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在她和白衍林的关系里,沈小沫似乎没有做过什么。
她深深地感慨,自己究竟得如何做,才能去回报他对她的深情。
想着想着,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温凉地指腹轻轻触在他坚毅的脸上。来自于白衍林的温度令她的指尖窜起一阵酥麻,她倏地收回小手。
还只是触碰,就心跳不已。沈小沫好笑地思索着自己的变化和反应。
又伸出食指扫了扫他高挺的鼻尖,听他依旧均匀平稳的呼吸,沈小沫微微勾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笑了。
怔神间,白衍林一把捉住她的柔荑,轻轻盈握。吓得沈小沫一个激灵,心跳陡然高涨,她呆呆看着他虽然仍闭着双眼,嘴边却溢出难掩的笑意。
倏地翻身坐起,沈小沫恼羞成怒,“你根本就没睡!”
白衍林声线低醇,“本来是睡了,耐不住你总是骚扰我。”
“我哪里骚扰你了啊。”沈小沫悠悠开口,说来也觉得无力,恍然对着他的双瞳,看见里面印着小小的自己,面色赧然。
他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喉结,沈小沫深深吸气。
两个人都静了下来,四目相望,傻傻的,谁都没有移开目光。
他沉静从容,她狼狈困窘。
蓦地,白衍林拉下她的双臂,沈小沫本能地闭上眼,心已经跳到停滞。
静静地等着,静到她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呼吸也变得绵长缓慢。沈小沫心若悬河,闭着的眼睛怎么也不敢睁开,感觉到那张脸越来越接近,气息也愈发炙热。最后,她的额头一热,是嘴唇的形状。
他只是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贴着许久,才缓缓放开。
沈小沫这才睁开眸子,与他目光相撞,她似乎还有些失望,那种感觉,痒痒的,说不上来。
轻轻吐气,她撤回身子在他身边躺下,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她连头也不敢侧过去。
粉玉雕琢的小脸浮着深色绯红,唇齿间发涩发干,整个人仿佛趟在云端,轻飘飘的。
良久,两个人俱都侧过身子,两张干涸已久的唇仿若地心引力一般猝不及防地贴合,没有人睁眼,莫名的激、情来得快而猛烈。
人在凡尘,终究逃不过欲、望。
白衍林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点燃,全身的血液都冲向头顶,理智慢慢褪色,一双手搂在她灵巧有弧度的腰间越来越紧。
她身上的莫代尔衣裤贴身极了,极致地勾勒出她身体完美的曲线,愈显的圆润诱人。
沈小沫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被她全数抛在脑后,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围绕他的颈项,细长的腿紧紧攀着他,与他痴缠,娴静安然的性子全数消弭。
只剩情、潮。
她刚刚沐浴,清新带着奶味儿的香气溢入白衍林的鼻端,像是罂粟一般,让他上瘾。
他的吻愈发热烈,火热的舌用力的舔刺,来回勾绕游走。吻也变得危险起来,放肆而狂热。
沈小沫轻声嘤咛,她不懂自己此时的反应源于什么,激、情在瞬间加温,她只剩一片空白,单纯觉得渴,不停索取,深深回应。
白衍林那双大手不再满足于衣服外的摩挲,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抬头在她的脖间咬下,牙齿轻碰沈小沫的肌肤,陡然蹿起一阵颤栗。
体温渐渐升高,沈小沫融在一团火焰中,灼烧难耐。
大掌倏地探入她的衣衫,直接贴上她细腻的肌肤,慢慢往上游走。沈小沫脑袋嘣的一声嗡嗡作响,她困难地找回最后一丝理智,羞涩地咬牙低呼,“别……”
可这样的拒绝在白衍林看来又像是耳鬓厮磨,愈发地让他心痒。
对上他炯炯的眸子,沈小沫的双眼迷蒙,柔嫩的唇在他的唇上摩擦,小舌不经意地蹿出。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走摩擦,呼吸炙烫喷拂在她的脸颊,声线紧致,“怎么了?”
