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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府的管家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府向封子昌复命。
“还有天理了没有?还有王法了没有?”
脑袋肿得跟扑满一样的封子昌捶着床帮子恸哭流涕,两条腿上用夹板固定了动也不能动,满身又缠了厚厚的棉纱,整个人就木乃伊一样恐怖。
听到封子昌野狼般的惨嚎。花白胡须的封老太爷在儿子的扶持下颤颤巍巍走进孙子的房间。
“昌儿,不要哭,爷爷给你作主。去,给我那当娘娘的孙女儿口信,就说老太爷要进宫求见皇上。”封老太爷对儿子封必达喝道。
封必达是封昭仪的爹,封子昌的二叔。官居尚书之职,是个极为孝顺的腐儒。
一见老爹气得直咳嗽,不由皱了皱眉道:“子昌被人打成这样,儿子决对不会坐视不管。儿子这就进宫去见昭仪娘娘。爹你年纪大了,就在家里好好歇着吧。”
结仇 (3)
“咳咳咳,气死我了,上官博那个老匹夫竟然养出个比老子还混蛋的东西!”封老太爷猛咳了几声,到底年纪大了,不经气,眼睛一翻,身子晃了几晃,竟当场寿终正寝。
“爹~~!爹!”封必达悲痛失声。
上官宝,我封氏一族与你势不两立,定让你血债血偿!
封必达看着被活活气死的爹,被打残了的侄子,不由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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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小乐因为出去参加酒宴,所以这第二更更地晚了些。
不过小乐在大脑发胀的情况下,还是非常努力写完了这一章。。
希望亲们能够谅解。。。。
另,亲们应该有预感,我们的国舅爷上官宝怕是要被皇上修理修理了。。。
皇上很生气 (1)
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上官宝的嚣张跋扈司徒俊本来早有耳闻,也早就见识了一二,不过断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混蛋到藐视朝廷藐视皇权到这种地步。
“传旨!着大理寺正卿重新审办此案!”
怎么着也得给封昭仪一个交待了。
封昭仪只从闻知堂兄被打残爷爷被气死的消息后,整日不饮不食,以泪洗面。
那是谁,那是未来皇子的娘啊。司徒俊再怎么薄情,也不能坐视不管了。
大理寺正卿修励仞乃是有名的黑脸包公一个,管你高阀贵胄,还是皇亲国戚,进了大理寺不脱一层皮,那就不叫进大理寺。
上官博一听这案子移交到大理寺了,顿时替自己那混帐儿子有些担心起来。
虽然这官司输了也不至于就要儿子的命,但那是修励仞的地盘啊,大齐出了名的铁板一块。
这事不能不严肃对待了。
可是人家人证物证俱在,人证是流晶河上画舫中的一干老鸨妓女,物证竟然是一捧从案发现场收集到的甘蔗渣。
老鸨妓女能做人证?甘蔗渣能做物证?
能。
留仙居的老鸨称,那天夜里派人送封子昌封公子回岸上去,突然发现有数人围住了封公子,其中一人个子不高,身形瘦小,似乎是那些打人的人的头。
修励仞一拍惊堂木道:“你回头看看站在你身旁的这个人可是哪天夜里打人的主谋?”
