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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之间的花蕊因为这个动作而自然地绽放。
底裤已经溢出余湿,动情的蜜液悄悄染上布料,氤氲着一大片水印,透过底裤沾湿白衍林的手。
白衍林竭力地忍,他在等她动情,等她实在受不了了再给予。
他站起来,沈小沫步步后退,看着他血性的眸子只觉得大事不好。
眼前的白衍林像是一头受了伤的兽,只有索取,只能索取。
怎么了?
沈小沫用最后一丝理智凝结出这一句,可被他的步步紧逼生生给憋了回去。
后背紧紧抵在墙上,西装掉落在地上,衬衣只剩下袖口挂在小臂上,她惶惶睁着一双莫名的大眼睛,翦水的双瞳更是让白衍林火上浇油。
迷离的,无知的,让人想蹂躏,尤其是他现在的心境。
墙壁很凉,可胸前是炙热的男性体温。如此大的落差让她置身于冰火两重天,慌不择路。
白衍林的手臂撑在她两侧的墙上,叫她躲闪也难,嘴被他堵上,一条腿被他狠狠提拉挂在劲瘦的腰间。
□簇起电流,沈小沫不行了。
她娇呼着呻、吟,眸子媚态尽散,用最柔的声调呼喊着他的名讳,“白衍林……”
沈小沫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就是无意识地,想叫他。
一声把白衍林唤的酥了。
他拉着她的小手要她替他解衣裤,沈小沫先是羞赧推阻,随后也红着小脸去解,因为紧张,半天也没能解开腰带。
白衍林低吼一声,一把扯下腰带,长裤尽落,他将肿大对准了她,倏地挺入。
沈小沫白嫩的胴、体晃荡,整个人因为情潮染成了淡红色,一条腿紧紧的勾住他的臀,一直脚尖用力的踮起,去配合他的高度。
舌尖蹿入他的口中,转被动为主动,舔舐着他的压,他的舌下,他的舌根,顶的他口腔充实。
白衍林的血液倒流,全数冲入脑中,身下猛地用劲,顶入水淋淋的洞、口,里面一圈圈一层层的颤,嫩滑紧致。
唆的他马、眼酥麻。
沈小沫指甲抠着墙壁,心里像一只小猫爪在挠,疯狂地想要晃动头部。
忍着忍着,巨大的浪潮堵在关口,承受不住之后破关而出,沈小沫剧烈地痉挛,就这样站着,被他轻而易举便送上极乐的浪尖儿。
可他还没要够,一下比一下深,在交合处猛烈的撞击,很久也没能泄出身、下的欲望。
他就是要不够她。
无论多少次,也觉得不够。
即使是放在手心里,也还觉得没有得到。
沈小沫于他就像一株莲,远远地立在水中,看得清却摸不到。
@
床上。
沈小沫已经瘫软无力。
她被他抱在怀里,有些贪恋,猫咪一样覆在他宽阔的胸前,一根手指磨蹭着他的胡渣,“你怎么整天欲求不满的……”
“发、情、期没顾得上发、情,都攒在这个时候了。”白衍林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沈小沫的心这才沉沉放下。
她总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可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以为白衍林是在工作上受挫,还自以为善解人意地不闻不问。
沈小沫咯咯地笑了两声,不疾不徐地开口,“我看也是,每天都要不够,大、淫、魔~。”
她豁开面子去逗他,却在他长久的沉默中局促不安。
白衍林看着窗外,眸色有些压抑。
掂量着该怎么跟她开口,寻思了很久的话憋在嗓子里,总要有个突破。
收紧手臂将她抱的紧了些,许久,白衍林才凝重地开口,“沈小沫,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
“谈什么呀,”沈小沫见他神色严肃,这倒是她从未见过的场景,当下开玩笑缓解气氛,“我都困死了……还饿得慌,都怪你。”
静默许久,他沉沉地说,“汪妤蓉流产了。”
那些想好的话到嘴边,他还是把自己的心事儿压下,将这件事儿告诉她了……
怀里的女人很安静,一动也不动。
沉默几秒之后倏地弹开,坐起来,声音发抖着开口,“你说什么?”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白衍林将她拉回怀抱,“叶一桓在照顾她,汪妤蓉也不想让你们知道,但是我……”
“白衍林你疯了吧!”沈小沫猛地挣脱他的手臂,“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我刚进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白衍林再将她拉回来,用被子裹着她,语气有些僵硬,“别着凉了。”
“着什么凉?”沈小沫直接跳出被窝,二话不说便开始穿衣服,她隐忍克制着胸中的怒气,不想跟他发火。
这种事儿,怎么可以现在才说!