她咬唇找着自己的舌头,方欲说些什么,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蓦地疏离开去,缩成一团。
白衍林不解地看着沈小沫,又不敢动作,身下绷得发紧疼痛。
沈小沫一手死死按着肚子,脸色骤然苍白,生生将方才染起的绯红覆去,小腹处的疼痛闪电一般撕裂爆开,她咬着唇赧颜,“我姨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着个虫 别打我 嗷唔文中温诗菱沐浴露是三三YY出来的产物,嗷唔。内什么,你们是不是想打我。嗷呜,我主要是觉得,在沈小沫没有完全面对好自己的情况下,不能这么容易就交付嘛。咱们白衍林还没求婚呢不是?虽然票已经领了,但怎么也得补一个求婚吧。要不咱们沫沫是不是嫁的太容易咧。嗷呜,求别打。其实白衍林更想打死我。姨妈嘛,对沈小沫来说还能起到救命作用。吼吼……她逃的过和尚能逃过庙吗?沫沫,三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看你造化咧。爱你们……
☆、温情
顺藤摸妻27
沈小沫一手死死按着肚子;脸色骤然苍白,生生将方才染起的绯红覆去;小腹处的疼痛闪电一般撕裂爆开;她咬着唇赧颜,“我姨妈来了……”
沈小沫缩了缩脑袋,也不敢看他,身下一阵热流涌出,小腹处传来的阵痛感越来越强,弄得她呲牙咧嘴的,可又不敢太放肆表情;只能憋忍着;样子倒是有点滑稽。
白衍林还没反应过来,姨妈两个字儿在他的正上方晃来晃去最后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呼吸已经渐趋平缓。可白衍林从没应付过这种事儿,伸了手去摸她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液沾了他满手,他这才反应过来。
当下爬起来,跪坐在她身旁,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男人的声线微哑,“每个月都这么痛?”
沈小沫咬着发白的下唇,艰难地点头,从紧紧闭合的牙缝中挤出几个声轻如蚊的字儿,“卫生巾……”
“什么?”白衍林是真没听清,弓着身子往她耳边凑了凑,“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卫生巾……”沈小沫稍稍扬了声,一片赧然。她痛经很严重,厉害的时候会吐,甚至满床打滚,而现在因为有个白衍林在身旁,她一面还得顾着矜持。
真是女人难做。
她不好意思麻烦白衍林,慢慢支起身子,打算自己爬下床去找,被白衍林轻轻按了回去,“你躺着,我去找。”
沈小沫看着白衍林眉峰轻蹙,速度极快的下床,胸中涌起一阵暖意。
白衍林很快就回到卧室,手里除了一包卫生巾还有一袋月经红糖。他躬身将卫生巾递给她,“我看到一张字条在装红糖的塑料袋里,应该是你妈写的,她说你月经不稳,给你带着以防万一,你从床上弄吧,别去厕所了,我去弄红糖水。”
“啊?”沈小沫声线憔悴,从床上弄?那他?想来觉得不合适,还是捂着肚子悠悠坐起来,白衍林当下绕过床尾将她打横抱起,什么话也没说,将她抱进卫生间。
然后又转身出去,拿回来一包卫生巾递给她。
“好了喊我。”
沈小沫看着他有些严肃的侧脸,也不敢吱声,弱弱地点了头,白衍林才替她关好门。
还没过一分钟,男人敲了门,沈小沫应声抬头,瓮声瓮气地说,“怎么了?”
