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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不在的日子之中;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为什么现在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么不可思议啊。记得他上次出关的时候好像就看到了类似于神明的奇妙生物。孤忏大师想挠挠头,但是陡然发现自己只是冒了个头,自己的身体还都在土里埋着呢。
这边孤忏大师慢条斯理的想要往外爬;那边在素还真等人的眼里就是一个人头陡然从土里像是土拔鼠一样的冒了出来,而这个人的人头,竟然和素还真一样有着一对漩涡眉。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人头和素还真的长相竟然像了五六分。
可以想象素还真的惊讶:明明他只是准备诛杀泽之厉这个欺骗许许多多人感情的罪魁祸首;但是为什么打到了一半;竟然从土里冒出了一个人头,而且这人和他的长相好像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记得自己还有除了续缘之外的其他亲戚啊!
这边素还真并不知道这是谁,但是贪秽却认出了这正是自家大哥的法身。但是仔细回想了一下,贪秽觉得自己记得没有错的话,那具法身分明就应该还躺在异诞之脉的冰棺之中,由剡冥看顾着。而在封印期间,无论是他家大哥还是法身都没有动静来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没有听剡冥说有法身复苏的迹象啊!
但是随即没有人能够想更多了,因为远远的来自无尽天峰之下传来了剧烈的震动。上面的人并不清楚无尽天峰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位于无尽天峰地下的劫尘和剑通慧却非常清楚——那是天之厉在挣扎着要解开佛骨天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劫尘和剑通慧两人目前就是这样的一种想法,因为天之厉挣扎的比较剧烈,所以他们两个人也没了主意。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这件事情是天之厉和楼至韦驮两个人串通好了的,不应该发生什么意外才对。
那边天之厉在不停的挣扎,战局之中的人都感受到了佛骨天锁的震动,不约而同的停下手来望向无尽天峰佛骨天锁的方向,唯有贪秽在看了孤忏大师一眼之后立即化光而走,他要去异诞之脉确认自家大哥的法身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
他刚刚注意到了法身的眼神,那眼神没有平素的看着他们的时候的熟悉感和包容感。他觉得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总而言之,大哥的事情就是厉族最重要的事情。不回异诞之脉一趟是不行的。
“这是,佛骨天锁?”即使没有经过近距离的确认,但是孤忏大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何物。他是曾经的天之佛,对各种佛门的法器都是相当的熟悉。所以哪怕仅仅是感受气息他也能够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更何况,这上面还有一种另类的熟悉感。
饶是孤忏大师的修为已经到达了一种境界,但是陡然看到佛骨天锁他还是不由得被震住了。到底是怎样的人物才要用佛骨天锁绑缚,而且,要是他没感觉错的话……
还没等素还真回过神来询问孤忏大师,孤忏大师就已经化成了一抹光影,直奔无尽天峰而去。素还真内心有所疑问,来不及去看血刹如来,也化光追着孤忏大师奔向无尽天峰方向。而血刹如来看到素还真和贪秽都已经离开,也自觉无趣便离开了。
“嗯,退。”这边无尽天峰地下传来震动,那边厉族也不愿纠缠。本来他们就是被贪秽抓壮丁来的,想要纠缠的那个正主已经不在了,他们这些凑热闹的何必继续待在这里呢?
于是最后留下的竟然就只是大愿普贤,定品,叶小钗,素还真,靖沧浪以及蕴果谛魂等五人。这五人之中对于孤忏大师的这个法身有所熟悉的也就是蕴果谛魂一人。当时佛厉定计,最先闻讯的就是他了。只是蕴果谛魂也很是疑惑。他最近才去见过楼至韦驮,当时他并没有听楼至韦驮说过有关天之厉的讯息。
“这位佛者……”孤忏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来自于佛门的正宗佛气,即使佛气已经被它的主人很好的收敛了,却依旧能够让人感到那是佛门正宗。仅仅凭借这一点,素还真就能确定这并非厉族的同谋——有哪个厉族的同谋会有着这样充盈的佛气呢?
