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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奸夫一早被上官博押进了京城守备府的大牢,阿宝没看见,此时间一个高大身形突然出现在屋子里不由吓了一跳。这,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奸夫?
奸夫淫妇 (5)
只见近来的这位身材轩昂,碎发碧眼,脸盘硬朗有型,唇角刚毅,却也是位难得的美男子。只是那一身衣服有些破烂,即使如此也难掩此人夺人眼目的风华绝代。
“娘地,这么壮的人妖!”阿宝上下打量着对面的男子,不由咽了口唾沫。
“臭小子!你骂谁是人妖?”奸夫相当不自觉,竟然敢举起拳头威胁正主。其实若不是因为柳氏和孩子被上官博挟持,凭着这位奸夫的本事,放眼大齐可以与之一搏的倒也没有几个人。
阿宝觉察出此人的威慑力,不由带着椅子往后猛地一退,扭头对柳氏吆喝:“还不赶紧管好你家奸夫,竟然恩将仇报威胁起本少爷来了。话说本少爷都把老婆孩子拱手相让了,你还想怎么地?啊?”
“你?你是那个大齐国的国舅?上官宝?”人妖男子一下子怔住,回头看着柳氏抱着麟儿娇娇怯怯站起来的身形,不由上前一步,一把将娘儿俩抱进怀里。
“霖郎!”柳氏脆叫一声,一双祸人的水目中盈盈蓄满了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人妖男子抱着柳氏呐呐低语。
“喂喂,无视小爷我啊?这柳氏说到底还是爷我的小妾,怎么地也得给爷一个说法吧?”上官宝一见人家夫妻团圆,相拥相抱,不由就想起不知生死的司徒勋,心中一阵阵酸楚,却愣是拧着一股劲憋住眼泪,想故意挑起人妖的怒火。
“霖郎,一年前,妾身被……被迫离开渤海国,来到大齐,正流落街头被一帮流氓起欺负,幸亏遇到国舅爷出手相救,并带回府中安身。这一年多亏国舅爷照顾,妾身才得以活着见到郎君,宝宝也得以见到亲生爹爹。霖郎啊,我们一家人能有今日多亏了恩公……”柳氏怀抱麟儿切切劝阻想要动手的霖。
“上官宝,本……本人多谢您照顾爱……爱妻。”那所谓的霖郎一听妻子相劝,果然收住了怒火,松开妻儿对上官宝抱拳致谢。
这么好看的人妖竟然是个说话不大利索的结巴?
上官宝听他吞吞吐吐什么“本……本人”“爱……爱妻”,不由惋惜地直砸吧嘴。此时一见人家对他抱拳致谢,顿时有些受不了道:“你也别谢我了,以后好生看著孩子老婆,别再将人弄丢了。后门外有辆马车,车上有些散碎银子,算是也送给柳氏母子的陪嫁,好好接他们回去。爷是钦差,带着个女人孩子上路实在有损清誉。喏喏喏,你们赶紧给爷滚蛋,能滚多远是多远,省得搂搂抱抱哭哭啼啼惹小爷我心烦。”
上官宝是做惯了恶人的人,明明做的是好事,偏偏拿出一副混世魔王的嘴脸来惹人生厌。
奸夫淫妇 (6)
人妖美男果然毫不客气地抱起老婆孩子出屋子上马车就走,一个谢字也再未蹦出。
“爷,您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柳姨娘,哦,柳姐姐好歹在咱们府上住了一年,你怎么说出那样的话呢,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紫菱小嘴巴又翘了起来,翘得能挂二两香油。
上官宝像是没听见紫菱唠叨,若无其事地猛喝了几口清茶,忽然抬头扯嗓子叫道:“展翼!通知下去,即刻启程!”
“爷连早膳也未用过,天不亮就启程赶到这里,您也不歇一歇就走?”紫菱见自家少爷抛下茶碗,心急火燎地抬腿出屋子就往外走,不由关切地追了去。
“爷我吃不下,难受。”上官宝不待驿馆的人搬来上马镫,用那只未伤的手搭住车辕,脚尖点地跃上马车,刚要命令开路,只听一阵马蹄声特特奔来。
“国舅爷且勿忙着赶路,咱家有圣意传达!”一身便服的秉笔太监青竹手中握着一卷黄缎远远骑着马从京都方向撵了上来。
有圣意传达?
司徒俊又要玩什么花样?
不会是不想让自己继续出使渤海国了吧?
