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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将军传-古代江湖日常-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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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已没有后悔的余地,所以……你最好不要起歪心思。”她斩金截铁,“做一个合格的妻子与母亲,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自己生在这个世界。”
    潋滟温婉笑容尽数消失,现在的她,更像是当初楼兰故城骄傲怨毒的白衣公主,长安城中谋算人心的水氏女郎。她亲口用自己的退让,堵住了这个姑娘前进一步的可能性。
    她知道她赢了——再一次。无论今后再发生什么,刘苏都不可能再与刘羁言走到一处。她坚信如此。
    于是她凑上前,轻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他只与我同房过一次,便有了刘砚。”她将这种近乎耻辱的经历,告知了自己的情敌。这便是她的自信与骄傲:即便我将把柄与耻辱交予你手,你也不可能赢我!
    刘苏确乎无法从这个秘密中感受到丝毫欣悦与安慰。她连夜离开,将篝火旁欢庆的众人远远抛在了后面。
    一个月后,从西蜀赶回的空濛连声抱怨:“你倒好,悄无声息便走了,留我在那里,看阿姊同姊夫的冷脸!”
    女将军无动于衷,她已将大部分事情抛在了身后。

☆、第151章 麟德殿

看过了阿姊同姊夫的冷脸,太子少傅还要来看女将军冷脸,真真是抑郁之极,忍不住便要问起:“我阿姊找你说了什么?”
    羌人重舅氏,以舅父为贵宾。那时候,他被村老们按在席上饮咂秆酒,脱身不得,全然不知阿姊说了什么,竟逼得这姑娘连夜离去。
    潋滟的话,刘苏不愿再重复。她摩挲着一时之间,偌大麟德殿,竟只余官家与刘苏二人。官家对女将军招招手,唤人近前来,好一会儿才笑道:“送我回明光殿。”
    这是……今日饮酒太多,醉了?女将军打量着官家,见他笑意盈盈,面上表情倒比当初在襄阳还要……像一个少年。
    女将军忍不住笑起来,谁曾见过天子这般模样?
    赵翊钧皱眉:“无忧,我头晕。”伸手给她,“明光殿。”阿蔡皱着白皙无须的一张脸,低声道:“将军……”莫要拒绝醉了酒的人,你不伸手,他不会罢休。
    赵翊钧伸出的手很温暖,刘苏握住,有微妙的感情自心底流出。接着,她的手被他握在了掌心——那是保护的姿态。自阿言离去,便无人敢于应承自己能护着她。所有人都以为,姽婳将军武功绝世,心肠冷硬,最是不需要人呵护。
    被人牵着手在黑暗中行走,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啊……阿蔡手中琉璃灯明亮而清晰,四周却愈发黑暗起来。草木与宫殿屋脊上的鸱吻化身魑魅魍魉,如欲择人而噬的猛兽。刘苏被自己的联想逗笑,因问:“官家小时候,可曾怕过黑?”掌心小小的瓷盒,那是她应邀出门时,自地上拾起。用了药,手背上烫伤很快便痊愈;她伤了人心,却极难愈合。
    “你阿姊说,然前朝女皇年间,某裴姓节度使于女皇生辰,特奉上一鎏金鸾鸟纹银盘,女皇龙心大悦。自此之后,各级官员的千秋节贺礼蔚然成风。
    本朝太祖赵胤曾试图禁止,最终无法撼动上百年来形成的风俗,只得听之任之。是以此时,无论是太子少傅还是姽婳将军,都很是怨恨裴节度使:“无耻小人!”只因你曲意媚上,为搏女皇一时之欢心,还我等如今苦不堪言!
    须知前楼兰王、今太子少傅,早已将先祖积累的巨额财富移交给大晋国库与官家内库;而姽婳将军的财产,也尽数花在了营建兰坪寨及支持吴越在东海开疆拓土上面。两人衣食无忧,但若要寻出奇珍异宝来,却是千难万难。
    不论两人如何抗拒千秋节,时间仍是按部就班地走到了腊月二十一。一想着很快便要小年,接着便是正旦,接近十日的休沐假期,可以不用再顶着晨星与北风早朝,一时间倒也释然了。
    大明宫麟德殿为国宴之所,位于太液池西高台之上,前中后三殿均面阔九间,殿前及廊下可坐三千人,为世所罕见的巨型建筑。千秋节之宴便开在这里。
    刘苏身侧是一方雕凿莲花的柱础石,挡住了殿门敞开后呼啸而来的冷锋,也遮住了大部分或是好奇、或是恶意的视线。她专心致志吃着青瓷盘内餐点,忽听一旁有人轻声抱怨道:“年年都是冷冰冰的饭食,有什么意思?”这是一位官员的女眷。
    女将军便是一愕——她眼前的菜肴,温度都是恰到好处,滋味更是难得。很快,下一道菜肴被换上来,女将军盯着为她换菜的宦官,直到对方点头致意,终于确认,她是被特殊关照的。
    目光落在高台之上,官家抱着太子,正侧脸与娘子说话。似是感应到了她的视线,官家转向她的方向,举杯微笑。刘苏不饮酒,举起茶杯致谢。这样细微处的关切,最见心意。
    夫唱妇随,娘子亦随着官家,对刘苏举杯。女将军顿时微微尴尬,但娘子温和微笑,仿若从前在江夏,因冯新茶而醋海生波的襄王妃从未存在过。掩去不自在,对娘子致意后,女将军将目光集中在菜肴上,再不抬头。
    官员散去,少数人被留了下来,在后殿开一台小宴。娘子早拉了王璐坐在自己身边,太子穿着小礼服,与少傅坐了一桌。刘苏正催问邓览:“听闻阿熙破了一件奇案,可惜那时我不在长安,你且快讲讲!”
