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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水!”三个大美Ren到了大当家二当家面前也不再顾忌什么形象,抢过桌上的玉嘴壶直接就灌,连看儿道:“你这家伙,说丢就丢了,把我们姐妹急死了,有几个差点要上吊,后来听说你去了匈如,这才平静下来。”要不是小梅发现得早,估计跳井的也有几个,后来紫衣一行怕园中的姐妹跳脚,只得取消了原定的江湖行,回了丽园无双告知大家,谁知没过多久,又传来消息,皇后大婚,她们马上又动身赶来,差点没累死。
“来得正好,无心儿的负心人出现了,我正没有合适的人选去整他呢。”聊过了别来种种,依依迫不及待地道,看着眼前的美Se诱人,笑着口水直流。
“无心儿的负心人出现了!说清楚!”三个外来物种放下手中正要往衣袖,衣襟里塞的文物,问道。
依依上前一把抢回她的牙签,她的汤匙,她的茶壶,她的唾盒,命人收起来,史克良惋惜不已,这些东西要是带到他的时空,该是多大价值的文物,要是再送一个什么牙签,杯子的给那个教授,说不定连考试都免了,教授直接让他过了呢?
依依示意大家坐下来,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哦~~”大家连连点头,原来无心儿还有这么一回事,那个负心汉实在该死,决不能便宜了他!不过依依有什么好计?
狐疑地看着依依,知道她决不会那么容易放过那个,不由心中都是又惊又喜又期待,这样的日子没久没有享受到了!只见依依挥去宫女,突然一来到一根柱子上,把裙子一搂,嗖嗖地往上蹭,从雕龙大柱上拿下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一包不知什么药粉,罗罗看着依依奸笑的样子,突然了悟,大叫:“Chun药!”
不错,就是Chun药!依依笑了:“不是Chun药,是雄起不倒药!”
翻个白眼,众人向后便倒,这还不叫Chun药?雄起不倒?
“就是雄起不倒啊!别的Chun药,只要男女成事就会消去药力,我这个,就是太监也没让他再生!”当然不是真的生,否则她早让所有太监服药出宫去了,只是比方而已:“这个药服下后,就算给他找个女人也不要想消下去,除非四天过去,药力才能自消!”这问这个药哪来的?谷卜子给的。她请来谷卜子老人,把杀害他孙女未卜的凶手来京一事告诉了他,并告诉他自己的计划,于是回去后,谷卜子便配出了这药交给了依依,本来是要交给***爷实施报复计划的,只是怕他把持不住偷吃了禁药,把自己外孙女非礼了,思来想去,还是交给了依依。依依与潜龙同住,潜龙对她的什么东西都视为已有,以至于她的柜子有几件服饰,几条肚兜,比专门的司衣局了解得还清楚,这一包药粉要被他发现,万一给吃了,她柳依依就招架不住了,所以哪都不放心,无奈藏在了大梁上,好在她肚子没大,动作依旧轻捷。
众人看着那淡淡的粉色药粉,香气扑鼻,实在看不出这样一包像胭脂一样的东西竟是霸劲十足的Chun药。
这天,邵伟伯突然被人黑牢里提出来,带到了一间装饰华丽的***院,乍一见到阳光,简直想放声歌唱,再看到那样华丽的***馆,像回到了家乡,此刻他所在的房间,红毡漫地,美Ren瓶中插着瑞香花,房间熏着一种不知名的香,闻之使人脸红心跳,躁动不已,让他觉得温暖舒适无比,如在天堂,这才是他英俊帅气,自比潘安的邵伟伯该呆的地儿嘛!
低垂的红锦帘突然被掀起,一名十四五岁的留着齐眉额发的小丫环抿着嘴笑着进来,在桌上放了盆鲜润无比的水蜜桃,那形状,像极了美女的Su胸,散发着无比的甜蜜气息,同时又为邵伟伯斟了一杯果酒,蜜水儿似的,将一大壶水晶瓶装的酒,酒在瓶中透出诱人的宝石红,回头看了看邵伟伯,极轻极TiaoDou地:“嘻嘻!”一声,这才道:“邵公子请坐,我们小姐稍等一下就来,她说您是她的故人,您可要好好坐,不许跑了,不然我们小姐可要伤心的哪!”
