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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墨暖心就如同木头人一般,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线条优美紧绷赤裸而结实的大片古铜色胸肌。
“咝——”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眼睛一点,一点,缓缓的向上挪动着。
当那张俊美好看如祸水一般沉睡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中时,墨暖心终于忍不住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出声,“啊啊啊!!!”
尖叫声顿时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同时也打破了沉睡中的耶律璟,他的黑眸缓缓眯开,带着一抹刚刚睡醒时的慵懒,循着尖叫声,睨向了一脸见鬼模样的墨暖心,“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他竟然敢问她怎么了!一阵火焰冒了上来,墨暖心的手狠狠的戳在了他的胸膛上,凶着脸颊,质问道,“你说怎么了?我和你为什么会这样?”
她真是瞎了眼!亏她昨天夜晚的时候还以为他是白马王子,王子个屁!那句话说的绝对是真理,骑着白马而来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
没想到她才逃出了老虎洞,却遇上了等候在老虎洞口的豺狼!
她只记得,自己快要被耶律侃侮辱时,他莫名其妙从天而降,救了她,然后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她的脑袋中却一片空白,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怎么样?”他懒懒而疑惑的问道。
装!竟然还在装!墨暖心咬紧了牙,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你对我怎么样了?”
“本王对母后怎么样了?”闻言,耶律璟冷嗤了一声,危险的味道在眼眸中流转,“这算倒打一耙么?母后何不问问,母后对本王怎么样了?”
墨暖心听的是一头雾水,疑惑的皱起了眉,随后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对你怎么样?我能对你怎么样!我怎么会对你这死男人怎么样!你会不会想太多?”
“死男人?很好,看来,本王有必要提醒一下昨夜发生了什么,而母后到底对本王怎么样了”
他勾起了一抹弧度,然而话音却听起来阴寒阴寒的,让墨暖心忽地打了个寒颤。
薄唇蠕动,他缓缓的吐落出一个字一个字,引导着她,“昨夜,本王带母后跃飞在空中时,母后对本王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歪着脑袋,墨暖心奋力的回想起来,可是无论她想的死去活来,还是活来死去,那一段记忆仿佛就是一片空白,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见状,耶律璟冷哼了一声,也不指望着她能想的起来。
欣长的身躯坐起,也不理会那赤裸着的身子,他俊美的脸庞欺进了她,长臂一神,便将她的脑袋拉向了自己,不等她反应过来,薄唇已经印了上去,先是在她的唇内搅动了一番,随后才是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唇瓣,她的下巴。
直到气息有些不稳,眼眸暗沉了下来,他才松开她,沙哑着声音道,“如何?”
怔愣了许久,墨暖心才回过了神,两只手隐隐的发痒,恨不得一圈揍晕了他,他竟然敢吻她,竟然还敢问她如何,如何个屁!
就在她身体内汹汹的火焰准备爆发时,脑袋中却突然闪过了一道白光,方才那个死男人的吻就像是一个导火线,昨夜的记忆就像是潮水一般向着她涌了过来。
一切的一切她全部都想了起来,从头到尾,一点都没有遗漏。
从她吻了他,然后到他吻了她,再是到客栈后,她燥热难安的扭动,亲手摸着那死男人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衣裙内,再再然后就是两人滚到一起长针眼的画面。
顿时,墨暖心脸颊涨红,像是滴了血一般,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双手捂上了脸颊,她觉得自己都没脸见人了,有一种极度想死的冲动!
如果说她是被他用了强的,她现在可以愤恨的给他一刀,可是现在明明是她引诱了他,这可要怎么办?
睨着她的模样,耶律璟满意的点着下颚,道,“母后这样,该是全部都想起来了,你说,你对儿臣怎样了?”
“这也不能怪我!都是因为那个不要脸的耶律侃的对我下了春药,所以我才会那样做的,其实,我也是无辜的!”