事实上,素还真在日后发现厉族之中不仅仅是有着元种八厉一样的强者更是有着如同天佛原乡的最高象征天之佛楼至韦驮天王四护之一的剑通慧,更连三教仲裁忧患深都是厉族的有关者的时候他的世界观彻底的崩毁了一次。
“师兄……”但是孤忏大师并没有搭理素还真,或者说他现在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佛骨天锁,虽然这条天锁是水货,但是里面却也的的确确的融入了高僧的遗骨。而那位僧人有法名为弘秀。
心神微微有些激荡。故人遗骸就这样展现在眼前,即使是修为高深如他心神也不由得恍惚了一下。物是人非,本以为不去寻便无妨,却不曾想到,那才是真正的自欺欺人。一声轻笑,属于他的都在那回溯追溯的正法
时代,而留下的他,仅仅是停留于末法时代的一抹游魂。欲哭而无泪,那便一笑而过吧。
意识之中隐隐的有些刺痛感,将这种刺痛归结为伤心过度,孤忏大师习惯性的将这种刺痛从脑海之中隔离开来,然后定定的看着佛骨天锁。
若是没有必要,那么没人会对自家的大哥经常性的开棺验尸。这一点不仅对于人类适用,对于厉族来说也是非常适用的。所以即使天之厉被封印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但是元种八厉之中还没有哪个有胆子给自家的大哥来个开棺验尸。而现在,要不是贪秽在无尽天峰之上看到了如同土拨鼠一样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孤忏大师他也不会去打冰棺的主意。
冰棺附近一切安好,从冰棺之外往里看,内中的人的睡颜也是分外的安详。狠了狠心,贪秽一下子撬开了冰棺的棺盖。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慢贪秽回来的剡冥魑岳和咎殃也已经回到了异诞之脉。至于孤狼,爱去哪去哪。
然后元种八厉之中的其中四个就看着贪秽打开了棺材盖,然后四个人一起愣在那里——话说冰棺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那是一个稻草人,带着稻草编织的帽子,身上是布满了补丁的衣服。然后剡冥收到了贪秽,魑岳和咎殃三个人的瞪视。剡冥是一直负责在异诞之脉看着天之厉法身的人,如今法身竟然成了这副明显是有人想要和他们开个玩笑的囧囧有神的样子,剡冥的责任可谓是不可推卸。
剡冥撇了撇嘴。觉得自己真的是冤枉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家大哥什么时候竟然跑出去了。他是不知情的啊。还有,谁会没事去给大哥开棺验尸啊。像是贪秽,魑岳和咎殃的那些不也是今天才知道大哥竟然出来了的么?
剡冥回顾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自家大哥出走的印象。事实上他觉得只要自家大哥没有失忆到一定程度,就算是想要出去趴趴走了也会和他们打招呼的。
这边元种八厉在异诞之脉各种疑惑,那边在无尽天峰之上,孤忏大师正很淡定很神棍很圣母的用着自己自带的圣父光线普照着素还真等一干人。蕴果谛魂微微的侧过脸去,不忍直视。这种神棍光线比起楼至韦驮有时候所散发的神棍光线都要强。
然后孤忏蓦然收敛了自己的笑容。孤忏笑起来的时候佛光普照,而他如果不笑则给人一种莫名的肃杀和寂寥。仿佛是穿越了万年的光阴来自远古时代,整个人都和这个世界隔离开来,就像是真正的佛陀,一举一动都带了佛意禅思。
“佛骨天锁,要碎裂了。”手掌平坦向前,与此同时,刚刚就已经在不断晃动的天锁陡然崩断。地动山摇,无尽天峰登时崩塌。众人微微一惊,却见孤忏伸手阻止了众人的行动。
只
是袖子一拂,崩塌的山石就全部冲着反方向飞去,丝毫没有波及众人所站立的区域。也正是这个时候,蕴果谛魂才知道孤忏的真正实力。本来天之厉就已经是难得的强者了,而法身,更是强到蕴果谛魂所无法想象的地步。蕴果谛魂细细的思索了一下,觉得或许也只有曾经降临苦境的弃天帝才有这份实力。
一点晶莹落入孤忏平坦向前的手中。佛骨天锁崩断了而其中所蕴含的高僧的遗骨所凝聚的佛元竟就这样向这人飞来。让素还真等人不由得一惊——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然后没有解释,孤忏走的很是潇洒肆意,完全忽视了其他人。反正他们也拦不住他,他何必要在乎一些根本就拦不住他的人呢?而且他觉得自己的确是有必要赶紧去一趟善恶归源了。
孤忏走的很快,化光而去的他速度之快就连蕴果谛魂都没有办法轻易的追到他。蕴果谛魂一声叹息。这件事情似乎大条了,看到天之厉那陌生的眼神,蕴果谛魂就知道坏事了。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天之厉竟然千年没有出现了,原来竟是失忆了么?这件事情需要回转佛乡和楼至韦驮仔细商议。
还有,厉族。剡冥到底是怎么看护法身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竟然毫无知觉……小孩子不能总贪玩啊!