没想到舒心竟成了当红***女?连个小丫头都这么可爱。这个想法让他全身热血沸腾,难怪能穿得起那么华贵的衣饰,那天她身边的看来不简单的男人是她的客人吧?想到舒心有可能带给他的好外,几乎忘了身在何处:“不要紧,不要紧,小生愿意恭候!”舒心究竟记得多少当时的情景?没关系,就算她全记得,他也能让她只记得他的好,对女人,他有的是办法,弯知府的女儿不是手到擒来了?可惜犯事,断送他的前程。
小丫头含笑着将帘子掀起,又回头望着他嘻笑了一声,这才离去了。要不是刚到此处,依他邵伟伯的性子,早把她按床上了,那某个卑鄙的东西早在胯下支了个小帐蓬,他的欲望向来是非常强的,曾有两个女子被他折磨死在床上,后来打了了点钱了事,有一个苦家不填干,口口声声只要他还人,一怒之下,他命人暗中在他们经过的地方设伏,结果了那可怜的一家人,不过这里没事,这里是***院如果被人折磨死,也只能怪她们命不好。
室内复又安静,半晌,总算听到一阵玉珮叮咚声由远及近,一个慵懒地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道:“云儿,可把邵公子安排妥当了?”
那个小丫头的声音:“是,安排妥当了。”
转眼那个声音已到了门口,小丫头掀起帘子,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走了进来,一步一生莲,袅袅柳扶水,不由站了起来,深深地躬了下去:“小姐,你是?”
“您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公子,姐姐都和我说了,既是姐妹,我们也要好好招待一番,以显我们姐妹情谊。请呼我罗罗就好。”罗罗自行坐下,并不招呼他坐,上下把他打量了一番,早有人给他洗过澡,此刻看起来倒也干净,身材高瘦,一双薄情的唇再配上一双桃花眼,这种人走到哪,忘恩负义到哪,心中冷冷一唾,笑道:“公子为何身陷囹圄?若非巧遇姐姐,几乎送了命!”
“说来话长,我素来清廉自持,忝任哆啰城钱粮官一职,谁知因此得罪了不少人,这次被押送进京,想是要陷害我。请姑娘帮我说说情,其中定有误会!”邵伟伯严肃地道。
罗罗听得叹息不已:“自古清官难自安,你真是无辜。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姐妹一定会为你讨个说法的,别的本事咱没有,不过吹个耳旁风,让个把人升官,下台什么的,还是可以办到的。”依依不用吹风就可以办到了。
邵伟伯听得两眼大放光芒,罗罗又道:“你好容易从那黑牢中出来,坐啊,肚子饿了吗?先吃个蜜桃,我让人备饭。”
蜜一样的汁水流进口里,像极了女人的味道,一阵心神荡漾,饭菜不久就上来,一道道都是Xiang艳已极的名字“红樱唇”“交缠”“鸳鸯戏水”“半褪衣”,“公子,请尝尝这道菜,被里锦浪。”罗罗并不吃,只是指了指一道菜,帮他报菜名,不要说见到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在美Ren,就是光听这菜名就够让人遐思的了。“是,姑娘,我喂你。”饱暖思***,夹起一筷“被里锦浪”就想往罗罗唇中送,罗罗技艺地一个侧身避过,笑道:“行院规矩,我们是不能动客人的菜的。你自己用吧。”
好一个美Ren,笑起来能荡去人魂,一举一动,直想让人把她拖上床,邵伟伯再也忍耐不得,扔下筷子就想抱她,罗罗媚笑着避开身子,软绵绵地道:“别急啊,我多叫几个姐妹来陪你。一个人多无聊?”
啊,还有?口水不可遏制地从口边流下来:“唏!好!我……我等你!”腿一软,从椅滑下来,罗罗再不看他,扬长去了,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邵伟伯的耳边。那个丫头又进来了,把一桌残肴收拾了出去,只留下了那壶酒,顺手带了上门。
这一去,美Ren与丫环再没来过。
邵伟伯自美Ren去后看望着那身后的红锻被想入非非,上面绣的是一幅男女***图,女人的玉腿盘在男人的腰上,男人用力推送,表情细腻丰富,仿佛连女子的娇声ShenYin都听得到,感觉自己越来越热,屋中突然热了起来,不由将衣服除了一件,一会,还是热,再脱中衣,看房中,连扇子也没有,无奈,只得将上身内衣除去,只剩下***,咬牙还是热,不但热,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躁热感袭上心头,真想抱个女人用她们那冰玉一样的肌肤为自己凉快凉快,这么想着,突然胯下如火烧一样疼痛起来,忍不住抱着***ShenYin一声,心中就怒了起来,这群女人在干什么,还在磨蹭什么!舒心这个傻女人,现在还是和从前一样傻,没想过他已经快忍不住了吗?
