宁妃在府中才一直比较骄纵,但自从来了闵雪晴,似乎一切都变了,甚至所有人都围饶着她转来转去,先是王爷,后来竟然连府中的护卫都喜欢到静雪阁。
还有那静雪阁的丫鬟们,一个个长着一副妖精样,把北和苑护卫们的魂魄都勾走了,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人。
比如汪林、马庚啊,季力啊,看到他们宁妃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心爱的花儿丢了,到现在也没个着落,现如个,那闵雪晴啊,就是王爷手中的掌上明珠,而自己,和那路边野草差不多。
当着自己母亲的面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说,聊聊,把心中的菩闷一一道来。
未曾想,母亲却慎道:“你这孩子,我看啊,的确不如那闵雪晴会办事。”
宁妃当然不乐意了,撇嘴说道:“母亲,您那胳膊肘咋往外拐呢,怎向着闵雪晴说起好话来了。”
她母亲这才娓娓道来:“老祖宗从外边避暑回来,你可曾过去着望那?”
宁妃一愣,随即摇摇头:“未曾去过。”
她母亲嘴巴一撇,慎道:“听皇后娘娘说,那闵雪晴倒先去探望了,老祖宗还把那闵雪晴棒上了天,临走啊,还恩赐了东西,你看看,你咋就没想想过去看看老祖宗那。”
“唉,最近烦闷,女儿倒真是没想起来。”宁妃感觉母亲所言极是,不禁有些后悔。
“还听皇后娘娘说啊,那闵雪晴不知道给老祖宗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把她哄得团团转,对了,听说她去得那天啊,寿阳宫里都是老祖宗的笑声。”
听母亲如此说,宁妃顿时气道:“都说她是狐狸精转世了,什么人都给她给迷惑了。”
母亲点点宁红柳的额头:“柳儿啊,不是母亲说你,有些个时候啊,还是要多学着点,都已轻嫁为人妇了,可不许如此的任性和刁蛮。王爷对你还算体贴,平日里啊,还是要多多关心他,不可总是使小性子。”
“母亲,哪有啊?”宁妃才些不乐意了。
“唉,母亲是过来人,所以能和你说些知心的话,若是不然,谁会告诉你这些子事情。
比如那些个侧妃和丫鬟们,巴不得你在王爷面前失了势,她们好趁机而入呢。”
看宁红柳不再言语,她继续说道:“还听皇后娘娘说,闵雪晴从寿阳宫走了之后,老祖宗竟然找到了怡心殿,亲自去和皇后娘娘述说一事。”
宁妃纳闷:“老祖宗怎么亲自到了怡心殿啊?”
“是啊,若是有什么事情,老祖宗一个招呼,皇后娘娘还不赶紧到寿阳宫伺候着,但老祖宗却亲自前去,而为的却是闵雪晴啊。”
“什么,为了闵雪晴?”宁妃越听越糊涂了。
母亲看了宁妃一眼,嘴中啧啧称赞:“你瞧瞧啊,就闵雪晴在寿阳宫呆了一个上午,那老祖宗竟亲自去找了皇后娘娘,看看这手段有多高明!听说,老祖宗劝解皇后娘娘啊,日后要对闵雪晴步些宽容,还说什么要以国家为重……”
听到这里,宁妃气道:“难道就是因为她是梁国的公主便了不起啊,既然嫁到了燕国,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别因为是这个身份,而为所欲为!”
宁妃女亲叹口气:“女儿,看看,母亲话还没说完,你便气上了,你这脾气咯。”
宁妃吐吐舌头,不再言语,她母亲继续说道:“自然老祖宗讲了一大通的道理,说到底,就是要皇后娘娘对闵雪晴日后好些,不可再次刁难。”
“那皇后娘娘什么态度啊?”宁妃忍不住问道。
“皇后娘娘还能怎么样啊,连皇上都听老祖宗的,何况是她,自然是满口应承下来呗。”
宁妃有些愕然:“不会吧,皇后娘娘就这么容易应承下来啊。”
宁妃母亲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女儿,说你聪明吧,你反而不如为娘想得周到,你说说,不应承下来,难道还要顶挂老祖宗不成?那不是自讨苦吃嘛,要是我,也也赶紧应承下来,至于具体怎么去傲,老祖宗也不天天看着,她能管得了吗,再说了,她八十有余了,精力有限,还能再活几年啊?”
“母亲,你的心计果然比女儿的深啊。”宁妃在旁边赞叹。
“姜还是老的辣嘛,多跟母亲学学没错。”听得女儿赞美,宁妃母亲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情。
俩人又聊了一些琐碎之事,宁妃吃罢饭,回到王府中。
而手中也多了几样东西,有老祖宗喜欢吃得,还有母亲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块翡翠玉石,上边雕刻着一只相栩如生的孔雀,看着好不惹眼。
临来时给了宁妃这几样东西,并且千叮呻万嘱竹,一定要在晚上去趟寿阳宫,看看老祖宗,步亲近亲近,送几样东西,计得她老人家的欢心才是。
宁妃会意,在府中刻意打扮一番,拿着物什带着丫鬟进宫面见老祖宗。
老祖宗刚刚吃罢晚膳,见宁妃来了,倒是满脸欢喜,笑着说道:“老祖宗可是许久都没见到柳儿了。”
宁红柳赶紧跪倒在地:“柳儿给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