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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皇子的性格和秉性,在他心中几乎都了如指掌,一清二楚,但是却除了老十和那逆子。
老十的性子他能摸到那么一些,能有一半的了解,可是那逆子,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深的像是一个无底洞,任你怎么看,怎么扑捉,都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可若是要说起能耐的话,他的心中很清楚,只怕那些皇子甚至老十都抵不过他,那逆子的确不容小看!
只是刚才耶律侃说皇后和那逆子之间有染之事,到底是真是假?
就在微宗帝沉思间,一阵冷风起,然后流芳的身影在他面前站定,恭敬的道,“皇上。”
回过神,拉回了思绪,微宗帝看着流芳,“朕记得你曾说过,皇后这些时日与那逆子走的很近,而且经常去凌云殿?”
“是,属下让埋伏在凌云殿外的暗卫是如此这般说的。”
流芳的话这样一说,再加上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在凌云殿外所看到的一幕,让微宗帝不禁有些怀疑了。
如果只听耶律侃的片面之词,他会以为耶律侃是想要陷害那逆子才如此这样编造流言,但是现在加上流芳的话语,再加上他今夜的所见,却不得不怀疑了。
“流芳可知,朕当时为什么会娶皇后?”眼眸一转,他将那些思绪压了下去,却突然转向了另外一个话题。
流芳一怔,随即道,“属下不知。”
“墨家这几年的官是越做越高,真可谓是平步青云,这官做的高了,难免就会有野心,朕听闻墨家这些年与其他两国都保持着联系,而且关系可以算的上是密切,朕不得不提防。”
闻言,流芳道皱了一下眉,道,“禀告皇上,属下曾和皇后娘娘的爹爹接触过一段时间,属下觉得他有原则,而且正直,不会做出造反叛国那样的事。”
微宗帝嗤笑了一声,显然对流芳的话有些不以为然,摇头道,“你只是接触了一段时间罢了,朕坐这把龙椅已经多少年了,经历过了多少的人,多少的事,就连朕的亲生儿子都能狠下心三番两次的刺杀朕,朕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能相信,难道还能相信别的人?”
“皇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
“这把龙椅朕还没有坐够,也没有退位的念头”直接打断了流芳的话,微宗帝道,“再者,朕娶皇后也并不是为了做人质,朕的有些皇子并不安分,时时刻刻的盯着朕身下的这把龙椅,若是墨家有造之心,肯定不会没有一点动静,到时墨家和那些不安分的皇子纠缠在一起,那朕就少了很多事咳咳”
或许是说的有些多,他忍不住轻咳了起来,见状,流芳立即上前了一步,手轻轻的拍打在微宗帝的背上,帮他顺着气。
轻喘了几口气,他对着流芳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一手从上到下轻抚着阵疼的胸口,一边继续说着,“即便是墨家和那些皇子纠缠不到一起,朕这道让皇后挑选太子的圣旨一出,也会让他们搅到一起。”
他最终要的结果就是让他们搅到一起,相互斗争,而他,就站在一旁看戏,等着最后的结果。
“可是皇上,她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这样做对她会不会太残忍?”
流芳有些迟疑的道,他没有想到,原来皇上娶皇后娘娘,只是为了将她当作一粒棋子,任他摆布。
“残忍?流芳这话你可说错了,她应该感激朕给了她至高无上的位置,荣华富贵,呼风唤雨,还有这进了宫的女子,就只能算的上是半个女人了。”
流芳不解,只是进了宫而已,为什么就只成了半个女人?
看到他不解的模样,微宗帝咳着笑了一声,“因为她们多了一份和男人一样的野心,都想要爬上最高的位置,流芳你是朕看着长大的,比起朕的那些皇子们不仅有心,还善良,最重要的是对朕忠诚,这些话朕从没有对谁说过,你是第一个,朕希望你能对朕永远保持这份忠诚。”
“流芳自小便没有娘亲和爹爹,是皇上收留了流芳,这份恩德流芳没齿难忘,定不会有二心!”
