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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倒是好能耐”睨了一眼有墨暖心,耶律璟的眸光中流溢着寒光,如若惹恼了那黑衣人,一掌对着她击去,只怕她也承受不住,真是,不知死活
墨暖心并没有听出来话语中的那抹冷意,闻言,反而难掩一脸的骄傲,嘿嘿的笑了两声,“一般,一般”
随后,看到耶律璟手臂上还在不断向下流的鲜血,她惊呼一声,两步奔到了软塌旁。
靠近,她望着那手臂上的那伤口,只觉得有些触目惊心,只见,一道深红色的伤口从他的手掌心中蜿蜒而上,一直拖到了臂上,伤口很是深,也很是狰狞,同时,血还在不断的留着
心飞快的失跳了两下,墨暖心的身子蹲在了软塌旁,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伤口,声音中有些轻颤,“药药在那里?”
没有言语,耶律璟倨傲的下颚却一抬,点着一旁的柜子。
墨暖心立即明白了过来,站起身子,迅速走到了柜子旁,将里面的药一股脑的都抱到了耶律璟的面前,问道,“要上什么药?”
睨了一眼她略微有些苍白,有些急促的脸颊,那双深邃的黑眸中划过了一抹笑,嗓音依旧低沉,“金创药。”
“金创药,金创药”墨暖心的口中一边念叨着,手一边急的将那些药瓶翻得直作响。
“这个呢?”举起了药瓶,她望向了耶律璟,也不能怪她,这药瓶上面的字乱七八糟的,有些竟然还是繁体字,她怎么会看的懂呢?
“砒石”他的黑眸中闪过了一道戏弄的精光,连看都没看一眼玉瓶。
墨暖心将玉瓶丢到了一旁,随即拿起了另外一瓶,“这个呢?”
“鹤顶红”狭长的眼眸动都没动一下。
“咝——”倒吸一口冷气,她立即将炸弹扔的远远的,“这个?”
“砒霜”
继续摇头,继续扔掉,“这个?”
“百合散”
“春药?”墨暖心的手顿了一下,盯着那白色的玉瓶多看了两眼,然后对着耶律璟怪异的皱了皱眉,道,“你会不会太那啥,连这药都要备着?”
溢出了一声冷哼,耶律璟睨了她一眼,立时,墨暖心闭上了嘴巴,耸耸肩膀,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将那一大堆的玉瓶都推到了他的面前,“你自己找。”
修长的手指一动,他将一个淡绿色的玉瓶挑了出来,扔到了她的怀中。
望了两眼那扭七扭八的字体,她摇摇头,打开了玉瓶,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玉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在了他的伤口上,一边将药粉轻轻吹进伤口中,一边放柔了声音,轻轻的道,“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只是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墨暖心就感觉到一阵的颤栗,这会儿再把这药粉倒上去,一阵腐蚀,肯定会更加的痛,想到这里,她手中的动作不禁又放柔了一些。
眸光下垂,砸落到那蹲在他腿旁的女人身上,她白皙的脸颊此时一脸的认真和小心翼翼,只像是怕碰坏了一般,就连那长长的睫毛都是跟着一颤一颤的。
在烛火的映衬下,她的身上洒落了一身淡黄色的光芒,显得异常柔和,温暖。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然后泛起了一层涟漪,四散开来
一时之间,宫殿中静静的,悄无声息,只有两人轻浅的呼吸如藤蔓一般,纠缠在了一起
终于将伤口上都覆满了药粉,墨暖心这才松了一口气,动了动几乎有些僵硬的脖颈。
娘呀!原来上个药都会这么的折磨人,重不得,轻不得,真是快要了她这条命!
看到那伤口的血有渐渐止住的趋势,墨暖心的整个人这才敢松懈下来,低头,她的手落在了身上宽大的衣袍上,费力的扯动起来。
可是,貌似衣袍的布料有些太好,她扯动了半晌,除了自己的手被勒的通红外,布料依旧纹丝不动。
恼了,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尖细的碎牙直接咬住了衣袍,然后另外一只手再用力的一扯,只听“嘶——”的一声,衣袍应声,被扯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第一百一十八章 墨暖心终于崩溃了!