这边蕴果谛魂在心下慢慢的思索,那边已经被自家哥哥教育过了一顿的剡冥觉得自己挺委屈的。他真的没有贪玩啊。回想起千年来每天兢兢业业守棺材,日日早起晚睡,好吧,早起晚睡是在逛街吃小吃,剡冥稍微有些心虚的望了望天。他似乎真的是不怎么尽职尽责的样子,连自家大哥什么时候从棺材里爬出来到处趴趴走都不知道。
悲痛的付过钱从眉开眼笑的小贩手中接过一串糖葫芦,剡冥觉得没有大哥的日子真的好不幸福,至少大哥在异诞之脉的时候大哥从来不会让自家好几个兄弟姐妹一起教育他,就只有大哥一个人会温和的教育他的小小的脱线而已。
手里拿着糖葫芦的剡冥沮丧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垂下了脑袋让一头红发披散在眼前。没有大哥的日子不幸福啊,什么时候大哥才能回来。明明大哥不是一个爱玩闹的人,为什么都用法身现世了还不回来呢。
但是那个稻草人做的好有喜感啊!
想到大哥留下的那个稻草人,一向单纯爱玩闹的剡冥不禁笑出声来,他家大哥一向有几个幽默细胞。再想起贪秽和魑岳那副脸都绿了的表情,剡冥更想笑了。但是他得忍着。要是被魑岳他们知道了他又要被训了。
然后剡冥一个没注意,直接撞到了眼前经过的一个路人,然后已经化了并且正在向下滴落糖浆的糖葫芦上的糖水沾了那人一身。剡冥觉得自己果然就是乐极生悲了……
他不应该把自己的哥哥们当笑料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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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孤忏大师,你真是大师= =
还有猜猜剡冥的cp到底是谁?
满地打滚求收藏,满地打滚求留言咩
双更的原因= =我考完了雅思这种原因算么?
☆、蒲团
第八十九章蒲团
剡冥愣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就是拿着糖葫芦在街上走神都会撞到人,再看那个他刚刚撞到的人;剡冥吞了一口口水——话说这是谁啊;为什么身上的佛气那么的重;他不会是一个不小心惹上了什么不应该招惹的人了吧。
炬业烽昙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背。天佛原乡刚刚现世不久;他本来准备离开佛乡调查一下厉族的情报的。本来佛乡封闭千年消息一经是相当的不灵通了;现在又是厉族浮上台面的时候,他身为佛乡审座理应出面,所以他就顺理成章的出来了,然后出了紫竹源还没有走多远就被人弄了满身的糖浆。
看着眼前的人一脸:“吾错了;是吾不对。是吾不好,请原谅吾。”的表情,炬业烽昙觉得自己什么火都发不出来直接压在心底了;面对这款的人;他觉得自己发怒都是有罪过的。佛祖在上啊,想要发火怎么就那么难呢。
“巫阳,你来了。”善恶归源,黑白双分,与内部的清静之地互为镜像。孤忏就坐在墓碑之前,将一点佛元轻轻的埋入土中。高僧圆寂,一般是不会留下尸身的,除非是像他一样憋屈的和心魔同归于尽。
“至佛。”面对眼前的人,巫阳神女还是有所瑟缩。她觉得自己内心在悲痛的哭泣:话说她本来是应该被遗忘的那种小人物吧,为什么这次又被想起来了,而且这个人竟然还用这原本的身体。她能不能直接申请退隐?
“何必紧张。”他看着巫阳神女好像在看着一团空气一样。事实上修炼到了这种地步,对待很多人都可以像是对待空气一样。在他的眼里,他们也就只是众生而已,没有其他别的身份。
“至佛要的东西吾已经带到了。”恭敬的躬身奉上那人所要的事务,孤忏接过,然后轻轻一笑。他那个大师兄总是说要把自己那件用天君丝做的衣服制成蒲团,如今看来还真的让他如愿了。却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