墨暖心放下了手解释道,恐怕整个世界都没有比她更悲剧的人了,自己不仅被吃光抹净,反而还要向着那个罪魁祸首解释。
“母后觉得,这与儿臣何干?”他丝毫不理会她那解释。
闻言,墨暖心的心中却有些不甘了,嗫嗫嚅嚅的说道,“那我吻吻你的时候,你干嘛要回吻我,还有我让你摸摸的我时候,你怎么会那么听话,还有我诱诱惑你的时候,你干嘛要扑上来,这怎么会和你没有关系?”
绝对危险的光芒从耶律璟深邃的瞳孔中一闪而过,他俊挺的眉拧了起来,声音冷的像是一块冰,“那母后的意思是,母后赤身裸体的投怀送抱,引诱儿臣,却让儿臣和死人一样,没有什么反应?”
顿时,墨暖心被堵的没有了言语,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遇上昨天晚上的她,估计都不可能会是柳下惠,无动于衷。
“可可可是我也有说过不要啊!”
“什么时候?”耶律璟好整以暇的睨着她,眼眸微眯。
“就就就是你把你的东西放进我那里的时候,我有说过不要的。”她脸颊涨红,眼神闪躲,语气却还稍微的有那么些理直气壮,她明明有说过的,明明有。
闻言,耶律璟俊挺的眉着实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就连俊美的脸庞也跟着黑了一片,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
第八十章 送皇后娘娘回宫!
“母后不知吗?那个时候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便就是要?”阴冷无比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墨暖心更不敢去看那张脸庞了;声音小的像是蚊子一样,“可我说不要的时候就是不要啊!”
听着那小声的嘀咕,耶律璟手背上青筋暴起,溢出来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倒是本王多事了,昨夜时,本王就应该任由着母后七窍流血而死。”
身子颤了一下,墨暖心犹豫了好久,才说道,“昨夜的事情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么?”
没有发生过!耶律璟深邃狭长的黑眸中火苗一簇一簇的闪动着,睨着她,冷哼道,“母后利用了本王,便想过河拆桥?”
而墨暖心却完完全全的扭曲了他的话音,那抹犹豫不见了,那抹无措慌乱也都消失的没有了踪影,脸颊一片的平静,“那你想要什么,太子之位吗?”
她忘了一件事,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半夜三更,她被耶律侃派人抓走,应该是悄无声息的,而且在房间时,耶律侃也曾经说过,那所宅子是他在宫外所居住的,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既然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那么耶律璟又怎么会知道呢?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那肯定就是耶律璟派人暗中监视着她,不然,他又怎么会那么及时的赶到呢?
或许耶律侃说的也并没有错,他可能就是想英雄救美,然后让她对他心存感激,欠他一份人情,而偿还他这份人情的便是,太子之位。
从现代穿越到这里,她接触最多,也最熟悉的便就是他,虽然他的性子总是让她恨得咬牙,但是被耶律侃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脑海中竟奇异而又莫名的浮现出了他的身影。
原本她想着,或许会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他是来救她的,可是她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睨着她逐渐变冷的脸颊,还有那样看着他的目光,他便知,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她的心思全部都写在了脸上,只需一眼便就看的懂,不想看到她这样的神色,耶律璟竟鬼使神差的解释道,“是本王让凌风去办件事,他无意中——”
然,不等他的话音落,便已经被墨暖心给打断了,“昨夜那件事就当是我不对,但是你也没有吃亏,就算扯平了,还有无论你将我从耶律侃手中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我都欠你一声谢谢。”
闻言,耶律璟俊美的脸庞铁青了一片,满是风暴之色,却一直隐忍着没有发作,谁知,墨暖心却又说道,“我的确是欠你了一个人情,我绝对会偿还这份人情,但是,不是用太子之位去偿还。”
他的性子不适合做皇上,有些太冷,有些霸道,不容他人抗拒。
终于,耶律璟心中那些压抑的怒火全数被她逼了出来,手一动,三两下衣袍便穿在了他的身上,虽然发没有束住,披散在了衣袍上。
随着他的走动,那黑色的发丝也微微晃动,但是丝毫不碍那浑然天成的俊美,反而增添了一抹邪肆和放荡不羁,怒火在身旁张扬,他却只是用那黑漆幽深带着凉意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原来,你便是这般看本王的,自以为是”
话音落,也不等墨暖心的反应,迈动着双腿走出了房间,在踏出房间门的那刻,他徒然变的阴寒,该死的!方才他为什么要给解释?
