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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身孕自有怀了身孕的滋味,爹,这头遭可得让我,人是我带回来的。”花荣见老爹也动了心,不由有些急眼。
“啐,看你那点出息。既然他们要住下来,那可要安排个好的住处,西院那个院子刚好空着,不如让他们住在那里。”花员外摸了摸山羊胡,有些淫猥地荡笑了几声。
“好,儿子这就去安排。”
西边的院子独门独户,若是发生点什么事情也不容易被人发现。花荣一想到此处顿时兴奋地摩拳擦掌起来,恨不得将那貌若天仙的小娘子一下子搞到手。
阿宝并不知道掉进了狼窝,一见还给安排了个独门独院的小院子,不由开心地由司徒勋抱着欢呼起来。
“勋,瞧见没有,这院子里还有葡萄树呢,呵呵,我要你摘葡萄给我吃!”抬头见院子一角架着葡萄藤,藤蔓上一串串葡萄熟的紫黑诱人,阿宝不由嚷嚷着要吃。
“真是太棒了,知道我们家馋丫头喜欢吃葡萄。”司徒勋眼里只有阿宝,阿宝开心他就开心,见阿宝喜欢这院子,不由兴奋地去葡萄架下采摘起来。
“爹,今天晚上就有得瞧了,那俩傻瓜竟然去采那株醉葡萄吃,怕是不用迷香也会醉的不省人事。”花荣悄悄从院墙外瞅见了,急忙跑回来向老爹禀报。
“嘿嘿,儿子,终于可以换换口味了。爹我活这么大岁数,可没上过这么美的女人呢。”花员外口水外流,想着那小娘子的美貌,浑身骨头都酥了。
王爷傻了 (1)
阿宝不知道那株葡萄的古怪,可着劲吃了一通,果然吃醉。
可惜那对花氏狗父子却没猜到,司徒勋疼老婆,摘下那么多葡萄竟然一个没吃。在院子里打了井水,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床旁的桌子上,给阿宝预备着。
见阿宝沉沉睡去,只当是旅途劳累,根本就没想到是吃多了葡萄的原因。
刚好主家没催着第一夜便起来护院,便搂了阿宝早早上床休息。
半夜时分,突听得院子里有人跳进来的声音。司徒勋一下子惊醒过来,细细听,院子里的人捅破窗户纸往屋子里偷窥,片刻后用细管从那破了洞的地方往里吹迷香。
司徒勋心知不妙,急忙屏住呼吸。稍顷,那贼人就拨开门闩进了屋子。
那贼人正待掀开帘子细看床上之人是否昏迷,不想迎面就挨了司徒勋一拳,“啊”得一声惨呼,竟倒地不起。
刚从院门外摸进来的花员外一听到惨叫声,急忙小跑着来到门边,小声喊:“儿子,玩玩就成了,你可别把人给杀了,这闹出人命官司可是不好。”
司徒勋一听顿时气炸,闪身从床上跃了下来,躲在门后,恰好那花员外见屋子里没了动静,有些纳闷地探进脑袋来,西司徒勋挥手猛砍下去,竟喀嚓一声砍断了花员外的颈骨,老花花立刻扑通倒地,一命呜呼。
“阿宝,醒醒,快醒醒,我杀人了!”司徒勋打了火镰子一看,竟然是白日里见到的那位老爷和少爷被自己给打死了,不由得吓出了冷汗。
见阿宝怎么唤也不醒,慌忙给穿了外衣,将老婆抱在怀里,蹑手蹑脚摸出花府后门后,慌不择路,连夜狂奔出栖霞镇。
也不知跑了多少路,天亮时分竟然奔到了海边,一看眼前汪洋一片都是水域,无边无际,根本无从前逃,司徒勋不由一屁股坐倒在沙滩上,低头见怀里的丫头还没睡醒,急得直拍阿宝的脸。
“老婆,你醒醒,醒醒啊!醒醒啊!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臭勋,大清早的乱嚷嚷什么呢?”阿宝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目,见举头是蓝天,侧望是碧海,呆了呆,猛然从司徒勋怀中挣扎地站起身子,看向四周,有些不敢确定地问:“勋哥哥,咱们是在做梦是吧?”
