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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的纳兰祁心仪,可是却忘记了这一切都是她自以为是,根本就没有考虑纳兰祁是不是也喜欢她,要说错,最错的人是她。
“宝儿,你难过了是不是,前世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注意到你的感受,总是忽略你,原本你就是无辜的,可是我却因为父皇把你指给了我,而迁怒于你,对不起。”
对不起,想想纳兰祁又有什么错,本来就是自己有个喜欢的人,可以成为夫妻相伴一生,可是却因为自己的闯入,害她屈居于妃位,最后她自己自缢时,他们二人也松了一口气吧,碍事的人终于消失了。
听到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在继续听下去了,不管她在纳兰祁心里是什么样的人,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没有错,如果是我也会和你做一样的决定。”
“宝儿。”
纳兰祁抬眼看着宁宝儿,显然没有想到宁宝儿会这样回答他,如果她知道,前世她死后被自己贬妻为妾又葬入妃陵,她会怎么样,会不会恨自己,这件事他要不要坦白,前世的事,反正她也不知道,不说,也没事吧。
纳兰祁目光闪烁,宁宝儿也没有注意,此时她完全沉浸在纳兰祁所说的那句心上人,怪不得前世容冰那么对她,是她该得的,可是是她一个人的错,关她家人什么事,要被她这么害,她自己的被陷害的事,她可以不计较,但是爹娘还有大哥的事情,她必须解决,等事情解决后,她就离开历都,永远不再回来了。
纳兰祁是彻底在宁宝儿面前坦白了一切,只是纳兰祁还带着一些私心,那些宁宝儿死后他做的错事,通通都没有提,多久以后纳兰祁更是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把事情全部说出来,要不然他绝对会被宁宝儿折磨死,后来宁宝儿得知一切时,已经为时已晚,肚子里面已经揣了一个,想退货都退不了。
——
对于纳兰祁的坦白后,俩人之间相处好似多了一丝拘谨,纳兰祁在宁宝儿身边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宁宝儿因为前世的事而怪罪他。
而宁宝儿则认为,前世的事都是因她而起,纳兰祁也是无辜的,毕竟是她占据了他心上人的位置,所以她已经没有理由去恨纳兰祁了,和纳兰祁相处也多了一丝客气,好似整个人又变回了曾经温柔娴淑的宁宝儿。
宁宝儿休息几日后,身体已经有了好转,林阳书站在门外终于逮到纳兰祁不在的时间,走了进来。
“宝儿。”
躺在床上假寐的宁宝儿,听见林阳书的声音后,当下睁开双眼,随即起身,“大表哥。”
“别起来,躺着吧。”
看见林阳书,宁宝儿眼底有些酸涩,“大表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纳兰祁解释了前世的事,现在面对大表哥时,也没有了之前因为大表哥自私的把她推开而气愤,不管怎么样,大表哥是发自内心爱她的,如果是那种自私的人,为了给自己留个后代也会把她娶过门,而不是害怕她下半辈子过的不幸福,把她推开。
“恩,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宁宝儿摇了摇头,“不,我好多了。”
“芍药说今天你就要回去。”
宁宝儿点了点头,“恩,我想回家去。”她不能在待在佛寺了,主要是她不想面对纳兰祁那张脸,一看见他,她就会想到前世她爱了纳兰祁八年有多傻。
“回去也好,这里太危险,虽然太子已经加强戒备,可是我们不知道那想害你的人到底是谁,不论怎么样他都算是一个潜在的危险。”
宁宝儿心头一暖,看着林阳书,眼泪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心思难忍莫名。
——
纳兰祁安排的马车,浩浩荡荡停在佛寺外,宁宝儿披着一件白色斗篷,带着斗篷帽,身旁跟着纳兰流,身后芍药海棠还有岳峰一起,慢慢走出佛寺。
纳兰祁看见宁宝儿立即上前,刚刚伸手想要扶着宁宝儿,宁宝儿下意识一躲,躲开了纳兰祁伸过来的手。
宁宝儿是想要和纳兰祁保持距离,可是纳兰祁直接认定宁宝儿因为他说了前世的事而害怕他,所以造成她故意闪躲。
始终未出现的慧觉,小跑着跑了过来,看见宁宝儿就直接粘了过去,“丫头啊,听说你受伤了,快让我瞧一瞧。”
刚刚宁宝儿和纳兰祁俩人之间有些尴尬,因慧觉的出现给打破,宁宝儿没有理会纳兰祁,而是转头看向慧觉。
“慧觉大师。”
慧觉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撸起宁宝儿的袖子把上脉搏,“恩,好的很。”