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明白汪妤蓉对她有多重要!
白衍林赤、裸着上身坐起,深深望着沈小沫慌乱的身影,脑海里竟然在想,如果我出事儿了,你会不会跟现在一样着急。
沈小沫也不看他,穿好衣服就要往外走。
白衍林三步跳起,一把箍住她的手腕,沉着声,“等等我,我和你一块过去。”
他力气颇重,箍的她腕骨生疼。
“你别拉着我!”沈小沫甩开他的手腕,火气莫名地往上蹿,看着白衍林也愈发觉得陌生,似乎方才的缱绻情潮根本不曾发生过,当下冷声道,“你只想着你自己舒坦,汪妤蓉这事儿你在我进门的时候就应该告诉我!”
“我本来没打算跟你说。”
“没打算。”沈小沫眉头紧蹙,这回是真的怒了,她冷笑一声,“那你要等汪妤蓉怎么样了才说?等她死了你来通知我去参加葬礼?”
这句话,她说的狠了。
多种原因,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加上自责,汪妤蓉都这样了她居然在和白衍林在宾馆里鱼水之欢。
她生气的时候眼里含火,灼进白衍林的眼底。
“沈小沫,”白衍林眼底含痛,他固然有私心,见她焕然一新的站在门口,他什么也顾不得想,加上本来心情郁闷,总想着要惩罚她一般才算数。
汪妤蓉确实重要,可她特意吩咐叶一桓不要告诉沈小沫,白衍林也是犹豫掂量了许久才告诉她。
白衍林凝着她,将姿态放低,一字一顿地问,“我到底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
一天的情绪积压在此刻激发,沈小沫想也未想,她转过身连头也未回,“至少现在在汪妤蓉下面。”
白衍林在她的话里狠狠窒息,浑身凉了下去,眉间隐着薄怒,还有些许伤。可还是按住她的袖口,单手披上衣服,跟着她一同出门。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沈小沫的心里全是汪妤蓉。
她怎么就流产了?前一阵见面的时候不还好好地吗?
沈小沫根本就坐不住,拿起手机给汪妤蓉打电话,那边一直传来忙音,嘟嘟的声音让她心慌。
这个点车堵得厉害,她心里愈发着急,勾着脑袋看,眼底浮起水光。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解释一下
女主在这里的爆发,是有原因的
情绪积压的太厉害了,她以为自己能处理的好,实际上我们在面对自己觉得有安全感的人的时候总会放松戒备,同时坏情绪也会悄然释放 但是我们自己却感受不到。
然后呢,她大概被宠的有点没边了。
所以我们白衍林这两章可能要受委屈
不过放心,后面会讨回来的 唔。
☆、第46章 我错了
沈小沫根本就坐不住;拿起手机给汪妤蓉打电话;那边一直传来忙音;嘟嘟的声音让她心慌。
这个点车堵得厉害,她心里愈发着急;勾着脑袋看;眼底浮起水光。
见到汪妤蓉的时候;沈小沫的心才平静下来。
叶一桓默默退出去,临出门前还面容悲怆地吻了下汪妤蓉的额头。
沈小沫坐在床边;话里含泪,“怎么回事啊……”
“我是流了才知道自己怀孕了;呵呵”汪妤蓉握住沈小沫放在自己床边的手;“沫沫,我没事儿;调养调养就好了,我还特意嘱咐别告诉你,老白真不靠谱。”
汪妤蓉的脸色惨白如纸,笑容也明显是强装坚强,看的沈小沫心里愈发酸涩,她回握住闺蜜几乎没有温度的手,“蓉蓉……”
如鲠在喉,沈小沫才发现语言在这一刻是苍白的,什么也说不出。
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友三番两次的受苦受难,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沈小沫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时候就像老天在开玩笑,那些可笑的事儿偏偏在自己身边。
她抿唇笑笑,尽管很想哭,可沈小沫不想将这种情绪传染给已经在强撑着的汪妤蓉。
沈小沫憋住哭腔,唇角勾着微笑,“没事儿,我们下次再努力呗。”
“你知道吗?”汪妤蓉的笑容很淡,因为苍白的面色而显得极不真实,“刚才叶一桓给我求婚了。”
“求婚?”沈小沫眸色一亮。
“恩,他说要一辈子照顾我,呵呵。”汪妤蓉笑笑,“是不是很讽刺。”
沈小沫眉头微蹙,“这讽刺什么?你别瞎说!”