“不是啊老婆,我真的杀人啦。”司徒勋见阿宝一副大梦未醒的样子,急得跟什么似的,“昨天半夜,那花家父子跳进院子,往咱屋子里吹烟,被我失手给打死了。见你不醒,只好连夜抱着你跑,谁知道天亮后竟然跑到这么个地方。”司徒勋哭丧着脸,见老婆转头盯着自己瞧,眼睛都不眨动一下,心知惹了祸,不由心虚的勾下脑袋。
王爷傻了 (2)
“昨天夜里我睡了后你杀了两个往我们屋子吹迷香的人?”阿宝好奇地蹲下身子,摸了摸勋的脸。
“迷香?我就看一根管子伸进来,然后是有些香味。谁想那人竟然往床边摸来,我就,我就给了一拳,谁知道就给打死了。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司徒勋怕怕地看着阿宝的脸,心想好不容易给老婆找个安歇的地方,就这样给自己搞砸了,还惹出人命官司来,自己可真是个混蛋加笨蛋。
“哈哈哈哈!勋,你杀得好!杀得好!”阿宝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先前自己在桃花坞遇到花见父女被迷倒,如今这花荣父子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话说这姓花的怎么都是强盗种啊?
“老婆你可别生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老婆怎么高兴成这么一副小模样?别是给自己气疯了吧?司徒勋怕怕地望着那个在沙滩上又蹦又跳的小女人。
“傻勋,你怎么不好了。”看着勋一脸惊恐,阿宝这才想起如今的勋哥哥不是当年的靖南王,突然杀了人,难免有些害怕。急忙蹲下身,在勋的脸上亲了一口道:“阿宝是真的高兴,没有生气,勋哥哥做得对,他们不是好人,死了活该。”
“可是我害得你没有床睡了。”勋望了一眼大海,再瞅瞅绵绵不绝的沙滩,不由害愁起来。
“活人还能叫尿憋死?栖霞镇不好咱就另换个地方,天下之大,就不信容不下咱们。”
阿宝话刚说完,就听那海面上传来呼喊之声:“喂!要涨潮了!快离开那里!”
“老铁?勋哥哥你快看,船上的那个人是不是我们昨天遇到的老铁?”阿宝眼目好,一眼看清远处渐渐驶过来的渔船,不由爬到礁石上,向着老铁直个摇手。“喂,老铁大哥!”
“怎么是你们两个?”老铁听到喊声,急忙将船靠了岸。一见是昨天遇到的那对小夫妻,不由大感惊讶。
“老铁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阿宝问。
“这里叫石岛,后面不远处往左拐就是石岛村,我家就住那块,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大清早跑到海边来了?不是昨天往花府上去了吗?”老铁看了看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迷惑不解地问。
“老铁大哥,那花家父子不是人,呜呜......”阿宝梨花带雨地假模假样哭了起来。
“兄弟,是不被大哥说中了?”老铁见司徒勋坐在沙滩上不说话,猜到一定是花氏父子见色起意,才逼得小夫妻逃到此处,不由同情地上前拍了拍司徒勋的肩,热情邀请道:“走,到大哥屋子里去,天下之大,饿不死瞎家雀。有大哥吃的就有你们吃的,别担心了。”
王爷傻了 (3)
这石岛村北靠着青山,面向大海,进了村子,顺着山坡高高低低地散落着十几户人家,都是石头垒就,海草遮顶。
阿宝第一次见到这种小渔村,不由有些好奇地问东问西。
司徒勋心情也渐渐轻松起来,见路面不平,就要抱着老婆走路。
“不要,人家要自己走。”阿宝见脚下都是五颜六色的鹅卵石,正兴奋着,哪里肯让司徒勋抱,又见老铁在一边嘿嘿笑着,不由将勋伸过来的手打在一边。
“嘿嘿,兄弟真会心疼媳妇,不过要是俺有这么好看的媳妇,俺也啥也不用她干,天天当菩萨供着。”老铁笑着。
专业就到了老铁的屋子前,低矮的院墙上晾晒着鱼干和渔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坐在一颗无花果树下一针一线地缝补着衣裳。
“娘,来客人啦!”老铁推开院门,高兴地向老太太招呼。
“来人啦?喔,快请进!快请进!”老太太一见走进来一对俊男美女,立时放下手中的扑满。用打着补丁的衣袖揉了揉眼,一个劲招呼二人进屋。