宁宝儿转头看向慧觉,“大师,这几日怎么没有看到你。”
慧觉一脸痛苦之色,“别提了,我师兄回来了。”真是太过分了,他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找好吃的了,天天做苦禅。
宁宝儿诧异,“你不是佛寺最老的。”依慧觉现在这般年纪他还有师兄,她一直以为他已经是最老的了。
慧觉猛翻个白眼,斜了一眼宁宝儿,那眼神明显在警告宁宝儿,他哪里老,正值青年好吗。
“这里除了我师兄,其他人都很年轻。”慧觉挪揄的说着。
宁宝儿嗤笑,她这下可有些好奇慧觉的师兄长什么样子了。
“慧觉大师,晚辈还没有当面致谢于您。”
慧觉眯着眼睛看着林阳书,“恩,你小子恢复的不错,气色也好多了。”
林阳书规矩一礼,“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慧觉摇了摇头,“要谢还得谢谢这丫头,要不是当初她拿……。”羊腿两字没有说出来,确实有些不体面,被一个十几岁还没有张开的小女娃,用羊腿好顿馋,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对了,你可见过我师兄,我在寻药的时候曾见过他,这药还是他给我的。”
林阳书摇了摇头,“不曾。”
“恩?那就怪了。”
一旁被忽略的纳兰祁,额头青筋暴起,真的是太过分了,他们谢来谢去,可是就是没有人谢他的。
不管怎么说那羊腿还是他亲手烤的呢,要不然让那个馋老头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答应给林阳书治病。
刚刚还有些气愤的纳兰祁,在下一刻笑了出来,因为他才发现,林阳书的性命就等于一条羊腿,这下他心里平衡多了。
宁宝儿上了马车后,掀开帘子看了看佛寺的门庭,可是下一刻她便向见到鬼一样,脸色苍白,瘫坐在马车内。
跟她坐在一起的纳兰流眉头紧蹙,“宝儿,你怎么了。”
马车外听见声音,海棠掀开马车的帘子,探头进来,看着宁宝儿脸色发白。
“小姐,怎么了,要不然奴婢叫岳公子过来给你把一下脉。”
宁宝儿摇了摇头,示意没事,从新坐好后,又掀开帘子一角看了看,那个人不见了。
刚刚吓她一跳的原因,则是她看见了慧觉身后竟然站着那个大和尚。
------题外话------
以后请叫我橙三千…。恩,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第九十三章 白玉之死
得知了一些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的真相后,整个人的心就像掏空了一样,好似没有了奔头。
曾经她只想好好的找个人过完这一辈子,不想在理会前世的事,可是后来在看见纳兰祁,看见容冰后,心底的恨意怎么都压制不下去。
可是现在她恨的完全没有理由,也不用去费心做那些无谓的事了。
除了每天坐在院子里面看纳兰流习武,就是自己躲在一角看书。
——
时光荏苒,一年一度的科举如期举行。
宁宝俊作为此次科举最热门人选,当之无愧的成为魁首。
宁相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特意为宁宝俊举办了一次宴会。
宴会上宁宝儿作为未来准太子妃,周边多了不少人上前巴结她,一晚上宁宝儿深深感觉自己的表情有些僵硬,比她当年做皇后的时候还要累,毕竟那时所有人都得看她的脸色。
宁宝俊披红挂绿作为主角在客人中周旋,一些有闺女的大人纷纷和宁宝俊套近乎,希望自家闺女有这个荣幸下嫁给宁宝俊,就算他此时没有科举成功,依他的人格品性,也是各大夫人中最理想的乘龙快婿。
“宁小姐,我可以坐这里吗。”
上次柳茹儿在容府和宁宝儿挨着进,如今已经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宁宝儿的朋友了。
宁宝儿坐在一旁,抬眼看见柳茹儿,小脸羞红,随即点了点头。
“可以,柳小姐请坐。”
当柳茹儿坐下后,微微一笑,“宁小姐客气了,我可以叫你宝儿吗,你也可以叫我茹儿,老是小姐小姐叫着挺生分的。”
宁宝儿笑而不语,说实话她对柳茹儿的印象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同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在她眼中,此时的柳茹儿就是想通过她而接触到二表哥,仅此而已。
“好啊。”
柳茹儿吃惊,没有想到宁宝儿会同意,依宁宝儿如今的身份,和她做朋友,无非是她高攀了,对方可是未来的准太子妃呢。
宁宝儿微笑,她也是太过孤单了,前世加今世都没有几个朋友,看着柳茹儿,突然又转变了想法,交个朋友也挺好的,省的她整日憋闷在家里。
看着柳茹儿和宁宝儿相谈甚欢,其中好几个贵女也想效仿柳茹儿和宁宝儿套着近乎,可是就在这时一声惊呼!