“新内裤,你换上,那条脏了吧。”
沈小沫将门开了个缝儿,从白衍林伸进来的手里接过内裤,深深开口,“谢谢你。”
那边没有回话,沈小沫忍着剧痛抓紧将底裤换下来,穿上新的贴了卫生巾。
扶着墙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白衍林一手拿杯一手拿勺搅红糖水的侧影,怔怔出了神。
他怎么可以这么好,这么体贴。
沈小沫开始怀疑自己究竟何德何能,能够遇到这样好的白衍林。
白衍林从余光中看到站在门边的沈小沫,放下手中的杯子走过来,当下弯了腰准备抱她。沈小沫下意识想要推阻,伸出去的手又不听使唤地收了回来,乖乖地被他抱进怀里,手绕过他的颈项围笼,静静看着他坚毅的侧脸。
他将她放在床上靠好,拉起被子扯到她的胸腹以上,慢慢端起冒着腾腾热气的杯子,凑到她的嘴边,“拿好,小心烫。”
沈小沫悠悠接过杯子,抿唇挤出一个弱弱地笑容,方欲言谢。白衍林率先开口,声音沉沉,“不要再跟我说谢谢了。”
她被他的话一惊,旋即不好意思地抿唇,将被子凑到嘴边,头埋得很低。
@@@
等她躺下,白衍林才冲到浴室,褪去衣服打开淋浴,将水温调到微凉,狠狠冲刷。
欲、望在此时才得到缓解。该死的,这样强烈。
白衍林重重摇了摇头,也许月经才让他清醒过来。还庆幸自己亏的没有草草要了她。
想着方才那些她在不经意间所流露出的客气,他知道沈小沫还没有准备好。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是这样。
不是不霸道,而是不能霸道。
他要的不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可他愿意给她时间,愿意疼她宠她,哪怕宠翻了天别人谁也伺候不了,也没关系。
因为他觉得,生命原本就短,时间更是白驹过隙,何必让本就短暂的时间浪费在痛苦中。
他洗好回到卧室,看见沈小沫背对着浴室躺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被子高高拱起。他翻身躺在她身侧,长臂如网,将背对着自己的她揽入怀里。
他的呼吸均匀地喷拂在她的后颈,她没有颤栗反倒觉得安心。
他的身上很香,大概是沐浴液的味道,沈小沫深深呼吸,动也不敢动。
白衍林的体温炙热,大手轻轻箍着她的腰,慢慢地翻进她的上衣,轻轻贴在她的小腹上。
沈小沫这才悸动,浑身激起细细密密的小疙瘩,呼吸狠狠一窒。
正在她失神的时候,白衍林温柔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是这儿疼吗?”
沈小沫轻轻地应了声,“恩。”
他的手就那样转了起来,贴着她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揉着,从右至左,顺时针转动。
肌肤与肌肤的摩擦,渐渐生了热。没由来地觉得舒适,沈小沫微微伸了伸蜷缩着的小腿。
光、裸的脚丫子往后一不小心碰到白衍林的大腿,她触电般的收缩起来,却被白衍林的长臂硬生生的掰开。
大掌盈握在她的小脚上,语气凝重,“脚怎么这么凉?”
沈小沫轻轻点头,不敢出声。
他又抓住她的手,掌心盖过她的手背,触到一阵冰凉。
他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身子掰过来,让她面对自己,大手向下捞起她的脚丫子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一系列的动作自然又体贴,沈小沫的脸烘的热起来,小腿动了动想收回来,被白衍林轻轻按住,“别动。”
语气霸道而温柔,令她窝心。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敢抬头看他,小腹处的痛感也因为这些温暖而变得轻缓许多。
大概是心理原因,她不自觉的想。心暖了,整个人便都暖了。
想着,她的脑袋无意识地往他的颈窝处钻了钻,姿态亲昵。
@@@
醒来的时候,已经黄昏,沈小沫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片朦胧。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衍林拉起,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挤入,形成一道昏黄的光柱。
往后靠了靠碰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沈小沫不禁缩了缩脖子。
头枕在男人的臂弯,很温暖的感觉。
慢慢转过身子,看着白衍林的睡容,不禁唇角微弯,他是真的好看。
沈小沫启唇,轻声唤道,“白衍林?”
回答她的是一片静默。
小腹突然蹿起一阵闪电般的痛感,她猛地一缩侧回去缩了缩身子,将自己团成球状,一手抱着脚踝,这样能减轻小腹处拉扯式的疼痛。
头脑渐趋清醒,她才想起月经来袭之前的画面。
缱绻,热烈,疯狂。
那些简直就不是她所认识的自己。
面颊传来一阵热烫感,难道真的如莫多多所说,她是因为旱路走的太久?
所以才会在面对一个适龄男子的时候,把持不住?
嗷呜,沈小沫紧紧闭上双眼,想都不敢再想。
惶惶然之中,一只大手揉上她的小腹,慢慢缓缓。“又疼了?”白衍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微微恩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撞入白衍林的胸膛。
心与心隔着胸腔交叠在一起,男人的气息将她萦绕,像是冬日里的炭盆,放在身边就会觉得温暖。
白衍林的呼吸喷拂在她的发顶,湿湿热热的,沈小沫牵了牵唇,终究是没说什么。
他就那样一直揉着她的小腹,也不说话。
她的脸颊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总还是不怎么习惯这样的触碰,肌肤稍稍相撞,就会悸动不已。大姨妈在中间挡着也无济于事。
总也觉得别扭,她没话找话地开口,“你从来没应付过这种事儿吧……”
白衍林勾唇,“你指什么?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