“大兄弟,还没请教你贵姓?”见司徒勋一直不说话,警惕地望着四周,老铁咧开嘴笑了笑,心想这小伙子显然是被花氏父子给吓着了。
“哦,我叫司徒勋。”司徒勋的样子傻傻地道。
“司徒?这可是大齐国姓,兄弟怕不是普通人吧?”老铁虽然是个渔民,却也见过些世面,当然知道当今的大齐皇帝姓的就是司徒。
“那个老铁大哥,你看看我家勋哥哥能做些什么,我又能做些什么。我想着暂时在你们这村子住下可好?”阿宝一见勋不知道撒谎,怕他说漏了嘴,急忙转移话题。
“小娘子可以与我母亲在家缝缝补补,反正我家就我娘俩,也有地方,就是不知道司徒兄弟能不能吃苦,这么细皮嫩肉的,要是跟我出海打鱼,就怕受不了那罪。”老铁的目光在司徒勋纠结的肌肉上看了看,心想身板倒是行,就是海上风吹日晒的,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我成,我能吃苦。”司徒勋急忙道。
老太太煮了鱼粥,几个人吃了饭,老铁道,要往镇子上送鱼,让司徒勋跟娘子先在屋子里歇息,明日再开始带他出海。
阿宝只当有了新住处,高兴地不得了。也不嫌弃屋子低矮昏暗,在院子里跑里跑外。
老铁走后也就过了晌午,村子四周忽然被官兵包围起来,说是捉拿杀人逃犯。
阿宝一听大惊,拉了司徒勋就要跑,谁知还没等出院子门,就见墙外刀枪林立,竟然早就被官兵给包围了。
王爷傻了 (4)
“院子里面的人听着,花家父子被杀,老铁已经受牵连入了牢狱。若是不想连累老铁被砍头,就乖乖跟弟兄们去见官!”
“我儿子被抓了?”铁老娘一听险些晕了过去,突然明白什么似的对阿宝跪下哭求道:“求夫人救救我儿子!求夫人救救我儿子!老身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阿宝闭了闭眼,心道天下之大,还真没容自己的地方,竟然追人追到这里来了。不由扶起老人家,牵着司徒勋的手道:“大娘不要慌,我一定会救出老铁大哥。”
......
......
因那花府地处大齐境内,所以这杀人案就归大齐县衙处理。
阿宝在京城就是个惹祸的祖宗,连最高衙门大理寺都常来常往,哪里会将这小小的县衙放在眼里?与司徒勋下了马车,见今日这小小衙门周边遍布军士,心里感觉出有些不对劲,不由扯了扯司徒勋的衣服道:“勋,可能我们要回家了。”
“属下拜见靖南王千岁!拜见娘娘千岁!”果然进了县衙大门,谢芳率领一干人从府衙后转了出来,挡住二人的去路,跪倒在地。
“看看,我就说嘛,哪有捉拿凶手还给那么好的马车坐的。就猜是这些王八蛋来捉咱们回京的。”阿宝瞪了谢芳一眼,心想你个小白脸还敢跟我玩阴的。
“赶紧给我把人放了!”阿宝怒!
“那是自然,只要王爷跟娘娘跟属下回京,属下立马派人送那渔夫回家。”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这死小白脸还真是胆子够肥。话说龙落浅滩被虾欺啊。
“勋哥哥,揍他!他敢威胁咱!”谁是龙谁是虾?哼!龙落浅滩它也是龙!
“阿宝,这个不太好吧,人家是当官的。”司徒勋看着谢芳一身甲胄在身,对老婆的命令略略有些疑虑。
“你还是王爷呢!揍他!你要不揍他,我就不理你了!”某宝哪里是可以欺负的主?见如今被谢芳要挟,不得不跟着回京,不由气得大吼。
“只要王爷跟娘娘随属下回京,属下甘愿受王爷鞭打!”只要能把这两位主子带回京去,就是被王爷打死我也认了。谢芳一想到皇上病重,京中危机重重,赶紧将手中马鞭擎过头顶,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属下甘愿受王爷鞭打!请王爷回京!请王妃娘娘回京!”众将士一见主帅要被罚,顿时纷纷摘下头盔,请求责罚。
真没劲!见谢芳好死不活的样子,阿宝知道这家伙是横了心要勋和自己赴京了。只是他们叫什么?王妃娘娘?
王爷傻了 (5)
阿宝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司徒勋,见勋眉头微拧,神色迷惑。不由叹息一声。心道自己这般拖着勋到处闹腾,让堂堂靖南王为了自己低三下四差点给人家当了护院,内心也觉有愧。
车轮滚滚,前后都是浩浩荡荡的官兵。
阿宝不由郁闷地卧在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