顿时,白皙光滑的玉腿从中显露了出来,再加上衣袍不时飘动,春光若隐若现,更是增添了几许风情,眼眸沉了沉,他性感的喉结不禁滚动了几下。
一抬头,墨暖心便迎上了那双暗沉阴深火热的黑眸,她愣了一下,脸颊有些热,随后瞪着他,没好气的低吼道,“你看什么看!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思想龌龊吗?我这是为了上药,上药!”
“本王有说母后龌龊吗?”他的眸光依旧砸落在她光洁的腿上。
呃,墨暖心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却又不甘的哼道,“你是没有这样说,可是,你的眼睛中就是这种意思!”
闻言,他俊挺的眉挑了挑,唇勾出了一抹弧度,眼眸变的更加火热无比,“母后倒果真有些能耐,那本王眼睛中此时又是何意,母后不妨猜猜?”
望了一眼那几乎要吞噬掉一切的火热眼睛,墨暖心只觉得浑身发热无力,收回了目光,不再和他对视,瓮声瓮气的憋了一句,“见过不要脸的,可是,也没见过像这么不要脸的!”
随后,也不再去看他的脸色,几步上前,直接抓过了他的手臂,将手中撕下来的布条一层一层的缠在了那伤口上。
等到缠好后,她才从地上站起来,一道黑影闪过,凌风已经站到了宫殿中,不期然对上赤裸着身子的他家主子,不禁怔愣在了原地。
随后,感觉到那道越来越冷的视线,他终于回过了神,一吓,迅速将眼睛闭上就向着宫殿外走去。
他怎么来的总不是时候呢?而且每次都是他家主子这种模样时被他看到,今夜,又惨了!
但是,怔愣住了又何止他一人,看到突然出现的凌风,墨暖心也是微愣了一下,拉回了思绪之后,她一脸急色的向着凌风解释道,“其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只是在给他——”
不等她口中的上药吐出来,凌风已经像只兔子似的没有了身影。
眸光睨了一眼还在想着解释的墨暖心,耶律璟冷哼了一声,眸光一眯,对着宫殿外道,“拿身衣袍,给本王滚进来!”
一听到那个滚字,站在宫殿外的凌风忍不住颤了颤,果然,果然又遭殃了!
随后,一片狼藉的房间中,出现了这样的一幕,耶律璟一只手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袍,而墨暖心和凌风一高一低的并肩站在一起,背对那正在穿衣袍的男人,面向墙壁,似乎像是在面壁思过一般。
墨暖心的目光一斜,望向了身旁的凌风,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人听得见,“喂,你听我说,那真的是误会,我在给你家十二爷上药呢,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此时,凌风还那里听的进去她在一旁嘀咕些什么,在心中只是悲哀的想着,他又一次看到了主子的身体,又要玩完了!
凌风没有一点的反应,墨暖心有些急了,向着他的身旁跨近了一步,悄悄的扯住了他的衣袖晃动着,“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在给他上药”
墨暖心没有察觉到从身后射过来的那道冷光,并不代表凌风没有察觉到,那道冷飕飕的视线简直都已经快要把他的这条手臂给冻掉了。
一点,一点的,凌风让那只揪着他衣袍的手给滑落了下去,压低声音,回了一句,“属下听清楚了。”
听到听懂了,墨暖心这才松开了手,却冷不妨,一道低沉似乎还夹杂着不悦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母后”
“干嘛?”墨暖心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道欠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给本王穿衣袍。”
“你自己不是有手么?”她站在那里不动弹。
“莫非,母后是已经忘了本王的手受伤了,恩?”
咬牙,墨暖心极度不情愿的转过了身子,还好,还好,他已经将衣袍都穿在了身上,只剩下扣钮扣了。
折回到了他身边,她的手一动,将一粒粒钮扣给扣了进去。
“母后,明日清晨,本王还要更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了她的头顶。
“关我什么事?”他更他的衣袍,能关他屁事!
“本王似乎是为母后受的伤,母后难道没有一点的表示?”他的尾音优雅的扬了起来。
咬牙,狠狠的咬牙,墨暖心硬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三个字,“知道了!”