“我在坚强的时候还有将他推开的勇气,其实在这个时候我更应该把他推开的,可是我特别软弱,抱着他只知道哭,只知道点头,呵呵……”
汪妤蓉终于晕红了眼眶,泪水开了闸便很难再关上,眼泪水柱一般淌下来,“他家里不可能同意的。”
“不同意又怎么样,叶一桓爱的是你将来过日子的人也是你们两个,你别这样蓉蓉,他爱你,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呢,现在是不是很幸福。”
沈小沫一愣,抿着唇,“恩,我挺幸福的。”
从病房里出来,看见憔悴的叶一桓斜靠在墙上,却不见白衍林的身影。
叶一桓直起身子,“谢谢你来看蓉蓉。”
“应该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沈小沫勉强露出笑容,“那个,白衍林呢?”
“他接到一个电话先走了,本来想告诉你的,老白他认为那个时候进去打扰你不合适,所以让我跟你说一声。”
“奥,知道了。那行吧,你照顾好蓉蓉,我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
沈小沫按住叶一桓的胳膊,“不用,蓉蓉重要。”
告别叶一桓走出医院,沈小沫浑身有一种无力感,天地苍茫,她觉得有千斤顶压在头上,喘不过气来。
都不知道是怎样一场落叶匆匆,让时光变成这个样子。
拿起手机,想拨白衍林的电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在来医院的路上她就后悔了。
沈小沫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火气,就像一个一直被吹气的气球,到极限就爆炸了。说话完全不经大脑。
其实她以为自己能处理的好,能化解心里的乱七八糟的情绪。
可偏偏是面对白衍林,面对一个她本该耐心对待的人,反而像一个傻瓜,好脾气和忍让度全然消散。
沈小沫有点发虚,她知道自己过分了。脑海里白衍林的那些好一遍遍的重复——他种的玛格丽特,他为她买的那些家具,改的格局,还有那些从她微博上一张张洗出来的照片……
她凭什么,凭什么就这样简简单单把北郊让给白怡?
就凭她是白衍林的妹妹?
呵呵,她居然还就三番两次的忍着白怡闹,忍着她来打扰自己的生活,感情,心情,一切一切,糟透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沈小沫在一块露天的镜子前停下脚步,她看着镜子里凌乱的自己,觉得前所未有的灰心和无助。
早上,信心满满的去上班,却被总监贬的一无是处,昨天费心熬夜整理好的材料人家连看也不看就让她重新去手写。明明用了心思搭配的衣服,被人家说是去赶集的,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生活怎么就这么糟心啊!
沈小沫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苍白无力。
韶光如梦,时如流水,沈小沫觉得自己抓不住。什么都抓不住,练瑜伽时的那种慈悲简静的心,这么容易就碎了,再拼也难。
她知道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也不能成为全部。可她转念又想,那样一个白衍林,要是错过了,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再遇到这么好,这么爱自己的人了吧。
就连她过分了,他都坚持要送她来医院。
沈小沫轻叹一声。雾里看花,她看得清别人,看不清自己。
曾经的那种勇气呢?那种不顾一切也要爱一场的畅快淋漓怎么全都没了。
抬手砸了砸脑袋,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懦夫。
受了伤,就把自己包进壳里,都到现在了,也不敢完全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