老鸨花满满早就看到那位立在堂上东张西望好似不关他事由自沉浸在首次参观大理寺兴奋中的黑脸小子,此时听堂上的大老爷如此说,便做出刚刚发现了上官宝的样子,眼睛立时瞪得老大,用被宰杀前的老母鸡的惊叫声,发出了今天公堂上的第一声指控。
“青天大老爷,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
然后如同见了恶魔般挪动着老胳膊老腿躲出了老远。
“哪一位是音素素音姑娘?”修励仞看着堂下跪着的一群莺莺燕燕,语气放得柔和了一些问道。
“回禀青天大老爷,民女就是音素素。”音素素妖媚地抬起头,轻藐地瞥了一眼这个表面正经无比实际上也是自己恩客的大老爷一眼,心想都是一个床上翻爬滚摸过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会装,竟然好像不认识自己这位大名鼎鼎流晶河著名花魁似的。
“音素素,本官问你,你那天夜里可曾看到封公子在石牌坊底下被人殴打?”修励仞看着堂下的皎皎美人,身体的某个地方不由自主亢奋起来,咳嗽了一声,依然保持着公正严肃的心态继续问案。
皇上很生气 (2)
“回大老爷,民女那天夜里的确看到封公子被人痛殴。”音素素微微转头看向那个瘦小的上官宝,心想,原来这就是京城有名的混世魔王上官宝啊,怎么长的这么其貌不扬。
人长得不好看,连妓女都鄙视。
上官宝在不黑不白的道上也算混了多年,自然看清了那妓女眼中对自己相貌的不满意,不由眼睛一瞪,做了个欲揍人人的样子。立时吓得音素素将一张魅惑众生的俏脸埋进花枝招展的姐妹身后。
“大胆上官宝!竟敢当堂威胁证人,来人呐,以藐视朝廷律法仗责三十!”修励仞一见老相好被人威胁,顿时怒从心头起,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吼了一声。
“谁敢打本少爷!”上官宝也恼了,这是什么狗屁清官,上了堂问也不问就打人板子。“怎么,本官打不得你吗?”修励仞看着堂下这黑脸小子,心想,虽然你姐姐是贵妃娘娘,本官有皇上撑腰,却也半点也不怕你。今天修理的就是你,不然枉了老子这外号叫“修理人”。
“敢问大老爷,流晶河上的画舫离石牌坊有断距离,何以这老鸨一口咬定打人的就一定是我们家少爷?”见上官宝要吃亏,太师府上的清客周先生以辩护讼师的身份从一边站出来说道。“你以为本官除了这些人证就没有更能证明那天夜里在石牌坊打人的是你家少爷吗?”修励仞看了一眼这个据说放着朝廷命官不做甘愿屈居太师府做清客的周先生,挥手命人呈上物证。
皇上很生气 (3)
“甘蔗渣?”周先生一见那蒙在红布下的是堆被人嚼过的甘蔗渣,顿时嗤笑出声。
“这可不是普通的甘蔗渣,请周先生看仔细了,这甘蔗渣手感松软,色泽白晰,嗅觉芳香,这可是南国有名的白玉甘蔗,据闻这白玉甘蔗只有南国小昭寺附近的一口玉甜井旁才能生长出来,拢共不过几分地打大小。历来被云南王作为贡品之一进贡皇室,难道普通人会吃到这种比水果还美味的甘蔗吗?”修励仞拿起一小捏甘蔗渣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得意地看向这位清客身份的周先生。
周先生乍一见这甘蔗渣就知道事情不妙,因为他常在府中看到那位懒洋洋的少爷躺在后花园凉亭里嚼这种东西。
不过还是试图一辩:“既然是进贡皇室的贡品,那就是说所有皇室众人都被列入了嫌疑犯对吗?”
“呵呵,”修励仞放下那捏甘蔗渣冷笑着拍了拍手,“可惜今年进贡的白玉甘蔗都被玉贵妃赏给了当朝国舅上官宝了。上官宝——你知罪否?”修励仞猛指站在堂上满不在乎的黑脸小子。“不知罪,本少爷不以为区区一堆甘蔗渣就能定本少爷的罪。再说那封子昌据称是先被打残了腿的,怎么,一个刚刚断了腿不过十天的残疾也能上流晶河上去嫖娼?难不成,那腿根本就没断,那封子昌是冒充断腿欺瞒圣上?”