而且生平第一次解释,却还被打断,连解释都未曾解释完,他要皇位,又有谁能阻拦的住,他耶律璟岂会去利用一个女人?真是好笑!
房间中只剩下了她一人,墨暖心望了两眼那消失的身影,心中涌现出了一阵莫名的情绪,有些烦躁,还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蓦然,她想到昨夜身子那撕心裂肺的疼,手迅速拉开了丝被,白色的床榻上,那抹红色的印记显得异常耀眼。
她记得她曾问过春梅,“本宫是何时进宫的?”
春梅当时一脸的诧异,被她胡乱寻来的借口搪塞过去之后,说道,“皇后娘娘进宫二个月有余,一入后宫,便被封为了皇后娘娘,宫女们都说,皇后娘娘可是天大的福气呢。”
当时,她并没有再多问下去,想着别说进宫两个月有余有没有侍寝,恐怕在大婚洞房之夜的那晚就可能已经不是处女了,她也没有多想。
但是过了昨夜她才知道,原来她这具身子的主人原来还是处女。
那么肯定是洞房之夜时,两人没有圆房,而那一次老皇上让她侍寝时,中途也正好被那名不知道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刺客给搅乱了。
看了两眼那鲜艳刺眼的鲜红,墨暖心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呼出了一口气。
她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失一次身,不会无聊到寻死觅活,再说昨夜失身,大部分的责任是在她身上。
可是她现在要怎么办呢?那死男人肯定已经走了,她是要自己摸索着回皇宫,还是趁着这个机会去四处转转?
而就在她犹豫思考间,一道男人的声音却透过门传了进来,“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
微微愣了下,她应了一声,“知道了。”
看来,这下是逃跑无望了,无奈的出了一口气,她撑起了有些发软的身子,看了一眼那布满全身上下的吻痕,咬了咬唇瓣,穿上了衣裙。
几乎是她才穿好了衣裙,房间的门便被推开了,一袭身着绿色衣袍的俊逸男子便走了进来,“皇后娘娘可曾收拾好了?”
“你是?”看着眼前的男子,墨暖心狐疑的皱起了眉,怎么看着不像是侍卫。
“属下是十二爷的侍卫,奉十二爷之令,送皇后娘娘回宫。”
第八十一章 乾隆殿等候她!
凌风向着墨暖心解释道,随后又道,“十二爷让属下交代几件事给皇后娘娘。”
“什么事?”墨暖心不解的看着凌风。
“十二爷说,让皇后娘娘回到宫中后,大皇子的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当没有发生过。”
这下,墨暖心更加的不解了,“为什么?”
耶律侃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她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看着他依旧在她的面前晃吗?
“十二爷并没有说,但是属下却能猜的出来。”凌风道,“大皇子对皇后娘娘下了烈魂香,而烈魂香的药性和解药世人自然都是知道的,若是皇后娘娘将大皇子的事抖落出来,大皇子也绝不会坐以待毙,自然是会反攻的,皇上又生性多疑,只怕对皇后娘娘不利。”
的确,他说的很是在理,可是,要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依旧在她的眼皮下晃,害怕说不定那天她就爆发了!
“可是,你怎么也知道我中了那啥烈魂香?”从现在起,她对这个名字恨之入骨!
听着她的话语,凌风不禁笑了一声,“昨夜的郎中便是十二爷让属下去请的。”
“郎中?”
凌风点头,“不然,十二爷和属下怎么会知道皇后娘娘中的是什么毒。”
闻言,墨暖心却微微怔愣住了,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那死男人从一开始监视跟踪她的话,肯定知道那是烈魂香,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去请郎中呢?
想到这里,她决定试探一下凌风,于是,便问道,“可是那死十二皇子,怎么会知道我被耶律侃抓走了?”
凌风知他家主子的性子,无论你怎么误会他,他也不会解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