“那便好”对于流芳的回答,微宗帝像是显得异常满意,随后,他话锋凌厉的一转,“明日了,朕想要试探试探皇后与那逆子到底有没有染。”
“皇上,这怎么能试探出来?”流芳一脸诧异的问道。
像这种事,一般都是出其不意,捉个正着,说起试探,他还是头一次听到。
摇头,微宗帝的眼睛中闪过了一抹精光,“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朕娶皇后那日并没有洞房”
微宗帝这样一说,流芳顿时想了起来,大婚那日夜晚,皇上的病突然发作,便没有回喜房,更别提洞房,此后的一月皇上身体欠佳,没有召过妃子侍寝,每晚都是在寝宫就寝,调养身子。
“皇上明夜是想要召皇后娘娘侍寝吗?”
“自然,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好了,夜色也不早了,朕这身子也支撑不住了,你也去就寝吧。”
流芳恭敬的应了一声,退了下去,微宗帝起身,也向着房间走了去。
第九十二章 她又要被奴役!
翌日清晨。
偌大的床榻上,轻纱在微微摆动着,而墨暖心整个人成一个大字睡在了床榻上,那张的开开的胳膊和腿竟占了半张床榻,
看着眼前皇后娘娘的睡姿,春梅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唤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该起床了”
模模糊糊的听着那不断的唤声,墨暖心一脸的不耐,眼睛也没有睁开,手一动,直接拉过被子将自己裹成了粽子,连脑袋也一并塞了进去。
望着那卷成一团的被子,春梅有些欲哭无泪,“皇后娘娘——”
“别叫本宫!本宫今天一天都不会起床,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别来叫本宫,本宫今日要睡到天昏地暗!”
春梅的话音还未落,墨暖心虽然含糊却打定决心的话已经从被子中传了出来。
前天夜晚,她被耶律侃掳走,吓了大半夜,到了后半夜,和那死男人因为烈魂香的缘故纠缠了一夜。
本就两腿发软,浑身无力,再加上那死男人在空中拧着她飞回了皇宫,差点更是没将她的胆子吓出来。
再再然后,就去了乾隆殿,挑选了太子,身子带来的累加上心中因为那件事涌现出来的烦乱思绪,让她整个人都紧绷。
到了今天,她着实有些累的受不住了,只想趴在身下的这张床榻上,睡的天昏地暗,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不理会。
皇后娘娘都已经这样说了,春梅自然也不敢再说些什么,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而太阳从最初的东边一点一点的向着空中挪动,直到挂在了空中的正中央,墨暖心依旧睡的半死不活,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
春梅再一次走了进来,这一次她没有再唤着墨暖心起床了,而是犹豫的说道,“皇后娘娘,十二爷说,时辰也不早了,问您什么时候能起来,让您给个时辰。”
十二爷那三个字就像是催命符一般,顿时,墨暖心清醒了过来,一骨碌从床榻爬了起来,两手揪住了身下的被子。
不要脸!不要脸!又在威胁她!
三两下洗漱后,也不用少膳食,墨暖心抬脚便要向着宫殿外走去。
“皇后娘娘,用不用奴婢陪您一起?”春梅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陪她一起干嘛?陪她一起被奴役,顺便看着她这个一国之母在自己儿子面前有多怂么?
她的眉抽动了两下,咧咧嘴,“不用跟着本宫,本宫只是随便转转。”
话音落,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当墨暖心急匆匆的赶到了凌云殿外,便看到那死男人正慵懒的睡在躺椅上,悠闲的晒着阳光。
许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他的眼眸微微眯开,也不言语,眸光先是不冷不热的扫了她一眼,然后落在了书房的方向。
虽然无声,但是却清楚无比的告诉她,她的奴役生涯开始了。
第九十三章 这是什么乱理论!
真是靠之!墨暖心暗暗磨了磨牙,敢怒却不敢言,狠狠的瞪了几眼那死男人,她转身,走进了书房。
不就是让几本破书和几盘花见见阳光么?还能把她墨暖心难死了不成?
虽然是冬天,气候很是冷冽,让人的手冻的有些发青,可是今天的阳光却异常的灿烂,灿烂的想让她拿箭直接射了它。
下一天的雨是会死不?是会死不?