    邓览沉着以对:“不过是内子心细些罢了。”谦虚是美德。
    “邓涤玄!”王璐暴喝一声,对夫婿的拆台十分不满,欲要分说,却被娘子按着肩头坐了回去:“瞧你,破了个案子,便骄傲成这样!”
    王璐低声嘟哝道:“阿苏你竟至今不知我做了这样的事!”又嘻嘻一笑,“说起来,还是学了你的法子。”
    王璐又转向邓览:“涤玄,你问我师从何人,如今这人就在眼前,你还不快快请教?”前段时间,邓览奉命追查一桩疑案,然而对方尸身已腐,连身份也无法确认。一筹莫展之际,王璐先是确认了那具清秀瘦弱的骨骼是男子身份,又以蒸骨之法寻到了尸骨身上伤痕,依据这些信息,邓览最终破了案子,洗脱了友人表弟的嫌疑。
    自那之后,邓览对王璐佩服得五体投地。此时得知王璐之师便在此,不由见猎心喜,提出了一大堆疑问。
    王璐如今转了志向,知道自己习武无望,又从破案中寻到了乐趣,便立志借用夫婿职务之便,自己也做个女神捕。此时也抱了太子在怀里,在旁细听夫婿与刘苏探讨人体内脏结构。
    空濛早被倒了胃口,脸色奇差地看向官家与娘子:让太子听这些,真的好?
    官家不动声色。娘子笑一笑,道:“阿宁该睡了。”带了太子回清宁宫。
    阿姊离开前,甚至不曾看官家一眼……王璐怔了片刻,不复适才兴趣盎然。邓览见妻子兴致缺缺,也起身告辞。空濛看看官家又看看刘苏,冷笑一声,招手命宦官推自己出宫。
    赵翊钧想了想,道:“我幼时,未曾有过恐惧。”然而随着成长,恐惧越来越多,有的是来自未知,有的来自清晰而狰狞的现实。有时候,想起那个在宫殿中四处探险的小皇子,他甚至不敢确信自己曾有过那样无畏的年岁。
    “我小时候,总是觉得,一旦熄了灯,便会有妖怪站在我床前。所以我总是紧紧闭眼,不敢睁开。”后来,知道了自己不能永远依靠别人,便学着不再害怕——或者说,逼自己不许害怕。
    说话间,到了明光殿后殿。赵翊钧教刘苏去看窗下的柳树:“你看,它如今生得很好了!”请我为你定一门亲事。”女将军慢悠悠地道,将瓷盒收进袖中。她衣裳仿胡服形制,衣袖窄窄,稍加留意便不虞丢失。
    “说起来,”空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点可疑的红色,“千秋节贺礼,你可曾备好?”这般生硬地转移话题,绝非太子少傅本色。
    好在刘苏本就是为了转移话题,闻言愉快地与他交谈下去:“尚未。”千秋节为官家生辰,每至千秋节,教坊必要作山车、旱船、走索、丸剑、杂技、角抵等百戏,又引上百匹大象、犀牛、舞马隆饰入场为戏。其中舞马随乐起舞,衔杯上寿,最为罕见。
    两个人都不愿再提及先前的话题,有志一同地思考起千秋节的寿礼来。原本千秋圣诞,由朝廷太常承办,官员无需以私人节礼相贺。
    请我为你定一门亲事。”女将军慢悠悠地道,将瓷盒收进袖中。她衣裳仿胡服形制,衣袖窄窄,稍加留意便不虞丢失。
    “说起来,”空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点可疑的红色,“千秋节贺礼,你可曾备好?”这般生硬地转移话题,绝非太子少傅本色。
    好在刘苏本就是为了转移话题,闻言愉快地与他交谈下去:“尚未。”千秋节为官家生辰,每至千秋节,教坊必要作山车、旱船、走索、丸剑、杂技、角抵等百戏,又引上百匹大象、犀牛、舞马隆饰入场为戏。其中舞马随乐起舞,衔杯上寿,最为罕见。
    两个人都不愿再提及先前的话题,有志一同地思考起千秋节的寿礼来。原本千秋圣诞,由朝廷太常承办,官员无需以私人节礼相贺。
    请我为你定一门亲事。”女将军慢悠悠地道,将瓷盒收进袖中。她衣裳仿胡服形制,衣袖窄窄,稍加留意便不虞丢失。