嘿嘿,以为本少爷是软柿子啊。上官宝先把欺君之罪扣在封子昌头上。
心想,就算本少爷被指正打了人,那也比他封子昌欺君的罪名轻啊。打人不过是坐几个月牢,或者破费一小笔银子。而欺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本官今日只审理石牌坊打人一案,至于封子昌先前是否断腿与本案无关。”修励仞愣了一愣,心想怎么审出欺君案子来了,这可与皇上的心意不符,断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
修励仞以被告上官宝藐视公堂,不服判决,将本来一个极为简单的案子推到了皇上面前。
司徒俊勃然大怒。
好个上官宝,竟然连大理寺都拿你没办法,朕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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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天有事所以今天多更几章蛤,
亲们么么~
广场廷杖 (1)
司徒俊根本就懒得跟上官宝啰嗦,直接下命,就在皇城广场上,当着数万民众的面,廷杖当朝国舅上官宝。
廷杖分“用心打”和“着实打”,至于采取何种打法由监刑官按皇帝的密令决定,如果监刑官脚尖张开,那么就是“用心打”,可能会导致残废,而如果监刑官脚尖闭合,那么就是“着实打”,则受刑的大臣必死无疑。
不过无论哪种打法,挨打的人就算逃过一命也是非残即伤,不养个一年半载,根本就不能起床。
廷杖还有一个最让人受不了的规矩,就是受杖之人须脱了裤子露出屁股受刑。也就是说,不但在肉体上要饱受折磨,就是精神上也要承受众目睽睽之下的裸臀之辱。
“皇上,请饶恕阿宝年少无知吧。”玉贵妃花容惨淡跪拦在皇上面前,苦苦哀泣。
“年少无知,年少无知,朕不想再听到这个年少无知,朕十四岁便登基管理一个国家,上官宝都十五岁了还整日惹事生非,闹到今天这般地步,都是你整天以年少无知为由宠出来的结果!”朕今天就要代替老丈人教训这个混账小舅子。
司徒俊怒气冲冲绕过玉贵妃,亲自登上城楼观刑。
三十廷杖,就要打在上官宝单薄的小身体上。玉贵妃见求不下情,顿时心如刀绞,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弟弟,若是伤了惨了,或者因此丢了性命,自己怎么对得起上官家的列祖列宗。
“皇上,请看在臣妾服侍皇上数载的份上从轻发落阿宝吧……皇上……臣妾甘愿让出贵妃之位进冷宫面壁思过……皇上……求你可怜可怜上官一族仅此一脉单传……皇上啊……臣妾死不足惜……只求皇上别绝了上官一族的后啊……”
玉贵妃披头散发,从皇城内膝行上了城楼,来到司徒俊面前碰碰地磕着响头。
看着昔日枕边人如今这般模样,司徒俊也心有不忍,命谢芳将玉贵妃请下城楼,不必观刑。
“皇上~~!皇上~~~!”上官玉额上鲜血蜿蜒如虬,拼命挣扎着要回身继续向皇上求情。
“娘娘,不要再继续求情了。没有用的,皇上今天是铁了心要惩戒国舅爷……”谢芳眼见玉贵妃凄惨模样,心头大恸,不由轻声在上官玉耳边低声相劝。
“谢统领……求求你向皇上求情……不要打阿宝……不要打阿宝……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啊……上官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啊……”上官玉仿佛溺水之人突然捞到一根稻草,忽然抓住谢芳的手臂,圆睁了美目哀哀恳求。
“娘娘,请娘娘自重!”谢芳被玉贵妃一把抓住了手,吓得急忙回头去看皇上,见司徒俊背对着这面,顿时松了一口气。轻轻掰开上官玉的手指,猛地点了上官玉的睡穴,吩咐跟随在侧的司棋司画道,“好好照顾娘娘,娘娘醒来就对娘娘说,谢芳自会尽力。”
广场廷杖 (2)
谢芳说完,急纵身形,迅速消失在皇城之巅,不知去往何方。
“阿宝!阿宝!我的儿……”
上官夫人闻听阿宝要被当着数万人脱光屁股挨板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阿宝是个丫头啊,要被脱了裤子那还不全露馅,而且阿宝身子岂能让那些贩夫走卒看到。
天哪,苍天哪,你杀了我老太婆吧,皇上怎么这么狠心啊?
上官夫人下了轿子,在紫菱等人的搀扶下一路跌跌撞撞来到皇城前的行刑广场。
看到阿宝只穿了一身中衣被押在广场中央临时搭起的台子上,顿时一路哭嚎着冲了过去。
“谁要敢打我儿子,就先打死我吧!”老太太疯了一样,用头撞向那些维持刑场秩序的御林军。
那些御林军一听是皇上的丈母娘到了,哪里敢真的动手阻拦,纷纷潮水般退向两边。
上官夫人一路所向披靡冲到阿宝身边,见阿宝苦着一张小脸孤苦无助地趴在那里,顿时扑上去哭嚎起来。
“娘,不要哭了,我不怕打屁股,只是要人不要脱我的裤子。”阿宝自知今日难逃一劫,看到母亲来了,顿时幽幽恳求道。若是今日被脱了裤子,不被打死,阿宝也打算撞死在司徒俊面前。
是啊,就算要挨打,也不能让人脱了阿宝的裤子。
上官夫人顿时止住了哭声,对监刑的悟竹公公道:“请公公禀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