在房中大踏步地走着,渐渐声如牛吼,喘气不止:“来人啊!来人啊!”没人理他。
热得不行,不由将下裤也脱了,只见身下越来越痛,肿得像大棒捶,再也不顾不得其他,便去推门,推之不动,一惊,那门竟已从外面反锁上,牢固地一动不动,回过头来,正看到桌上那水晶瓶中的酒,那清凉的液体在地无言地朝他招手,向水晶瓶猛扑过去,抱起酒就一气猛灌,清凉的液体到了体内化作猛虎一样的热火向身下的火热扑去,那胯下又肿了一倍,“啊!”一声痛苦地嗷叫响彻小楼,楼下***爷打了个抖,打扮成普通富人家少奶奶的依依一脸安详,叫吧叫吧,无心儿坠落悬崖时叫得未必比你小声,可是却没有人听得到。
罗罗一行自然也在其中,史克良摆弄着照相机,不住叹息,可惜不能看到那个男人的样子,不然可以拍一张传到学校网上,吓唬吓唬敢和他抢女朋友的狼——抢我女人就这下场!
“哐哐哐!哗啦!开门!开门!”失了原本的声音传下来,带着东西的砸打声,但他叫得再大声也没有,这所***院已经被***爷一行包了下来,所有人都知道***爷在御审一名贪官恶霸,根本没人理他。
罗罗道:“我再上去看看。”
依依道狂笑:“去吧,该脱就脱,哈哈,哇~咔咔咔!”***爷不由捂上了耳朵,这个皇嫂将来肯定一代妖后!
罗罗出门换了一套衣服,这是后世最常见的七分裤和短袖样式,只不过用轻纱制成,一圈圈的像浪花一样堆叠着,拥着香雪一样的肌肤,来到那门前,娇声道:“公子,您怎么了?我来陪你好不?”
“快进来!快进来!求你了,快进来!”邵伟伯猛扑到门前,哭喊着求她。
冷冷一笑,伸手,打开了一个机关,一面墙无声地滑开,罗罗站在水晶墙后,缓缓地朝他招手:“过来呀,过来呀~”邵伟伯又向她扑去,猛地撞在水晶墙上,鼻血直流,胯下撞到水晶墙,痛得弯下了声,扯直了嗓子直叫唤,“怎么?邵公子不过来吗?难道看不上我?”罗罗冷笑着转了个圈,高耸的双胸,笔直的小腿,再再勾人魂魄:“过来呀!”邵伟伯狂声嘶吼,却碰不到她一根毫毛,身下痛得死去活来,却又碰不得,一碰就剧痛加倍,想死?这才发现四下全是软垫,扯不开,撞不到。
接下来的三天里,轮流有各色美女或是亵衣,或是华服,在那水晶墙后走来走去,搔首弄姿,每每强忍得胯下平静几分,就有美Ren来,四天内,那胯下的竟未曾片刻消停,等到药性过后,邵伟伯颓然倒是,晕死过去,身下是一滩鲜血,原来他自己安慰自己,竟把自己搓出了血。对一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最严酷的惩罚是什么?是服了猛烈Chun药,处在温馨兰室中,发现处处Xiang艳,却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为他消除Yu火。
这才是依依的报复刚完,***爷的报复还没开始呢。
从昏迷中醒来,发现又身处黑牢,***爷早命人把他下了最大号的大枷,五十斤重的大枷不分日夜地压在他身上,睡不得,坐不得,他实在想不通,是什么这样要铁了心害他?
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绝望中,被他***至死的两名少女和那可怜的一家人在他面前磔磔怪笑:“嘻嘻嘻!快来吧,一起来,我们在等你……”“邵公子,求你饶我,求你饶了我,我痛,很痛,你知道么?”两名少女在他面前悠悠荡荡,冷森森鬼气直侵入他心底,不由大叫:“鬼!鬼!不要以为我怕你们,我不怕,我不怕!”“嘻嘻嘻!别怕,别怕,快来呀快来呀!”女鬼的***突然流出无数的鲜血,嘴角也像淌水一般淌出了鲜血,正是她们死时的情景,鲜血滴入黑水中,蛇一样缠上他的脚,森冷鬼气呼上他的面门,他瞪得眼睛要崩出血来,却喊不出。
这时黑水牢的门打开了,一丝光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