扣完了钮扣,她便被凌风暗中送回了慈云宫,坐在了铜镜前,望着浮现在眼前的那张脸庞,不禁嫌恶的撇了撇嘴,“死男人什么烂眼光,就算是戴人皮面具,也要弄成一天仙啊,谁会弄成一狐狸!”
伸手将脸颊上的人皮面具扯下来,墨暖心翻身上了床榻,往常只要一沾上床,她保准会睡的异常香甜,天昏地暗。
只是,今日却有些反常,躺在床榻上已经过了两个时辰,而她也将小羊从一数到了一千,从一千再数到了一,可仍旧没有丝毫的睡意,反而还越来越精神。
更离谱的是,她的脑海中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死男人挡在她的身前,没有丝毫犹豫的,握住了向她刺过来的长剑。
啊啊啊!!!墨暖心埋在被子中,忍不住哀嚎了两声,她怎么会,她怎么会想到那死男人!
不要想!不要想!忽略!忽略!
嘀咕了几声,强迫性的,她让自己闭上了眼睛,可越是想要忽略,那厮的脸庞却越是清晰。
直到,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几乎都是,那厮像冰块一样的脸庞,那厮受伤的手臂,那厮赤裸的身体,终于,墨暖心尖叫了一声,完完全全的崩溃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很可能撒手人寰!
凌云殿。
凌风低着头站在了房间中,眼睛不敢乱抬一下,就怕再无意扫到他家主子那完美的裸体。
可是话说回来,刚才那状况得有多激烈啊,瞧瞧这地上的椅子,桌子,屏风,还有浴桶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只觉得眼前一阵寒气袭来,本能的,伸手握住了他家主子抛过来的长剑,有些疑惑不解,“主子,这是?”
“这把剑是谁的?”耶律璟的眉眼一片冰凉。
闻言,凌风收敛了心思,端正了脸色,将手中的长剑仔细打量了许久后,才抬起头,恭敬的道,“警告主子,这是被誉为天下第三杀手殁夜的夺命剑。”
“天下第三杀手殁夜?”狭长的黑眸眯了起来,他薄唇蠕动,溢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
没想到,那大皇子可真是舍得下功夫,他不动他,只是暂时不会动他,若是他再得寸进尺,后果绝对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主子,这剑——”
“给本王将房间收拾干净”
不等凌风的话音落,一道嗓音砸落过来,软塌之上,那里还有那抹身影。
唉!今天他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想着便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没想到,果然是啊!
长叹一声,凌风弯下了腰,命苦的开始整理起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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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旁。
耶律侃和李公公两人可谓是坐立不安,心中更是忐忑不已。
坐也坐不下来,站在那里又不对劲,便在宫殿中转起了圈来,这大半夜的功夫都已经过去了,怎么着,那殁夜也该回来了啊?
一圈接着一圈,直到两人转的头昏脑胀,才停了下来,坐在了椅子上,一手刚端起茶杯,只觉,一道冷风吹过,面前已经多了一抹黑色而吐血的身影。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有从椅子上直接跳起来,待看清来人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稳着心神。
“怎么样,死了没有?”也不等殁夜坐下来,耶律侃便焦急的问道。
“没有。”两腿盘坐在椅子上,殁夜运功,为自己疗伤。
“没有!”耶律侃放大了嗓门,怪叫了一声,“你不是说你是天下第三杀手吗?无往而不利,从来没有失过手,怎么连一个无用的小子都杀不了?”
“无用小子?”闻言,殁夜嘲讽的冷笑了一声,“若是那样的人能称为无用小子,那耶律国的人全部都不如那个无用小子。”
听出了殁夜的话外之音,耶律侃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道,“你是说那个无用小子很厉害?”
“何止是厉害,本公子的武功誉为天下第三,但是与他交起手来,却也讨不到半分的便宜,反而还有些居下风的趋势,你说,这样的人会是无用之人吗?”
更何况,方才他手持长剑,而他是赤手空拳,若不是他耍心计,故意将那女人当诱饵,又怎么能伤他丝毫?
闻言,耶律侃仍然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感觉到一阵的吃惊,“你确定你口中所说之人是那无用小子?是本皇子那不受宠的十二弟?”
“本公子岂会认错人不成?”殁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过,你放心