阿宝手中握着剑柄,心想这狗太监胆敢当众宣读出自己不乐意听的旨意,自己就一剑戳了他。
七叶鱼腥草 (1)
一柄剑。
一柄古意盈然的尺许长短剑。
剑鞘乃寒铁所铸,拥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银龙纹,剑柄乃玄铁所铸,斜刻花纹。在柄上镶嵌有七颗水晶,水晶为以宝石蓝为中心色,蓝色成星形光芒状,周围为透明色,七颗水晶为五边形立体晶锥,成北斗星形分布。
在剑鞘上有阴文篆刻的几个古怪的符号,似乎是什么远古的字体。
阿宝从青竹手中接过那卷黄缎打开来看,见到的就是这么一把样式古怪的短剑。
“万岁爷说此剑乃祖上流传下来的神器,有遇神杀神之威力。只是尚未开锋认主,故请国舅爷善待。”青竹见国舅爷皱着个眉头似乎不以为然,不由解释道。
“切,尚未开锋怎么就知道有遇神杀神的威力?忽悠我?”阿宝手握剑柄上上下下检看,猛然间用力拔出剑锋。
一道寒气,若晴天霹雳般从寒铁剑鞘中横空斩出。竟然是一柄通体黝黑毫不起眼的墨色之剑!
近在阿宝身旁不远内功深厚的青竹太监,只觉一股不可抵挡的凛然杀气迎面而过,心神不由随着一颤,心中竟道此剑尚未开锋便如此霸道,不知开锋后该是如何骇人。
阿宝握在手中掂了掂,感觉不轻不重尚还称手,见剑锋迟钝,果然似还未开过一样,不由用拇指指肚在上面试了试。
“啊!!”娘地,这破剑咋还咬人呢?看着拇指肚上出现的血印,阿宝大恼地跳脚骂:”不是没开封么?好容易这左手是囫囵的,如今竟然也被拉了道口子,我最近咋就这么倒霉?”
一向泰山崩于顶都不带改色的青竹,清淡的面上浮起浅浅的笑意,见阿宝气急败坏,急忙抱拳道:”恭喜国舅爷!恭喜国舅爷!”
“喜从何来?啊?割破个手指你就贺喜我?什么险恶用心?”
“国舅爷,据说但凡神器是以血认主的,恐怕此时这宝剑已经开封认主了。”
听青竹这么一说,阿宝才没把这咬人的破铜烂铁抛出手去,低头看时,果然这宝剑的剑刃闪现出一种别样的蓝色锋芒,随着轻轻的蜂鸣之音,整把宝剑似被唤醒了般,原本黝黑的剑身,竟瞬间转换成嗜血的红色,阿宝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手中的宝剑,心想眨眼就会光芒万丈夺人眼目,谁知道蜂鸣和红色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剑身又复归黝黑。
“啐,怎么还是这副死模死样?”看着手中毫不起眼的宝剑,阿宝有被骗的感觉,还好这柄剑上的宝石和水晶海算漂亮些,阿宝才没有将之抛回青竹手中。
“成了,剑我收了,你也回去复命吧,就说小爷我不嫌弃,给皇上面子,收下这破铜烂铁了。”阿宝挥挥手有些不耐地驱赶立在一旁木桩子似的青竹,返身跃上马车,就想领队出发。
七叶鱼腥草 (2)
“国舅爷,奴才还有一事尚未来得及说。”青竹不丁不八地立在路中央,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话说混世魔王的耐性极差,见青竹骑马急赶就为了送来这柄毫不起眼的墨剑,不由郁闷得想揍人。
“皇上吩咐奴才今后不用回宫,就追随在国舅爷的身边,侍候国舅爷。”青竹微微弯腰施礼道。
“你来侍候爷?”上官宝眼珠子上翻,差点没从马车上摔下来。心想这司徒俊弄什么妖蛾子啊,整个太监在自己身边?