“小姐,小姐……。”
宁宝儿本和柳茹儿相聊历都的趣事,谁知突然冒出一个人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腿。
这么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一些女眷惊声尖叫。
宁宝儿脸色惨白,虽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惊呼,可是依然能看出她此时情绪不稳。
“你是谁啊?”
眼前的人猛然抬起头,脸颊露出大大小小的疤痕,声音沙哑道,“小姐。”
宁宝儿双眸睁大,“白玉。”
——
前厅,一些男宾相互寒暄,正热闹之际,王家的下人匆匆赶了过来,站在和宁相攀交的王明堂身后,小声嘀咕。
只见王明堂脸色发白,心里咒骂,该死的白玉,起初听说宁相府里摆宴席,白玉便一直游说,她是宠爱的婢女,她可以在宁小姐跟前说上话,该死的她竟然敢欺骗自己,他所谓的说话其实就是找机会逃脱王家,真是岂有此理。
转身吩咐一旁的小厮迅速到后院去禀报王夫人。
纳兰祁此次来的比较低调,为了不抢宁宝俊的风头,一直默默坐在一旁,只是偶尔和上来攀谈的官员打声招呼。
刚刚他看见王明堂脸色微变,想必他安排的人起到了作用,嘴角微微挑起,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今儿的酒还真是好喝,不愧是出自他皇后家的酒。
——
后院,白玉泪流满面,死死的抓着宁宝儿的裙角哭诉。
宁宝儿一直蹙眉,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白玉,而且还是她这副模样,脸上多条疤痕,加上鼻涕泪水,可怖的很,跟以往那甜美可人的样子相差甚远。
“白玉。”
听见宁宝儿叫她,用力点着头,声音难听道,“恩,小姐,让我回来吧,不要把我送走,求求你了。”
一旁赶过来的王夫人,看见白玉贴在宁宝儿脚下,后背一凉,早先她就知道这白玉是宁相府出来的丫头,每次她都说是小姐身边最得宠的丫头,不知道这宁小姐会不会为她出头,毕竟她可是未来太子妃。
不过,那死丫头可是太子赏赐给自家夫君的,就算是皇上也没有办法管理自家后宅的事。
从前天跟随过来的小厮,匆匆找到王夫人后,小声的在王夫人跟前嘀咕两声,随即王夫人眼神微闪,看了看白玉的方向,随后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啊呀,白姨娘,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王夫人转头看向宁宝儿,“宁小姐,您又说不知,白姨娘是当初太子殿下赏赐的,一直深受我家老爷宠爱,可是后因为小产所以情绪有些疯癫,原本今天不应该带她出来,可是听下人说白姨娘总是念叨宁府的事,今天趁着大家不注意她便自己偷偷躲进车里,真是惊扰到宁小姐了,实在是对不住了。”
白姨娘,宁宝儿打量眼前的妇人,又看了看巴着她浑身颤抖的白玉,她之前不是把白玉送给纳兰祁了吗,怎么会变成了别人家的姨娘。
王夫人招呼人把白玉架走时,白玉就像疯了一样再次扑向宁宝儿。
“小姐,不是的,你救救我,我不要回去,他们都是坏人,你看看我的脸,就是被他们打的,他们说就是因为我是丞相府的人所以才故意把我打成这样。”
王夫人心里一惊,这死丫头,这个时候还挑拨离间。
声音冷哼的看着旁边的王府下人,“愣着做什么,还不把白姨娘给送回去。”
宁宝儿微楞,她是不喜欢白玉,可是不代表这位所谓的夫人,趾高气扬的在宁府命令人。
宁宝儿起身,眼神冰冷道,“慢着,你们是谁?还有,这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