手中抱着高高的一摞书,墨暖心走出了宫殿,一边将手中的书摆放到了阳光下,一边还从嘴中哼出了流行歌曲为极度无聊的自己解闷。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只期盼你停住流转的目光,请赐予我无限爱与被爱的力量,让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静静的观想,把你放在心上,合起了手掌”
越是哼,她便越是欢快,身子利索的在书房和宫殿外来回穿梭。
只是,墨暖心没有留意到的是,随着她越来越欢快,耶律璟那张俊美的脸庞却越来越阴沉,布满了一片阴霾。
从昨夜道歉之后,她就一脸的欢快,哼,她以为老天会有闲工夫理会她昨夜该死的话语,绝对不会有!
随即,他欣长的身躯一动,站在了她的身后,也不言语,也不出声,就只是用那冰冷的眸光睨着她。
蓦然感觉到背上多了一道目光,墨暖心疑惑的皱了皱眉,手上的动作一顿,微微侧过了头。
猛不期然看到是那死男人,她被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撇了撇嘴,正想要抱怨他走出不出声,却见他阴冷无比的盯着她,毫无人道的丢给她一句话,“太阳似乎已经在落了,母后还要磨蹭吗?”
深深的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墨暖心狠狠的将那些怒火咽了回去,抱起书就向着宫殿外走。
她觉得那厮好像很生气,可她发誓,她绝对没有遭惹过他,他干嘛对着她发那些怒气?
难不成他每月也有那几天的烦躁期?她没好气的皱了皱眉。
疯了,疯了,疯了!这个死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当再一次将书搬到了宫殿外,墨暖心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仍然寸步不离跟在她身后的死男人,眼角终于忍不住抽动了起来。
她进书房,他也跟着进书房,她搬着书出来,他也跟着她出来,像鬼一样,也不发出半点声响,就那样跟在身后,阴冷的眼眸一直砸落在她身上。
看的她有些心惊胆颤,有些浑身不自在,终于忍无可忍的,她转过了身子,“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乐意。”薄唇扯动,他惜字如金的吐落出两个字。
就那两个字,却将墨暖心堵得有口无言,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她转身,脚步重重踩在地上,那力道,足像是要将地上踩出两个洞来。
可是才走了两步,墨暖心只觉得有什么热热的,腥腥的从鼻子里滚涌而出。
该不会是流鼻血了?想着,她放下手往鼻子下一抹,一片鲜红,果然,她真的流鼻血了。
耶律璟的脸庞一变,身形一闪,两步就站到了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颚,低沉的道,“丝帕。”
头被迫的扬起,墨暖心的手伸到了腰间,胡乱摸索了一番,拿出丝帕递给了那死男人。
手一动,耶律璟便拿着那丝帕给她擦去鼻下的血,扬着头,墨暖心对着他伸出了一手,“我自己来就行了。”
理都不理会她一眼,耶律璟自顾自的擦着,但是才擦干净,又有些流了出来,眼眸沉了沉,将墨暖心的身子扯到了水盘旁。
手一动,他掬起一把水,拍到了她的额头上。
额头上传来一阵一阵刺骨的冰凉,墨暖心的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脑袋一边胡乱扭着想要挣脱耶律璟的手,一边还没好气的吼着,“哎哎哎,你干什么?!大冷天的往我的额头上浇水,我到底是那里得罪你了,你有必要这么对我么?”
“闭嘴!再敢给本王动试试看!”他暗沉的脸庞完全黑了下来,用力地拍了拍她被打湿的额头,很难得的吼她道,“什么都不懂你怎么敢流鼻血?!”
呃,一时之间,墨暖心怔在了那里,冰凉的额头上差点滑下了三道黑线。
难道就因为她什么都不懂,所以连鼻血都不能流了,这什么乱七八糟,古怪的理论。
就在她对他的话语嗤之以鼻时,他却低低的,嗓音中夹杂着一抹不自然,“小时,奶娘便是这般替本王止血的。”
“管用么?”她依旧保持着那仰天长叹的姿势,眼睛向上一翻,看着他的手不断将冰凉的水拍打到她的额头上,冷的不住打冷颤。
从小到大,她没有流过一次鼻血,连感冒也是屈指可数,一直都是健康宝宝,所以不知道怎么止住鼻血是很正常的。
可是她的话音落,明显的,那死男人像是生气了一般,拍在她额头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薄唇紧抿成了一道直线,“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