青竹此人武功高深莫测,有这么个保镖在身边,夜里倒也会睡得安逸,话说上官宝虽然在京城横行霸道,可那也只能算是窝里横,如今出了京城,对前途的凶险心中也有几分忐忑,见青竹一脸决绝,不由点了点头。
“你,下来!”青竹一见国舅爷点头,就毫不客气地上前将展翼从上官宝马车驾车的位置上一把拽了下来。
“你?”展翼原本脸黑,此时被一个死太监从马车上无缘无故揪下来,一张脸顿时黑如张飞。
“怎么?你想抗旨不成?咱家可是遵照皇上的吩咐来侍候国舅爷的,今后国舅爷的事就是咱家的事,咱家全权包揽了。如今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负责看护渤海国公主,若是爱好驾车,就到渤海国公主的那辆马车上去吧。”青竹大模大样坐上车辕,将赶车的马鞭在手中抖了抖,虽然从来没当过马夫,可一番做作倒是有模有样。
唉,人家有皇命在身,展小子你就委屈一下吧。
阿宝叹了口气,对展翼摆摆手,实在是不想因为这些无谓的争执而耽误上路。
青竹得意洋洋地手握马鞭刚要挥鞭驱马前奔,驿馆马厩中却突然冲出来一个人。
“国舅爷,小的李斯思愿跟随国舅爷前往渤海国,小的熟知渤海国地理状况和风俗民情,希望国舅爷允许小的跟随左右以效犬马之劳。”李斯思头顶喂马的草屑扑通一声跪在上官宝的马车前。
这怎么来个太监又来个马夫?
阿宝初见有人拦路,本待发火,此时听那小子说熟知渤海国地理状况和风俗民情,不由心中一动。对青竹点了点头道:“带上他!”
“爷!也带上我吧!”李斯思刚从马车前爬起来,看热闹的人群中突然蹿出来一个青布衣衫的少年,跑到李斯思先前跪着的地方,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
“去去去!挡了钦差大人的路不要命了?”四周负责护卫的大内侍卫上来两个老鹰捉小鸡样擒起少年就要往人群外抛,不想那少年高声尖叫:“少爷,我是云英!少爷救我!”
云英?这家伙怎么也跑来了?
七叶鱼腥草 (3)
阿宝心里急着赶路,吩咐青竹让手下人将云英放了,招招手道:“好了,好了,快上来,不要耽搁了爷的行程!再有人闯出来拦路,给我杖责四十!”
“喳!”侍卫们拱手领命,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云英急忙跳起来往自家爷车子上爬。
青竹上上下下打量了云英一番,突然伸出手来讲云英扯上马车。
“谢谢你哦,咦,你是谁?不是展翼给爷赶得马车吗?”云英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小胸口,突然发现拉自己上马车的人面生,从来没见过。
“快进来吧。展翼让这位公公给赶到后面去了。”阿宝担心云英跟青竹啰嗦耽误时间,急忙伸手把云英扯进宽大的车厢。
车厢内装饰华丽,空间阔大,四壁贴着厚厚的毛毡,围着边事卷成枕头状的丝绒被子,脚底下垫着波斯毛毯,中间还有一个桌案一样的小几,上面摆放着水果点心。
云英第一次看到如此奢华的马车,不由东张西望看傻了眼。
“傻丫头,这就看傻眼了?”阿宝懒洋洋地躺在波斯毛毯上,有些想睡。
“啊?爷,你知道我是女人啊?”云英一听上官宝叫她傻丫头不由心下大惊。
“啧啧,看看你那小胸脯,也不找点什么缠一缠,爷我就是散光也能瞧出只有女人才会有那样鼓鼓囊囊的胸脯。”阿宝撇了撇嘴。
是谁笑话自己的是王子小馒头来?
还说,那么小,手捏都捏不住……
阿宝眼睛一闭,眼角不由溢出眼泪来。
司徒勋,阿宝想你,想,想揍你……
云英见少爷闭上眼扭转头,以为少爷是让自己赶紧将胸用布扎紧,急忙从随身带着的包袱里翻出一件衣袍,哧啦啦撕成长布条,解开腰带,刚撩起前襟要往胸上缠去,不妨阿宝听到异响一下子转过身来。
“哗,真的好白好大!”阿宝看到云英胸前那对傲人的玉兔,喀吧着眼啧啧赞叹不已。心想,同样单薄的小身体,咋就差距这么大呢?
“爷!你怎么偷看?”云英一把撂下衣襟,羞得恨不得钻进马车缝里去。
“看看咋了?又不会少一块,啧啧,这手感一定超好,过来,给爷摸摸。”阿宝色色地盯着云英的胸口看,缠了白纱的魔爪不由恶劣地往人家姑娘胸前摸去。
“少爷!”云英见少爷此状,不由气恼地猛然拍开那只慢慢就要伸过来的巴掌。
“啊!好痛!死丫头真狠心,没瞧见爷这手上还带着伤吗?”阿宝吃痛,赶紧缩回手,甩着手腕直个叫唤。
“爷?你这手怎么了?”云英这才发现少爷的手被白纱缠得没了形,有隐隐约约的血水从里面浸染出来。
七叶鱼腥草 (4)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