    “说起来,”空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点可疑的红色,“千秋节贺礼,你可曾备好?”这般生硬地转移话题,绝非太子少傅本色。
    好在刘苏本就是为了转移话题,闻言愉快地与他交谈下去:“尚未。”千秋节为官家生辰,每至千秋节,教坊必要作山车、旱船、走索、丸剑、杂技、角抵等百戏,又引上百匹大象、犀牛、舞马隆饰入场为戏。其中舞马随乐起舞,衔杯上寿,最为罕见。
    两个人都不愿再提及先前的话题,有志一同地思考起千秋节的寿礼来。原本千秋圣诞,由朝廷太常承办,官员无需以私人节礼相贺。请我为你定一门亲事。”女将军慢悠悠地道,将瓷盒收进袖中。她衣裳仿胡服形制,衣袖窄窄,稍加留意便不虞丢失。
    闻言愉快地与他交谈下去:“尚未。”千秋节为官家生辰,每至千秋节,教坊必要作山车、旱船、走索、丸剑、杂技、角抵等百戏,又引上百匹大象、犀牛、舞马隆饰入场为戏。其中舞马随乐起舞,衔杯上寿,最为罕见。

☆、第152章 秉烛谈

清凉的真气游走在体内,然而燥热挥之不去。气血翻涌得愈加厉害,满头满脸都是湿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水珠……眼前的姑娘额上见了汗,他伸手想要替她擦掉……
    “静心!”刘苏断喝一声,赵翊钧一凛,收回手紧扣浴桶边缘,守御心神。
    媚毒被真气裹作一团,然而……要怎样导出体外?刘苏低声:“官家,忍一忍。”
    “嗯?”他迷离地看着她,眼神令人心颤。她因此顿了一顿,下不去手。
    “无忧……”赵翊钧控制不住地低头,密密吻上她白皙伶仃的手腕。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刘苏手一颤。
    “官家!”刘苏右手仍是抵着他肩颈穴,左手绕至后背,一连串穴位点下,轻轻一拍。赵翊钧不由自主呕出一口血来!
    随着淤血喷出,燥热顿去。赵翊钧被拍得身体前倾,竟是一头栽进了她肩窝里。浴桶中水早已变凉,寒浸浸的渗入骨髓,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刘苏一动:“快起来!”这可是冬日里,穿得薄一些便要受寒的天气,他在凉水中泡了这么久,内外夹攻之下,怕是要病倒。
    湿漉漉的黑发从她肩窝垂下,沾湿了她的衣裳。赵翊钧声音里充满倦意:“谢谢。”他脱力了,就着倚靠的姿势,环抱住姑娘——为她最终顺从了他的选择,而不是自作主张地去请娘子或婕妤。
    赵翊钧扶着刘苏的肩立起来,轻声道:“无忧,替我去查一查。”他一向以为,铁桶一般的明光殿是最为安全的所在。可今日,明晃晃的现实令他猛然惊觉:明光殿也混进了别人的钉子。
    宫人与宦官,都有可能被人收买。他今日在宴席上饮了鹿血酒,回到明光殿,熏香中又被人掺入了不该有的东西,两下相遇,药性更烈。发觉不对的第一时间,他便将宫人遣出殿外,只留阿蔡在身边伺候——然而阿蔡也不可尽信。
    刘苏背过身去,不看赵翊钧衣衫尽湿后若隐若现的身体。赵翊钧敲击一下案上玉磬,阿蔡闻声带着阿早进来,沉默着服侍他换过衣裳。侵晓亲自看着小火炉,熬了驱寒姜汤来。
    官家端起姜汤一气饮尽,眼皮微抬,扫过阿蔡与侵晓。两人均是一颤,跪伏在地。无论如何,今日之纰漏,是他们的过失。这是有人给官家下那种难以启齿的脏药,若是毒药,他们此时焉有命在?
    明光殿大总管与掌事女官颤栗伏地,甚至不敢称罪、不敢求饶。
    阿蔡猛然意识到,眼前的主人早已不是当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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